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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主任什么时候能把焚楼补全啊。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从时间线上,焚楼应该是京师前面的。蒸包局和杨草与梁存厚斗智斗勇、木石道人与伏波军的游击战、田凉在广西战役中收获真正的爱情,最终虽与郭芙见面却已淡然成亲情、杨草开枪前心颤动的那一霎,最理解你的人永远是你的敌人、无数心血生命换来的天晴广闻录却被温体仁一把火焚毁。。。
个人觉得焚楼这部分是临高启明里群像质量最高的篇幅,可惜萧主任写一半跳去写京师了。从时间线上,正是焚楼篇结束,熊文灿彻底丢失两广被入狱,石翁集团在两广布局完全崩溃,才引发崇祯的忧虑,石翁京师力量狗急跳墙的之后一系列事件。
停更焚楼,无论于情于理都不应该呀。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3-06-11 18:05回复
    强烈希望萧主任停更京师,补更焚楼


    IP属地:上海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3-06-11 18: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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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铜球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3-06-12 2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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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广攻略,写着写着又不写了。下南洋开了个头又断了。
        京师这里墨迹了七八十章,只交代个背景。真怕又是开了个头又特么写不下去烂尾了。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3-06-13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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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京师写得非常不对我胃口,本来最有趣的事就是新旧人物之间的碰撞,非常反对多出一些野穿人员。


          IP属地:上海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23-06-13 0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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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这个京师不知道在这什么,一堆归化民不知道在干嘛,水了几十章也不推剧情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3-06-13 0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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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己去写铜仁补齐就行了,现在不就是抄同人时间。


              IP属地:湖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3-06-13 08: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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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楼猪补上吧,如果写得好就让楼猪替换萧主任🤔🤔🤔🤔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3-06-13 11: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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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年没看,回头你们还在聊两广


                  IP属地:北京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3-06-14 01: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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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怎么感觉没看过焚楼


                    IP属地:甘肃10楼2023-06-14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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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曼熊却直接接过了话头,道:“你的意思是进行栽赃陷害吗?”那名与会人员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赵慢熊沉声道:“我们政保局是一个暴力机关,但我们也是一个执法机构,有着严格的纪律,我们知道某人很危险,我们可以对他进行暗中控制来减少危险,这可能要消耗我们大量的物力人力,耽误很多的时间,但因为这个就要破坏我们自己订立的规矩吗?要记住,我们的使命是保障内部安全,维护法律的威严,而这表示我们要面对自己的民众,如果我们要靠栽赃陷害来获取执法的合法性,那我们与篡明的东厂和锦衣卫又有何区别?我们的执法基础又在哪里?捷径总是轻松的,一旦习惯了简单的办法,往往就会变为成例,倘若初期我们就靠这种手段来进行侦破,那五年以后呢?十年以后呢?建国以后呢?我们将会堕落成一个什么样的机构?一个靠无所不用其极手段刺探阴私制造冤假错案而令人谈虎色变的恶魔吗?那样我们见不得人的黑材料将会越来越多,我不知道五十年后政保局会变成什么样子,但在我和午主任的手中,我希望它能保留底线,各类盗窃、绑架、暗杀等黑包作业使用时要慎之又慎,没有我的批准不得实施,这个案子我想十年后在政保局的培训材料上看到,而不是躺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资料室的黑色档案里永远不见天日。”
                      赵曼熊赞同的点点头道:“刘富卿是旧时代的代表,好用但没有潜力,也无法适应新时代的变迁。杨草是我们亲手锻造的利剑,全盘接受我们的执政理念,无比忠诚,锐利无匹。徐桐则是剑鞘,用来收纳锋芒,避免剑走偏锋。亚瑟王拔出石中剑,梅林告诫他剑鞘的价值是剑身的十倍,但亚瑟王终归遗失了自己的剑鞘,不知藏锋,难得始终。”
                      说到这赵慢熊缓缓张开五指,道:“所以,小孩子才做选择题。”说完他五指猛地一收,紧紧的攥在了一起。
                      赵慢熊和午木同时发出了一声轻轻的笑声。
                      赵慢熊道:“作为一个和我们有着十年接触的明人,他对我们的研究恐怕比我们自己还要认真些,他对我们的了解甚至超过我们绝大多数的干部。”
                      午木道:“只有敌人才最想了解你的弱点。”
                      赵慢熊道:“现在这个时代,不会有人给梁存厚翻译《天演论》,这个时空也没有西方列强的资本主义形态给他作为对照范本,唯一的榜样,就是作为敌人的我们。梁存厚妄图用腐朽的儒家思想来指导政体改良和技术革命,只能是一个虚妄的幻想,他甚至连瓶子底那一点光明都看不到。所谓中学为体,西学为用,归根结底是旧的生产关系不肯适应时代,依然梦想万世一系,不过是封建帝王将相企图在不改变旧的生产关系的前提下来获得新的生产力提升罢了,他寻找出一点问题的所在,但他找不到出路,也找不到精神的寄托,封建的世界观和方法论无法给出解决问题的手段和途径,他只能将儒家思想肢解后和澳宋的自然科学生硬的拼凑在一起,同时他又不肯放弃儒家的僵硬立场,这导致他思想意识的混淆,他所面对的一切,颠覆了他的认知和世界观,让他陷入自我矛盾和自我否定的漩涡,他的思想是支离破碎的,他的精神世界无法达成自我的统一,这让他内心无比挣扎,他了解的越多,就越绝望,他的命运早已注定,只有两条路,要么疯狂,要么死亡。”
                      午木想了想,道:“是啊,如果转换立场,设身处地的想想,换成我,恐怕会更绝望。”
                      午木紧叹了口气,道:“他很聪明,越聪明的人越容易胡思乱想,可惜了。”


                      IP属地:上海11楼2023-06-14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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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存厚说到这,摇了摇头,道:“而今之天下,已至不变不可之时,深闭固拒,不过是坐以待毙。大明不变,只天下变,则大明不变亦变,却是日渐朽烂。新汰旧、幼更老,变者存续传接,不变者道亡国消,我留《天倾广闻录》,为开诸公眼目,舒士子心胸,望能稍有裨益,助有识贤能之士继梁某遗志,承习澳学,以它山石攻玉。”
                        梁存厚接着道:“兴澳学,非一人所能独行,要天子变法更新,要学子精研澳理,要百僚弃空秉实,要百业用工机械,富户大贾舍财资学。澳术之道,支流旁系,分歧亿万,故而唯有广开民智,天下亿万万人,分参亿万万道,合万民群智,以圣学为基,以澳学致知,择其善者行之,固心强智,奋发图强,深自砥砺以待玉成,如此,或可自强保种,不能,唯待瞬目天倾而已。”
                        说到此,梁存厚掩面而泣,放声大哭,道:“惜呼!天不假时,不能重发经意、再解语录,不及合澳学于圣道。而今方知,书生临事,百无一用,文不能匡君上以扶国是,武不足讨四方镇压不臣,唯有抱仁守义不辱于节。悲夫!髡贼寇海、东虏袭边、灾荒连年、流民蹿乱,天厄兵祸齐集备至,昔历代末世之象,未有甚于我朝者,呜呼!上天实待我大明太苛矣!!”
                        月婉愈加虚弱了,她喃喃道:“公子,我不懂。”
                        梁存厚突然提高了声音,高声道:“懂又如何?不懂又如何?天下虽大,梁某无觅知音处,满腔忧愤,此刻谁人与闻?壮怀激烈,哪个共我心知?一腔肺腑郁结,如今唯有说与婉儿听!”
                        月婉摇了摇头,轻声道:“公子,你太痴了,大道理我不懂,我有些小想头,一直憋在心里,今天说给公子。”
                        月婉歇口气,轻声道:“婉儿自矜为广府风月行首、女流元帅,行中无数姊妹仿效我妆容、衣饰,可再是描眉打鬓,她们也成不了婉儿。大明就算用了澳学,表里不一,终不过是东施效颦,学得了皮,学不了心,可学到了心,还是大明吗?救不了的,终究还是救不了。”
                        梁存厚听到此,一下呆住,他的身子晃了晃,似乎马上就要摔倒,随即他伸出手,紧紧攥住了阑干,他手背上青筋暴突,似是要将阑干捏碎,一瞬间仿佛苍老了许多,许久后,他才张了张口,嗓音嘶哑,说道:“婉儿灵慧,梁某愚钝,竟想不透这一层……”说到这,梁存厚的声音一下梗住,再说不下去。
                        月婉在旁道:“人活着,靠的是一口心气吊着,公子聪明,不是参不透,而是不愿想、不敢想、不能想,想透了,心气也就泄了,心气没了,心,也就死了。”
                        梁存厚肩头不住耸动,他轻轻的笑着,笑声由小转大,逐渐高声,纵声如狂,他笑的肩背耸动,他笑的目中带泪,他一边笑一边说道:“梁某常自诩胸怀家国,原来旁人眼中看来,不过是个自欺欺人,为天下嗤笑的傻子、呆子、疯子,原来天下竟当真有如此可悲、可叹、可笑之人……,真真是可发天下一笑。”梁存厚笑着、哭着,哭着、笑着,肆意舒狂。
                        突然,梁存厚似乎被呛到了,他猛然咳嗽起来,中空的木楼,充满了空空的剧烈咳嗽声,宛如行将就木的痨病者。
                        梁存厚停止了咳嗽,布满血红的眼睛,怔怔的看向月婉,道:“婉儿,你既早已明白,为何还要在此?”
                        月婉牵动了下嘴角,似乎是微笑了一下,她慢慢说道:“因为婉儿也是个痴人,公子痴于圣学,婉儿痴于你。”
                        梁存厚感到楼外一股热风袭来,他轻声道:“火近了,我们走吧。”
                        梁存厚找出拉火管,一抻,摩擦剂嚓的引燃,亮起的火头顺着竹管内的火线走了下去。
                        梁存厚走入楼内,拉了一下身旁垂下的拉绳,楼顶咔的降下一个折叠木梯,梁存厚推开天窗,两人相携相扶,顺木梯登上楼顶,楼顶楼檐倾斜,不易站稳,月婉身子歪了下,梁存厚伸出左臂将她一把揽住,紧紧搂在怀中。
                        外围的大火烧着,将梁府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
                        梁存厚一手扶住尖顶,一手抱住月婉,两人就这么静静依偎着,站在凛冽的夜风之中,俯览着广州。
                        广州亮了起来,陆续燃起的灯火,点点洒洒,杳如散入人间的繁星。
                        无数拖曳着尾光的星火向梁府汇聚,哨声此起彼伏,那是挂着煤油警灯的警用马车,一条大道通向市中心的主干道上,新修的路灯被一对接一对的点着,像通往天堂的阶梯。
                        月婉将甄首轻抵在梁存厚下颌处,轻轻说道:“真美啊。”
                        梁存厚道:“是啊,多美啊。”


                        IP属地:上海12楼2023-06-14 23: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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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草的瞄准镜中,梁存厚转头看向自己,他的视线似乎穿透了夜幕,与杨草在瞄准镜中相碰,他就是杨草案头每天要看上几十遍、上百遍的照片中的人物,那个每日相见,却又从未真正谋面的主犯,镜头里,梁存厚高标的风姿没有因血污而折损,不知怎的,刹那的对视,让杨草的心脏莫名的剧烈跳动了下。
                          杨草稳了下心神,她屏住了呼吸,静静看着镜中那白衣飘飘的身影,片刻后,梁存厚冲她笑了笑,与怀中女子相拥深吻,两个身影紧紧重叠,融为一体,再不分开。
                          有意识瞄准,无意识击发,不自觉间,杨草右手食指中节下意识的向后勾动了一下。
                          “砰”,一声枪响划破了夜空的宁静,悠远的余音在广州上空悠悠飘荡,久久不散。
                          杨草的视线中,一蓬红雾间,两个相贴的人影一晃,接着身子同时一倾,向着脚下的火狱无声坠落。


                          IP属地:上海13楼2023-06-14 2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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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顿了一下,他又道:“你是一朵花儿,又软又柔,一碰就碎,我是一块黑石头,不值钱,元老院把我炼成了一块粗铁,你和我在一起,只会被铁碰伤。席军长说只有经过高温淬炼才能炼就精钢,只有同样的神鹰才能并翼高飞,我没那么了不得,我是一块铁,谭小芹也是一块铁,我们皮糙肉厚,马勺碰锅沿,撞也撞不坏,我们在一起,没准也能炼出一炉好钢来。”
                            忽然他好像起了什么,从兜里掏出一个布袋来,道:“给,按澳洲规矩要发喜糖,我特意买的最贵的,可甜了,你尝尝。成婚后我们就要调走了,去最前线,以后要深入大陆,席军长说可能再也不回来了,走到哪里,哪里就是我们的新家,我们要让天下人都过上好日子。”
                            说着他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后将军帽正正的戴好,又扶了扶,道:“哥走了,别哭,保重。”
                            她轻声道:“保重。”
                            他用力点了下头,背转身,大踏步的离去。
                            他昂扬的走着,走出了树荫,走进了光明,留给她如山般高大的背影,显得无比伟岸。
                            和煦的晨风骤然张紧,将她如雪的长衣高高吹起,一头长发在空中缭乱,飞散的发丝在眼前恣肆的飞舞,如同她纷乱的思绪,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她的泪水夺眶而出,泪滴凝结成晶莹的珍珠,被晨风吹落,飞旋破碎,化作璀璨的星沙消散在风中,郭芙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声喊道:“田凉哥!你一定要幸福啊!”
                            视线中,他的身形一停,矗立良久,然后猛然转身,露出一个清亮明朗的笑容,他用力冲她挥了两下手,转过身去,再不回头,迎着朝阳,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大步前进。


                            IP属地:上海14楼2023-06-14 23: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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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广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3-06-15 0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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