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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新文】原创,古风,回忆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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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穿越呆了很久,今天才突然想到发帖,我也算是半个伪新人吧!废话不多说,我的文名字叫《三千若水柔情》。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4-11-24 23:58回复
    【正文】
    十六岁那年,我选秀入宫,后来因为相貌平平而降为宫女,在宫里呆了三年,看惯了尔虞我诈,世态炎凉。和其他宫女一样,不求功名利禄,自由荣华,只要能活着,便是一种奢侈。
    和我同批选秀入宫的秀女,大部分和我一样沦为宫女,几个运气好点的,先是被选为妃,后又因为种种原因死的死,疯的疯。还有一些现在呆在那寂寥的冷宫里孤寂等死。有时候,我会想,像我这样沦为宫女到底是幸运?还是不幸?
    十九岁生辰刚过,平日里对我很是照应的女官偷偷告诉我过几天我便会被调去照看一位了不得的娘娘。我先是点点头,后是笑笑,凡是在宫里呆过的都知道,会沦落到冷宫的娘娘不是不受宠就是做错事,所谓了不得的娘娘,我听听便罢,只是但愿不会太难伺候。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4-11-24 23: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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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岁那年秋天,我拎着一小包衣物随着司仪前往冷宫东院,在路过西院的时候,我看到了我的主子,那位所谓了不得的娘娘——阮寒
      当时可以说是冷宫最热闹的时候,冷宫空置已久的西院改修让新来的秀女门暂住。满院叽叽喳喳地,热闹的气氛与冷宫的名字冲突甚大。
      阮寒娘娘就那么安静地站在离秀女们不远的梧桐树下,孤身一人注视着秀女们嬉闹。青色的裙摆跟暗红色的梧桐落叶有些许冲突,引人注目。但从她身上散发的却是一种不吸引人的平庸。若是一眼望去,她绝对是最后被察觉的。
      阮寒娘娘似是看够了,转身缓缓走向东院的方向,单薄的身影仿若一阵风便能把她吹散,我实在不忍心,便小跑上前搀扶。她感觉有人便微微转头看着我,笑容随即如春花绽放。
      “新来的秀女?”
      我摇摇头
      “看你穿着也不太像。”
      “我是来伺候阮寒娘娘的。”
      她先是一愣,一副不太适应的样子,然后尴尬笑笑,回头忧郁地看着那帮刚掉进牢笼里的金丝雀。
      “看到了么?”
      我点点头
      “看到了什么?”
      “希望,绝望。”
      她看着我,犹豫了半晌,然后对着我说
      “我很喜欢你。”
      阮寒娘娘说完便挪着步伐缓慢地走了。我回头看看秀女,又看看阮寒娘娘,心里有些许苦味。每一位入宫的秀女刚入宫的时候心里都是满腔的热情,在她们心里萌发的是无限的希望。可是,她们要面对的却是残酷的现实,绝望的深渊。或许这阮寒娘娘曾经经历的一切都是每个秀女都要经历的。尽管当时的我并不知道阮寒娘娘经历了什么,但在当时的我眼里,从秀女到冷宫只要经历两个字就够了,那就是——抛弃。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4-11-25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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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雪时节,宫中的秀女经过一轮轮的挑选,命运已经定得差不多了。和往年一样,长得好看些的留下,姿色平庸的,下场和我一样。在冷宫的这段时间,我时不时会看见几位秀女背着小包裹跟着女官离开西院,至于去哪里,我似乎很清楚,只是,我更好奇留下的会经历什么。
        “翠儿,你说,她们会被带到哪去?”
        阮寒娘娘半躺在摇椅上从阁楼上远望着离开的秀女们发呆。阮寒娘娘是一个很安静的人,同其他冷宫妃子不同,对于冷宫,她并不排斥。平日里闲着了,便游游园,赏赏花,有时提笔作画,有时赋诗弹琴。除了身体不好,喝不了酒之外,几乎所有文人雅士爱的,她都会。娘娘脾气很好,很好伺候,这对我而言是再好不过,只不过有时候我也会寻思着,这么好的一位娘娘,为什么会沦落到冷宫来。
        “跟我一样。”
        听我回答,阮寒娘娘闭上眼睛歇下。我蹲下身在一旁为炉子加些火,丝毫没注意到阮寒娘娘刚才的神情。我的性子比较直,不懂察言观色,不太适合伺候人,不过司仪既然安排了,我也只能听从。好在主子是阮寒娘娘,不然,我估计我的日子不会很好过。
        对于阮寒娘娘来冷宫的原因,我好几次想开口问,但都咽了下来,本以为以我这种性子,一辈子都不会知道娘娘来冷宫的原因。可是,一个人的到来使我不仅明白了阮寒娘娘沦落冷宫的原因,还知道了她全部的过去。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4-11-25 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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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闭上眼睛,没有回应,胸口不断地往外渗血,大王见状刚才还犹豫的神情消散殆尽。丢下手中的佩剑,怒吼道
          “传我口谕,不得让任何医师为她救治。”
          说罢一甩衣袖走出这寝宫,再不回头看娘娘一眼。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4-11-25 0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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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娘!”
            见大王离开,我赶忙从角落处跑出来,看着阮寒娘娘的衣裳被鲜血染红,我竟手忙脚乱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翠儿,别急,你怎么在。。。咳!”
            阮寒娘娘感觉到我在身旁,缓缓睁开眼,看着我慌乱的样子笑了,只是此刻却是笑得那么苍白,仿若一朵即将凋谢的白牡丹,枝干早已枯竭,只剩花蕊盛放,那种凄凉,不言而喻。
            “我一直躲在后面。”
            我随口说着,大脑完全无法思考娘娘会不会怪罪我个窥视之罪
            “不行,我要去找医师。”
            我正起身准备跑去医师馆找医师,可却感觉袖口被什么东西揪住,低头一看,是娘娘的手。
            “不用了,你没听到大王的口谕么?不用白费功夫了。”
            “那怎么办?”
            我蹲下身,感觉心跳加速,手开始瑟瑟发抖,那是我长这么大从未有过的感觉,似是害怕,又似是不舍,不忍,不愿,十几种感知在心里打翻,可谓是五味杂谈,酸甜苦辣,呛得我眼角有些湿润。
            “在我旁边吧!我突然想找人讲故事。”
            我使劲摇头,咬紧下唇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一滴泪,就这么顺着脸颊落了下来。
            “好奇为什么大王会认定蛊是我下的么?”
            我依旧摇头,只是,娘娘依旧自顾自地说着,许久,我不再摇头。
            “在我来皇宫之前,我只是个普通的女孩,普通地有些许特别。因为,我是苗疆巫蛊世家阮家的继承人之一。”
            娘娘说着双目空洞,我应声喊了几下,都没有回应,她沉醉在那回忆的世界里,似无法自拔。
            我想或许娘娘并不是想讲故事,她只是心里挤压了太多心事,此刻想放开心,找个人倾诉。而我,刚好就在旁边。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4-11-25 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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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家虽定居大齐,但本属苗疆,虽不是什么江湖世家,但却名彻江湖。至于原因,那全归功于那几近失传的巫蛊秘术。
              阮家的蛊术向来只传长嗣,可是我这一代却是双生,我与妹妹阮霜虽同出一胞长相相同,但性格爱好却天差地别,她对巫蛊秘术的狂爱是我这个钟情四书五经的姐姐望成莫及的。她搞怪,好动,蛊术,武术,文韬武略,处处压我一筹,只是上门提亲的,却远不如我多。她时不时会以我的身份捉弄来人,一度搞得我名声败坏,只是我从不在意,因为我的心,早有归处。
              我父亲一生与蛊做伴,脾气古怪,江湖人见了是暗自生敬。只是,谁能看得出来这个一辈子与蛊做伴的人竟然爱好音律,并且琴友无数,在碧水湖边建了个“抚琴亭”方便与琴友交流。
              我与父亲相似,虽生在阮家,却爱好音律,在父亲的熏陶下我对琴也是颇有研究,父亲每回去抚琴亭都会带上我,我很喜欢那个地方,以至于后来父亲逝世也依旧没有改掉这个习惯。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4-11-25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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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父亲离开后的第一个中秋,按往年,那本该是一家团聚的时节,但少了父亲,却过不出那种感觉。我和妹妹的话不多,你要是让我们两个单独相处,我们能对视两个时辰没几句话说,况且父亲走后,家中大小事务都是妹妹在张罗,时间方面也是腾不出来,所以,这是便成了我记忆里的第一个没有亲人的中秋。
                因为着实无聊,我抱起父亲的九玄琴独自前往“抚琴亭”。没有了父亲,街道依旧繁华,四处张灯结彩,花灯随处可见。
                碧水湖中小船载着烛光,我与父亲生前的众位好友弹琴话律,聊得不亦乐乎。只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跟我一样家中无人等候。
                乙亥时分,我道别了父亲的最后一位琴友,独自一人趴在石桌上看着九玄琴伤感,我抬头看看那满天的孔明,五指抚上了九玄琴,随手一拨,便是一声悠扬。我低头看着琴,一曲在父亲监督下普出来的《念君归》荡漾在碧水湖边。
                “孤亭花灯寂静,抚琴自叹何郁?
                碎步暗道轻移,只为观琴不语。”
                一曲落下,翠竹般的声音响起,我缓缓抬头,眼前的少年,他一身紫衣,嘴角含着一丝笑意,手中白扇缓缓扇动着,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一股潇洒自如。他面向我朝着我走来,我站起身面迎着他不语,他收起折扇,在我面前躬身便是一礼。那一刻,我的心脏开始不听使唤地胡乱跳动。平日里自认为稳重的我竟有些不知所措。
                “在下傅正,字恰,号君归。有幸再次与姑娘相遇,敢问姑娘芳名?”
                这是他对我说的第一句话,可是,当时的我却只听了前半句,在听到他的名字后我完全乱了分寸,嘴里竟然还傻傻地呢喃着他的名字,仿若害怕自己下一秒便忘记。
                “傅正,恰,君归。。。”
                “哦?姑娘与在下同名同姓同字同号?”
                他虽然语气带着疑惑,可是嘴角的笑意却很深。起初我对于他的笑有些疑惑,可是,当我明白他的笑后,却发现自己已经失礼了。
                “不,不,不,不是那样的,我,我姓阮。。。”
                我绯红着脸,双手不停地挥动着,脚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而他却不慌不忙地坐在了石椅上,伸手将九玄琴微微推向我的方向。
                “那么,阮姑娘可否为在下再抚一次这九玄琴?”
                我看着他,本想开口,可考虑到现在的嘴巴自己完全无法控制,于是只得点下头,小心翼翼地把琴抱起,走到离他不远的地方坐下抚琴。
                我不止一次地偷看他,可也不止一次地被逮个正着。以至于我这琴弹得乱了章法,好几个地方都弹错了调,这可以说是我这辈子弹过的最不在状态的琴。
                “嗯,不错!比刚才有感情多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14-11-25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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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我有些不解,可他却满脸笑意,站起身走到我面前,伸手摸摸我的头。我头颅微抬与他对视,他正居高临下地看着我,脸上露出的笑容,那么温柔,举手投足间透着一股子读书人才会有的书卷气和富家公子的风流。我的脸开始滚烫,我感觉我病了,病得很重并且很突然,病因的话,我敢肯定是我面前的这位少年,可是,我却舍不得离开他这病因。如果他能要了我的命,我此刻宁愿死在他手里,他就是我的劫。
                  哪一夜,我没有回阮家,那是没有父亲陪伴的第一个中秋,是他他陪着我谈天说地。我们聊了一夜,至于聊了什么,我根本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在我身边。我只知道,我喜欢他。我只知道,他对我说,他会是我的夫君。而我,深信不疑!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4-11-25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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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那天过后,我每天晚上都会偷偷跑到“抚琴亭”同君归幽会,天黑而聚,天亮而散。我就这样日夜颠倒地过了四个多月,直到第四个月第十一天的时候,他再也没有开过,我在“抚琴亭”苦等了他三天三夜。这三天三夜里,我不敢睡觉,因为我怕错过;我不敢离开,因为我怕他误会我不再爱他;第三天夜里,我找人为我买了些酒,我本想喝到天亮,看看能不能灌醉我这赤诚的心,只是,我的妹妹却在我烂醉的时候一巴掌打醒了我。
                    “废物!”
                    我当时半醉半醒,我隐约能看见她紧咬的下唇,心疼的眼神。
                    “你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就一个男人?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忙!你知不知道我看到你这个样子有多怀疑自己!”
                    她一封信丢在我的面前,大声地斥喝着我,我抬头看看她后,又趴在地上痛哭,她的斥喝打破了我心里的最后一道防线。我知道她很忙,父亲过世前是,父亲过世后更是,我是她姐姐,她现在所承受的一切本都该是我承受的,只是,我就如她口中说的一样,是个每天只懂琴棋书画的废物!
                    “这是他留给你的信”
                    听到妹妹这句话时,我仿若一个困在黑暗里数年的人看到了光,我颤抖地打开信奉,生怕里面看到的是所谓的诀别。
                    “寒儿,待我归来,赋予名份。”
                    我抱着信,抹抹泪,痴痴地笑。妹妹在一边也不看我,伸手摸摸腰间的匕首,迎着那皎洁的月光,我仿若能看到她眼角的泪,可我,却选择性地忽略。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4-11-25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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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春季的花开得艳丽,我推开阁楼的窗户本想欣赏这后院的景色,可却远远地看着自己的妹妹冲着自己所被囚禁的阁楼走来。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我为了一句等待,等了那个莫名失踪的人三年。这三年期间,我时不时会去“抚琴亭”看看,问问周边的人有没有人见过他,只是,这一切都毫无回应。
                      说到我为何会被囚禁,那得追寻到今年二月的时候。那时新王继位,满天下招揽秀女,而我更是被新王亲口点名。听闻消息,起初我是开口反对,无效后我是离家出走,但很可惜,我被自己的亲妹妹亲手抓了回来。一句“家族为重”我竟无言以对。
                      后来我便被囚禁在这阁楼里,霜儿对外宣称我病了,不再让我见任何人,而我那所谓的婚礼都是她在操办。
                      我跟下人说要见霜儿,可她们却只是相互看看,谁也不做声。我想跟霜儿谈谈,可是,却难如登天,猛然间,我才发现这里没有人把我当阮家的大小姐。
                      三日前,我开始绝食,我想若是不能把她引来,我便死了去吧!只可惜这一生,竟不能再见君归一面。但是上天显然舍不得我就这么离开,我的妹妹,阮霜,她终归是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4-11-25 0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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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了吗


                        IP属地:山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4-12-05 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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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日之后,霜儿便不再限制我的行动,大约过了三个月,齐王的迎亲队伍来到了阮家门前,敲锣打鼓地,好不热闹。在街坊的围观中,阮寒就这么上了花轿,嫁入宫中成了那万人瞩目的金丝雀。
                          我站在门前,看着那长长的迎亲队伍离开,心里想着,若是君归娶我,也该是如此场景吧!大红色的布景,夸张的囍字,不同的应该是那时,我的脸上挂满笑容。
                          “小小姐,进屋了!”
                          我光顾着目送着迎亲队伍离开,完全没注意到不知何时站在我身后的老管家,他在我背后喊了好多句小小姐,而我对于小小姐的称呼似乎还不是很习惯,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啊?”
                          “小小姐,大小姐已经出嫁了,您就别难过了。”
                          我呆愣地看着老管家,心里苦笑,是啊!我已经不是阮寒了,霜儿同我调换了身份,从今天起,我似乎就是这阮家的当家,阮家的顶梁柱——阮霜


                          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4-12-06 01: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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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以为这一生就这么抱着遗憾,陪着病痛度过,可是没想到上天却为我调了一个头。那夜,我躺在后院的摇椅上,空气微凉,吹得我有些睡意朦胧,一阵熟悉的声音引得我是睡意全无,一下子从摇椅上坐了起来。
                            “姐姐… …”
                            “霜儿?你怎么来了?”
                            我话音刚落,她扑通一声跪在我的面前,两眼噙着泪珠,轻声哽咽
                            “姐姐,我们换回来好不好?”
                            她这一声吓得我有些呆愣,有些疑惑
                            “霜儿,你怎么了?大王不是,不是,很爱你么?”
                            我咬咬下唇,支支吾吾地把自己最不肯承认的事说出了口,心里开始隐隐作痛。
                            “我不爱他!我爱上了别人。”
                            她这一声,如同晴天霹雳,霜儿不爱他,可是却陪伴着他,日日夜夜。而我,心心念念都是他,可是,却和他远在一边,这是多么可笑。
                            “姐姐,我知道你在等一个人,可是我……”
                            “我跟你换!”
                            我打断她的话,有生以来第一次如此坚。霜儿先是一愣,后扑到我的身上痛哭,嘴里不停地说着对不起。我轻轻地摸着她的头,缓缓开口。
                            “这才是我们原本的位置。”
                            那一刻,我想着,若是不能像霜儿那么受宠,只要陪伴在他身边便可。我不求他眼里只有我,我只求我的世界有他便够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4-12-13 1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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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夜之后,我们的生活就开始各归其位,我取回了自己的名字,也在期盼着那张我等待多年的脸庞。在朝阳正院,我等了大王一个余月,都不见大王前来,虽然心里空唠唠地,但身体却开始恢复,不再一幅病恹恹地样子。我想,可能大王忙于国务吧!这么多年都等过来了,就这点时间,等等又何妨?
                              我在朝阳正宫的第三个月,大王来了,他步子匆匆,面色凝重,可是,这些都被我无视。我看着他的脸庞,这是我等了大半个青春的脸庞,虽然已不再是那副青涩模样,但是,隐约能看到当初他对我微微一笑时的温柔。我的大脑里不停地翻阅着这一生所读的所有书籍,想找一句最应景的话,可是,这么多年我了,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想说句心里话,可想说的又太多,最终我一句话也没有说出口。脸上的笑容,我觉得,这是我这辈子最甜的笑。我想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给他,我想告诉他我爱他,可是,他却迎面给了我一个沉而有力的巴掌,我承受不了如此巨大的冲击摔倒在地,耳朵还在嗡嗡地作响。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4-12-13 13: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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