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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随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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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找个地儿随手摘抄一下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6-04 13:16回复
    因此,不同的生死观必然会对墓葬这一文化现象产生最直接的影响;二是墓葬在封闭墓圹的那一刻起,便成为一个相对“永恒”的空间,很少会像传世文献那样受到后人主观的修改,这样便能够更加贴近于特定时代的真实想法;三是由于丧葬是一种普世性的行为,它能够同时反映社会各个阶层生死观的变化,而不像文字那样对于受众有着较高的要求,所以更便于比较社会高层次思想(官方思想)和低层次思想(民间信仰)之间的异同。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6-04 1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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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周时期,“天命”与“德”的观念是官方思想的主流[5]。西周政权以“天命所在”自居,故周王又被尊称为“天子”[6]。贵族们普遍信奉昊天之下、又有上帝百神,如 钟(厉王时期)铭文“惟皇上帝百神,保余小子”(《集成》·260),《诗·周颂·时迈》:“怀柔百神,及河乔岳”等。此“百神”不仅包括自然诸神和远祖圣贤转化而来的特定神祗,如风神、雨神以及黄帝、颛顼、后稷(稷)、勾龙(社)、成汤、文王、傅说、实沈(参神)、阏伯(辰神)等[7],新逝的祖先亦将依据生前爵秩而列为诸神,拱卫在上帝周围,并且可能与商时一样,被称为“帝工”或“帝臣”[8]。
      如叔夷钟铭文“赫赫成汤,有严在帝所,溥受天命”(《集成》·285),即是称成汤的魂灵在帝所[9];《诗·大雅·文王》:“文王陟降,在帝左右”,则是文王亦在天帝左右;更有簋铭曰:“朕皇文烈祖考,其各前文人,其瀕才(頻在)帝廷陟降”(厉王时期),即的先祖皆在帝廷“陟降”(升降,《朱熹集传》)。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6-04 13: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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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由于祖先魂灵高高在上,所以宗庙祭祀时首先需以礼乐降神,并辅以郁鬯、美食所上扬的香气,即伯狱鼎(西周早期)铭文所言:“其日夙夕用厥馨香典祀于厥百神……则登于上下”,周人祭祀“尚气”即是此种原因。而祖先赐予的福祉也多被称为“降余多福”(簋、士父钟、叔向父禹簋)、 “降福”(《诗·小雅·桑扈》)、“广启厥孙于下”(番生簋)等[10]。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6-04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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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之,地下之“鬼”的概念在这一时期的文字资料中却极少被提及。据沈兼士先生的研究,鬼的原始意义是古代的一种类人之异兽(猩猩、狒狒之属),然后由此引申为异族“鬼方”之名,再由实物之鬼借以形容人死后的灵魂[11]。甲骨卜辞中有“贞:多鬼梦,不至祸”,“贞:王梦鬼,不惟祸”,“庚辰卜,贞:多鬼,不至,祸”等,此处的“鬼”即被理解是死者的魂[12]。那么,可以看出在这一时期鬼与神的区别是十分细微的,都是一种类似“魂灵”的概念,但“鬼”的居所却并不清晰。“鬼”显然还不具备《说文》中所称的“人所归为鬼”的具象(至春秋时期始见),它只是神的一种模糊的异化形式或者反面形象。在西周时期,“事鬼”之辞不见于任何金文与文献中,显然是不被特意强调的方面,周人对其还缺乏清晰的认识。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6-04 1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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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雄文(Antonio S. Cua)著 李彥儀 翻譯,沈清松 審訂,《君子與禮──儒家美德倫理學與處理衝突的藝術》(臺北:國立臺灣大學出版中心 2017年3月)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6-04 13: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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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特别的一天……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7-08 22: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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