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都是传说中的书呀

不清楚是什么年代买的这些书，看起来很用心，不过距离研究的层次还差一些

白马过世一年了，这一年里，每每想起与白马交往的一些事情来，感触良多，现将这些零零散散的回忆记下来，聊表思念。
山羊是个很幸运的网民，才上网没多长时间，就结识了白马。大约是2000年的八、九月份，当时新浪舰船知识军史论坛上经常打派仗，尤其有阵子林派与彭派打得比较热闹，山羊觉得好玩就参与进去了，这也是山羊第一次参与网上论战。当时林派中坚份子有DANBE、半聋半哑，彭派有七月河、爱彭等（那时的七月河还没有后来那么激进），现在看来那时的论争水平并不算高，但还算平和，林派对彭、彭派于林都持有起码的尊重，双方也少有人身攻击，争论双方似乎还有些相互间的理解。后来白马博士出现了，开始是作中间人，后来就有些倾向林派，也就那时开始山羊开始和白马通过电邮交流了。不久好象是白马的一个熟人跑来咕了句“将军的女儿”，引起了山羊的注意。从白马的文笔来看，大约是女性不会错的，从她言谈之中表现出的阅历来看，倒也象将军的后代，只是她言谈之中的现代气息很浓，感觉不象四、五十岁的人（有时候甚至给我的感觉有些孩子气），就去问DANBE，D推测白马可能是《风云九一三》的作者张聂尔，说如果真是的话，那咱们可太幸运了！至于那样推测的理由，他没说，我也没再问，到底是不是聂尔大姐我也没再多想，反正和白马交流的很愉快的，还能学不少东西，何必在乎她的真实身份呢？这样过了几个月，舰船上的讨论引起了网管的干涉，个别帖子有攻击政府和党和国家领导人的内容，加上那时的论战点击率很高，也许给了网管很大的压力，终于有一天将我们参与的几个帖子连根拔了，我有些恼火，就好长时间不去舰船了。
过了一段时间，白马说她在舰船上新开了个帖子（帖子的内容已记不得了），要我去参加讨论。搞笑的是，因为有些时间没登陆舰船，山羊竟将登陆的密码忘了，那段时间舰船又限制注册，山羊怎么也上不去！记得白马当时还不停地参谋：你的生日？老婆孩子的生日？电话号码？门牌号码？都一一试过，反正是不行，最后白马干脆将她的一个马甲借给山羊，叫kankeke，看客的意思，我一看kankeke的密码，我就明白，白马就是聂尔！因为kankeke的密码就是聂尔的名字和生日的组合。这应该是2001年初的事情了，不过当时我也没跟白马说穿她的身份，她不说，我干嘛要挑破呢？再说，就这样以普通网友的身份交往不也很好吗？就这样又过了半年多，与白马谈论的话题越来越杂，有次扯到西路军的时候，我说：当年西路军的一些女战士的经历很特殊，白马是否可以写写关于她们的书？白马立即反问：你怎么想起让我写书？难道你知道我的职业和真实身份？我便不再隐瞒：我猜白马是我手头一本书的作者！将军的女儿，kankeke的密码，还有你不经意间透露的一些个人经历，无一不与这位作家吻合！白马无奈：你们这些林派份子真是鬼精鬼精的！我一听就明白：看来老D早就证实了白马的身份。

大约这个时期有人向白马推荐Netor纪念上的林彪馆，白马去后却进不去，按着Netor的指引误打误撞竟然自己新建了个林彪馆，馆号16000。在同白马多年的交流中，白马对林的评论有两点给山羊很深的印象：一是她几次提到林彪读《安娜 卡娜尼娜》说“安娜是个真人，做真人很不容易”，白马多次提这句话，一定是林的这话引起了她的共鸣。我理解，只有一个具有强烈的“做真人”愿望的人才能发出这种感叹，尽管林说“不说假话做不了大事”；二是有次我问她如何看待林59年庐山会议以及62年七千人大会上的表现，白马回答“当时的局面下，只有支持毛才能维持党的统一和稳定，林就是基于这种认识才那样讲话的，林如此，周亦如此，党内的大多数高干都是这样”。我想，有了这个认识做基点，林就不是一个党内高层的投机分子，当然林对毛的认识比其他许多人对毛的认识要深刻得多，林最后的结局与他的个性关系甚大。关于林，我们还谈过许多许多………。因为白马办林馆，后来不少人便将白马归为林派，但以我的观察，白马其实无所谓派不派的，不过对林彪研究的深一些，以她的人际关系可以了解的更多一些，因而更接近事实一些。当然，研究林彪多了，林彪的个性特别林的一些独特魅力也或多或少会对研究者本人产生影响。山羊上一直隐隐约约有个感觉，白马对周的认同或者欣赏超过林，如果真要给白马安个什么个派的话，白马更多的是个周派，其次才是林和毛。我从没见白马对周有过一点负面的话，在白马的心中，周一定是个很完美的形象，山羊甚至暗中猜想：白马年青时心中的偶像一定是周了。关于周，也与白马有过几次讨论，记得有次跟她说：周的忍辱负重、相忍为党固然令人钦佩，但我个人更欣赏林彪的决不低头、绝不检讨认错的个性，白马不正面回答，只调侃一句：谁让你是林彪的小老乡呢，看来你们黄冈人都很倔啊（后来山羊曾专门给白马论证过林彪的个性是典型的黄冈人）。有两次我看见马甲试图在白马面前挑起对周的争论，白马都回避了。白马是个要强的人，网上论战从不回避和退让，但面对周的话题，面对马甲，我觉得白马回避是明智的，这倒不是说白马论战会输，但马甲是个收集各类人物负面信息的高手，一旦开战，不论输赢，马甲一定会抖出许多包袱来，对周的形象不会有好处，特别是在网上许多人的判断力还不怎么够的情况下。网上这么多年，白马与人论战，因为观点相近，一般我站在白马一边，有时白马架不住对方人多也会主动找我帮忙，也就是在边上吆喝两声、壮个声势什么的，但那时我还有个调皮的念头，要是白马和马甲就周的话题开战，我倒要站在马甲这边，看白马到底会维护周到什么程度！

自白马病后不上论坛，我到强国就更为稀疏了，及至5月20日出差，临出门前想起上强国看看，却意外得知白马已于17日去世了！自从了解她的身体状况后，山羊一直在担心着，特别是碰到白马生病时，总有些不安，倒是白马很乐观，但山羊始终暗中担心着，担心不幸降临，但真的这天来临，山羊真的有点懵，也不知说些什么好。回想这么多年与白马的交往，平淡而朴实，相互间的沟通、理解一直都很顺畅，我也一直感受到白马对山羊的那份信任，这份信任感觉很温暖。有时候，私下里讨论时，为便于把有些东西说清楚，白马有时会告诉我一些事情，包括网络带给她的烦恼，对于这些，山羊抱定一个原则就是“不打听不散布”，白马生活圈子里的事情，山羊从来不问，她家里的电话，我一次也没打过，似乎也用不着，就是她的手机，也就那次聚会时打过，平时都是短讯。山羊单位的同事，没有一个人知道山羊有张聂耳这么一位作家朋友。按白马的说法，网络是网络，生活是生活。如果说有什么遗憾的话，就是白马一手创办的林彪馆山羊没能维持下来，后来的强国论坛山羊也出力不多，还有许多话题没能和白马讨论清楚，没能抓住机会更多的讨教受益。
这些年来白马给山羊的印象，首先是真诚和热爱生活，白马很喜欢学习新鲜事物，有几次我看见白马才从别人那里学了些网络技巧，便“好为人师”地跑来教山羊，现在想起来仍很有趣；另外就是做事情认真、要强，有时候山羊甚至觉得白马过于较真了，但是反过来想，如果不是这种要强的个性支撑着，白马那么多年靠什么与病魔抗争呢？
零零散散地写了这么多，全凭记忆，记忆未必准确，感情绝对真实。行文致此，也不知是否准确表达了对白马的思念，但山羊自己，确乎轻松了许多。
———全文完。

刚好看到一个旧贴有这些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