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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启红,双人视角,生子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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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iPhone客户端1楼2015-08-10 09:25回复
    此文是双人视角,由楼主和楼主cp两人写的,隔日更,先发二月红视角,希望大家看得愉快,尽情点评留言,谢谢。


    来自iPhone客户端2楼2015-08-10 09: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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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大佛爷辗转逃出集中营来到长沙,整顿营盘,广交豪杰,斥巨款资助守军,成了日本人的眼中钉。日本人暗杀不成,开始设置陷阱,挑拨九门内乱。明知道二月红的夫人就差一味珍贵的药材救命,却将这味药材送给佛爷,并告诉二月红药材可以去佛爷那儿取得。二月红为了救夫人整整在张家门口跪了一夜,这一夜,特务通报长沙守军二月红和张启山私通日寇,准备交易守军情报,张家危机四伏。为了保全两家安危,佛爷不让二月红进入张家一步,眼睁睁看着丫头病逝。此后不久——


      来自iPhone客户端5楼2015-08-10 11: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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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意外【二月红视角】
        醉红乱旋,几乎让人透不过气。
        耳边回荡着杂音。
        随后,一片沉寂……
        次日,头疼欲裂;起身,腰酸背痛。
        宿醉。缓慢揉揉太阳穴,准备叫侍者送水。突然,发现了不妥。
        这不是妓院。
        入目无酸红辣紫,入鼻无甜香腻脂。
        相反,窗明几净室无尘杂,粉墙上一幅水墨,房间里飘着淡淡熏香的味道。
        慢慢下床,发现没有鞋子,然后发现衣服也被换过。
        坐在床边,我紧紧皱眉。
        我并未在此地久居,未曾有如此好友,戏班的伙计更没这样的条件。
        是谁?为什么这么做?
        无果。
        我叹气,突闻门外有声,下意识摸匕首,才发现自己一无所有。
        连袜子也没有。
        门开了。
        我看了来人,突然感到无力。
        皮靴在木地板上嗒嗒的沉吟。
        我侧过脸看着窗外的日光绿影,自语一样地喃喃。
        别来无恙啊,张启山。
        张启山“嗯”了一声,将手里的衣服扔到床上,然后走到门边,靠墙点了一只香烟。
        我几乎惊愕,什么人,能够在害死别人的妻子之后,还想着鳏夫能和他心平气和把酒言欢。
        我无视了衣服,平淡开口。
        我的鞋。
        他吸了一口烟,低头看了地板一眼,转身出门。等着。
        不可理喻。这么想着,头更加疼。
        整装之后,张启山不见人影。
        不是自己原来的衣服,料子有些痒人,我截住一个女仆,询问他的去处。
        老爷或许在书房。女仆这样说。
        我微笑道谢,离开的欲望更盛。
        他果然在,拧着眉头看着什么文件,这些年月过去身上那种凌厉气压只增不减。
        我简单的说明了来意。
        叨扰了,告辞了。
        正欲走,身后沉稳地声音响起。
        如果你再去妓院,我还会这么做。
        心头一阵火,老子愿去哪你管得着么。
        脸上笑笑。谢谢关心,但红某不觉得有什么非要听你的理由。
        闻言,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那二爷请便吧,近期不要离开长沙。
        我笑笑,头也不回地离开。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15-08-10 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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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第一更,还有二更,张启山视角


          来自iPhone客户端7楼2015-08-10 1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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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更,张启山视角。
            (一)当我听到我派出的人跟我汇报的话时,我只记得我前所未有的愤怒。
            二月红居然去妓院!
            一脸阴沉的来到妓院,扫了一眼众人,妓院内立刻鸦雀无声,老鸨讨好的上前,我沉脸问了房间。
            我怒踢开房门,一群莺莺燕燕吓得惊慌失措,那人却喝着酒,安之若素。
            看到那人喝酒喝的面颊粉红,眼里带着一层水雾,茫然的看着骤然寂静的绿肥红瘦。好像感觉到了我注视他的目光,又看向我。
            心里像是被猫爪子挠了一下,痒痒的。
            无视众人的目光,直接打横抱起衣冠不整的人,面色阴沉的回到自己的住处。
            本来想将人放到床上就走,但是突然被拉住,回头一看,那人用迷茫的带着水雾的眼睛看着我,嘴里呢喃着:“……热。”
            硬了。同时明白,这是被什么人下了药。
            思量一会儿,俯下身吻了吻他的额头。
            冒犯了。
            然后果断解开二月红的衣衫,覆身上去。
            豆大的汗滴顺着脸颊滴到身下人的枕边,看着那人因快感而泛红的眼角。
            不知折腾了多长时间才停下来,清洗干净。
            次日凌晨,醒来看见二月红还在熟睡,便小心起身离开。
            又过了半个多时辰,仆人来报二爷已醒。
            正在拿着文件的手顿了一下,随即嘴角上扬了一个微小的弧度。放下文件,拿了一套新衣去看那人。
            “别来无恙啊张启山”二月红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我说话。
            我淡淡的嗯了一声,将手中衣服扔到床上。从兜里掏出烟,点上。
            无视人诧异的目光,静静的吐着烟雾。
            “我的鞋”二月红的声音十分平静,但我断定他的内心肯定十分不平静。
            鞋?我扫了一眼地下,昨天将人抱回来时好像没注意。
            掐灭烟,走了出去。
            再回来时给人带了一双鞋。
            并未久留,便回到书房。
            脑海里不断回想起昨夜二月红的模样,竟无法静下心来看文件。
            好不容易静下心来拧眉看文件,就听见轻轻的敲门声。
            他进来说明来意,说了告辞转身便走。
            “如果你再去妓院我还会这么做。”看着那人背影我道。
            二月红的脚步停顿了一下,“谢谢关心,但红某不觉得有什么非要听你的理由。”
            确实。
            我低头想了想。
            “那二爷请便。只是近期不要离开南京。”
            他笑了笑,转身离开。
            握着文件的手用力收紧,直到文件变了形才发现,急忙松开。


            来自iPhone客户端9楼2015-08-10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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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过的就请留个言吧,求收藏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15-08-11 1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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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勤奋的我来更文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17楼2015-08-12 0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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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天亮 二月红视角
                  熏香太差了……总是恶心。
                  茶楼里消息灵通,也不乏些谣言爱好者,永远整得人心惶惶来哗众取宠。
                  小日本,要来南京,我舅舅在……
                  我烦躁地去看窗外,希望阳光过滤那些聒噪碎嘴,奇怪的胸闷气短,我不记得自己何时如此易躁。
                  突然,一个有些突兀的声音出现在酒楼。
                  又不癫来又不仙,拾得榆钱当酒钱……湘城二爷,可需来一卦
                  我抬头,是个戴眼镜的布衣人站在我面前。
                  我体面地笑笑,想着这家伙可能有两把刷子,竟然认得我。
                  他推了推眼镜,隔我一个凳子坐下来,湘城二爷,我是来给你看相的。
                  我敛了笑容,故作轻松,丧偶相?
                  他严肃的摇摇头,凑近了我耳边。
                  分桃。
                  我一口龙井喷了出来。
                  他哈哈地笑,接近疯癫。
                  你少来恐吓我。我不悦地擦擦嘴边水渍。
                  疯子走了,我也倒了胃口。
                  胃里反了酸,茶也不是味,我结账,回家。
                  夜里静悄悄,月也无声息。
                  我烦躁地难以入眠,爬起来想白日荒唐。
                  分桃,和谁分。
                  脑海中,张启山的脸一闪而过。
                  荒唐。
                  我拉上被子,决定不去管他。
                  疯子。
                  次日走在街巷,买了几个甜点。腻的吓人,这也太甜了,不要钱的放糖。
                  突然,视线被吸引。红彤彤的山楂成串,被莹亮的糖皮包裹显得格外喜人。
                  北京冰糖葫芦。
                  一口下去,酸香四溢。
                  虽然像个孩子似的在街上啃零食,但是这个口感真的令人愉悦,从来没发现酸的东西这么好吃。
                  阳光舒迟而澄澈,流溢着一种让久经紧张的人鼻酸的宁静的满足。
                  自丫头走后,我将自己封锁在痛苦编织的牢笼,而如今,好像又一次看到了天亮。
                  丫头也一定不希望我在仇恨自责中度过余生。


                  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5-08-12 00: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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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张启山视角
                    过了不久,传闻日本人要攻进长沙。
                    一时间,整个长沙人心惶惶,有人说是传言,有人说是真事。
                    这并不是传言。
                    此时—
                    “张先生,本人是土肥原贤二,来代表我们大日本帝国与您进行和平谈判解决长沙的问题。”
                    “那日本皇军想如何和平谈判解决?”胳膊肘杵在桌子上,带着白手套的双手插在一起。
                    “呃…是这样子的,如果张先生可以同意让我们的军队驻扎长沙,我们可以提供黄金和白银,数量张先生斟酌后决定,除此,张先生如果能投靠我们大日本帝国,我们可以为张先生提供将军的待遇——当然包括您的家室——都可以来到大日本帝国生活—”
                    “土肥原先生,我觉得我们的谈话并没有必要。”
                    土肥原贤的二脸色瞬间变得难看“张启山,我们大日本帝国是尊重你,也不想用武力解决问题,这也是你们的荣幸…”
                    “荣幸没看着,但张某看到了400多万的东洋鬼子—”
                    “张启山!”土肥原贤二猛拍了一下桌子,腾地站了起来,“你们根本打不过我们大日本帝国,这次是为了让张先生能择我们大日本帝国这良木而栖才想要和平解决问题—”
                    “那可真是抱歉”我掏出枪,上膛,然后用手掌磨蹭了枪身。
                    “这,真是不知好歹。”土肥原贤二鄙夷的目光投向我
                    “我张启山在这长沙说冷,长沙就是冬天,六月都得穿棉衣上街,我张启山说热,长沙就是酷暑,三九都得光着膀子打扇子—不知土肥原先生这话从何而起?”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遗憾“那张先生是执意不肯与我们大日本帝国合作了?这样会牺牲很多人。”
                    牺牲很多人?脑海里立刻出现一个人的身影,竟是二月红。下意识的不想让那人受伤。
                    “张先生?”
                    土肥原贤二的一句话把我拉回了现实。
                    “送客。”狠狠的抿了下嘴。掏出烟,点上。
                    居然在谈判的时候出神,太危险了。闭上眼睛,眼前就能出现二月红的身影。
                    看见土肥原已走,侯在门外的仆人一股脑进入房内。
                    “给我备几辆马车,这几日好生喂着”
                    “是。佛爷,刚才咱的人来报,说二爷在酒楼内遇见了一个戴眼镜的布衣人,神神叨叨的,还给二爷算卦,这—”
                    戴眼镜,布衣人,神秘,会算卦。这定是老八无疑。
                    “是友非敌,”我捏了捏眉心,“对了,这几日多派几个人在二月红身边,保证他的安全。”
                    夜已深。
                    我靠着书房的椅子背上,头轻微的向后仰。
                    想起丫头的事,又想起那晚的事。乱糟糟的堆放在我的脑袋里,无法捋清。
                    二月红,我究竟该拿你怎么办。


                    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15-08-12 18: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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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这里我向大家道歉,这篇文里有好几处失误的地方,有好几处长沙都写成了南京,大家看的时候请把南京变成长沙,对不起,此后一定不会了,请大家原谅


                      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15-08-12 1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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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15-08-13 18: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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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噩耗 二月红视角
                          一日醒来,头晕目眩。
                          还未等喝口水,张启山不知从哪边窗里跳进来。
                          战事要波及来,你快随我走。
                          说来要拉我,我皱皱眉,没忍得住,差点吐了他一身。
                          他后退几步,迟疑的问,你病了么?
                          没事…你刚刚说什么?我无力摆摆手,就着脸盆洗了洗。
                          日寇计划沿江扫荡,我们去北方和大部队会合。
                          还是打过来了?我懒洋洋地乏力地穿外衣。
                          他没接话,我白问了。
                          不过也是明知故问,这些天在各巷子里打听,确实是听说了这些事。
                          真难为你还惦记我,让我在这死了不是很好吗。话说出口,尖酸的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安静中,他拧起眉来。活的好好的,死什么死。
                          是啊,活的好好的,死什么死……我穿鞋,心想丫头怕是听不到了。
                          他也自知,接下来,相对无言,沉默洒了一路。
                          兵荒马乱的竟然还有马车。我感慨了一下张启山的本事,上车找了个软垫做好,张启山在前方驱马。
                          不知不觉睡了,却被剧痛激醒。
                          突然腹痛,本来想忍着,呻吟却难以止住。忽而,车停了,痛呼显得格外清晰,帘子被撩起来,什么人在说话。
                          我一边汗如雨下,一边吃力说
                          我需要……大夫。
                          等着再醒来,张启山的脸非常的近,并且用一种复杂的目光看着我,担心有的,考究似乎也有。
                          耽误你了。我歉意地说,同时发现嗓子非常的疼。
                          我怎么了?我询问。
                          ……肠炎。他迟疑地说。
                          我嗤笑一声,拿起桌子上的茶杯。
                          我从来不觉得我的肠子长在腹部。我的身体我清楚,你说吧,我都会接受。
                          大不了就去陪丫头,我这样想着,呷了一口茶。
                          你现在……身怀六甲。
                          我一惊,茶杯掉到地上。
                          摔得粉碎。
                          阳光打在他脸上,显出不真实的阴影。
                          张启山,你听着……我没心情开玩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明白了许多事,喜酸,恶心,呕吐……这些都是妊娠的症状,但是关键问题是……
                          这是谁的孩子。
                          虽然我去妓院,也只是去妓院泡着,床笫之事不曾有过。
                          突然,一个不着调的想法入脑中。我猛的看向张启山,然后在他的眼中知道了
                          最荒唐的答案。


                          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15-08-13 1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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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来问一下大家是喜欢男球还是女球?听大家的,少数服从多数。


                            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15-08-13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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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
                              “这位…军官,这是我们这个村唯一的大夫…”女人说。
                              这人…靠谱吗?
                              没时间了。
                              “请您尽快看看他”有大夫总比没有的强。
                              老头擦了擦手,便来给二月红把脉。
                              老头老练地用手指在二月红的手腕处按着,过了一会儿,老头说:“我刘老头第一次摸到这样的脉相……但可以肯定,是喜脉。不过看来胎气有些不稳,好在身子底子好,不碍事,注意就好。”
                              喜脉?胎气不稳?
                              “刘大夫…这是男子啊。”我开口。
                              “啥?不可能不可能,这娃子虽然脉相奇特,但确实已经有一个半月的身孕了—”
                              之后的话我一句都没有听清。
                              二月红,怀孕了。
                              听起来很不可思议,但这……
                              “不会弄错了吧。”我问。
                              “刘大夫…这…”那个大姐也不相信。
                              “我刘老头如果这都能看错,那就不用继续治病救人了!”
                              脑袋里嗡嗡的响。
                              沉默了半晌,我俯下身仔细观察着二月红。
                              男人怎么会怀孕…重要的是,这孩子,是谁的。
                              一个半月……突然一道惊雷劈入脑中。
                              一个半月前,我曾与他……
                              突然听到一声轻微的呻吟,我心里一激。
                              看着那人逐渐睁开眼睛,心里更加复杂了。
                              “耽误你了。”他歉意的说,嗓音沙哑。
                              我给他倒了一杯茶。
                              “我怎么了。”他询问。
                              我放下茶壶,脑子如波涛汹涌,停顿了一会说:“肠炎。”
                              “我从来不觉得我的肠子长在腹部。我的身体我清楚,你说吧,我都会接受。”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呷了一口茶。
                              “你现在…”我犹豫了一会儿,“身怀六甲。”
                              他一惊,茶杯掉到地上。
                              发出清脆的响声之后,成为碎片。
                              我没敢直视二月红,看向地面,双手交叉在一起。
                              “张启山,你听着……我没心情开玩笑。”他勉强冲我笑笑。
                              我也希望……我在开玩笑。
                              可是……
                              我复杂的看着发呆的人。
                              我心中矛盾地希望他知道,又不希望他知道。
                              我等着,看着他的眼神从惊愕茫然到醒悟。
                              他猛的看向我,满目不可置信。
                              我们在彼此眼中,看到相同的答案


                              来自Android客户端36楼2015-08-14 09: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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