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连地方--基础之间也出现真空地带,地方上自然而然的必须生出一层来,上对应地方政府,下对应基层农民,组织集体生产、整体化的管理来维持基层社会的生产,你说他是因为自身利益和自身能力(有钱有权、原始积累)生长出来填补了这层空白也好,还是地方和基层两级之间真是的需要也好,反正这个基层生成了,不好的就是这个阶层不是处于国家和农民的利益,而是出于自身的享受和原始积累,政府放任他们积累或者他们就是政府官员,这样地方上恢复到了三级的管理结构,行政--基层生产管理--生产
到了汉武帝时候,地方已经形成了初步的三级结构,而商业也在扩大发展,各个地方实际上跟中央的脱机已经开始严重起来,商业、生产、行政管理都出现脱节,所以汉武帝集中中央权利,建立刺史制度、盐铁收归国有、大生产项目权归中央,同时打击地方豪族,十万上的中产在武帝的打压之下破产几乎一半,结果就是中央财政得到空前满足,用于对匈奴的战争,同时中央加强了对地方的控制,但是地方却进一步失去了对基层工作的管理,地方需要跟进中央,自己的职权被进一步消弱,也就形成一个巨大的底盘,上边悬着一个两级的政府,在汉武帝强权和个人高效的行政统治下,政府运转问题不大,代价就是地方人民自我生产得不到保护,基层政府不能有效行政,结局就是减产、混乱、生活质量下降,到了武帝后期开始恢复生产,把更多精力关注在基层生产,但是中央+地方与基层的脱节已经不可避免了,中间的空档就又被豪强、富族所占领,这样恢复到一种中央--地方--豪强--基层的局面,不论是对基层生产、地方统治都有平稳的推动
但是地方和豪强不是善茬的,不是为了基层和国家的利益,所以在中央不能有效管理地方,不能约束豪强的时候,常态也是基本上没什么约束和管理,这样基层的生产和生活都必须依附于豪强了,甚至自身也成为了豪强的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