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杨
以前总是管他叫当家的,却从来没有料到有一天他真的会当了自己的家。
短暂的纠结后,杨志开始了这几十年来最荒唐的几年人生,似乎感觉···还不错?
上梁山之后,两人离得是真远了,可心似乎更近了。武松也是个如假包换的半粗,鲁智深也
懒得应付官文。
于是呼延灼总是能看见个胖大和尚抱着一摞例行文书来自己这里,然后杨志那里铁定就一亮
一宿。不过么···和尚做的素斋还是当真好吃。
后来···
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这才安顿好,就有快马来信,杨志病故。
“你是担心,他在下面不会写字么?”
武松本来很想说个好笑的话,却把自己给说哭了。
杨志临走前,很安静,干枯的身影,空剩了一副架子。
“功名当取早,春晓日欲高。生的凌云志,一声徒草莽。身后生前事,知晓难预料。既知一切
以天定,何必苦苦费思量。莫道不思君颜老···”
下半句,再也没人知道了
PS。好喜欢这首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