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与介质的丰富也是现代美术创新的重要途径之一。所谓的古典与当代,我想既然它有一个演进的过程,那么必然不是割裂开的——或者说,在绝对的时间点和指导思维的划分上,同时也存在着一个相对的关系。
就像是用玻璃或是树脂去画古典写实的神话题材,或是用坦培拉画科幻插画,它们的性质既不是单纯用材料来定义的,也不是单纯由内容定义,而是由现在的社会背景以及作者的个人倾向共同确立的。
我们所见的古典绘画中材料的单一性其实是因为当时条件的限制——如果有激光打印、3D雕刻,达芬奇和米开朗基罗也未必就不会用呀。
创作不能脱离材料,但是我认为作品的欣赏环节上是可以脱离材料的。时常见到说写兰亭序的笔不能复原了,某种造纸术已经失传了,我觉得古人只是当时恰好有就恰好用了而已,诚然不同材料会影响作品效果,但是把精力全放在这种细枝末节上,未免是本末倒置。
这话让我导师听见估计要打我了,我也就这样一说而已。
话说回来,这张图效果还是挺好的,ch给我看的时候我觉得可惊艳了。虽然浪花顶端那边的处理略微突兀了一点,瑕不掩瑜,瑕不掩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