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重发...六出亲板砖请小于5公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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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天出了这个门,便是真真正正的分道扬镳。
若是不曾触及,是否还会有所谓的分离。
那么,我就看着你好了。
(你不狗血真的会死吗= =+)
飞廉第一次碰毛笔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那时爷爷握着他的手持着狼毫在宣纸上划出两个字。他还记得他的手是如何轻微地颤抖爷爷的手又是如何地温暖。爷爷的字很好看,所有人都这么认为,于是这也变成了他的榜样他的目标他一直努力想追寻的足迹。
当然都是小时候,很小很小的时候的故事。
如同所有的第一次一样,爷爷念出那个词的声音语气都无比清晰,充满了他当时听出来的神圣感,还有他没听出来的无奈。像是鼓槌一样不时敲击飞廉的某处神经,提醒他面对这两个字的责任荣誉义务等等等等。
墨香缭绕,漫卷长舒,他跟着爷爷未落的话音念道,巫朗。
童声清脆。
就像是蚕吐出丝做成茧,家族的头衔把他缠得紧紧紧紧,即使是在不以出身定高下的讲武堂,窃窃私语也足也把他压得死死的,永世不得翻身。他作为飞廉这个人的自尊自傲还有不服输的上进心,也和当初练字一样,统统为巫朗二字让道。于是他的努力他的优异在众人眼里无外乎国务大臣光辉下的理所当然或者是其背后见不得人的勾当。
他也许永远没有破茧而出的那一日。
讲武堂的规矩,说得好听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实现的公平而定下的。
公平也许为我们所期待,但从来不是苍流的法则。
于是他和云焕的对立乃至仇视更是如同有不足便要赶上般顺理成章。
于是所有人都要记得他头几年军论政论策略文采乃至写的字都是次次拔得头筹,后几年实战技巧能和云焕一争高下,只留下他人望尘莫及的份。
全部都是云焕云焕云焕。
而事实远没有那么夸张。
所有人似乎都会自动遗忘在此之前他耗费在国务政要的藏书室里成千上万个午后,以及放课后日复一日的勤加苦练。也许还会有人觉得他和练习是天生无缘,但实际上大概没有人比飞廉更清楚在那片西南角的空地上能看到怎样的夕阳和星光。
对这种种算是盛赞的声音,他除了温文尔雅地笑再接上自谦几句,还能怎样。面对当面中伤尚要沉得住气稳得住场,作为巫朗家族的继承人之一,他必须要驾轻就熟。
至于内心里是如何做想,没人在意。估计就算是巫朗巫彭巫咸到底是怎么想的,也没几个人会去关心。重要的不过是个姿态不过是动作而已。
讲武堂里的其他同学不懂,怕是也不想懂。
那么与我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