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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案故事】变态裸邻、养鬼癖萝莉、wu痛自杀,你了解这个世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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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本人原创的,不是转载也不是抄袭来的,纯属发出来给大家逗逗乐子。
咱跟那些大作家没法比,所以写的好不好啥的,大家看的多担待吧。


1楼2016-09-02 09:48回复
    先解释线人这个词。肯定有人懂,也有人觉得陌生。
    线人一般是经过警方遴选,自愿与警方合作的非警务人员,也是一群极其隐蔽的群体。
    不同国家对线人称谓不同。英国称 “平民耳目”;荷兰称 “犯罪情报提供者”;在我国大陆,线人则被称为“针鬼”、“线狗”或“刑侦耳目”。
    本故事情节根据未公开的真实案例改写,所以地点人物均为化名。
    故事内涉及的主要为豁免类线人,既为了让自己减刑赎罪,自愿提早出狱协助警方破案的重刑犯。


    2楼2016-09-02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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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晨三点,我和一个叫胡子的爷们坐在一辆二手吉利车中,一起吸着烟。我俩在服刑期间是难兄难弟,因为我“表现”良好,没怎么惹过事,胡子有一技之长,我俩在机缘巧合之下,就又成搭档了。
      我俩都很疲倦,借着尼古丁的劲儿提提神。等眼瞅着快吸完时,胡子突然有些不耐烦了,骂了句狗艹的,还用手指硬生生把烟捏灭了。
      他跟我说,“真不知道那帮死条子怎么想的,大半夜的来这种破地方查案。”我知道胡子的彪乎劲儿又上来了。
      我瞥了他一眼说,“胡子哥,你管警方怎么查案?像咱们这种从牢子里捞出来的减刑犯,仅仅协助警方破案而已,根本无权过问案子本身的内容。你烦这烦那的,还不如争取早点立功,等恢复成自由身后,你他娘的愿意去哪就去哪!”


      3楼2016-09-02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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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子叹了口气,说这日子真苦之后,就猛地往后一靠,让整个身子陷到副驾驶的座椅中。他还哼起歌来,试着给自己解闷,不过都是拿荤段子改的歌词,什么就这么被你玷污,就这样脱了内裤等等。
        我们在牢子里经常唱这种歌,其实我也想哼两句,问题是胡子唱的跑调,我没法跟他在一节拍上,就只好放弃了这个打算。
        我又一次的四下观察一番,确定周围没人。我们这次任务,是配合正在一单元四楼东屋独自查案的刘警官,观察楼下的一举一动。
        其实我们所在的这个小区,也非常的旧,楼龄少说在二十年以上,基本上没什么人住了,另外摇开车窗,我都能闻到一股很浓的臭味儿,很刺鼻。最后我实在无聊,学着胡子,靠在椅子上,静静看着前方。


        4楼2016-09-02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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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怀疑自己出狱后,精神上出了些问题,因为一等静下来,我脑海中总会不自觉的跳出一组画面,这也是入狱前某天清晨发生过的一幕:我醉酒醒来,发现自己握着一把粘着干枯血迹的尖刀,床旁边的地上,躺着我父母早已冰冷的尸体。在警察赶到后,我更是一直大声喊着自己没杀人,但没有用,我依旧被带上冷冰的手铐……
          我时而摇摇头,想把这该死的画面从脑中赶走,甚至拍自己脑门几下。
          这样又熬了一个多钟头,胡子有发现了,使劲拽我一下说,“小闷,快看四楼东屋。”
          我往前探探身子,隔着挡风玻璃往上瞧。那屋亮起一盏很暗的黄灯泡,而且这黄灯泡还有节奏的一闪一闪着,频率挺快。


          5楼2016-09-02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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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子既好奇又纳闷的问我,“这什么情况?警方跟什么人发暗号呢?”
            我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尤其现在又不是二战期间,都有手机了,警方傻么?有啥事打个电话不更方便?
            我俩观察了十几秒钟,黄灯泡突然灭了,东屋再次陷入到黑暗之中。胡子的意思,我俩要不要上去看看?
            我摇摇头。我也太清楚那帮警察的嘴脸了,翻脸比翻书还快,我心说我俩这么一走,很容易被那帮条子怪罪,说我俩不好好蹲点什么的。
            胡子不赞同我,又强调说咱们老爷们做人得仗义,楼上真要遇到危险了,绝不能坐视不管。
            这也是我跟胡子在态度上一直不统一的地方,他永远不分场合、不考虑情况的瞎讲义气。
            但我也实在犟不过他,想了想后,我采取个折中的法子,跟他说,“这样吧,咱俩机灵点,偷偷上去瞧瞧,要是没啥事,再悄悄下来。”
            胡子说行,还立刻下车了。


            6楼2016-09-02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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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俩为了保险起见,都带着甩棍,这也是警方给我们线人配备的防卫武器,另外我还从副驾驶抽屉里拿出一把手电筒。
              我俩一先一后嗖嗖的溜到单元门里。我发现这种破地方的照明是真不给力,虽然有点光,但反倒让人不舒服。走了几步,我都快晕乎了,也忍不住把电筒拧开了。
              这里的楼梯也都破烂的可以,大部分台阶都裂了,有的边缘还都是豁牙子。我俩尽可量的不乱踩,怕秃噜脚。
              我俩费劲巴力的一晃到了三楼。等再用电筒往上一照,我倒吸了一口冷气,也一下站定了身子。
              在通往四楼的台阶上,几乎每隔两个,就出现了血点子。有的血点子有豆粒那么大,有的跟个栗子似的。我又对着楼梯扶手照了照,发现这上面也有血印,像是手掌压出来的。
              我和胡子没受过专业训练,更没那机会。我听说警局的痕迹专家,光凭看血滴,就能判断这血是从身体哪个地方滴出来的,被什么凶器弄伤的,甚至借此还原当时打斗的场面。而我和胡子只能凭各自的经验,尽可量的观察和分析下。


              7楼2016-09-02 09: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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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着血滴形状,觉得它们不像喷溅上的,更应该是滴落造成的,再说它们滴落后弄出的椭圆式走向,更表明失血者当时正在上楼。
                胡子没我懂的多,但也有个笨招。他一边警惕着四周,一边往扶手那边凑过去,对着一处血迹抿了抿,又不嫌恶心的放在嘴里品了品。最后他呸一口,说又腥又咸的,绝对他妈的是人血。
                我想不明白,我们一直守在单元门外,并没见到谁上去,这失血者又是从哪冒出来的?
                突然间楼上传来咣的一声响,好像是关门的声音。我心里激灵一下,下意识的抬头往上看。
                胡子压根不考虑危不危险的,把甩棍抻开,拿出一副豁出去的表情,还一步两个台阶的往楼上跑去。
                我算是服了这个爷们了。我轻轻喂了一声,但叫不住他。我只好硬着头皮跟上去。
                我俩最后都站在四楼东屋门前,这时东屋的门开了一个小缝。我俩互相看了看,潜意识告诉我,门后有危险。但胡子稍一犹豫,又一伸手把门完全拽开了。


                8楼2016-09-02 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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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里黑咕隆咚的,静的可怕,有一股小风直往外吹,冷飕飕直让我起鸡皮疙瘩。我又往后退了半步。
                  胡子站在门前探头探脑的,还趁空扯嗓子喊,“刘、刘警官?”在他连续喊了三嗓子后,一个黑影一闪身出现了。
                  她原本就躲在门旁边,这么突然出现,把我俩吓了一跳。等仔细一辨认,是刘警官没错。
                  她叫刘静,也是哈市刑侦大队出了名的铁判警花,人长得极美不说,破案能力也超强。但此时的她,跟以往形象完全相反,或者准确的说,变得很放荡。
                  她把外衣全脱了,只留了三点式,不仅显出白腻的肤色,更把她胸前两个大饽饽完全衬托出来。
                  她直勾勾瞪着我俩,还拿出古里古怪、似笑非笑的架势。我被她弄得,脑门热乎乎的。我也紧捏着甩棍,冷冷回视着她。
                  胡子被男人的本性影响着,注意力完全被刘静的大胸吸引住了。他眼光一刻不离那里的同时,又问了句,“警官,你咋了?”


                  9楼2016-09-02 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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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静不回答。气氛变得既尴尬又沉默。我趁空又打量她全身,没发现什么血迹。僵持几秒钟后,刘静又做了个一个让我俩不解的举动。
                    她嘻嘻怪笑几声,绕过我俩,对着楼下嗖嗖跑去。
                    胡子一愣,又紧忙追了下去。这一下可好,我被单独撂这儿了。我盯着这黑咕隆咚的屋子,举着手电往里面照了照。
                    这里没人,破不溜丢的,不少地方都挂上蜘蛛网了,被风带着,有的蜘蛛网还呼颤、呼颤直微微抖动,另外门口和客厅地上,密布着没凝固的血点子。
                    我被这么瘆的慌的场景弄得心砰砰直跳,也不想再待着了。
                    我把门关好,嗖嗖往下跑去。我自认够迅速的,但跟刘静和胡子比,还是差了一截。我刚跑出单元门时,他俩已经在十几米开外的地方狂奔上了。


                    10楼2016-09-02 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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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静在前,她还把胸罩脱了,随意撇到地上。这么跑着,让她胸前两块肉一上一下的剧烈抖动着。胡子在她身后几米远的狂追。
                      我傻眼了,心说这娘们是不是有精神病?而且再这么裸奔下去,她想上明早的报纸头条么?”
                      我没胡子那么笨,又快速往吉利车那边冲去。等把车打着火后,我一踩油门让它像箭一样窜了出去。
                      胡子隔远看到我开车后,也不跑了,大喘着气等我,甚至一脸挂着自责的表情,就好像再说,自己咋那么笨,咋就没想到开车呢?
                      我先跟胡子汇合,又全力给车加速。问题是小区路很窄,七拧八绕的,让吉利车并不占优势。半分钟后,刘静和吉利车一先一后出了小区。这下我不再给刘静机会,直接把车开到她前方,横着拦住她了。
                      我和胡子跳下车。刘静也不跑了,正喘着娇气,一步步往我俩身边靠来。
                      我很恶心的发现,一股股血正从她嘴里溢出来,还顺着嘴角直往下流。我原本觉得楼道里的血不是她的,现在一看,我弄错了!


                      11楼2016-09-02 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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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等我俩说啥,刘静拿出一副略有抽搐的架势,身子发起抖来,还跟我俩念叨,“两只线狗!往、往死了干我!”
                        我怀疑自己听没听错,胡子更不相信的啥了一声。刘静猛地向胡子扑过去,这一刻她身手很迅速,随后对着胡子的脸颊和脖子狂亲起来,一只手还向胡子的裤裆摸了过去,一捏一捏的。
                        要我说,这场面不仅没啥春色,反倒瘆的慌。刘静的嘴,也真跟血盆大口有一拼了,每吻到一处,就让胡子脸上或脖子上多了一个带血的唇印。
                        胡子试图推开刘静,但没效果,刘静的劲儿实在太大了。我愣了几秒钟,想凑过去,把胡子拽开。
                        突然间刘静一扭头,夸张的扭曲着五官,对我大张开嘴巴,伸了下舌头。我看到她嘴里只有半截的小舌头,而且舌头上正嗤嗤流血呢,跟口水掺在一起,让舌头下方挂着一个个血糊。
                        我跟被雷劈中了一样,脑筋差点短路不说,还哇了一声,吓坐到地上。这么一耽误,刘静又盯着胡子,疯狂的咀嚼起来。
                        她似乎在吃自己的舌头,随后噗的一声,对着胡子的脸喷了一大口血。这血很浓,量更足,胡子当场就成了红脸关公,脸颊上还零零散散分布着她的舌头肉。


                        12楼2016-09-02 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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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人看么?


                          14楼2016-09-02 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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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子一下子没胃口了,把大碗面往桌子一推,反倒也动怒的盯着董豺。我倒没觉得有啥,心说填饱肚子是真的,就又继续秃噜秃噜起来。
                            董豺不理我俩的反应,晃悠着身子,跟个地痞无赖似的走进来。
                            他坐到我们旁边,点根烟吸起来,又故意对着胡子脸上吐了一大口烟。胡子被熏得直咳嗽。
                            董豺又瞧不起的哼了一声,让他说说晚间发生的情况。
                            我偷偷踩了胡子一脚,那意思告诉他,这事由我说。我怕胡子这人一激动,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竹筒倒豆子了。
                            胡子也没那么笨,闷着嘴不再说啥了。我急忙接过话,一边回忆,一边措词,用了大约十分钟,把刘静那档子怪事还原了。
                            董豺听得直皱眉,还连续点了根烟,猛吸着久久不说话。我一直偷偷观察他的表情,这时心里咯噔一下。
                            我隐隐捕捉到一个信息。刘静摊上的事既恐怖又怪异,如果董豺头次听说,肯定不是现在这反应。我能肯定,他一定不仅知道刘静在找什么,还很清楚整个案子的详细底子。
                            胡子没我这么机灵,还不顾场合的打了个哈欠,跟董豺说,“警官,既然没我们什么事了,俺哥俩回去休息了。”


                            16楼2016-09-02 22: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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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我们过来,当然也遇到他了,他正靠在门旁边的墙上坐着。我们站在门前,董豺隔着铁栅栏对更夫喊,“开门。”
                              过了三五秒钟,老更夫才扭头看过来。他没急着起身,反倒拧开手电筒,对着我们仨照。
                              我们冷不丁都受不了这么强的光线,全举手挡住眼睛。董豺更是不耐烦的念叨,说别照了!
                              老更夫没听他的,依次把我们从上到下照了个遍,这才慢吞吞站起来,把门锁解开了。
                              我们依次往里进。我也真没料到,当自己从老更夫身边经过时,他竟死死盯着我,还特意侧头往我脸上看。我被弄得浑身不自在,也看了他几眼。
                              我俩一路直奔一个角落,这里是警局的法医门诊。看董豺这就要进去,我拽了他一下。
                              董豺瞪个眼睛问,“怎么?”我嘿嘿笑了,指着法医门诊反问,“警官,大半夜到这来干嘛?”
                              董豺绷着脸说,“你真他娘的事儿。”随后又强调,“一会都配合点,警方要给你们体检。”
                              我整颗心直往下沉。我想的是,别看法医也有个医字,但他们是跟死人打交道的,给我俩体检?怎么弄?拿解剖刀一顿乱割么?
                              这时董豺把门推开了,不跟我多说啥,还招呼我俩快进去。


                              19楼2016-09-02 22: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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