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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存戏】完整的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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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2-24 12:33回复
    戏梗:元贤妃曾在怀有龙胎时被安夫人无意弄断的珍珠项链动了胎气,且二人本就结怨已深,元贤妃因而于安夫人宫中之人苏氏结盟,苏氏自吞甘草与鲤鱼中毒嫁祸于安夫人,致使其被从韵瑾贵妃降为安夫人,且失去女儿被关禁闭,安夫人因此大病一场,性情由娇纵跋扈渐平和沉稳,于茶亭中请元贤妃一聚博弈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2-24 19: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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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郁楹,夫人,关雎宫】
      挂着不明笑意似是不经意的扫了扫她,眸光瞧到一旁的茉莉花茶笑意更深,随即敛了眸色继续低头摆弄着炭并不急搭话,亭内静的恍若只能听到厉风打响花帘的沙沙声,忽一阵清脆的茶盏碎裂声传入耳畔,紧着便是我那小丫头求饶声和亭内掌事嬷嬷的小声骂语,听了半晌只觉得闹耳朵,柔夷抬起轻挥了挥,檀口吐字,只窝在软卧懒懒道:“成了,好不央的个日子又闹什么,一星半点的错,凭她怎么去,横竖她上头自有人能教导她,与你有什么相干?你倒敢大口啐她,端着个嬷嬷架子又是给谁看的”
      真希忙收拾了惨状带二人下去,只我话语间凤眸便时不时掠过面前之人,却并未对她先去言语有任何表态,玉指复捻起颗白子,只觉暗香萦鼻而绕,且又是触骨生温的,眼角眉捎均带了浅轩笑意,似是方才什么都没有发生,柔夷搭上棋盘,黑子微颤白子屹立不倒,含了缕明艳笑意并未落子:“左不过是瞧不过那些绣娘这偷懒耍惰的模样,臣妾这性子眼里揉不得沙子,若不说出来那才是不能静心”,轻搁棋子于一处,只守了自己的一方阵地,并未吞对方棋子,亦并不使自己棋子失气,凤眸微抬:“也不为何,这许久未见的,甚是想念,顺道切磋下这黑白子的厉害”
      ――
      【元贤妃。凤非烟。永寿宫】
      斜看软榻上安氏慵懒之态,训斥姑姑亭内掌事便是端了个架子给自个儿瞧,挑黑子,轻盈下于棋盘上,杂乱无章法,对白子固守之军并无落子破解。
      眸子微阖,羽睫扑闪划出一道流光,漫出一声浅笑,“安夫人的脾性仍是这般,麻雀一心想学着黄鹂高歌,唧唧歪歪吵闹不休,殊不知也是扰了屋内猎人的清静,最后反倒成了猎人的箭下鸟,一心只存妄念,落得一箭穿心,安夫人这‘心’可是能静下来了!”
      下个棋子也能生出如此多的事端也唯有安氏一人,身子本来是强撑而来,便是被闹得头疼,招来子言轻揉太阳穴位,半晌,挥退,柔荑抓了一把棋盒黑玉棋子,纤指扩松,黑玉棋子簌簌落下,“即来切磋,可是懂了这‘棋心’?”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5-02-26 16: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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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整的第二出戏,有时间在贴233
        http://tieba.baidu.com/p/3743791281?share=9105&fr=share


        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15-05-07 2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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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痛快?究竟是谁(一顿,又直眸瞧她,似要刺进灵魂深处)不让谁痛快?
          (她这一番话说的极其不讨喜,我很反感她提起我和阿渊的事,如果你也非常珍视一样东西,或者一个人,当听到任何人轻而易举的提起时,你都会觉得这是一种轻薄,一种不尊重,无论是何种情况下,对方是以何种身份语气道出)
          (我隐忍的怒气轻易的就被她勾了起来)我最初问你是什么气度时,你为何不如实说出来?弯弯绕绕的又有什么意思?是怜悯,同情,还是你根本没胆子当着我和薛青渊的面说?究竟如何,你心里最清楚
          (我也很反感,她咬文嚼字的做出一副前人的模样,端端正正的教导我,给我指引方向要如何去做)
          (我倏然一股怒气上头,像是噼里啪啦正在倒出来的豆子,一股脑把想说的话都吐了出来)是,你有气度,整个建康你翎二奶奶一家子最有气度,你贤妻良母,三从四德,我是比不上,但我告诉你(一缓气,续道)薛青渊,不是你能提的,两个人的气度也好,一个人的气度也好,不需要你指桑骂槐
          (骂,我可以在心里骂他薛青渊千万遍,但旁人道他半个不是,我不乐意)
          ――――――
          【回视其眸,是坦荡,是不遮掩,此刻我眸中倒映的定是她怒气冲冲的脸】陶挽欢,我嫁入薛府多年,你才进来薛府多久?还真没听过我要让你不痛快我才痛快这样的混话【轻哼,直唤其名,她是气疯了,连带勾起我的怒意】你既认为我最有气度,又何苦在气度上死死拽住?你心里早已认定,我再多说,不也是无益?!
          【她是疯了,像一个见人就撕的疯妇,她的悲剧,与我何干?我也没这个心思当她那出气发泄的地儿】
          【别她一眼】你当你很是了解我?【悠悠捻帕擦拭玉指上沾染的果酒,瓷音一扬】指桑骂槐?不需要,你乐意受着,那便受着,做这副委屈样给谁看呢!
          【掷帕落桌】一切可都是你自个选择的!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15-05-08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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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风一抬)我没你从小大家闺秀的矜持,谁不让我痛快,就得掰开来细细算
            (我特别懒,懒的去琢磨她来回弯绕的话,我厌那点文墨游戏,唯喜干净利落,所以我的一句话打出来不带半点干系)那你有什么?凭什么端着个前辈的模样来教导我?
            (你有什么让人听你教导的本事?如果没有,就不要用这种语气说话,很讨厌)
            (一个不经意皓腕玉镯咯愣一下磕在茶几上,硬生生磕出个豁口,摘下玉镯扔在几上,眉一挑,把她的话原封不动的还了回去)你当你很是了解我?
            (拢拢袖口,冷了声线)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委屈,卑微,落魄?我从来没说是你帮我选择的,你用不着一会摔杯一会扔帕,耍你哪门子的脾气?你家把你当祖宗供着,我这没容你的地儿,你也用不着一会是气度,一会儿是两个人的气度,一会又是我心里认定,我没功夫和你绕,但我告诉你,如果你没胆子站在我和薛青渊的面前说,就请你闭嘴
            ―――――
            【摔杯扔帕,什么劳什子罪名都往我这边安,淡扫一眼磕破口子的玉镯,不觉可惜,她的东西她乐意碎了,我更无心去管,见她一副撒泼模样,显然已是气极,连‘闭嘴’的话都捎上】【眸底染上寒意,哂笑一声】一句气度笑言,你又是耍着哪门子脾气,又是发着哪门子疯?渊弟,我如何不能提了?甭说我方才并未训导于你,即便是,我这个当大嫂的又如何说不得!【双肩微垮,眸子划过一抹失望】国宴之上,这一声声质问,又是将薛府的脸面摆在何处!你倒是让渊弟来瞧瞧,让他来瞧瞧你这个当弟媳的是尊重大嫂?又是如何将薛府脸面踩在脚底下!
            【她陶氏新妇进府,我尚且和气相待,不曾欺她半分,她今日倒好,在国宴之上给自己甩着脸子,拉着脸,萦绕寒气,将语调拉低,她可以不顾薛府,我却不能让薛府在国宴上给人白白看了笑话】
            【一字一顿】陶挽欢,还是你非得要你大哥娶个三妻四妾,你才会开心?才会觉得我不是在羞辱你!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05-08 18: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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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非一口一个薛青渊吗?不提他你又少了什么?
              (她所言几乎未听,唯一句一个渊弟入耳,我想我是真的很愤怒,为什么每当我想往前走,每当我稍微表现出一点点要放下的时候,她就要来这么一句,来提醒我处在何种境况下,来提醒我无论做什么,我失去永远都回不来,还嫌我的罪恶感不够吗?)
              (螓首一垂,手顺着袖口的繁复花纹捋下去)别跟我提脸面尊重,你们薛家尚且未给我尊重脸面
              (我也想好好的跟你们薛家人和气,我也想过平静和好的日子,可偏有人不让我过好日子,既然如此,那这日子,大家都别过了)
              娶不娶,你们的悲喜我并不感兴趣
              (娶与不娶,她的感受都不会与我此时感受相似,她以为娶了就是痛苦吗?她有没有抱着一个人的尸体从柔软到僵硬过?她有没有站在门口不敢进,因为怕看到的是空荡荡的房间过?她有没有梦见一个人,一件事从梦里哭醒过?)
              (能说出口的悲伤,就都不叫悲伤,只是无病呻吟)
              (一时间静默了下来,须臾怒自音上消了下去,余留原本的娇,与怒火后剩的疲惫,悠而慢)算了,不吵了,累,我懒
              ――――――
              【一口气哽在喉间,提不起,咽不下,拽起桌上的果子酒,方凑近唇瓣,下一瞬又搁回桌,暗吸大气,瓷音犹如一月寒潭透骨的冷】在我心里,我是薛家的人,渊弟是我夫君的弟弟,我提起他又于你多了什么?而在你心里,你是你,薛府是薛府,薛府未给你尊重和脸面?可你与薛府真的分得开么?你嫁的是薛家的郎君,你住的是薛家的地,你冠上的是薛家二少夫人的名讳!你抛不开这一切,你也就没资格说薛家如何!
              【轻蔑一笑,捂上心口】你,扪心自问,你又给薛家带来了什么?【半阖眸,抿唇不语,空中弥漫一股沉闷压抑】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5-08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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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细来想想,人家也不过说了个气度,我就像是点燃的炮仗噼里啪啦的炸开来,补了那么多情绪在里面,也是够无理的)
                (怒意一减,稍显理智,音儿复了往昔,落的娇)果酒也会醉,嫂嫂慢慢喝吧
                (是酒即醉人,醉了,隐藏的情感将无处可藏,我想我之所以会这么反感她方才说的话,是因为在见到阿渊的那一眼,的确有一闪念,如果我和他还是最初模样,如果没有发生变故,那该有多好,可我不敢深想,因为这样想实在是太痛苦了,而我不想这么痛苦)
                (所以当她稍一提及,我就没有一丝丝防备的被击中了,牙尖嘴利的就是一通刻薄的指责)
                (一时不作他语,静静的恍如开始未曾起波澜)
                ――――――
                【两颊发烫,一手捻着酒盏,一手抚上粉颊,手心的温度触颊更生滚烫,或是…真的醉了吧?】
                【手起,樱唇微张,盏落,盏空,酒盏中尚有大半的果子酒就那般憋气一口灌下,留不住果酒芬香,酒已滑入喉间】宫中美酒,醉一回,又何妨?
                【浅笑间似乎方才的争执从未发生,明眸瞥见桌上残镯,若不是镯上那道豁口,或是真的能当是醉中一场不愉的梦,可裂了就是裂了,一如两人静默无声中的疏离,逞口舌之快,话落便能随风而散,然则心中那道裂开的口子如何圆满?】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0楼2015-05-08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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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与大嫂吵戏――――


                  IP属地:黑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15-05-08 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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