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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性凉薄》by草字头(宠溺霸道攻x傲娇健气受,三周目,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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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5-05-13 20:45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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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5-05-13 20: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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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章
      内容简介:又名《你以为你重生后他还会爱你?》
      连载进度:连载
      CP:周皖津X从屿,有互攻
      -----------------------------------------
      【 1 】
      从屿刚刚经历了一场身心愉悦的性`爱,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诉说着满足,忍不住用胳膊肘撑起半边身子,对站在地上穿衣服的人叫了声:“喂。”
      周皖津衬衫扣子系到一半,闻言转过身看了他一眼,“怎么?”
      从屿赤着身子坐起来。他还没去洗澡,胸口上沾着他自己射出来的东西,一坐起来就顺着肌肉的轮廓慢慢往下流,留下道道湿润的痕迹。从屿清了清嗓子,声音里带着性`事后的喑哑:“干嘛急着走?再做一次。”
      周皖津笑了笑,眉眼愈发柔和温存,手指快速搞定最后一颗扣子,答非所问道:“还以为你只是随手写写,原来是真的喜欢。”
      从屿一怔:“你说什么?”
      “就是你那本……日记还是什么……我记得里面有写到今天用的姿势。”
      从屿一下子懵住了,仿佛被一盆冰水劈头盖脸浇下来,又冷又不知所措。
      他浑浑噩噩地下了床,到书房取出锁在抽屉底层的记事本,带上火机就往洗手间走,中途停下来,在酒柜里拿了瓶伏特加。
      从屿随手把记事本扔在洗手池里,拿着酒瓶的手一用力,啪地在洗手池边沿磕碎瓶口,玻璃碎裂发出令人心惊的声响。他浑然然不觉似的,一抬手把大半瓶透明的酒液哗啦啦都淋到记事本上。按下打火机,在沾满酒液的纸上一晃,火焰腾地窜起来,从屿盯着燃烧的记事本看着,一言不发。
      片刻之后,不算厚的本子已经在火焰舔舐下化成黑灰,从屿打开水龙头浇灭残火,余烬尽数被水流冲入漏水口带走。
      他一转头,就看到周皖津已衣着整齐,静静站在洗手间外看着。
      “我先走了,”周皖津礼貌地对他笑笑,低头看了看他的赤脚,又补充了一句,“你小心点,别踩到碎玻璃。”
      从屿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一字一句从牙缝中挤出话来:“两年了,我都不指望能得到你的心了。拜托你以后少做那种会让人误会的事,自作多情的次数多了,我也很尴尬。”
      “嗯,”周皖津点点头,“改天见。”
      直到听见关门的声音,从屿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手中还拿着酒瓶,干脆举高瓶子咕噜噜灌了几口,剩下的小半瓶伏特加顺着破碎的瓶口倒出来,溅了从屿满脖子满脸。辛辣的液体流过喉咙,他觉得痛快非常。
      其实他不怪周皖津戏弄了他一回。那些温情脉脉的小动作和耳边呢喃的情话让他深陷往日回忆,身体因激烈的反应而失控,任由周皖津翻过来调过去地摆弄,这样他还犹嫌不够,只盼着这场性`爱永远不要结束才好。
      他以为周皖津终于对他——哪怕是他的身体,有那么一丁点动心了。但是没有。周皖津大概只是心情不错,好心满足了一下他的“性幻想”。
      那根本不是什么幻想,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他写在记事本里的东西,每一件都是他和周皖津之间弥足珍贵的回忆,刚回来时他怕时间久了会淡忘,把他们俩从认识开始发生过的每一件事都回顾了一遍,找了个本子,一笔一划把记忆中相处的每一点细节都尽力记录下来。
      两年多来他时不时会拿出来翻看,有一天出去得太急没有收起来,记事本摊开了放在桌上,回来时就看见周皖津正捧着本子读得津津有味,不知道已经看了多少。他顿时惊出一身冷汗,连尴尬都顾不上,几乎是从周皖津手中直接抢了回来。周皖津仍是平日里那副要笑不笑的样子,也不问他为什么写这个,只淡淡说了句:“情`色文学就不要用真名了,看着会忍不住想笑。”
      从屿一张俊美的脸因尴尬羞耻而涨得通红,却也松了口气,他不知道怎么跟周皖津解释前世今生的事。这一世的际遇从相遇开始就与上一世截然不同,周皖津会把回忆录里美好的爱情当成他幻想出来的情节,那真是再好不过了。反正从屿也不怕周皖津知道他喜欢他。
      从屿冲了个澡,热水浇下来时想,烧了就烧了吧,当初就不该写下来的。他当时的想法错了,就算不写,有些事他也永远不会忘。
      和周皖津相爱是上辈子的事了,周皖津温柔而耐心,本身又相貌英俊、品味不俗,短短时间就让从屿无可抑制地爱上他。在一起不到三年时间,周皖津毫无底线地包容他、爱着他,简直视他如旷世奇珍,无时无刻不是捧在手里、念在心上,甚至于为了从屿同家里出柜,全不在意别人拿什么眼光看他。从屿从未被人这样爱过,也从未如此深地爱上过别人,如果不出意外,他与周皖津将会是相爱一生的伴侣。
      直到现在,从屿偶尔也会想想,他本来是在墓地祭奠,究竟是为什么会回到认识周皖津之前的时间。这一世周皖津依旧温柔,风度翩翩,从屿也如愿以偿地回到他身边。但他却无论如何再也得不到周皖津的爱情了。
      所以从屿时常会想,如果当初那场车祸把自己也一同带走,就好了。
      ---------------------
      咳咳,没有存稿,所以……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5-05-13 2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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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 】
        从屿挑挑眉,不在意他的评价,若无其事问道:“吃完了?接下来去哪?”
        周皖津仔细看着他,似乎想看出他是真的打算耗下去还是在开玩笑,可惜失败了——从屿毫无芥蒂地回视,罕见地让人看不透情绪。周皖津叹了口气,暂时放弃了劝说的念头,询问道:“我朋友的画作这星期在市美术馆展览,他给过我票,要去看吗?”
        从屿刚要说好,忽然想起上一世和周皖津去过那场画展。之所以记得很清楚,是因为那天周皖津的画家朋友恰好在场,那天的遭遇……真是一言难尽。他绝不愿意重蹈覆辙,忙说:“算了,太高雅的活动不适合我,不如去射击场打枪。”
        周皖津倒没什么所谓,叫服务生过来买单,低声说了句玩笑话:“不会是心情不好,准备把靶子当成我的脑袋泄愤吧。”
        从屿舔了舔嘴唇,起司蛋糕的甜香还残留在上面。对着周皖津的脑袋他不想泄愤,却有点想泄欲……
        他们去了市中心一家射击俱乐部,因为俱乐部只接待会员,时间又刚到午后,所以客人并不多。从屿主要是想和周皖津出来消磨时间,射击还是次要,所以也没向老板要真枪,随便选了支高仿M1911打着玩玩。周皖津陪他打了十来发子弹就放下枪,站在身后看他射击。
        从屿很快打光两个弹夹,渐渐来了兴致,连着又打了几十发子弹,手臂有些发酸。停下来回头一看,却发现周皖津不在身后,站在远些的地方,正和一个男人说话。
        从屿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却一时想不起来是哪辈子的事,只是心里没来由地觉得不舒服,大概是周皖津和他站得太近,说话时笑容也太多了的缘故。从屿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周皖津恰在这时往这边看过来,见他已放下了枪,便招手向他示意。
        “你好。”那男人看着从屿走过来,主动伸出手。
        从屿与他握手,那人用超过正常的力道在从屿手上紧紧握了一握。从屿略有些诧异地看他一眼,那男人却笑了笑,松开相握的手。
        周皖津为两人作了介绍,原来那男人是周皖津的远房表兄孙沄,这次到本市是来参加朋友的婚礼的,还没来得及到周家拜访就被几个朋友拉出来玩,没想到竟意外在这里碰到了周皖津。
        闲聊几句后,孙沄的朋友们准备回去,叫了一个人过来喊他。孙沄与周皖津约好改天登门拜访后就跟着朋友先走了,临走前有意无意地看了从屿一眼,目光中充满玩味和猜测。从屿心里不舒服更甚先前,却不好发作,只怨自己倒霉选了这里来玩。
        “从屿,从屿,”周皖津连叫几声才让他回过神来,“想什么呢。你还有想去的地方吗?还是我送你回去?”
        从屿的心思立刻转回他身上,想了想,促狭笑了:“我问个问题——你会做饭吗?”
        周皖津很诚实地答道:“拌个沙拉,或者做个三明治,这种程度的我会。”
        “那我还比你强一点,我会炒菜。”
        很久以前,周皖津还曾试过学习下厨,事实证明有些技能只靠后天努力是没用的。除了从屿偶尔凭着三脚猫的厨艺随便捣腾出些简单吃食外,他们俩吃饭主要靠家政和送餐,或者直接在外面解决。
        从屿自认为自己这么长时间还是有进步的,雄心勃勃地提议:“去我那里,做晚饭给你吃。”
        但做饭这件事,做起来永远不如说起来容易。周皖津站在从屿身后,看着他一刀一刀极不熟练地把蔬菜切成小块,忍不住安慰道:“别勉强了,我不会笑你。”
        从屿头也不回,哼了一声,继续手起刀落:“那你现在笑什么?”
        “我笑这菜太不识相,还不如一开始就长成一段段的,别人省事,也免得自己被切得七零八落。”
        从屿把刀插回刀架,回过身用湿漉漉的双手环住周皖津的腰,凑近了去吻他的嘴,将他薄薄的下唇含在口中,用舌尖轻轻描绘着轮廓,声音沙哑地问他:“要不要先吃点别的堵上你的嘴。”
        周皖津微微笑着,并不愿意上钩。但是从屿的手已经在解他的衬衫扣子了。
        “你确定要在这里?”周皖津按住他的手,冷不丁又被他亲上来,舌头顺着唇齿的缝隙向里挤,硬是要在周皖津嘴里翻搅。
        “就在这里吧。”从屿喘息着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15-05-13 20: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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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0 】
          从屿挑挑眉,不在意他的评价,若无其事问道:“吃完了?接下来去哪?”
          周皖津仔细看着他,似乎想看出他是真的打算耗下去还是在开玩笑,可惜失败了——从屿毫无芥蒂地回视,罕见地让人看不透情绪。周皖津叹了口气,暂时放弃了劝说的念头,询问道:“我朋友的画作这星期在市美术馆展览,他给过我票,要去看吗?”
          从屿刚要说好,忽然想起上一世和周皖津去过那场画展。之所以记得很清楚,是因为那天周皖津的画家朋友恰好在场,那天的遭遇……真是一言难尽。他绝不愿意重蹈覆辙,忙说:“算了,太高雅的活动不适合我,不如去射击场打枪。”
          周皖津倒没什么所谓,叫服务生过来买单,低声说了句玩笑话:“不会是心情不好,准备把靶子当成我的脑袋泄愤吧。”
          从屿舔了舔嘴唇,起司蛋糕的甜香还残留在上面。对着周皖津的脑袋他不想泄愤,却有点想泄欲……
          他们去了市中心一家射击俱乐部,因为俱乐部只接待会员,时间又刚到午后,所以客人并不多。从屿主要是想和周皖津出来消磨时间,射击还是次要,所以也没向老板要真枪,随便选了支高仿M1911打着玩玩。周皖津陪他打了十来发子弹就放下枪,站在身后看他射击。
          从屿很快打光两个弹夹,渐渐来了兴致,连着又打了几十发子弹,手臂有些发酸。停下来回头一看,却发现周皖津不在身后,站在远些的地方,正和一个男人说话。
          从屿总觉得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男人,却一时想不起来是哪辈子的事,只是心里没来由地觉得不舒服,大概是周皖津和他站得太近,说话时笑容也太多了的缘故。从屿正犹豫着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周皖津恰在这时往这边看过来,见他已放下了枪,便招手向他示意。
          “你好。”那男人看着从屿走过来,主动伸出手。
          从屿与他握手,那人用超过正常的力道在从屿手上紧紧握了一握。从屿略有些诧异地看他一眼,那男人却笑了笑,松开相握的手。
          周皖津为两人作了介绍,原来那男人是周皖津的远房表兄孙沄,这次到本市是来参加朋友的婚礼的,还没来得及到周家拜访就被几个朋友拉出来玩,没想到竟意外在这里碰到了周皖津。
          闲聊几句后,孙沄的朋友们准备回去,叫了一个人过来喊他。孙沄与周皖津约好改天登门拜访后就跟着朋友先走了,临走前有意无意地看了从屿一眼,目光中充满玩味和猜测。从屿心里不舒服更甚先前,却不好发作,只怨自己倒霉选了这里来玩。
          “从屿,从屿,”周皖津连叫几声才让他回过神来,“想什么呢。你还有想去的地方吗?还是我送你回去?”
          从屿的心思立刻转回他身上,想了想,促狭笑了:“我问个问题——你会做饭吗?”
          周皖津很诚实地答道:“拌个沙拉,或者做个三明治,这种程度的我会。”
          “那我还比你强一点,我会炒菜。”
          很久以前,周皖津还曾试过学习下厨,事实证明有些技能只靠后天努力是没用的。除了从屿偶尔凭着三脚猫的厨艺随便捣腾出些简单吃食外,他们俩吃饭主要靠家政和送餐,或者直接在外面解决。
          从屿自认为自己这么长时间还是有进步的,雄心勃勃地提议:“去我那里,做晚饭给你吃。”
          但做饭这件事,做起来永远不如说起来容易。周皖津站在从屿身后,看着他一刀一刀极不熟练地把蔬菜切成小块,忍不住安慰道:“别勉强了,我不会笑你。”
          从屿头也不回,哼了一声,继续手起刀落:“那你现在笑什么?”
          “我笑这菜太不识相,还不如一开始就长成一段段的,别人省事,也免得自己被切得七零八落。”
          从屿把刀插回刀架,回过身用湿漉漉的双手环住周皖津的腰,凑近了去吻他的嘴,将他薄薄的下唇含在口中,用舌尖轻轻描绘着轮廓,声音沙哑地问他:“要不要先吃点别的堵上你的嘴。”
          周皖津微微笑着,并不愿意上钩。但是从屿的手已经在解他的衬衫扣子了。
          “你确定要在这里?”周皖津按住他的手,冷不丁又被他亲上来,舌头顺着唇齿的缝隙向里挤,硬是要在周皖津嘴里翻搅。
          “就在这里吧。”从屿喘息着说。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15-05-13 20: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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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孙沄混乱的叫骂和怒吼声中,一个在从屿记忆中不曾存在过的故事渐渐清晰起来。
            在那个故事里从屿是个病怏怏的倒霉鬼,年纪轻轻就死于疾病。
            在那个故事里周皖津与他这个病鬼相好,但没好上多久就阴阳两隔。
            从屿不敢相信,却莫名地又想起之前做过的那个梦。他做过的梦一般转头就忘掉了,只有梦见自己死在医院这一幕还清晰地印在脑子里。他皱着眉,想回忆起这场梦的全部细节。昏暗的日光,亲友的哭泣,周皖津空茫的眼……
            “是什么时候的事?”他打断孙沄无休止的咒骂,追问道,“你说我快死了,那是什么时候的事?还有多久?”
            孙沄哈哈怪笑说:“知道了又能怎么样,你能躲过去?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这是命!告诉你也没关系,你现在去买块墓地还来得及,下个月才是你的死期。”
            下个月。
            在从屿记忆中,周皖津出车祸也是在下个月。现在周皖津要订婚,订婚宴也是在下个月。
            为何如此不祥。为何他们一定会在下个月分开。他急需找个安静的地方把一切都想清楚。
            孙沄应该还知道些别的,但此刻从屿不想再和他纠缠下去。“孙先生这么恐同,似乎有些不妙啊,不如让我的这些朋友帮忙,”他指了指周围几个人高马大的男性,“让孙先生亲身体会一下做同性恋的好处,也许你就改变对同志的看法了。”
            孙沄瞳孔剧烈一缩,忽然又开始剧烈挣扎,力气之大,几个人一起上手才把他制住。
            从屿被他骂了半天,此时也出了气,看着他与周皖津有几分相似的脸,叹息着说:“开玩笑的,孙先生不用怕成这样,很快你就可以走了。你也别针对皖津了,回之前呆的城市去吧,就算你参加反同游行我都无所谓。但如果你再敢在这里挑起事端,恐怕就没那么容易脱身了。”
            从屿逃了。在异国无人认识、无人打扰的地方,他感觉到放松与安心。闲着的时候,他就会想到前一世那个完美的周皖津。
            周皖津知道他所有的喜好,爱去的餐厅、爱看的电影、接吻的方式……有些他根本没提到过的事,周皖津也能猜得到。他以为是周皖津体察入微,以为是情人间心意相通。
            周皖津喜欢久久凝视他,用手一遍遍抚摸他的脸,就像是在反复确认他的存在。
            就连他检查出脑瘤的事,都与周皖津有关。周皖津说自己偶尔会头痛,要他陪着去做检查。医生询问周皖津有没有某些症状时,从屿在一旁听着,越听越心惊,检查之下才发现是脑瘤早期。医生说来得再晚些就没那么容易治愈了,时间久了甚至会演化成绝症。
            答案呼之欲出。
            上一世的周皖津和这一世的自己一样,是个重生者。经历了情人的死亡,回到相遇之初,试图改变分别的命运。而现在的他们都忘记了的、更久以前的事,却有另一个人记得。从屿苦笑着总结了他们几个的共同之处:他们重生以后要做的事,似乎都失败了。
            上一世周皖津救了他的命,自己却死了;这一世如果他一直缠着周皖津,周皖津会不会死?
            ***
            又一个日落,从屿挽着裤脚从海滩回来。大海并不能让他平静,但至少喧嚣的人群和海浪能够分散他的精力,让他不至于整天想着周皖津的事。
            走过酒店大厅时,一个熟悉的声音叫住了他。
            从屿错愕地回头,看到了那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他失声问道:“你怎么来了?怎么找到我的?”
            周皖津刚办理完入住入住,风尘仆仆,满脸倦色,眼睛却很亮,对从屿笑了笑:“你关机了。”
            他拉着从屿往电梯的方向走,解释说:“我问了帮你订票和预订酒店的秘书,她记得我的脸。”从屿想起之前特意叮嘱过秘书,如果他来问一定不要告诉他,不知道他又用了什么手段。
            “你来做什么?”从屿还没准备好面对他,从他手里抽出手,脸也冷淡下来,“抱歉,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周皖津顿了顿,“是我该说抱歉才对。那件事……我已经处理好了,不会再有下一次。”
            从屿看着他,不知道说什么好。周皖津是在承诺不会再订婚吗?但现在从屿不在乎他会不会订婚,他想让周皖津好好活着。
            “脸怎么了?”他看见周皖津下颌有一道寸长的红痕,似乎快结痂了。
            周皖津下意识摸了摸那里,“来的时候不知道在哪里刮了一下。”
            从屿没再说话,和他一前一后进了电梯。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周皖津按下楼层按键,从屿和他不在同一层,伸手去按时却被他拉住了手腕。周皖津倾身过来,嘴唇顺势在从屿脸上碰了碰,依依不舍地分开了。
            从屿迅速推开他,本想警告他别再靠近,一急之下却说成了:“有摄像头。”
            周皖津伸出手指在嘴唇上摩挲着,看着他笑了:“我知道,所以只亲一下。”
            -----------------
            工作季来了,楼主工作有点忙,所以这几天更新不及时求原谅QAQ 这篇应该马上就要结束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7楼2015-05-13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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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是后记的东西-
              虽然文很短,且更新龟速,但终于还是完结了没有坑掉,感觉还是很开心^_^
              感谢一直以来给我留言鼓励的姑娘们,谢谢你们可爱的脑洞,你们如果去写文一个个的肯定都是大手o((≥▽≤o) !
              其实这篇文一开始就和我自己的设定跑偏了,神叨叨地给文起了个名字叫《天性凉薄》,因为在我最初的设定中,不只是攻,受也是个薄情的人,所以才会一直想“改造”攻,期待着有一天他能变回自己心中的样子。写着写着就是现在的样子啦,这就是大纲简略的结果,想到哪里写到哪里,所以有很多转变突兀、不甚合理的地方,错字病句更是比比皆是,但写的时候很开心(。)谢谢大伙的包容!
              写到一半意外发现撞梗(那篇文早就完结了,我撞得是……真的非常严重的那种……),一度想过坑掉,但看到小伙伴们在认真猜剧情我就有种罪恶感(>﹏<) (也因为本来就很短)就填完了,感觉终于松了一口气。
              最后,没解释清楚的事会在番外里提到,番外不会很长,应该很快更完~
              谢谢大家陪我到现在,鞠躬~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5-05-13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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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天晚上是周皖津先到,不过没等多久,从屿就在服务生的指引下走了过来。
                他穿着黑色西装,头发剪得短短的,人比周皖津记忆中瘦了很多,气色也不太好。但心情显然不错,见到周皖津就笑了,主动伸出手来。
                周皖津与他握了手,“好久不见。”
                从屿没说话,指指自己领口下面,摆了摆手。又取出随身带的纸笔刷刷写了几行字递给周皖津。
                「声带出了点问题,刚动过手术,现在说话不大方便。」
                周皖津讶然看向他:“抱歉,我事先不知道,就贸然约你出来了。严不严重,手术顺利吗?”
                从屿写道:「没关系的,正在恢复期。」
                菜大部分是周皖津点的,从屿也象征性地指了两个。一顿饭吃得很安静,周皖津偶尔说几句,从屿便笑着点头或者摇头,表达不清楚的才用笔写下来。他们虽有一年多时间没有单独见过面,但最近一个月通过短信也聊了不少,不至于彼此太过生疏。
                今天大概因为不方便说话的缘故,从屿多数时候都在低头吃东西或是听周皖津说,比周皖津印象中的他要沉稳内敛许多。这种略带距离感的关系反而让周皖津舒适和放松——从屿自始至终没有提到以往那些荒唐事,他还是很感激的。
                用餐快结束的时候从屿写在纸上问他:「这个星期天是我生日,肯不肯赏光参加生日宴?」
                周皖津那天已经定好了去国外谈笔生意,犹豫了几秒,说:“人不到礼物也一定会到的。”
                从屿耸耸肩,罕见地没有坚持。
                周皖津埋了单,问他怎么来的,需不需要顺路送他回去。从屿表示来时已同司机约好,这时候车应该已经到了。两人又坐了一会便各自回住处了。
                回去之后周皖津收到从屿的短信:「谢谢款待,我已经吃清粥小菜很久了,一直想出来吃顿好的。」
                周皖津笑了笑,键入文字,按下发送:「遵医嘱才能尽快痊愈,你也不想一直用打字代替说话吧?」
                很快收到了从屿的回复:「手指用好了不比嘴巴差啊。」
                他们还是朋友时,从屿偶尔就会在私底下口无遮拦。周皖津眼角一跳,装作没看懂他的一语双关,看看时间快到九点,跟他说了晚安。
                周皖津没想到有一天会和从屿变成互发短信的朋友。
                他的朋友不少,但如果有事,他会直接打电话。
                从屿不同。一来就算周皖津不回应,他也会一直发短信过来;二来他嗓子说不出话,靠这种方式联系也无可厚非。
                人很奇怪。当面不会说的事,可能在电话里很自然的就说了;电话里不会说的事,在短信、在网络里也容易出口得多。
                比如刚才从屿问他:「最近应酬多吗?」
                正常来讲他会说:“没有,和朋友聚聚而已。”但他此刻酒精上头正在家里休息,又晕又困,于是回复:「还好,一周在外面待客七天的经历我也有过。」
                从屿发过来一个感叹号。紧跟着又发了一条:「下周有时间应酬我一下吗?保证不劝酒。」
                周皖津揉揉眉心,眼睛已经快睁不开,手里拿着手机模模糊糊睡着了。醒来时发现从屿最后一条是:「忙的话就算了,我也是随口一问。」
                他回道:「刚才睡着了。我星期六有空,那天可以吗?」
                手机很快响了一声,是从屿发来了一个地址。「那就星期六来我家吧。我再叫几个朋友,我们聚聚。」
                「好。」
                隔了一会,从屿才问:「如果别人都有事来不成,你来吗?」
                周皖津沉默了。从屿这么问已经暗示得很清楚,只有他们两个,且不是在公共场合。
                但有什么好避讳的呢,关系亲近的朋友偶尔到对方家里做客是很正常的事。
                「没关系,我会去。」他最终回复道。


                来自Android客户端34楼2015-05-13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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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雨过后,从屿点了支烟。没想到真有人能让自己欲罢不能,乃至于完全无法拒绝。他转头看看躺在身边喘息未歇的人,心里一动,忽然起了调戏的心思,呼地把一口烟都喷在周皖津脸上。
                  周皖津轻咳着从他手里抢过烟,叼在嘴里深吸几口,也不还给他,直接在烟灰缸里按灭。
                  从屿见他脸上潮红未褪,薄薄的嘴唇吐出最后一口烟,别有一番风致,忍不住凑过去含住还带着烟草味的唇,在上面舔了舔。下唇上有几处破损,从屿舔过时尝到了淡淡的铁锈味,不由皱起眉:“喂,以后不用忍着,疼了或是舒服了就叫出来,我又不会笑你。你看你,嘴唇都咬破了。”
                  他看得出来,周皖津在性`事上极力配合他,却对后面的感觉有些不知所措,爽到了也只会死死咬住嘴唇,不肯发出过于放`荡的声音。
                  从屿有点心疼他这样。
                  周皖津故意木着一张俊脸:“‘喂’是谁?”
                  “要我叫你名字?好啊,刚才就叫了十来次了吧?‘皖津’、‘皖津’,一叫你你后面就紧得不行,夹得我都不好再叫下去了。”
                  周皖津面色尴尬,揉揉他的脸,用胳膊撑着上身压在他身上,低头看着他,眼睛因欲`望而迷蒙。
                  从屿明白他没说出口的话,摸着他胸口,手慢慢下移,“怎么,你也想试试?”
                  “你愿意吗?”周皖津被他握住要害,呼吸渐急。
                  从屿轻轻搓`揉手中的肉块,神色有点复杂:“我不知道。别人肯定不行。”
                  周皖津眼里带着笑,手指滑过他大腿内侧敏感柔软的肌肤,渐渐向那个禁地移去,“那么这次就算是我强迫你好了,事后任打任罚。”
                  “唉,你——”
                  从屿再说不出拒绝的话,因为周皖津的一根手指已经在他身体里了。灯光暧昧,周皖津在他身上缓慢地律动,带他体会一种陌生的、无法自控的甜蜜滋味,两个人几乎同时到达快乐的顶峰。
                  浪潮过后周皖津替他揉着酸软的腰部和腿根,眼里被疼惜充满:“疼不疼,还好吗?”
                  “紧张什么,挺舒服的。”从屿把他的手拉上来亲了亲,又想去摸烟和火机,被周皖津眼疾手快地扔远了。“喂!”
                  周皖津咬着他耳朵小声说:“你上我,我也觉得舒服。”
                  “那是当然的了,我……”
                  从屿说到一半就闭了嘴。在周皖津面前提到以前的性`经验,他忽然觉得有些说不出口。
                  好在周皖津也没深究,换了个话题:“明天去我家看看?”
                  从屿又哼哼着笑起来。
                  周皖津不明所以,捏着他被舔吸到红肿的乳`头把玩,问:“笑什么?”
                  从屿胸前又麻又痒,却还止不住笑:“你怎么总是很急的样子?每天都约?”
                  周皖津放过被玩硬了的乳`头,又去亲吻他的嘴唇,“你不想每天都看到我吗?可我想每天都看到你。和你说话,逗你笑,亲你的嘴唇。”
                  从屿做捧心状:“你的嘴甜得我有点受不了了。”
                  周皖津微张开双唇,诱惑他来尝个够。
                  又闹了一会,周皖津催促他快去洗澡休息,从屿一面笑他老年人般的作息规律,一面下床抻了个懒腰。周皖津看着他赤`裸修长的背影,不由怦然心动。忽然间从屿回过身来,认真问道:“你今天说喜欢我,是真心的吗?”
                  周皖津定定看着他,拉着他的手按在心口上。
                  从屿能感觉到手掌下的心脏有力地跃动,略带些急迫地砰砰跳着。
                  周皖津说:“你可以把它剖出来,看看上面是不是写着你的名字。”
                  从屿心口发热,嘴上说:“老土。”
                  周皖津又说:“你可以让我做任何事,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只要你觉得能够证明我的心意,什么都可以。”
                  “认识还不到一周就喜欢到这个程度?”
                  周皖津让出位置让他坐下来,吻着他的掌心说:“第一眼就喜欢到这个程度。”
                  从屿没试过一见钟情,不知道那是什么滋味。但看着周皖津的眼睛,他不忍心怀疑他的话,“说真的,皖津,你这么用心,就不怕我不付出感情,只是玩弄你吗?”
                  “即使真是那样,我也心甘情愿。何况我有读心术,”周皖津抬手摸到他心脏的位置,轻声说,“它告诉我,它的主人也喜欢我。”


                  来自Android客户端41楼2015-05-13 2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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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每次搬文都特别不舍,因为这些文我都是从连载就开始追的ಥ_ಥ追了好几个月终于完结了,然后搬到贴吧来,你们一口气就看完了所以我每次搬文都会在中间停几天,故意掉你们胃口ヽ(´Д‘ヽ)让你们也知道催文的感受( •̥́ ˍ •̀ू )还有,微博求粉啊宝贝们微博也互动一下子_(:з」∠)_另外大家多多留言好不好o(*////▽////*)q


                    来自Android客户端49楼2015-05-13 21: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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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0楼2015-05-13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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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1楼2015-05-13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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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2楼2015-05-13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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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53楼2015-05-13 2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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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们我搬了新文,已经跟到作者更新的番外部分了,快点过来看看吧(づˉ3ˉ)づ...@玉露涵 @陪着你到白发 @雨夜我们牵着手 @乔乔的1994 @頋嬿


                              来自Android客户端55楼2015-05-13 21: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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