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1L一张士剑的大图片，后面预备着许许多多的楼层，可以随时发图灌水。逛贴吧的人，傍午傍晚放了学，每每花五毛小钞，开半个小时的机子来灌水，——这是4、5年前的事，现在每小时要涨到5元，——靠后排的地方占楼，慢慢的发图不发种；倘肯多花五毛，便可以多开半小时机子，或者抢个35W之类吉祥的楼层，感慨一番。如果出到十几毛，那就能指点江山与水怪打成一片了，但这些吧友，多是学生，大抵没有这样的时间。只有大学狗和上班狗，才点进每个熟脸的楼中楼里，卖萌耍宝，慢慢地灌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