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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楼诚-文】(说好的土匪头子)大水冲了龙王庙(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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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贴吧可以放肉吗


来自iPhone客户端127楼2016-05-03 17: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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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43楼2016-05-12 06: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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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浮生半日的清闲时光那是过得滴溜溜的快,这天一大早阿诚就被明台給薅了起来,说是早点上山给大姐拜寿,阿诚迷迷糊糊地洗了把脸,刚想去拿衣服,明台便拦住了他的手,从身上卸下个包袱,里面是套崭新的长衫。“别穿你那些个旧衣服啦,来试试这件——大姐特意给你选择的料子,前两天刚赶出来哒。”明台拎起衣服的两角,燕脂色的缎面滚着淡金的丝线,绣着小提花的纹路,做工精致而考究。你还真别说,这土匪窝里出来的明大当家,品味却是不俗,一出手就是号称“寸锦寸金”的云锦缎,半点小家子气都没有。“让大当家的费心了,”阿诚笑道,上下瞅了几眼,略有些迟疑地开口,“不过这颜色,是不是太艳了点?”他的柜子里还真找不出一件儿这么红红火火的来。“不会呀,大姐做寿嘛,怎么喜庆怎么来就对啦!”明台完全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反而催促着阿诚赶紧换上走人。打理好一切,童路和战英已经在外头候着了,阿诚左右张望了一圈也没瞧见自己的马,刚想问童路怎么回事,明台却直接把他拉到院子外头,指着道中间落着的一顶轿子,道:“不要找马啦,大姐说的,阿诚哥是贵客,一定要用轿子抬您上山!”“不就是拜个寿么,至于搞这么大阵仗?”连轿子都抬出来了,这大当家的行事还真是喜欢让人措手不及,阿诚斟酌了下还是觉得不太合适,“我看还是算了吧,怪麻烦的,我骑马就好。”“不麻烦不麻烦,抬都抬来了总不能空着回去吧?”明台急忙把人拦住,不由分说地、连拉带推把阿诚塞进了轿门。搞定之后,明台满面笑意地拍了拍手,翻身上马,这才大喊了声:“起轿——”老实说,这些年城里人已经很少有坐轿子出行的了,阿诚多少有点别扭,不过想想也许琅琊山上的人还保留着些古老的习俗之类的?既然是寿星要求的,那他也就客随主便了。轿子不比骑马,尽管出门得早,赶到琅琊山脚也将近午后了,远远地看到了山门的轮廓,明台奸诈地笑了两声,吩咐随行的弟兄们悄无声息的,把原本罩在轿子外头的一层褐色的油布掀起来——露出底下的真身来:赫然是一顶红缎绣花的喜轿!再看山道两侧,不知何时冒出来好些个旗锣、伞扇、金灯的执事,甚至还摆出了八面大鼓!明小爷朝天放了一枪,仿佛某个约定好的信号,紧接着便听到击鼓奏乐的,点鞭放炮的,此起彼伏,好不热闹!轿子里的阿诚着实吓了一跳,眨了眨眼,心里琢磨着,敢情这是走到哪家迎新娘子的队伍里来了?大水冲了龙王庙13此时琅琊山上与以往已有很大的不同,处处张灯结彩,欢声笑语不断,铺着大红绸子的流水席,从山腰主厅的位置一直延伸到快到山门,每一桌上都摆好了成坛的酒和瓜果,大部分都是住在后山的人们自家栽种的;老手艺师父在一旁支了个糖人儿摊子,周围围了好几圈看热闹的小孩子们,七嘴八舌的说着自己想要的造型。撇开这帮家伙的土匪身份不提,这样的场景其实和山城里那些寻常人家做寿并没有什么不同,硬是要说的话,恐怕这明大当家的排场可是要比一般富绅们气派得多了。“我怎么听见方才好像有迎亲的鼓乐来着?”进了山门之后,阿诚就下了轿,四下打量了一圈,便问起明台道。暗地里指挥着弟兄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花轿藏好,明台这才满不在乎地答道:“阿诚哥你听错了吧,大姐做寿,山上的弟兄们就是瞎敲敲打打、乐呵乐呵,”见阿诚脸上还有些疑惑,明台一把搂过阿诚的肩膀,一边把人往上带,一边摆了摆手,“嗐——反正调子都差不多,管他呢!”一路上看到熟人老林甄平他们都在忙上忙下,阿诚不由得寻思道,看来他认的这位大姐做寿的排场可是不小,好在没随便拿个什么寿礼来糊弄。主厅外,明镜正指挥着手下的人挂灯笼,回头见到阿诚和明台相携而至,理了理鬓角,笑着迎了过来。毕竟是今日的主角,明镜没有在穿平时那套黑色劲装,而是换了一身菖蒲色的高领如意襟长旗袍,外头披了件深啡的貂皮大衣,举手投足间,雍容华贵,堪比那些画报上的名流贵妇。“是阿诚来了呀,路上都还顺利?”说话间,明镜不动声色地瞥了明台一眼。“当然顺利啦,有我出马大姐你还担心什么!”明台笑嘻嘻地凑上前去,挽住明镜的一只胳膊,伸手摸了摸蓬松柔软的皮草,羡慕道,“这是大哥送您的?真别说,料子摸着的确舒服,看来他明老大还算挺识货哒?”“他识不识货我是不知道,不过,你小子要是看到什么好东西,那是几头牛都拉不回来的!”明镜拿手指轻轻推了推明台的额头,啐道,“想要的话,回头让你大哥再去猎些皮子就是。”“让他?给我猎?”明台夸张地拇指指了指自己的脸,把脑袋摇得和拨浪鼓似的,“大姐你可别消遣我了,用脚底板想都知道,问他的话他肯定是让我滚去自己搞定!”明镜拿他没辙,拍了拍头以示安抚,这才转过来拉着阿诚的手道:“我听明楼说,这衣服的皮料你也有出力,等会儿陪我多喝几杯,这段时间发生了不少事儿,我可得好好谢谢你。”“大姐这是哪的话,你我姐弟相称,您这么客气就是见外了,”阿诚笑着答道,吩咐战英上前,从他手中接过一个四四方方的红色锦盒,递给明镜,道,“这是弟弟的一点心意,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哎呀,你这孩子真是的,还说我客气呢,你和明楼不是一起送了这大衣嘛,干嘛还额外破费呢!”明镜抿了抿嘴,话虽如此,可眼里却是止不住的笑意。“大姐您可别误会,大衣的主意是明楼想的,那就是他自己的份儿,我这儿的可万万不能少了。”阿诚单手放在身前,绷着脸,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你们这推来推去的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明台实在看不下去了,一把抢过明镜手里的锦盒,大大咧咧地往起掀,“不如让小爷我来瞧瞧——”“好漂亮——”明台张大了嘴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盒子里的东西,仿佛就差流口水了!明镜疑惑地凑了过去,虽说没有明台反应那么大,却也颇为意外。锦盒里面躺着一串五彩斑斓、色泽温润的璎珞。璎珞是传自古印度的一种颈间饰品,因其形制较大,在项饰中最显华贵。根据《妙法莲华经》的记载,用“金、银、琉璃、砗磲、玛瑙、真珠、玫瑰七宝合成众华璎珞”,可见璎珞乃集世间众宝所成,寓意“无量光明”。这年头市面上能见到的璎珞,用料多半是单一的玉石,碰到水头好的才能卖上好价钱,可阿诚送的这一串就金贵得多了,几乎囊括了经书所记载的全部器物,这要是放到外头根本有价无市!“这也太贵重了。”明镜眨了眨眼,有些始料未及。阿诚但笑不语,上前两步从盒子里拿出璎珞,绕到明镜身后,亲手帮她带了上去。你还别说,在深色的皮草和紫色的旗袍之间,配上这一样一串珠光宝气,实在是锦上添花的神来一笔。阿诚心里也是满意的,至少不用担心费了半天事,结果新主人不识货,而能拿的出云锦的明大当家,想来也不至辱没了这份贵气。“有道是宝剑配英雄,红粉赠佳人。您镇得住它,它才有存在的价值。”摆明着恭维的话,却让阿诚一脸真诚的说出来,叫人笃定不移。


      来自iPhone客户端154楼2016-05-15 0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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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请假申明:
        诸位,本人因七月中旬有重要考试,所以从即日起,本帖更新日期固定为每周星期六星期天,请各位见谅。
        若是等的无聊,可以去群里玩,我这两天也会将盘里近七十本楼诚文传上去。群号:553246515


        来自iPhone客户端169楼2016-05-21 0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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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破37明天奉上完整洞房夜


          来自iPhone客户端179楼2016-06-03 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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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周诚少出气了 瑯琊众人请接招
            大家不如猜猜诚少干了什么


            来自iPhone客户端194楼2016-06-11 05: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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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楼主有一门要䃼考,明天去学校询问具体事宜,接下来这段时间尽量保持一周一更,谢谢各位


              来自iPhone客户端218楼2016-07-18 07: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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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楼仰天长笑了几声,咬住烟嘴儿,纵身跳下山坡,奔向最近的一门火炮,挽起袖子一把扯过正准备开炮的小伙儿,示意他找个安全的地儿放冷枪去,自己接过操纵杆,大吼一声:“一起打鬼子喽——”紧接着猛得一拽,只听“彭——”的一计沉重的闷响,五六公斤重的炮弹仿佛山间的凶禽,张牙舞爪地朝山下日军阵地扑去。而琅琊山其他的土匪们,瞧见自家老大出马,更是一个比一个来劲儿,子弹不要命似的一梭子一梭子打,生生又把鬼子给逼退了好远。“都他妈给老子撑住了!”明楼骨子里野性难驯,却绝非不顾弟兄死活的头领,面对如此惨烈的局面他却毫无退意,他有什么凭依?他又到底在等什么?*王天风不在,阿诚自然没有第一手消息来源,等到他听童路说起坊间“琅琊山被鬼子围攻”的传言,恨不得整个山城都知道得差不多了。阿诚心口一紧,手上力道一个没找好,生生捏碎了准备给鸟儿换水的青花瓷碗。“马上去打听一下我师父现在何处?”阿诚皱了皱眉,拿了块帕子抹着手,边吩咐童路道。“就知道少爷您得问这个,王老爷还在城西周家呢。”童路立马狗腿得接话道。阿诚努了努嘴,没什么诚意的表扬了一句:“你倒是机灵,回头找账房领赏吧。”“少爷仁厚!”对于王天风找周家麻烦的原因,阿诚多少能猜到一些,却也未曾料想他老人家直接来个鸠占鹊巢,偌大的一个周家给他折腾的看不见半个周家人的影子。而他那不着调的师父正冠冕堂皇的坐在花厅的木质靠椅上,啃柿子。“哟,这是什么风把诚少给吹来了?”王天风舔了舔嘴角,一派淡然地问道。“琅琊山被围的事儿师父早听说了吧。”阿诚没有拐外抹角,开门见山道,“您打算怎么办?”“我?”王天风故作疑惑地指了指自己的鼻尖儿,眨了眨眼道,“和我有什么关系?”阿诚眼皮使劲儿一跳,这装傻充愣的计俩儿用了多少年还不嫌腻么!“师父,我虽然不知道您具体带着什么任务来的东北,但总归不能让老百姓被日本人欺负了去吧?”阿诚伸手捞过一旁的圆形木椅,坐在王天风跟前劝道。“我怎么就是带着任务来了?我就不能单纯来看看徒弟么?”王天风翻了个白眼,把吃剩的柿子皮丢掉,又伸手够另一个。“这话说出去我反正是不信。”阿诚投以一计凉薄的目光,撇嘴道。“嘿——你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王天风作势就要把手里的柿子朝阿诚丢过去,末了还是放下手自顾自地撕开柿子皮,慢条斯理道,“我是带着任务没错,上头交代的,守住山城。琅琊山可不在我的责任范围。”“破了琅琊山日本人下一个目标还不就是山城!”阿诚抢道。“那就等他们破了琅琊山再说。”王天风依旧是一副事不关己的德行,让阿诚看了是满肚子冒火。“那可是几百条人命啊,师父!有你在这啃柿子的功夫可能就有人死在日本人枪口下,您能就这么眼睁睁的袖手旁观?”阿诚忍不住提高了嗓音,且不说替琅琊山的人忧心,他总不愿相信教导他多年的师父会是个视人命如草芥的冷血之徒。“阿诚,”王天风将口中的柿子肉咀嚼完毕,手心里还剩下大半,似乎突然失去了食欲,王天风顺手往桌上一扔,橙红色的汁水顺着表皮撕裂的缺口流淌出来,仿佛尸体身上冒出来的新鲜血液,“你为什么会关心琅琊山人的生死,不过是因为你与他们相熟,你想要救他们的命,这点我能理解。但是你有没有想过,每一天,这片土地上都有人在死去,万里之外的村镇,可能一夜之间被付之一炬,你会在乎么?同样的道理,琅琊山的人对于我来说,也不过如此。”“这不是你见死不救的理由。”阿诚无意识地抓紧了膝盖上的衣袍下摆,冷冷地答道。“好吧,你说不是就不是,”王天风微微一笑,转过头对上阿诚不解的目光,语气却犀利似剑,“阿诚,你今日若有救琅琊山之心,他日就必须也有救万民的觉悟。如果你做不到这点,琅琊山倒了也罢。”阿诚听了这话神魂俱震,王天风的字字句句仿佛扎到了他内心最柔软的细部,他一直避之唯恐不及的那些隐秘无措。杀人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战争除了流血丧命,毫无其他意义。阿诚是个挺固执的人,但他并非不讲道理。王天风当年为了迫阿诚投身军旅可谓无所不用其极——但是他始终没有办法说服这个徒弟——最后硬是把人逼得远走他乡,兜兜转转回到东北认祖归宗。这么多年过去了,阿诚依旧没有改变自己的想法,王天风曾耻笑他的天真,可本来就是错的事情,为什么一定要执迷不悟呢?重新洗牌也未必就是一场必胜的赌。而显然王天风也是个驴脾气,压根没有想放过他的意思,战乱将起,他一直不动声色,临门一脚了甩给他一片鲜血淋淋的现实,终是骑虎难下。救人,他守不住一路的坚持。不救,又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你说,他和琅琊山的人又能有多熟稔呢?不过是曾一起大口喝酒吃肉的畅快,赌桌上一掷千金的恣意,山中策马扬鞭的豪情;不过是山中人一句朴实真切的招呼,明小少爷一口“阿诚哥”的亲近,明家大姐一番霸道护短的关怀;更不过是,明二当家带着伤仍接下挑战的坚持笃定,土匪头子俯身为他系好裘氅的细致安宁,那个男人在红烛喜帐间眉眼的旖旎柔情。TBC


                来自iPhone客户端244楼2016-09-13 0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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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254楼2016-10-02 03: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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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255楼2016-10-02 03: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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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面还有一篇番外


                      来自iPhone客户端258楼2016-10-09 00: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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