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长好”众人问好。
凯恩斯红着脸打趣到:“哎呦,我说国防部的小伙子们怎么不去跳舞,原来在这围着一个美丽小姐啊。你好美丽的小姐,我的晚辈们没有让你见笑吧?希望他们没有打扰到你。”
卡嘉莉看到凯恩斯殷勤嘴脸,心想:这个老男人,从没见过对自己这么热情!凯恩斯没对自己的装扮产生怀疑,这卡嘉莉安心很多,便微笑像凯恩斯问好“莫莉小姐在哪个部门高就?”
“行政院最高代表秘书处,刚入职不久”
“可惜了,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竟然要在行政院那么枯燥的地方工作。”
查尔斯感觉到凯恩斯要吐槽最高代表的趋势,先前一步转移了话题。“凯恩斯部长,今天您怎么一个人来了?您的女伴呢?”
“查尔斯你怎么到了西蒙森那儿越来越笨了,派对上怎么能有固定的女伴呢?当然是根据不同的音乐邀请不同的女士跳舞啊。不过我今天带的随从呢?这傻小子去哪儿了。”
卡嘉莉还在暗自吐槽着凯恩斯时,在嘈杂的交谈和音乐声中听见了熟悉的声音,她一开始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这个声音再次出现并且就在自己的身后,她就像被这个声音绑住,动弹不得,也不敢动。
“部长,您真是神出鬼没,刚才您还在舞池,现在您又在这儿。”明显这个人是跑过来的,气喘吁吁。
“阿斯兰你怎么才来?”凯恩斯问到。
卡嘉莉在清楚的听到这个名字后,呼吸几乎停滞,她盯着地面,只有一个想法:他怎么回来这里?自己清清楚楚在报名表上看到他写着要因公事无法参加,怎么现在就在这个派对现场?还在自己的身后?她就这样一动不动的站着,没有听见阿斯兰和查尔斯的寒暄,也没听到凯恩斯对自己的介绍,直到查尔斯在叫自己打招呼没有回应后,拍着自己的肩膀她才回过神。
“莫莉,这是我原来的月面的领导,就是刚才参谋秘书说的那位萨拉准将。打个招呼吧”查尔斯双手扶着女伴肩膀,试图让她转身和自己的前领导打招呼。
卡嘉莉不敢转身,她不知道自己如何在联谊派对现场作为别人的女伴和阿斯兰打招呼,她的身体本能反抗着查尔斯,在查尔斯再次叫“莫莉”时,她仿佛被启发的一样。
今晚我是莫莉,不是卡嘉莉,碰见又怎么样,我只要演好莫莉就行了,卡嘉莉的事情跟我有什么关系?只是打个招呼就好,赶快拉着查尔斯去找里恩就好。更何况这身装扮查尔斯和凯恩斯都没发现。
卡嘉莉深吸一口气,紧紧挽住查尔斯的胳膊,转身、颔首、微笑:
“你好萨拉准将,行政院秘书处莫莉,今晚查尔斯先生的女伴,很高兴认识您。”
“啊。额。”阿斯兰看着眼前的女孩不自觉发出惊叹,他眼神起初充满惊异,这个女孩真的是太像基拉了,这种像已经超越了基因排序的巧合,更像是他们拥有同样的基因序列。
阿斯兰观察着,直到对上面前女孩金棕色眼睛,内心顿时有了一个答案,但是他自己都觉得太荒唐了,办公室的灯亮着,她不是在加班吗?她为什么回来?以及她有必要这样吗?。
阿斯兰看着面前的女孩和自己打招呼如此落落大方、自信、以及看起来坦诚,到底是为什么?内心的疑问太多,为了印证自己心中的第一个答案,他还需要一个确凿的验证方法。
“你好,莫莉小姐,国防部参谋处阿斯兰萨拉,和查尔斯先生曾经在月面舰队共事。”礼貌回礼,他的回答和“莫莉”的自我介绍很对仗。
卡嘉莉心头的紧张缓解一点,看来他也应该没看出来,果然这身装扮很成功,幸好听了里恩的话。秉承着少说话少露馅的原则,卡嘉莉微笑回应便没有再搭话,挽着查尔斯听着他和前领导寒暄,就在卡嘉莉准备拉起查尔斯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时,凯恩斯的话打乱了卡嘉莉的计划。
“莫莉小姐,我很想请您跳一支舞,您可能不知道在一段时期您的领导卡嘉莉曾是我的学生,这就说来话长了。您是卡嘉莉的秘书之一,能邀请您跳舞是我们国防部的荣幸。”凯恩斯发来邀请。
卡嘉莉内心满是尴尬,这是什么理由,我是你的学生跟邀请女孩跳舞有什么关系?泡美女还拿我当幌子?她想了想略含抱歉地开口:“凯恩斯部长,能和您共舞也是我的荣幸,但是我看您的脸很红,可能是酒精的缘故,处于安全考虑您要不然先休息一下?”嗯,这是一个好借口。
“莫莉你真是一个善良、体贴的女孩,我也感觉有些上头,但是礼貌还是要有的,不如,参谋处萨拉准将代替我和您共舞?他在我们国防部很受欢迎的,女士们都争相邀请他,”凯恩斯将重担给了阿斯兰并递给他一个眼神,下属立正点头接受了指令。
“什么??”卡嘉莉惊叹,她转过头,被领导委以重任的阿斯兰已经伸出手发出邀请。卡嘉莉感觉今晚的自己掉进了漩涡,她使劲挣扎,但是越陷越深,她就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望着自己的男伴,带着乞求的语气喊了一句:“查尔斯。”
“莫莉,萨拉先生人很温柔,两次奥布攻防战都有出色的表现,我想里恩也会支持你和萨拉先生跳舞的。”卡嘉莉感觉到男伴解开了自己挽着他胳膊的手。
完了,救命稻草也没了,剩下只要靠自己了。
“谢谢萨拉准将的邀请,可是我并不擅长舞蹈,特别是华尔兹,这种音乐跳华尔比较合适,所以,对不起。”
“请不用道歉,因为我想邀请您跳的是tango。”阿斯兰的手仍然伸手邀请对面女士。
“但是你知道,tango的节奏很快,我有点怕,我踩错布。”
“这个你不用担心,tango无所谓错步,要是踏错步或者绊倒了,继续跳,跟着我的步伐就好,何不试试?”
卡嘉莉哑口无言,这个嘴笨的男人今天怎么如此伶牙俐齿。
绝望的卡嘉莉心头突然出现一个声音:“奥布的女人不能输!”
她深吸一口气,将杯中的血腥玛丽一饮而尽。伸手搭上阿斯兰的手,略带挑衅意味地说:“请多指教萨拉准将,一步之遥这个曲子可以吗?”
“听女士的,我都可以,能和行政院的女士共舞是每一个国防部男人的荣幸。”阿斯兰望着眼前的女孩浅浅的微笑着,却有一种胜利者的意味。
阿斯兰拉着舞伴走向舞池中央。其实在这位“莫莉”的手放到自己手上时,他的第一个答案已经的到印证,就算是发色不同、穿衣风格不同、眼下多了一颗痣,但是这只手,曾经每天都会十指紧握的手他再熟悉不过。
虽然有了答案,但是阿斯兰并不着急揭露真相,接下来他要享受和她来之不易的共舞,以及久违、珍贵的独处时光。
站定后,卡嘉莉四处望了望,发现刚才热闹的舞池现在冷清到只有他们一对。“没有其他人一起跳吗?”
“可能是大家跳累了,想趁着这首歌休息一会,莫莉小姐,有问题吗?”
舞伴没有回答,僵硬的站在自己对面离自己有点远。
“莫莉小姐?”
“啊?抱歉。”
“你现在可以把左手搭到我的肩膀上,右手放到我的手上,以及,你可以离我近些,太远了我怕你够不到我的手。”
卡嘉莉往前凑近了一步,在将自己的右手放到他的手上时,自己的腰被眼前的男人的手轻轻护住。双手相握时温度的传递让她的心跳加快,自己因为紧张手上都是汗,男人也发现了这一点,用力握了握她的手示意她不要紧张,跟着自己步伐就好。
互相确认准备好后,阿斯兰像乐队点头示意可以开始,随即小提琴奏响悠扬的音符。
在音乐开始的前一刻,蓝发男士凑到棕发女孩的耳边说:“你长得和我的两个好朋友很像,下次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其中有一个像太阳一样明媚的金发女孩。”卡嘉莉耳根发热,脸一下就红了,心里却嘟囔:“切,撩妹还要搭上我和基拉吗?”
伴着音乐的节奏,卡嘉莉跟着阿斯兰的迈着步子,她不敢和他对视,一直低头看着脚下的步子,以防自己摔倒出丑。
一直看脚下更容易绊倒,跟着我就可以,现在我们是搭档,音乐没有结束就要将自己完全交付给对方。”他轻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