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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文】无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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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


1楼2008-03-08 23:40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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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楼2008-03-09 0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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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楼2008-04-11 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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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惶月门,偏厅。 
        陆小凤笑眯眯的坐在偏厅的椅子上,喝著第二十一杯龙井,他已经等了一个时辰一刻锺。 
        不过陆小凤也不意外,他早猜到了。 
        凡是到惶月门来的江湖人十之八九都是有求於此,而惶月门端的也是官场的架子,所以等上个一、二时辰不稀奇。 
        眼角瞥到个从门前走过的人影,纤长、俊朗、悠然、月白色衣衫透著稳重儒雅,陆小凤噌的跳了起来,嚷道【花满楼!】 
        花满楼一怔,随即微笑著折返,迎上窜到他面前的陆小凤,笑道【陆小凤,你怎会在这?】 
        陆小凤大笑著拍他的肩膀,拉著花满楼到偏厅坐下,道【别提了,还不是司空猴精那兔崽子给我下了套,累得我刚进门就被人搁在这,一搁就是一个多时辰,总算这里的茶还不错。】 
        花满楼笑吟吟的听陆小凤抱怨,就他所知,陆小凤平生是最耐不住寂寞的,现在他居然会乖乖的坐上一个时辰,可见这事来头不小。 
        花满楼道【陆小凤,你找的是谁?】 
        【温廷树】陆小凤眨眨眼睛道【惶月门的副门主。】 
        花满楼失笑,道【难怪你被人闲置於此,惶月门的门主已经换了,温廷树便是新任门主。】 
        居然搞错门主,如果不是碰巧遇到花满楼,陆小凤估计还会莫名其妙的被晾上好几个一个时辰一刻锺。 
        【换了?】陆小凤大讶【何时的事?】 
        【十三天前。】 
        【哦。】陆小凤点点头,道【难怪,那时我还在回来的路上。】 
        花满楼接过陆小凤递来的茶,笑道【去了哪?】 
        陆小凤刚要说话,忽然住了口,似笑非笑的看著门口闪进来两个人,两个老头,一样高,一胖一瘦。 
        花满楼也转过身去,那两老头紧紧盯著他,眼睛里的光比淬了毒的刀子还锐利。 
        忽然其中瘦一点的那个欺身上前,右手如钩的探向花满楼的双眼,花满楼的脖子微微后仰,右腿虚踢,一个滑步避开,同时左掌反拍,又一个滑步坐回椅子里,神情自若的径自微笑,好似什麽都没发生过。 
        那瘦老头嘿嘿一笑,道【果然后生可畏,可惜是个瞎子。】 
        花满楼也不恼,淡淡笑道【卓前辈,承让。】 
        那瘦老头眼睛一眯,连站著不动的胖老头也转过目光来凝视著花满楼,慢慢的点了点头。 
        很好,果然很好,他们已经有近二十年没有回到中原了,结果居然在一招之间让一个看起来斯文儒雅的年轻人认出了身份。 
        这个年轻人还是个瞎子。 
        陆小凤扫了两人一眼,在瘦老头慢慢把手背到身后的时候盯了他一眼,起身来到花满楼身前,拍了拍花满楼的肩膀,笑道【花满楼,替我给他们递给话,我已经连这里的横梁上有多少只蜘蛛也数干净了。】


        4楼2008-04-11 15: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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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2008-04-11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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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吹雪。 
            凝视着面前昂身而立的月白色欣长身影,西门吹雪冰冷的双眼中没有一丝波动。 
            花满楼清瘦俊雅的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淡淡倦容,唇边的浅笑却依旧自然、随和、真诚。 
            很安定的一个人,并不软弱。西门吹雪哼了哼,心下有了个最初的估量。 
            入夜以后不见客是西门吹雪的规矩,很难说今天为什么打破,不止是为了那手看似与花满楼年龄、外表不符的高明内力,更多的似乎是为了嗓音里的清朗与平和。 
            这个人,所来为何? 
            花满楼静静的承受着西门吹雪冰冷锐利的打量,心下也同时掂量着对方。 
            孤寒冷傲是江湖上对西门吹雪一贯的评价,但花满楼却觉得,西门吹雪虽然孤傲却并无萧索,虽然冷傲却并不虚浮。 
            西门吹雪的煞气弥漫在他周身的寒意之间,似有若无,却很尖锐,如剑刃一般的冰冷尖锐。 
            很可怕的对手,天下最负盛名的剑客。 
            【阁下所为何事?】 
            冷然低沉的声音使得花满楼不可察觉的微微一怔,随即收敛心神,笑道【如蒙西门庄主不弃,请随在下走一遭,陆小凤被困惶月门,还需阁下援手。】 
            【陆小凤?】西门吹雪的眼睛微微一眯。


            6楼2008-04-11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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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陆小凤。】 
              【他死了吗?】淡然的语调,也不知是否有几分当真。 
              花满楼不由哑然失笑【就在下所知,尚未。】 
              西门吹雪哼了哼,道【不去。】 
              【西门庄主请留步】花满楼抢先一步出声,定了定,接着问道【西门庄主不是陆小凤的朋友吗?】 
              【是朋友。】西门吹雪看了花满楼一眼,淡淡道【所以倘若他死了,我会替他报仇。】 
              花满楼心里一怔,却很快反应过来西门吹雪话语里的意思,朋友归朋友,但西门吹雪只为自己出手。 
              或者说,西门吹雪只为自己感兴趣的东西出手,不然陆小凤哪怕死在他面前,他大概也只会等陆小凤死彻底了再去为陆小凤报仇。 
              想了想,花满楼忽然笑道【在下也是从惶月门来,出门前恰巧遇到了两位绝迹中原二十年的武林名宿,二老自漠北而来。】 
              西门吹雪的眼睛里透出一点极亮的星茫,道【漠北?】 
              【正是漠北。】花满楼浅浅一笑,道【在下身有眼疾,无缘一睹两位极负盛名的前辈风采,但在下有幸讨教过一招,所以自认并无认错。】 
              西门吹雪沉吟着,绝迹江湖的武林名宿当然数不胜数,但久居漠北二十年不曾踏入中原的武林名宿不超过五个,其中有两个自扬名时起便是孟不离焦、双出双入,他们也正是西门吹雪一直在找的人。 
              花满楼当然看不见西门吹雪眼里的神色,但有意凝神细听的他却也没错过西门吹雪刚才快了一拍的呼吸,脸上却是丝毫不露,径自微笑。 
              西门吹雪凝视了花满楼好一会,忽然道【他们和陆小凤也有牵连?】 
              花满楼也不意外,直言道【是,的确有牵连。可惜在下对他们究竟有何牵连也丝毫不知。】 
              西门吹雪的眼睛并没有从花满楼的脸上挪开,接着道【你和惶月门有什么关系?】 
              花满楼心底暗赞他的敏锐,笑道【惶月门现任总管出身花家。】 
              【而你却对惶月门内发生何事全然不知?】 
              【是】花满楼对西门吹雪尖锐的语气也不见恼,犹自浅浅微笑,淡然道【或许事无干系,或许……】 
              【或许事关重大。】西门吹雪冷冷的把话接完。 
              【不错】花满楼微微一笑,道【毕竟他现在是惶月门的人。】 
              【既然如此,你还回去?】 
              花满楼朝着西门吹雪的方向从容一笑,淡定的说道【回!】 
              陆小凤是花满楼的朋友,现在朋友有难,花满楼怎么可能坐视不理! 
              花满楼的话没有点透,他知道不需要。如果西门吹雪连这点也不能明了的话,那西门吹雪也不会是陆小凤的朋友。 
              西门吹雪又凝视了花满楼半晌,才淡淡的轻哼了一声。 
              花满楼何等玲珑心思,早猜到惶月门的事谭青未的口风丝毫不露一是因为陆小凤的麻烦暂时与惶月门无关,二是因为此事对惶月门影响重大,所以他被勒令不得透露。 
              但如果真的是第二种,那谭青未丝毫不露口风还说明了一事,此事是惶月门的事,不波及江湖,更不会损害到花家或是花满楼。 
              倒不是花家这些年与谭青末还有什么牵连,而是从重逢的那一刻起,花满楼就能感觉到,谭青末的心底还有花家。 
              花满楼当然信任自己的感觉。 
              西门吹雪会问他是否会回去,显然也表明他已想到了这层,所以才问花满楼是否要自己往麻烦里跳。 
              西门吹雪所让人动容的地方,看来远不止剑术那么简单。 
              月光悄悄移动,温柔而完全洒在花满楼的身上,西门吹雪的眼里闪过一抹玩味,忽然道了一声【花满楼?】 
              不经意的三个字让花满楼的心不由多跳了一拍。 
              这是西门吹雪第一次叫花满楼的名字,冷然沉稳的嗓音却让花满楼觉得不由有些窒息。 
              扬起一抹浅笑,花满楼应了一声【西门庄主。】 
              【幸会。】淡淡的搁下两个字,西门吹雪转身走向等在不远处的马车。 
              花满楼怔忡了好一会,才克制着不知为何染上双颊的浅浅羞涩,浅笑着低声道【幸会。】 

              黄昏,悦来客栈。 
              很普通的一个黄昏,很普通的一个名字,很普通的一家客栈。 
              不同的是这个客栈的老板娘、店小二比别的客栈的老板娘、店小二更加懂事,所以西门吹雪和花满楼入住的时候没有碰到任何多余的麻烦,甚至连对他们暗中打量的眼光也隐晦许多。


              7楼2008-04-11 15: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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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吹雪喝了一口茶,接着道【陆小凤抢了龙王的女儿及陪嫁丫头,目前被扣于门内暗牢。】 
                花满楼有些怔愣的抬起头来,随即点了点头,转过脸去低咳一声。 
                【陆小凤私通牢头之女脱身,骗走温廷树八十老母,朝廷通缉榜文今日即到,悬赏20万两。】 
                【不可能。】花满楼低呼出声,最后一条定是有人信口雌黄。 
                【哦?】西门吹雪好像很有兴趣的似的看着花满楼,道【为什么?】 
                花满楼无意识的把玩着茶杯,有些无奈的想总不能说那是因为陆小凤不止一次的正色扬言——再混蛋的人也该知道别人的母亲不能牵连,莫忘了无论是什么年纪,女人依旧是女人,都该被怜惜。 
                怔了一下,花满楼忽然有些迷惑的抬起头来,爽朗的轻笑出声。 
                西门吹雪看着他,眼里也闪过一丝难得的笑意。 
                虽然不可置信,但西门吹雪的确是在说笑。 
                江湖里流传的消息当然不可能全是真的。花满楼知道这点,西门吹雪怎么可能不知道? 
                花满楼心念一动,猜到了几分,不由笑的有几分羞涩,抬头道【西门庄主猜到了?】 
                西门吹雪轻轻哼了一声,并不接口。 
                花满楼稍稍一欠身,道【事出突然,在下情非得已,得罪之处还请西门庄主见谅。】 
                虽然花满楼从始至终都没说过那两个来自漠北的人便是西门吹雪要找的人,但他也隐瞒了那两个人是漠北龙王的恩师。 
                既然是龙王的恩师,自然不是西门吹雪有意要找的那两位相携相伴却已绝迹中原的孤高剑客。 
                西门吹雪刚才听到消息说龙王有意联姻,且已经派了人来时,自然猜到了这点,也想到花满楼必定是怕他不肯去救陆小凤而有意误导他,引起他的兴趣,而他……也的确被‘骗’来了。 
                西门吹雪交叠着双手凝视花满楼,忽然道【花满楼,无妨,其实我已觉得此行非虚。】 
                花满楼浅笑着点点头,抬手举起茶杯挡去不经意间传来的一丝触动。 
                *********************************************************** 
                【公子?】小二轻轻放下手里的两桶冒着烟的热水,抬手扣门【小的给您提热水来了,您是否加点?】 
                花满楼沉默了一会,笑道【有劳小二哥。】 
                店小二推门而入,随即反手掩上,提起其中的一桶水慢步走向花满楼,花满楼背对着门坐在浴桶里,在已然微湿的黑发间隙中,隐约可见脖颈与肩膀的皮肤。 
                水是满的,不小心有些洒了出来,小二连忙收回直白的目光抬脚避开。 
                【小二哥,你在这做了几年了?】 
                虽然看不到花满楼的脸,但柔和的声音使人不难想象出他唇边经常带着的那抹安然闲定的笑容。 
                【不少年头了,打小就干这个。】小二将手里的木桶抵住花满楼的浴桶,道【公子,我给您加水。】 
                滚烫的热水猛的灌下,小二的右手同时贴着桶边抽出银光闪亮的匕首向前横划,但前面已无人影。 
                花满楼站在他的身后,右手贴在他背上,道【阁下莫惊,回答在下三个问题,在下自然不会为难与你。】 
                店小二微微点了个头,忽然右手横回,匕首向后。 
                花满楼暗叹一声,连点小二少海、青灵、内关三处穴道,左手轻拍,店小二闷哼一声,右手垂软。 
                花满楼轻声问道:【漠北龙王派女前来所为何事?惶月门是否知道内情?陆小凤现在在哪?】 
                那店小二一声冷笑,道【老子什么也不知道!】 
                花满楼右手点上小二的人迎穴,叹了一声,刚想说话,却听门外风响,眉尖微皱,反手拍开窗户,将店小二丢了出去。 
                那小二陡然一惊,慌忙疾步离开。 
                西门吹雪走了进来。 
                花满楼带上窗户,却没有马上回头,只是低声道【能否劳驾西门庄主屋外等候,容在下整理衣冠?】 
                西门吹雪却毫无顾忌的对着花满楼上下打量了一番,为了将店小二骗至桶边就近拿住,花满楼的浴桶中的确有水,所以虽然他现在穿着里衣,却因浸水而紧贴在身上形若无物,的确有些狼狈。 
                不过花满楼未曾束起的头发却为这份狼狈添了一份别样的媚惑,虽然花满楼背对着西门吹雪没有任何动静,西门吹雪却忍不住走了过去。 
                顺手抄起床上的中衣披在花满楼的肩上,在手指无意中触碰到花满楼耳后皮肤之时,花满楼微微一颤,不留痕迹的向左退开一步,侧过脸来微微一点头,立刻着手束衣。 
                西门吹雪静静的凝视着花满楼染上薄薄一层淡红的耳后根,忽然开口道【你怎么察觉的?】 
                束好衣服,花满楼转身向着西门吹雪微微一笑,走到桌边将长发简单的束起,道【我在楼梯口就听见他将肩巾搭在左肩,后来借他的肩巾去挡汤汁,果然如此。】没有一个从小做这行的店小二会将肩巾搭在左肩,除非他是左撇子,但他却用右手拿匕首。 
                西门吹雪应了一声,瞥了眼屋外,道【但他的确是悦来客栈的人】门外横七竖八躺成一片的都是来做接应的,刚才有闻声而出的老店客认出了其中在厨房跑腿及另几个跑堂的人,其中甚至还有一个算帐先生。 
                花满楼苦笑了下,不言语。


                9楼2008-04-11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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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门吹雪却不放过他,靠近了花满楼一字一语的道【花满楼,你应该知道,他也是惶月门的人。】 
                  傍山吃山,靠水吃水,这里离惶月门那么近,与其说悦来客栈是惶月门前的一个客栈,不如说他是惶月门的前哨房。 
                  也就是说,惶月门要杀花满楼! 
                  花满楼刚才会苦笑不答,也是为此,连花满楼自己也不知道惶月门要杀他做什么,甚至不惜在自己门前动手。 
                  【在下知道。】浅浅的笑了下,花满楼动手倒了杯热茶,现在已经入秋,还没有干的里衣贴在身上不由有些冷。 
                  凡事有因,一事因则为一事果。 
                  如果现在不知道,那便是时候未到,与其现在困扰不堪,不如暂且放下,到该被重新提起时自然会被提起。 
                  【而你放了他。】西门吹雪瞥了眼窗户。 
                  【是。】花满楼点点头,【在下无意伤他的性命。】 
                  丢那小二出去非但是放了他也是救了他,不解开他的穴道那些赶到窗外的人才不会杀他。 
                  【不过,在下也很肯定,他会回来。】花满楼浅笑着淡淡说完,才又闲定如常的喝了口茶。 
                  西门吹雪看了看他,继而点了点头。 




                  孤灯如豆。 
                  本该是个宁静如水的夜晚,却因地上未干的水渍及凌乱的鞋印而多了一份难以安定的焦躁。 
                  外面起风了,不止如此,似乎还混着落雨声,这样的日子最幸福的事莫过于蜷在被子里与枕边之人夜半闲语,可惜花满楼现在没那么好的福气。 
                  西门吹雪也没有。 
                  西门吹雪眯着眼睛看他,从花满楼用内力将身上的湿气逼干的那会起他就一直在盯着,眼光直率的毫无掩饰。 
                  花满楼却是一副恍然未知的样子,径自品着杯里的香片。 
                  【你信吗?】西门吹雪的声音依旧是冰冷且毫无波动,眼里却带着一丝玩味。 
                  西门吹雪的眼睛很少流露出情绪,所以每当他流露出情绪时,都和他的笑容一样带点尖锐。 
                  花满楼浅浅的笑了,道【信,也不信。】 
                  信的是惶月门会杀他,不信的是谭青未要杀他! 
                  西门吹雪轻轻的哼了一声,目光移向梨木桌上的两盏茶,冷冷道【茶味会变。】 
                  【茶味变乃水在变,茶不变。】花满楼把玩着瓷杯,慢悠悠的向左转了一圈,忽然转向了窗口的方向,静静的听了好一会,放下瓷杯道【西门庄主,在下的客人到了,告辞。】 
                  说着起身走向门口,在开门的刹那花满楼毫无偏差的躲过一把猛然袭来的中制规格的鬼头刀,甚至还向着一刀扑空的黑衣人那微微一笑,才身影一晃,转眼已在三尺开外的一棵四人粗的槐树上。 
                  西门吹雪眼里的赞叹一闪即逝,冷冷的睨向呆在门口进退不得的黑衣人。 
                  *********************************************************** 
                  同样是被花满楼制住后背,小二这次显得沉静多了。 
                  心有余悸似的摸了摸左臂,小二苦笑道【这位公子,你的眼睛真的不方便吗?】 
                  【小二哥】花满楼的微微一笑,道【我还是问你三个问题,你若答了,在下决不为难于你。】 
                  小二的面色转了又转,花满楼手并没有紧贴他的后背,但小二确信这只看似毫无威胁的手可以在瞬间点上他108个穴位中的任何一个,当然,他也可以自己选择就这样倒栽葱的栽下大树,直接埋进土里。 
                  可小二既不想被制住穴道也不想头下脚上的埋在树底,所以他只能乖乖的叹口气,乖乖的答道【公子你问吧。】 
                  【你可知在下为何确信你会去而复返?】 
                  出乎意料的问题使得小二微微一愣,摇头道【为何?】 
                  花满楼淡淡道【经过方才一事,你们总该知道杀我不易,与其大费周折的取在下性命,不如让你假被制住。你们料到在下救友心切会对你连番追问,所以你大可就势给出误人的线索,那在下定会被你们导向相反的方向。】 
                  小二身体一僵,没有说话。 
                  花满楼接着道【且撇开这点不谈,小二哥认为,此次回去你当真可以安然无恙?他们的规矩,小二哥总该是懂得……】 
                  【你……你知道我是什么人?】 
                  花满楼将手轻轻放下,小二慌忙转身,紧咬着牙关对上那张斯文儒雅的脸,花满楼淡淡道【在下曾抚上过你的人迎穴……所以猜到小二哥该是身不由己的人。】


                  10楼2008-04-11 15: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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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2楼2008-04-11 15: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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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楼2008-04-11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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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满楼微微一笑,忽然轻叹一声【好杂的功夫】,腰身微动,抬腿踢出,眼看就要踢到挡在他前面的谭青末,却不知怎麽的踢中了似乎是从土里猛然冒出的黑衣人。 
                        那人惊呼一声,被踢得向左跌撞开去,只觉得右胳膊一阵无力,竟然无法再次抬起,不由惊魂未定的看向花满楼。 
                        这个身著月牙色长衫的年轻人从一开始就站在谭青末身后没有动过,没想到出手之间却是如此了得,非但看破了他的地遁之术,时间上的掌握更是正正好好。 
                        花满楼微微一笑,道【阁下的地遁之术已是炉火纯青,在下佩服。只是地遁之术同为障眼法的一种,倘若用来偷袭,固然出其不意,但一经窥破,难免无力自保,阁下三思。】 
                        那人身形晃动,不由再退一步,与另一个还站著的黑衣人交换了个眼色,手中的厚斧忽然脱手而出,旋转著逼近谭青末与花满楼,来势之间又快又猛,还携著让人心寒的‘呼呼’之声。 
                        那两人也不迟疑,手中的厚斧一经丢出,立马跑向受伤的同伴,拾起同伴的厚斧后一边丢出一边急退。 
                        谭青末眉端不动,手中长鞭迎上厚斧,花满楼却忽然袖口卷出,手腕一翻,指间赫然出现三排顶端尖锐无比的长针。 
                        那些长针细如毛发,破空之声本就微弱,在那些厚斧发出的‘呼呼’之声的掩盖下更是微不可闻,而且针的周身被涂上了黑色,在夜色里甚至不见一丝光亮,当真危险之极。 
                        谭青末收了长鞭,看著花满楼手中的长针慢慢的舒了一口气。 
                        【多谢爷出手相救,仆下深感惭愧。】谭青末一边说,一边单膝拜倒。 
                        一想到两人刚才的险境,谭青末不由一身冷汗。 
                        如果爷有个损伤,那他即使万死也不足以辞其罪。 
                        【青末,你怎的如此客气?快快起来】花满楼浅笑著去扶他,忽然只听耳后传来一阵细微声响,心道不好,就势前扑,搂著谭青末滚出数尺。 
                        数排同样的长针钉入地下。 
                        谭青末立刻反应过来,右手环上花满楼的腰侧,在两人停下后将花满楼完全护在身下,唯恐再有袭击。 
                        过了一会儿不见动静,花满楼才笑著拍拍谭青末的后背,左手不经意间划过谭青末的后颈,不由怔住。谭青末大惊,慌忙起身。 
                        花满楼的脸色高深莫测,谭青末只觉得后背上一阵阵的冷汗,手上却不敢停,自然而然的单膝跪下,为花满楼掸去身上的尘土。 
                        【青末……】花满楼扶住谭青末的肩膀。 
                        谭青末一阵僵硬,怔愣了好一会后才慢慢低头,露出脖颈,花满楼的手由领口探入,触及之后两人都是微微一颤。 
                        那是一个很旧的伤疤,即使花满楼无法看见,也由手感知道了那把疤痕有多狰狞。 
                        不过那疤痕也很奇怪,似是长鞭所伤,却又带著刃印,而且那刃非但锋锐,必定还带著类似於锯子的利齿。 
                        这是什麽兵器花满楼心中实在没底,不过他现在也无暇去想这些,只是满心的愧疚与愤怒。 
                        究竟是谁,会对谭青末下这样的毒手?! 
                        谭青末,他离开花家到了惶月门后又受了多少苦难?! 
                        花满楼搁在谭青末肩膀上的手微微颤抖,半晌按住谭青末,缓缓道【青末,你……不容易。】 
                        谭青末不期然的眼睛一酸,花满楼的这声‘不容易’里包含了多少感情与体谅,谭青末心里清楚。 
                        【爷……】谭青末淡淡的笑了笑,道【都过去了,这是意外,不算什麽。】 
                        花满楼缓缓的点了点头,他们现在是在惶月门,有些话也只能点到即止,谭青末当年发生了什麽事,花满楼自己会弄明白。 
                        【青末,刚才的暗器应该是早已设下的暗器,机关许在树上,你去看看,自己小心。】 
                        【是。】谭青末半垂下眼帘,又恭谨的退回了一步半后的地方,待花满楼离开后才去树上逐一查探。 
                        暗器果然是被按在不远开外的一株枫树上,机关到是极为简单,看来真正有威胁的还是那些长针。 
                        但那些人的目标究竟是谭青末还是花满楼,谭青末自己也心中不明。 
                        正借著月色打量手中的机关,忽然一个抬头,却见到另一个与自己身高相似,却比他更为阴沈的欣长人影。 
                        纯黑色滚金边的长衫,袖口处巧妙的按有惶月门门印图案——温廷树,惶月门现任门主。


                        17楼2008-04-11 1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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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会努力的!!
                          先爬


                          19楼2008-04-18 1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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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楼2008-06-06 1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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