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子闷声受着,嘴一撇,还立刻转移了注意力。
董豺走前还把车钥匙丢给我俩了,那意思,他对我们这些线人是相当不错了,让我们冷的时候,可以打一打热风。
我总觉得董豺太能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但不管咋说,就剩我俩后,我和胡子倒是能舒服舒服。
胡子坐回驾驶座上,我坐到副驾驶上。
胡子的脑袋现在还肿起来了,隐隐往猪八戒的趋势发展了。他也比我更疲累。我就跟胡子说,“老计划,轮岗盯着。”
胡子说行,还当先蜷在椅子里睡起来。
我自认没偷懒,甚至眼睛一刻不离KTV的门口。但渐渐地,我呆住了。
我依旧睁着眼睛,整个人却像进入一种休眠的状态一样,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就是所谓的瞪眼睛睡着了。
等再次回过神时,胡子也醒了,他啪嗒啪嗒使劲拍着方向盘,咧嘴笑着,看似也不怎么正常。
我想问问胡子,怎么回事?但嘴巴跟灌了铅一样,张也张不开。
胡子还一踩油门,把车开走了。我看着车前方的景色。原本都是正常的道路,慢慢的,又开始出现乡间小路。
胡子绕过几个弯,最后把车停在一个大塔底下。我形容不好这塔有多高,但看起来快顶到天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