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萌愣了愣，挤出笑说：“是是是，大家都是为了夜知宁更好。”
她顿了顿，提议道，“小宁，今天签售这么成功，不如我请大家一起夜宵吧？”
夜知宁立刻拒绝了她，“一起？不会还有那个佳佳吧？我可消受不起。”
“她还在医院呢你别担心，她也就是岁数小不懂事，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啦。”
夜知宁转了转眼睛，“你就不用破费，我今晚已经约了粉丝了。”
“哎？怎么没听说？”阿萌有些迟疑。
远处刚好有几个女孩子走过来，夜知宁冲她们挥了挥手，对阿萌说：“这些人从我十八岁写第一本书的时候就开始跟着我了，虽然以前从未见过，但我也非常眼熟她们。这次刚好约了一起见见面。”
“那的确是老粉丝了啊，”阿萌说，“我们先走了，明天，一起飞上海，我来接你好吗？之前粱姐给我们机票也走一班飞机了。”
“好，”夜知宁说。
她有点不想看到她，说话的语气也有些生硬。阿萌就好像没发现夜知宁的冷淡一样，笑着和每个人都说完再见，然后带着她的手下们一起走了。她随便瞟几眼，都看的出去那些人在用鄙视的眼神看自己。
不过，她无所谓。
就当她耍大牌好了。
以前她倒是对别人尊敬有加，最后落了什么下场？
这就是几年来老是被别人骂的好处，人人都知道她脾气暴躁性格不好，很难相处，她就算摆一张堪比臭豆腐榴莲的臭脸，别人也只会觉得，这是应该的啊，这就是夜知宁嘛。夜知苧就是真性情，很耿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