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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在呢喃,我向你告白】欧阳妤攸vs季临川全文阅读txt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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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风在呢喃,我向你告白】欧阳妤攸vs季临川全文阅读txt网盘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8-03-30 14:19回复
    喜欢的小可爱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3-30 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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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Aliao1220或者Aliao4345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8-03-30 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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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大V🌟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8-03-30 14: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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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案:
          他纠缠了她半生,却从未承认过爱她;
          她做梦都想逃离他,而后才发觉,这世上最好听的称呼是季太太。
          没人相信她曾是他的安眠药,他是她的枕边人。
          一个是嘴贱情深的嗜赌之徒,一个是爱意深藏的别扭女人,青梅竹马,两小有猜,因爱而赌,因恨而爱,不过一段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的故事......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3-30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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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怎么不画乱七八糟的画了?  天空渐渐撤去光芒,暗沉如墨,微风轻拂,吹得纱帘浮动。  她穿着睡衣,浓密的长发披在身后,从发根到发尾,发色诡异,竟是一种闪着细润光泽的深灰色。  明天便是最后的截稿日期,编辑发了好几次消息提醒她。  她面前的墙板上,依次订着十几张图,只余下手头上这一张,今晚熬一熬,明天应该能够交上去的。  光着脚坐在工作桌前,一坐就是四五个小时,貂毛水彩笔在纸上染出通透明亮的色彩,渐渐地,一条犹如在水中翻滚的锦鲤赫然出现在画上。  小艾过来敲门,“太太,季先生来电话了。”  欧阳妤攸没有回头,手里沾水彩的动作也没有停,低垂的眼神只轻轻抬了一下:“告诉他,我很忙。”  而后,所有的声音都消失了,只剩笔尖在粗粝的牛皮纸上的刷刷声。  半响,她从椅子上站起来,把画好的图拿在手中查看。  不够好,还需要润色细节。她放下纸,正要坐回椅子上。  忽然,外面传来一阵车鸣,那嚣张震耳的跑车声,一听便知道是谁。  她轻轻回头望向窗外,整个人像被定格了一般,呆滞了几秒,再转眼看一眼墙壁上的时间,七点十五分。  今天……竟回来得这么早?  小艾在楼下也听见了声音,同样她也是心中一紧,知道是季先生回来了。  她虽然是季临川招来的,但日日跟这位不大爱说话的季太太相处,一跟就是两年多,最近见季先生动不动就去她工作房里闹一场,把她辛辛苦苦画好的画扔得到处都是,连小艾看着那么漂亮的东西被糟蹋了都有点心疼,可季太太呢,大多都是忍一忍就过去了……  因此小艾渐渐开始袒护起了这位性格温淡的太太。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8-03-30 1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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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季临川刚从车库回来,见他要上楼,小艾担心季太太还在工作房画画,若是这时候季先生跑进去,准是又要发一通脾气。  于是小艾便壮着胆子,亦步亦趋跟在后面,脑袋里灵光一现,说阳台的玻璃坏了。  季临川回头,“坏了就修,花多少钱拿来报销。”  小艾故意拖慢了语速说,“太太不喜欢外人来家里,我想不如……等哪天太太不在家再找人修,您觉得怎样?”  他脸上摆着不耐烦,显然没有心思理会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  “你看着办。”  小艾见季临川脱了外套上楼,又慌忙跑上前去说道,“明天是周末,季先生是休息还是继续在公司加班呢?”  季临川训斥道,“你今天话可真多!我要做什么,还用跟你交代?”  “不,不是,以前周末您在,我就照常放假不用过来了,可最近,您不是太忙没时间陪太太吗?如果明天您加班的话,那我就过来给季太太做饭。”  季临川低头想了想说,“不用了,明天我们有事出去,你现在可以下班了。”  “好,好。”小艾点点头,心里祈祷季太太已经把画收好了。  半响,小艾收拾好东西,临走前突然听见楼上“轰隆”几声巨响,吓得她回头张望,只听那动静一声盖过一声,像闷雷似的,想来季太太又有苦头吃了,小艾心里不免同情了一番,随后只得无奈地离开了那栋房子。  欧阳妤攸在他上楼前就匆匆收拾好纸笔,锁上了工作房的门,她端起一杯冷水边喝边走回卧室,稳稳地放下水杯,躺进被子里闭上了眼。  片刻,外面突然一阵咚咚咚的脚步声,紧接着就是砰砰两下踹门的声音。  她猛然睁开眼,那声音……分明不是这房里传来的。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8-03-30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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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临川望着她冷笑道,“哟!学聪明了,你怎么不继续把自己关在这房间里熬通宵,画你那些乱七八糟的破画了?”  她眉目低垂,柔声说,“别闹了,回去睡觉。”  “睡觉?”他凑近看她,邪魅的笑容问,“现在知道讨好我了?把我哄开心了,折腾累了,你再过来是不是?”  “你……”她避涩一躲,“我说不过你,你爱怎样就怎样吧。”  转身要走,却被季临川抢到了前面,一只手腕将她紧紧擒住,向后一扯,她随那股力道原地转了半圈,然后被提到了他身上。  季临川冷笑道,“你一心虚就喜欢躲,被我说中了那点小心思了?”  她撇过脸去,小声说,“我哪里躲了?你想踹门就踹,想睡觉便睡觉,都随你。”  平日她想尽办法疏远他,他若是离她近一步,她能往后退三步,只要看见她那副模样他就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将她生吞活剥了去!  今天她倒有点反常,竟也没挣开他,任由他的嘴唇在她的脸上来回游走。  “好,既然想通了,要顺着我,那我就听你的,走,睡觉。”  一个慌神,她便被他打横抱了起来,像只受了惊的小动物躺在他宽厚有力的臂弯里,她不敢反抗,任由他把她放到床上,厚重的身体压得她呼吸困难。  一阵急促而灼热的气息犹如热带雨林里的浓雾,铺洒在她脸颊,脖颈,肩头上,她配合着他猛烈的进攻,她越是闷不吭声的低吟,他越是兴奋不已,明知她是为了什么才愿意委屈至此,他更是不遗余力地折磨她,蹂躏她。  “又想哭了是不是?”他盯着她紧闭的双眼,讽刺道,“你玩不过我的,这么多年了,你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8-03-30 1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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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天亮了?真好  她眼角的液体顺着太阳穴直直地滑进头发丝,额上冒着细汗,绯红的皮肤渐渐出现一块块被啃咬过的痕迹。  他是不会轻饶她的,她确实低估了他,原本想强撑着精神,怎么也得等结束了,再回去把最后一张商稿画完。  可她还能不能熬到明天?  这副伤痕累累的身躯究竟还能活到几时?  她是估摸不到了。  夜风轻拂,欧阳妤攸一双木讷的眼神望着窗外,树荫里的路灯,透过叶子,折射出一种绚烂的色彩。  很奇怪,每次这种时候,无论水晶灯,落地灯,还是墙上的壁灯,她总能看出许多漂亮的颜色来,就像是挤在调色板上的颜料,混在一起,撞了色,真好看。  她习惯性用这种方式转移注意力,然后痴痴地盯着那个光点看。  季临川最烦她走神,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掰正。  唇舌侵入,撬开她的贝齿,像食髓知味的瘾者,贪婪地想要一口吞掉她,可全世界于他最致命的药,仅此一份,他又舍不得,转而改变了战略,一下下吻着她。  呼吸变成一件艰难的事。  终于,她还是放弃了,微弱的灯光下,只见她脑袋向左侧轻轻一歪,沉沉地昏了过去。  最近她经常做梦,像一个垂垂老矣的病人,时常梦到小时候的场景。  她看见了那个经常跑去季家莲花池子边玩水的小女孩,她看见她的爸爸还是年轻的模样,不管白天黑夜,总是站在门口等她,满眼宠爱地看着她从隔壁季家出来,穿过那条树荫遮盖的泊油路,安静地走到他身边。  那个总爱给她剥桔子,煮牛腩面的爸爸。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8-03-31 07: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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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夏夜里陪她做作业,折手工,看着她在一旁睡,笨拙地把一个纸灯笼做到凌晨,才抹去额头上的汗叫醒她的爸爸。  那个突然在国外暴病去世,她连最后一眼都没有去看一看的……爸爸。  可是,他的影子越来越小,眼看着马上就要消失了,她紧张地想要伸出手去抓,却觉得浑身酸疼难忍,怎么也使不出力气。  “爸爸……”  心头的疼痛扯得她撕心裂肺,那感觉一直传到神经末梢,终于唤醒了她!  白纱帘子拉开半边,明亮的日光像细密的银针,刺得她睁不开眼,虚张着手指,遮在眼前。  天亮了?  真好,又过了一天。  藕节似的手臂搭在额头上,被沿边露出的锁骨,肤如凝脂,雪白的双肩上大片紫红色印迹十分醒目。  她低沉地轻哼了一声,只觉得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开,重新组装了一遍,有些地方应该是没有装好,膝盖关节那处骨头缝接壤的地方,疼得她一动都不敢动。  这时,耳边有个声音,带着冷嘲热讽的语气,问道,“醒了?”  她浑身一震,没料到他还在房里,于是闭上眼,身体蜷缩着,依然保持着原样。  季临川坐在另一边的椅子上,抱着双臂,静静地看她翻了个身,一声不吭,他气闷,“你还跟我装死是吧?”  她紧紧裹住被子,脸贴着早已被泪水浸透了的枕头,怔怔地望着虚无的某处。  “起床,今天约了医生,给你半个小时收拾自己。”  她蹙眉,厌恶地拉上被子,像鸵鸟一样,将头埋在里面去,仿佛这样就能关掉所有的声音。  遗憾的是,没安静半分钟,她就听到季临川倏然起身,他推开椅子的动静很大,每每这个时候,都是他开始暴脾气的前兆。  她知道,可她还是没有力气,立刻就起来。  只好扯着干裂的嗓子,虚虚实实地发出声音,说,“把,衣服给我。”  季临川翻了她一眼,念她终于知道给他点反应的情面上,勉强起身,径直走去更衣室,习惯性猛烈推开那道推拉门,震得门框哀鸣。  这家里所有的门大概都跟他仇怨很深,随处都有他摧残过的痕迹。  半响,他拿着一套还没拆掉吊牌的灰色一字肩长裙,老远就往床头扔,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她头上。  她睁眼看了看,说,“不要这个。”  于是调头进去,选了件白色镂空纺纱套裙,出来请示。  她依然摇头。  季临川按压着怒气,又进去挑了一件定制款的黑色刺绣连衣裙,同样的,也是自打他买回来,她一次也没穿过的。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8-03-31 0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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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妤攸侧躺着,脸下压着几缕零散的头发,正睁着一双静默的眼珠子,淡然地望着他,丝毫没有打算因为他的狠话改变主意,反而低着眼,手里玩着自己的头发,一下一下,绕在手指上,在心里默数。  一,二,三,四……  果然,没数到五,他就没了耐心,扭头愤愤往门口走。  “砰!”一声关上了卧室门。  临走前还不忘警告她,“还有二十分钟,你要是耽误了时间,我有的是办法弄死你!”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8-03-31 0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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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出洗手间,从储物柜的抽屉里找到一把剪刀,熟练地捋顺,攥住发尾,咔嚓两下,剪掉了七八厘米长,发梢扔进垃圾桶,手一甩,整齐的头发不长不短,正好到双肩处,像为自己剪过无数次一样,手法很熟练。  季临川站在楼下等得早就不耐烦了,正要上去,却见她一边低着头往下走,一边往脖子上绕一条浅色围巾,视线落在她肩膀处滑落的头发上,明显短了不少。  他不禁暗叹,真是厉害,洗个脸的功夫,也能把头发给剪了,对于她剪东西的稳准狠,他向来是见识过的。  她穿着一件很旧的细棉布连衣裙子,折腾了半天,还是选了那件几百年前的破衣服!不管给她买回来再多的衣服,她也是连看都不看一眼,认死了那件裙子,即便裙摆上有些颜料污渍已经洗不掉了,她还是愿意往身上穿。  因为,那是她爸爸买的。  欧阳妤攸拉扯着那条薄如蝉翼般的围巾,尽量遮住脖子和锁骨处吻痕遗留的皮肤,小小的一个动作,惹得他眼尾上挑,一阵暗悦。  她却是视若空气般,快步从他身边走了出去,在心底暗暗祈求,今天能够早去早回,让她有足够的时间把最后一张画赶完。  他说去医院,她便没有多想,因为他们两家的父母里,有三位都是因突发疾病过世的,所以季临川的母亲每隔半年就让他们做一次身体检查,欧阳妤攸一直随着他并没有说什么。  直到两人坐进车里,她才忽然想起上一次去医院时,路两旁的凤凰花开得正茂,洋洋洒洒铺满了地面,茂密的树行间像火染红了枝桠似的,她转而想了一想,凤凰木开花,那时候应该是四月吧。  现在才刚过去两个月,他怎么又要来医院?  欧阳妤攸想道,许是他最近太忙,记错了时间,反正体检也不是多大的事,去就去吧。  等到了医院,她看到妇科二字,脚底便像黏住了似的,怎么也抬不起来。  季临川走在前面也跟着停下,他没有回头,手臂向后摸到她,使劲一拽就把她拽到了前面,“走!”  欧阳妤攸无论怎么挣脱都甩不开,他的手攥得越来越紧,两个人暗地里较劲,一直到了医生那里。  “我在外面,你别想逃!”说完他一把将她推了进去。  女医生坐在桌子前,查看预约单后,方看了她一眼,问,“结婚几年了?”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4-01 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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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还是不答话,女医生笑了笑,“你丈夫说你们想要孩子,一直怀不上,我看过你们的婚前检查报告,没什么大问题,看你那么瘦,应该是身体太虚,你跟我来做几个检查,对症下药给你配些调理身体的药带回去吃。”  她蹙着眉头,季临川怎么会突然想到要孩子呢?  刚结婚的时候,他整天黏她,季夫人见他们感情好,曾提起过孩子,当时季临川极力反对,好像除了他妹妹阿生家的那个小致,季临川还没对哪个小孩子有过亲密的接触。每逢在路上碰见小朋友,他像撞见鬼似的,一般都要绕开几米远,唯恐避之不及。  今天赶在这截稿的日子,她只能事事顺着他,跟着医生去做各种检查。  从医院出来,季临川手里提着两大袋已经按量装好的汤药,他一贯自顾自走在前面,拉开车门坐了进去,隔着车窗玻璃见她正在低头看手机,神情焦虑不安。  “赶紧过来,别耽误时间,我还有个地方要去。”  欧阳妤攸心一沉,说,“我先回家好吗?”  “不行。”说罢,他把车门锁上,启动了车子。  雅苑会所里,几个财团公子哥早就在古色古香的阁间里喝开了,等季临川到的时候,有几个醉醺醺的,看见他旁边带了个女人,看着眼生,其中一位开口便调侃道,“小季总果然是招桃花,三天一换,今天这位可比前几天那个看着养眼多了。”  季临川见他硬往上贴,伸手就是一巴掌盖在他脸上,说,“子航,大白天的就喝那么多酒,小心不到晚上你就喝残了。”  “去你的。”秦子航唾沫横飞,努力把舌头捋直了,说,“大周末的我们叫你来,原本是有正事谈,可你倒好,耽搁这么半天,我们不喝点酒打发打发时间,难不成还像你一样,找两个姑娘过来乐乐?”  季临川不耐烦,“废话少说,到底是什么事?”  只见子航扬扬下巴,让坐在一旁的人先说,那人留着干净的寸头,麦色皮肤,五官英气俊朗,一直抽着烟,见子航喝得迷糊,便将手里的烟头丢进一个小小的玻璃盐水瓶里,拿湿毛巾擦了擦手,说,“好事。不知小季总知不知道南边有一带叫银海湾的开发区?”  季临川眼睛一转,“百里银海,清湖月湾,那不是一直标榜着要建成高档周边游的地方吗?”  “没错,就是那儿。”  季临川扬扬下巴,“说吧,你们几个肚子里又装了什么坏水?”  子航撇嘴笑,“等廖总说完,若是你没什么想法,那就算你是个正当君子,我们全是龌龊小人,行不行?”  季临川抿了一口茶,只听他们说道,“之前的开发商是宋佳地产,可最近不知是哪吹来的邪风,那宋佳的股价突然暴跌,手里很多工程都停在那儿不动了,我们有可靠消息,他们公司为了舍车保帅,打算把银海湾那块地的开发权给转卖了。”  季临川放下杯子,挑眉望着对面一道道期待的目光,问道,“说完了?”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8-04-01 08: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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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临川一惊,说,“你倒是会猜?”  子航笑,“你看,她裙子底下那一小块浅色的污渍,我以前学过两年画,知道那是洗不掉的丙烯颜料,不像你,白白生了一副好皮囊,里面装得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旁边几个人忍不住偷笑,被季临川一个眼神瞪过来,全都憋回了肚子里。  只见子航走到欧阳妤攸跟前,呼着难闻的酒气,跟她说,“美女,哪天跟小季总玩腻了,来给我当红粉知己好不好?我可是个比他有情趣的人。”  “你想要她?”季临川站在一旁冷笑道,“只怕你命还不够硬,没有一颗修炼几十年的铁石铜心都不够给她伤的。”  子航说,“那你还留着干什么?那些投怀送抱的美女还不够你玩的,这个让给我怎么样?”  此刻,季临川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视线停在她那张静如湖水的脸上,说,“秦子航,你知不知道我已经结婚了?你刚刚那些话若是让我太太听到了,可怎么办啊?”  子航大笑,回头对其他人说道,“你们看看,这小季总说的是什么话,这里又没外人,我们认识你这么久,连你太太的半张脸都没见过,谁会传到她的耳边里去,再说了,你平时左拥右抱的时候怎么不念你太太,现在跟我装什么好男人。”  站在一旁的廖总,望着秦子航直摇头,心里暗叹,这小子哪天怎么死的恐怕自己都不知道。  果然,季临川听了秦子航的话,撑着额头冷笑一声,转身拍拍子航的肩膀,说,“我记得上个月你从我这儿挪了一笔资金,明天赶紧还了吧。”  子航大惊,“哎!不是说好不着急还的吗?你这人怎么突然变卦了!”第4.宠我惯我的人从来都不是你  回去的路上,欧阳妤攸始终闭着眼,揣在口袋里的手机一下下振动,提醒她还有一件要紧的事要做。  车开了半天,季临川突然不断转动方向盘,好像将车缓缓停了下来。  她睁开眼,眼前是离家最近的购物商场,他拖着她下车,两人一起进了商场的负一层。  他们住的高档别墅区,人流量不多,这附近只有这么一家以进口食品为主的超市,里面正中央常年摆放着许多手工做的永生花礼盒,地面上靠墙堆放着一束束永不凋零的花朵。  她不喜欢逛超市,尤其不喜欢跟季临川一起来这里,他推着购物车走在前面,要买什么,买来做什么,都是他乐意就好,她时常是跟在后面两三米远,胡乱地看着。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8-04-08 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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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他走到生鲜区,很快有服务员热情地凑上去为他介绍食材,她便离得更远了,转眼就听到一旁的服务员指着他说,“那个男人又自己来买东西,长得帅又顾家,哪个女人嫁给他真是好运气。”  欧阳妤攸听到这种话,胃里总是一阵翻滚恶心,这么多年,他凭着那双与众不同的桃花眼,不知迷惑了多少人,所有的好都是给外人看的,而他的心狠手辣全都用在了她身上。  结账时,他顺手从柜台边上拿了一盒糖递给她,欧阳妤攸愣了片刻,不知他的意图,又顾及收银员一脸关注的表情,只好伸手接下。  回到家里,她换下鞋,径直往楼上走去,心里惦记着截稿的事,一分一秒都不敢耽搁,拿出钥匙打开工作间的门,转身就反锁。  在会所时她给编辑回了电话,以电脑出了故障为借口,把时间拖到了今晚十二点之前交过去。  最后一幅画的主题是牡丹。  她所有的画是为了给一位出版古诗词的作者做配图。  画到一半,季临川拧门的声音传来,她手指一顿,紧张地回过头去,说,“等一等,我马上出去。”  说完她将画纸往高处一藏,转身去开门。  季临川单手端碗,冷峻如霜的目光直直望向她,那碗里是褐色的水,浓浓的一股中药味。  她一句话没说,从他手里接过来,仰头皱着眉头全喝了下去!  瞬间被那难以言喻的苦味刺激得眼泪直流,喝完整个人咳了起来,胃也经不起这么折腾,她捂着嘴,冲进了洗手间,喝下去的药几乎吐了大半。  “你尽管吐,我多热了几袋。”说完,他便下了楼。  欧阳妤攸咳得五脏六腑都要碎了,嘴里的味道却不及她心里万分之一的苦,她擦擦眼,手伸进口袋,摸到那盒糖,神情冷淡地拿在手里看了看,随后将那糖扔到了垃圾桶里去。  她走到桌前,端起清水漱漱口,拿下画接着画,心里想着快一点,再快一点,再给她多一点时间,马上就要完成了。  一笔笔经清水打湿后的水彩纸,再添上渐变的颜色,用细笔一点点涂抹均匀,她仿佛回到年少时的考场上,所有的同学都交卷了,只有她还在画,她心里紧张得要命,生怕有人走来让她交卷,她不敢抬头,连手也越来越抖,整个世界在她眼里就只有画纸那么大,她只好不停地画,一笔快过一笔,等到最后的颜色添上,她心头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还来不及将细节润色,季临川的脚步声已经越来越近了。


                              IP属地:湖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8-04-08 08: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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