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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千叶桃花蛊》古风-江湖-美攻萌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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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好w
小攻是苗疆圣女,玩儿蛊的,她在小受身上下了个色气的蛊,俩人云雨时身上都有千叶桃花纹绣出现,脑洞比较大。全文已经写完一半多了,都在本子上,各位小可爱可以多催催我打字,么么叽。
自己的cos镇楼


1楼2018-04-29 14:30回复
    百合?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8-04-29 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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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求更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8-05-05 0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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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简单说一下文案:小攻是个妖娆妩媚的苗疆美人,小受是中原名门闺秀,平等的爱情,无论是攻是受都很认真对待感情。结局he,亲友们说h花样比较多比较香艳,我是比较喜欢写h的哈哈哈。然后文章用第一人称写,分攻受两个角度,很开心把我心里塑造的两个又美又帅又可爱的姑娘写出来。这篇文写了很多了,绝对不会弃,么么哒
        2楼主高中党,打滚求催更,你们你们无论怎么催我我都不会生气的
        3欢迎讨论剧情,欢迎交流,楼主是个coser兼文手,欢迎勾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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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楼2018-07-13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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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 明楼
          我遇见云窅,是在十七岁。
          彼时我一个人远离中原,探入苗疆。为了追寻叔父的死因。
          峦谷叠,山涧重,虫蛇肆。
          伴在我身边的,只一壶酒,一柄剑。这是我第一次离家这么远。像江湖中无数千载流传的故事那样,我头戴斗笠,穿行于深山幽境,经历了一生最难忘的奇遇。
          师兄曾告诉我,灵蛇教神龙不见首尾,弟子们个个神出鬼没。天下间很少有人知其总坛所在。但是他知道,他闯过苗疆密山,杀过灵蛇教长老。苗疆的毒瘴使师兄废了右臂。
          我按着师兄的说法,只身闯入密山。
          漫山遍野俱是血红的怪藤,藤刺耀着银光。此时月已偏西,云雾绕山,暗影婆娑。我执剑前行,因夜色暗淡瞧不真切,有藤枝勾破了我的衣裳。四处流萤明灭。
          山顶是一座九重塔。
          师兄说:“一路上山,山顶有座塔,那边是灵蛇教总坛了。洞口会有两条巨蟒守着,当日我险些命丧于此。那蛇有剧毒,天下无人可解得。传闻巨蟒已有百余岁。”
          忆及此,我心下顿时有几分后悔。倘若我剑术不精,当真命丧黄泉。我才十七岁。生与死第一遭如此直观的摆在我眼前。
          如果我今朝身死,天下间又该有怎样的传闻。
          山雾迷迭。
          我点起火折子,才发觉周围血藤上密密缠着银丝,黑色的天蛛盘绕其上。以长剑斩断枯藤,我移步前行。
          “姑娘。”
          声音缈若山雾,甚是迷离。里头又含着笑意,妩媚得足以通过两个字摄取人的心魄。
          我执剑回首。夜风拂开我斗笠前的纱。凝了剑意流动在指尖。
          方才我一路走来,一个人都不曾遇见。我暗暗担忧,莫不是被灵蛇教中人发现了行踪?
          山雾开,流萤聚。
          唤我姑娘的人立在我身后。
          我凝眸,眼前的景象使我不自觉屏住了呼吸。手提银蛇烛灯的女子着玄红轻纱,周身挂满苗银宝坠,行动间泠泠作响。一只巨大的赤目黑蟒盘在她身上。青丝重重叠叠垂至地上,额间殷红朱砂绘成妖异繁复的不知名的花盘图腾。蟒蛇咝咝吐着长信,她媚笑,狭长的双眸竟是灰白之色。
          一张足以魅惑众生的脸。
          我看着她,久久忘了言语。
          她勾唇而笑,涂了艳红蔻丹的玉指轻点在同样艳红的唇:“姑娘莫再走了。擅闯我苗疆鬼域塔的人,都是要惨死的。”
          我当时着实年少,不知深浅。便与她道:“浔阳君氏的女儿绝不畏死。叔父死了,我来此处寻他死的缘由。啊,我还得给他报仇,将仇家亲手斩首剑下。”彼时我的剑法已练至第七重。
          “你是中原人?”
          我暗暗警觉,青锋散出凛光,与她道:“你又是何人?”出没于密山,蛇蝎为伴,这个美人大概是灵蛇教弟子。
          她凑近,缕缕异香缭绕。蟒蛇以奇异的姿态虬曲着,我有些惧怕,却不愿意露出惧意让她瞧出来。她指尖长长的银护甲撩起我的剑穗:“我自是圣教中人。”
          她口中圣教,指的自然是灵蛇教。我是阁山君家弟子,阁山等中原江湖各派世代与苗疆邪教不共戴天。见我一身衣装,她应当也猜出了我来自中原。我思忖,按照套路接下来就该我俩打一架。
          可是接下来她的反应我死也想不到。
          “你们中原姑娘,都像你这样漂亮的吗?”她带着几分探寻的意味,指尖轻挑的勾起我下巴,一双玉手在我面颊上揉抚。我猛然抬眸,望进她神秘妖娆又勾魂摄魄的眼睛。
          虽然她这样做让我很不自在,但试问天下哪个姑娘不希望被夸漂亮呢。我想了想,还是控制住了出剑向美人砍去的冲动。


          7楼2018-07-13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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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up


            11楼2018-07-15 2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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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8-07-16 00: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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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哇哇哇哇!!!好文!!顶~~~


                13楼2018-07-16 1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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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带~催个文


                  14楼2018-07-16 10: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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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你别闯鬼狱塔了。若你叔父果真被圣教所害,我兴许知道个中因由。”
                    我心下一动,竟相信了她:“叔父是阁山君淮南。”
                    她轻笑:“阁山,浔阳阁山,原来你是君家女儿。且随我来,这里会有你想要的答案。”
                    冷夜寂寂,她引我入一处山穴幽洞。
                    幽洞位于鬼狱塔后的山涧中,甚是隐蔽。月华流动在石泉。她莲步轻移,衣袂翩飞,黑蟒亦步亦趋跟在她身后。
                    我渐渐觉得周身寒冷,不由裹紧了披风。我想,我怎么就跟这苗疆妖女去了呢,她用邪术弄死我怎么办。
                    岩洞口立着两个玄衣侍婢,目光没有焦距,皮肤呈灰白。她们提着半人高的灯笼,我走近了一看,这侍婢根本不像人。
                    一只青蛇自其中一个侍婢口中蜿蜒爬出,势必仍旧定定立着纹丝不动。青蛇攀上带我来的妖女的皓腕。
                    她回首朝我媚笑,眉间朱砂纹愈发妖异。
                    我当时就想,太他 妈吓人了。我现在脱身还来得及吗。师妹刚送来的碧眼猫儿我还没养多久,十八岁的生辰还没过,最爱的米线和点心还没吃够……
                    上山前满腔壮志豪情如今只剩下铿铿锵锵的退堂鼓。我自问,君明楼啊君明楼,你在浔阳好好儿的,来苗疆做什么?你这不是送死吗?其实方才见这山中妖女还没什么,起码是个活生生的人。可是那侍婢,那脸色,还一动不动,这肯定不能是人啊。
                    她声音甚是美妙动听,如一朵莲花绽开:“中原姑娘,请。”襟袖一挥,石门左右分开。
                    寒气森森,一望不见尽头。石壁上点着烛火。
                    我很想说,姑娘我畏寒我先走了。可这又是我自己愿意跟来的,君家侠客仗剑江湖行义,本该把死生置之度外。况且,她说过知晓我叔父的死因。我咬咬牙,握紧了家传的连珠剑。
                    我们一前一后行在岩洞里。他似是看出了我的紧张,笑道:“姑娘莫怕。你今日既平安进了此处,我保证你明日能平平安安出去。”
                    我说:“多谢。”当时我很感动,如果不是第二天被她拿走肚兜的话。
                    眼前是一方巨大冰床,缭绕雪白的重重寒烟。岩壁石缝凝着冰痕雾凇。洞中冷的滴水成冰。她旋身,打坐于冰床上,黑蟒依旧盘在她窈窕有致的身子,她与我道:“姑娘,坐吧。”
                    我却被冻得身子不听使唤,牙齿打颤。冰雾一层层包裹着我的身子。她蓦地抬首瞧着我,我启了启唇,冻得昏了过去。
                    第二日我方苏醒。
                    一处山涧中,藤树叠翠,鸟雀绕山。我展开眼睛,自己全身浸在温泉里。
                    身后传来清脆而妩媚的笑声:“姑娘醒了?着实对不住,我忘了你受不得千年寒冰之寒,倒害你昏过去了。你现下身上可好?”我这才发觉,我全身被她紧紧抱住。我和她皆不着寸缕。
                    我多少有些羞窘。她却游到我面前,轻拨水中涟漪荡漾,颈间银坠清脆作响。她又笑道:“怕你醒不过来,再有个闪失。毕竟那千年寒冰可是极寒之物。所以我才抱你来到这儿,还用体温温暖了你一夜。”她弯眸而笑,指尖挑着我的下巴。
                    我低头一看,连肚兜都被她解了去了。心情顿时十分复杂。尝试着抬手,身上却半分力气也没有。
                    “别动,”她竟倾身横抱起我,“你身子现下虚得很。”把我横着送进岩洞,原来这洞穴竟是四通八达的。她把我放在纱帐重重的床榻上。
                    世事难料,我有一日竟会被一个女子抱着,还连肚兜都不穿。
                    她亦上了榻,扯了锦被与我并头共寝。到现在,我还不知晓她的名字。
                    我说:“我的衣裳呢?”
                    她在我耳边呢喃:“你昏过去时,我怕来不及,脱得急了点。该是散落在寒冰旁。你别怕,这儿只有我们两个。”
                    我长叹:“你到底是何人?你们苗疆女子都这般……这般豪爽吗?”
                    她扬唇笑。
                    我换好衣裳,与她谷中对坐。
                    她说她叫云窅。
                    这密山,夜里头阴森诡橘,百日里瞧着山水川涧胜似仙境。青崖贯穿云雾里,一只蓝翎孔雀卧在我足边。
                    我说:“你救了我的命,明楼无以为报。”命最要紧,关于她脱了我的衣裳这桩事我已经略过了。
                    黑蟒依旧盘在她身上,赤目半阖。云窅妖丽的面容被山雾映得不真切,她遥望缥碧的天色,不知在想些什么:“你是这些年来,第一个到过我山洞的中原人。”
                    我递了带到苗疆的酒予她。
                    她接过,看了酒壶半晌。
                    琥珀色的酒液灌入欲滴红唇,云窅的指尖抹在自己红唇,浓密的长睫蝶一般上下翩跹:“这是何物?”
                    “嗯?”我大为不解。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她朱唇轻启,拨弄着自己唇瓣,凝眸望着我。
                    “酒啊,”我接过酒壶,亦仰头灌了一口,“我师兄酿的绍陵梦。”这苗疆美人,连就也不识?
                    她说:“明楼,中原的事,可否说与我听。”
                    我托腮扯着剑穗,静林山音杳杳,此番与世隔绝,倒也有趣。我问:“你想听什么?”
                    云窅道:“一切。我什么都想知道。你什么都可以说给我听,说多久都好。”
                    我被这怪异的要求弄得手足无措。我忽然想,云窅,她这半生,有过怎样的悲欢离合。
                    我笑道:“这有何难。”
                    于是我说起浔阳,说起我长大的阁山,说起父亲,说起母亲,还有我的同门师兄弟,说起师妹送的碧眼猫儿,说起我卧房前的灼灼桃花,江南八山的青山绿水。少林老衲的法杖,峨眉弟子的长刀,砚冰谷的风雪,金陵江畔的烟霞。
                    云窅似是酒醉,倾身半伏在石桌上。此时,酒壶中只余几滴残浆。她沉吟道:“中原,果真是处好地方。”
                    我说:“改日你来中原,我带你四处玩去。我的闲暇很多,可以陪你把天下都游遍,从漠北到南海,从西域到边疆。”
                    昨日赴密山,何曾想过今日与这灵蛇教弟子山间对酌,相谈甚欢。
                    她醉倒,一头青丝乱撒。酒壶边,隐隐落了两瓣深紫的花。
                    我想了想,忍者对那黑蟒的害怕,解了披风盖在她身上。指尖划过她微凉的肩。
                    她却醉醺醺起身,把我躺着压倒在石桌。
                    清风吹斜枝,倦鸟羁双归。


                    16楼2018-07-18 18: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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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浙江来自Android客户端18楼2018-07-20 1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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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河北来自Android客户端19楼2018-07-21 18: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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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 云窅
                          我再次如往常打坐在岩洞里的千年寒冰。从六岁起修习《往生心经》,至今已十六年余。
                          薄霜凝在我襟袖间,我紧闭双眼,感觉血液的温度一点点冷却。直到我睫毛上也生了冰。
                          父亲端坐于一旁,沉声问:“如何?”
                          我蓦地睁开眼,调节内息,仰躺在冰床:“已成。”
                          父亲高声命令:“把尸髓都送进来。”父亲常年收集武功高强之人的尸体,然后利用噬髓虫把尸中精血真气吸尽,为我增进修为。他将他们唤作尸髓,是因为这些死人在父亲眼里只是有用处的骨髓而已。
                          数个女弟子捧了刚削开的人骨鱼贯而入。一个傀儡侍姬取出坛子,另一个启开,放出坛中养的通身血红的噬髓虫。血腥与异香同时在洞中散开,我早已习惯。
                          噬髓虫迫不及待地循着骨头香气蠕动,饱吸了骨髓,虫子涨大数倍,然后侍姬割破我的肌肤,噬髓虫一个一个钻入,将精血无所保留的渡与我。半个时辰后,它们从另一个新割的伤口出来,离开我的身体,复又被侍姬封入坛子。那些被吸了骨髓的骨头呈苍白,泛着青光。


                          21楼2018-07-25 13: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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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起身,跪在父亲足下。玄谟缠在我身上,原本冰凉的蟒蛇竟在这极寒的情况下带来些许暖意。
                            “快了,就快了……”父亲戴了扳指的手抚着我的头发,明明是无限慈爱的样子,眸中却泛起渴望与急迫,他嗫嚅道,“待本座的女儿修成,必血洗中原,踏平中原武林!”
                            因为被渡完精血的缘故,我的血液开始发热。父亲想要夺取中原武林,执念了二十余年。
                            鬼狱塔中,罗列着极刑暗器数千种。我缓缓走着,指尖一一拂过。我忽然问跟随在身后的女弟子:“方才,你说嵩山弟子岳书为情而死。情是什么?”
                            檀七恭顺道:“于圣女而言,情是一道毙命的利器,是无解的毒。”她没有告诉我情为何物。


                            22楼2018-07-25 1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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