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项辰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被杀死的军人，四面萦绕不散的悲歌，华裳女子绝望的舞姿，被血染红的河水，它们像梦魇一样纠缠他。
它们叫他项籍。
项籍……
项籍……
项籍……
“少羽——！”不知道是谁的呼喊。
02
当项籍终于想起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去摸他的脖颈。
我还活着……
随后他想起了高月，即刻神情复杂起来。
是她救了……
然后他就看到高月站在门边，波澜不惊看着自己。
“你都想起来了。”
03
多年未见，现在的高月令他想起另一个气质清淡的女子。只不过一身暖衣倒从未变过。
他怔忡看着她，一时哑言。半天才吐出一句：“我还……活着……？”
“不，”高月摇头，“你死了。”
04
“现在的你，大概……是器物。”高月皱眉，斟酌良久道。
不知为什么项籍心中的无名火突然就起来了。常年的杀戮在他身上形成一股暴戾之气。
他捂住眉心，脸色阴鸷声音沙哑：“为什么要救我？”
高月静静看着他。
“你可知吾下四千军士战死沙场！吾爱虞姬刎于帐下！吾驹乌骓……！”他突然笑了。
“天要亡我，我何求生……”
”那我问你。”高月前进一步，直直望着他，眼里涌动着什么。
“你真的想死去吗？”
05
项籍有点不敢看她的眼睛，原本肯定的回答突然停留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去。
他真的想死去吗？
他不知道。
失去江山，失去将士，失去爱驹，失去挚爱，他还有什么缘由在这个世上。
所以他……要失去生命吗？
06
高月走到陷入思考的少年身边，等待他的答案。
许久，他吐出一口气，眼睛毫无生气。
“我已失去世间所牵挂……但求一死。”
项辰每天晚上都会梦到被杀死的军人，四面萦绕不散的悲歌，华裳女子绝望的舞姿，被血染红的河水，它们像梦魇一样纠缠他。
它们叫他项籍。
项籍……
项籍……
项籍……
“少羽——！”不知道是谁的呼喊。
02
当项籍终于想起来的时候，他下意识去摸他的脖颈。
我还活着……
随后他想起了高月，即刻神情复杂起来。
是她救了……
然后他就看到高月站在门边，波澜不惊看着自己。
“你都想起来了。”
03
多年未见，现在的高月令他想起另一个气质清淡的女子。只不过一身暖衣倒从未变过。
他怔忡看着她，一时哑言。半天才吐出一句：“我还……活着……？”
“不，”高月摇头，“你死了。”
04
“现在的你，大概……是器物。”高月皱眉，斟酌良久道。
不知为什么项籍心中的无名火突然就起来了。常年的杀戮在他身上形成一股暴戾之气。
他捂住眉心，脸色阴鸷声音沙哑：“为什么要救我？”
高月静静看着他。
“你可知吾下四千军士战死沙场！吾爱虞姬刎于帐下！吾驹乌骓……！”他突然笑了。
“天要亡我，我何求生……”
”那我问你。”高月前进一步，直直望着他，眼里涌动着什么。
“你真的想死去吗？”
05
项籍有点不敢看她的眼睛，原本肯定的回答突然停留在嘴边怎么也说不出去。
他真的想死去吗？
他不知道。
失去江山，失去将士，失去爱驹，失去挚爱，他还有什么缘由在这个世上。
所以他……要失去生命吗？
06
高月走到陷入思考的少年身边，等待他的答案。
许久，他吐出一口气，眼睛毫无生气。
“我已失去世间所牵挂……但求一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