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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原创】不归人 黑蓝/虹蓝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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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153楼2020-05-30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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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达达立在窗牖前,背对着他们,宽大的衣袍被寒风吹起,贴在身上,衬得他身形越发的消瘦,明明正值而立,却显出几分疲态,多出几分悲凉,鬓角不知是染了霜色还是夜白了头,全然了没有当初十里画廊初见时的风姿卓然。
    空荡荡的殿内只点了一根蜡烛,烛影茕茕子立,-丝微风都足矣结果了它性命。所有人静默着,难以言明的气氛压在每个人的心头,教人不能喘过气来。
    七侠从未像现在这般..
    莎丽为跳跳包扎好受伤的手,转身去又处理大奔的伤口,逗逗靠在床头半阖着眼,脸色惨白,达夫人坐在床头浣了帕子细细地为他擦脸,黄梨木制的案几上还放着一只药碗。
    达达缓缓转过身来,平静地看向跳跳,”为什么拦我。”
    跳跳懒得理他,顺手端起桌上的茶杯,自顾自饮起来。
    达达忽然疾步上前,猛地一拳砸向跳跳侧脸。跳跳不受控制地向旁倒去,撞翻了身旁的桌子,茶杯碎裂-地,达达扯住他的衣领,双拳青筋暴起,"***问你话呢!为什么拦我!”
    达夫人吓坏了,冲上前抱住达达的腰身,慌忙道:“夫君,你这是做什么!”
    紫嫣刚刚推门进来时就是这样的景象,“啪”一声,手中刚药罐被摔碎在地上。她忙捂了嘴,迅速探头去看门外动静,确认没人后将殿门紧闭。
    逗逗被这样大的动静惊醒,挣扎着就要下床来,却被刚进来的紫嫣-把摁住。
    大奔和莎丽处在震惊和愤怒中久久不能回神,忙上前去将两人拉开。
    “***是不是魔教护法当.上瘾了,什么事都可以不顾及别人,别人的命在你心里还是那么一文不值!”
    “怎么,居士这般决断是想当七剑之首了? "跳跳狭长的桃花眼中尽是戏谑。
    大奔双臂横亘在二人之间,拽住达达的手腕,瞪着他,吼道“放开!”
    达达略过大奔的脸色,“你! 像你这种自行其是的人就不配拥有朋友,你对得起虹猫,对得起蓝兔吗?
    “你们别吵了,是还嫌不够乱吗。“莎丽不知该劝谁,怒声道,胸口隐隐作痛,脸色已有几分泛白。
    达夫人眼泪簌簌的拽着达达的袖子,啜泣不止,“夫君,你冷静些。”。
    大奔见拉不开,吼道:“妈*的,达达你疯了!”
    达达不理会他们,冷笑-声,讥讽道,“果真,魔教出来的人怎么会有例外,还想着替旧主子卖命!
    “嘭”的跳跳一拳砸向达达, 抬起手擦去嘴角的血迹,
    “还觉得自己想怎样就怎样呢,这儿可不是你的竹林居。”
    “那些人现在个个巴不得要了她的命,等你想清楚,早他*娘迟了!”
    大奔怒不可遏,紧握的双拳颤抖着,“达.达,我大奔拿你当兄弟,别人怎么说他我管不着,但你不能!七剑的本事从来都是一心抗敌的,什么时候窝里横了? !”
    “两位剑主,少侠尸骨未寒,玉蟾宫腹背受敌,宫主又被那魔头掳了去,不管何故,请暂且放下这些个旧怨,要紧的是如何解了玉蟾宫的困境,救出宫主。”
    紫嫣沉着脸,硬声道,
    “娘亲"屋外稚嫩的童声传来,殿内立即安静下来,跳跳垂下眼眸,冷冷地推开达达。
    紫嫣朝他们服了福身,走过去打开殿门。“达欢公子,满满小姐。”
    达欢对紫嫣点了点头,道:“有劳。"随抱着着软软糯糯的小姑娘走”了进来。
    他身形已经快到跳跳肩膀,眉目倒像是与达达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跳跳突然觉得自己老了..不知是十几天前还是十几年前,这孩子还是个老跟在自己身后连鼻涕都还不能擦干净的半大小子。
    满满一看见莎丽,挣扎着伸出小手求抱,咧开嘴笑着,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娘。”
    莎丽忍着痛尽可能宽慰的朝满满一笑,正要从欢欢手中接过孩子,大奔赶在她前头从达达那儿走过,强有力臂的手接住满满,, 温声道,“满满乖,爹抱。
    满满歪着头看着莎丽,看娘亲朝她- -笑,又咧开嘴笑了,掐着大奔的头发糯糯道:“姨娘,要姨娘抱。
    大奔抿着唇,没有说话。---------------(完)---------------
    第三章和第四章做过修改,还有之前写了没发出来的一点,现在再发一遍,解释一下满满和达欢。这不是新篇章,大家别弄混了。


    154楼2020-05-30 1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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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 我宫主和少主都有娃啦


      IP属地:贵州来自Android客户端155楼2020-05-31 2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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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点绕啊,所以雨殇是插叙的故事结局吗?这个结局有点惨啊,七剑就剩两剑,莎丽还快死掉了看来逗逗小可爱还是黑化了 心疼1551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6楼2020-06-02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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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挖坑一时爽,填坑火葬场…我面壁思过去🤧


          来自手机贴吧157楼2020-06-03 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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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写得云里雾里的,我看得也云里雾里的啊哈哈哈


            来自Android客户端159楼2020-06-04 2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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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萧白嘴角噙着草叶,双手抚在脑后,晃晃悠悠地跟在身形削瘦的男子身后。
              灰衣短打在他身上有些不合,裤腿只到他小腿,但很宽松,被风吹贴在身上衬得身形越发的瘦削,脊背却很直,后脑的长发被风轻扬起,颇有几分风流,还有草鞋,星尘未蘸,很难想象这是刚跟人打过架。十几个大汉!被他揍得满地找牙,姿势简直不要太帅!
              萧白又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草鞋,嘴角抽了抽,刚才只顾着拉他跑路了,脚丫子已经辩不出来原来的颜色了,还破皮了。
              不过话说,这人什么来头?他是越来越好奇了,不过也晓得,江湖上的人大都怪癖挺多,指不定他乱猜知道了什么被灭口,还是不问得好。
              刚才他和这大叔一块儿进了宝珍斋,这大叔还真是性儿直,上去就管老板要玉佩,完了还揣怀里了。
              这不玩他呢么,二十两银子,光给他看病就花了不少,他哪还有钱赎回来。
              他到现在还记得柜台的老板胡子都气得发抖的样子。
              老家伙,心眼儿忒坏!当年他与家人走散无依无靠,手里捏着的只有母亲给他的长命锁,这老东西一见就两眼发光,二两银子从他这“买”了去,还让他在老钟头儿那躺了半个月才能下地,欠了一屁股债。
              他这次拿了那只汤勺跟老家伙换,这货看着他死皮赖脸地笑了笑,张口就是一百两银子!
              他简直脑袋都要气炸了,脸上还是皮笑肉不笑,正打算跟老东西打套太极。
              这大叔不知道搁哪看到一把白玉刚卯,还是放在最显眼,一看就是镇斋之宝那种,眼神简直不要太吓人,手都是抖得。
              然后猛地扯住老家伙的领子,眼睛里好似要喷火,吃人的语气,“这东西,你哪来的!”
              他感觉头发根儿都竖起来了,老家伙正愁没理由打他们出去呢,一不做二不休,拽了大叔就往外跑。
              他一口老血差点被噎死,人完全不领情,还质问老家伙刚卯是从哪来的。
              呵呵,大叔怕是嫌他命太长。不晓得他这次还有没有机会去老钟头那儿躺一躺。
              毕竟,这世道,谁手里还没蘸过几个人的血?
              然后,他们就走到这儿了,自从他拽着这大叔出来,这人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也不知道怎么了。
              反正村子是回不去了,往哪走呢,他手里还揣着汤勺,要是当掉还能换几两银子。
              灵芝那丫头还等他呢,得回去跟老钟头说声,别让灵芝等他了…


              160楼2020-06-09 1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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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六)脚下地土地因干旱龟裂开来,两旁地田地里杂草丛生,脚上的草鞋被烈日晒得发烫。
                路前路后皆荒凉,他不知身在何处,不知往何处去。年少时父亲的离去,让他几近心肺俱裂,眼里只剩下了仇恨。
                再后来玉蟾的初遇,仇恨之外,命运,貌似给了他一些别的东西。应是一颗种子,他任由它在心底发芽,生长,小心呵护,直至融进他的痴骨血肉,再不能与他剥离。
                分离,即死亡。
                天狼一战,他尝尽此之苦楚。
                心中唯一念,同生共死。------
                天地同寿,我要这天下为她陪葬!-------
                他将她融入自己心头的血肉,为天下,为她的盖世英雄。如若无她,这天下又与他何干!
                “长虹知吾心,冰魄证吾意。”
                “吾倾慕汝已久,愿聘汝为妇,托付中馈,衍嗣绵延,生死,同在。”
                诺由心出,他拱手作揖。
                “蓝兔,你可信我。”
                他从来都知道她信他。她眸里含着笑,扑入他怀中…江湖多殊途,希能与君皆同流。
                可她忽然没了,连他们的初遇,玉蟾都被抹去了,仿佛一切只是他做的一个梦,梦醒了,命运在嘲笑他的自作多情。
                虹猫忽然笑了,眼角笑出了泪,他停下脚步,几乎笑弯了腰,“你跟我开了多大的一个玩笑啊。”
                萧白见虹猫莫名其妙发笑,这笑声让他有些慎得慌。他犹豫了一瞬,上前手搭在他肩上,“大叔?”
                虹猫笑着擦去眼角的泪,摆摆手示意萧白无碍,起身继续向前走,留下萧白独自一人在原地不解。
                说好了生生死死都在一起,我怎会留你一人…
                萧白在后挠了挠头,干脆不想这人的事了,几步追上虹猫,万一这大叔跟他一样,一时没了亲人,是心里难受呢。
                还是安慰安慰他,别回头再给想不开了,这世道,活着就已经很不错了…
                临到村口,萧白忽然肚子不舒服,捂着肚子跺了跺脚,这次又闯了这么大祸,宝珍斋的老板肯定不会放过他,老钟头要是晓得了这事儿,还不剥了他的皮,干脆让这愣头青进去探探路,之前给这货治伤时老钟头儿好像还挺待见他。便装毛作样朝虹猫喊,“大叔,你先进去,我肚子疼,去解个手!”
                见虹猫完全没搭理他的意思,站在老钟头儿的门前不知道想些啥,便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捂着肚子就朝附近的林子里里窜了进去。
                虹猫站在那户老人家的门前,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长久以来的警惕让他眉宇间有了几分戾气,察觉有危险在靠近…
                足尖向上一挑,将一根细树枝横在指间忽然发力,树枝如离了弦的箭矢向前飞去,“咔嚓”的一声清响穿透了木门和肉体,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
                门板忽然被劈成两半,几名蒙着面的人从门里跳出来,又有十几名同样蒙着脸的人分别从屋顶,草垛…围了上来,
                手中锃亮的窄背长刀在烈日下反射出阴恻恻的光,晃得人眼花,这些人手提长刀朝虹猫劈去。
                萧白听到一声嚎叫,裤子都没来得及系上,便从林子里跑了出来,迎面飞来一柄长刀,吓得他一个激灵赶忙躲开,血淋淋地长刀就插在他身后的树里,他抬眼去看,就见虹猫同一帮人缠斗在一起,不过明显得是,他们打不过这大叔。
                “大叔!”
                他一嗓子喊过去,有几个人朝他这看了过来,不过他们目标很明确的就是虹猫,没怎么注意他。
                “拿着刀,走!”虹猫手中刀柄翻转迅疾如风,利落地刺入一人胸腔,翻搅一圈后反手削掉了一脑袋,眉宇间杀气凌人。
                萧白被这一幕险些惊出眼珠子来,若说平常这事铁定是躲得越远越好,可他现在顾不上了,不是因为大叔杀人不眨眼,而是老钟头和灵芝还在屋子里…
                萧白发疯般向屋子冲过去,“老钟头儿,灵芝!”
                蒙面的杀手见虹猫在意萧白,几人交换一下眼神,忽然转了方向,朝萧白杀了过来。
                萧白侧身堪堪避过劈来横刀,便接着朝门里冲过去,完全不顾身后杀意腾腾的几人。
                虹猫眼底阴郁的杀意扩散开,横刀起势,“长虹贯日。”
                鲜血浸染的刀面燃起烈火,一道虹光自从天而落,飞沙走石,燎原烈焰如风般席卷此地,蒙面的杀手眼中惊恐还未显露,就已变成具具焦炭…
                天地终归于平静,屋顶上的茅草燃着火,火势逐渐扩大。虹猫手中刀柄漆黑一片,他神情漠然地走向地上已成一具焦炭的人,刀尖挑开那人脸上的黑布,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是什么人。”
                那人被烧得不辨颜色的脸忽然扭曲着笑了,“杀你们的人。”
                虹猫眸底寂静如寒潭,冷笑一声,“杀我?就凭你们?”
                他冷漠地看着地上的人,“回去告诉你们主子,我很快就会来取他性命。”
                “灵芝!老钟头儿!”撕心裂肺地哭声从屋子里传出来,虹猫皱眉,看向幽暗的屋子。
                许久,萧白神情恍惚地从远处走了出来,瘫跪在老钟头儿的门前,垂下了头。
                “灵芝,对不起。”
                头顶的烈日被厚重的云层遮蔽,天雨欲来…
                大滴的雨落了下来,逐渐汇成浅浅的溪水,冲刷着胭脂色的土地,冲刷着数不尽的冤孽…
                “是我害了你们…”
                虹猫走过去,半蹲下来,手搭在他肩上。
                萧白情绪激动起来,猛地推开了虹猫,鲜血混着雨水自他脸上流下来,他笑容狰狞地看着虹猫。
                这么多人都死了,他脸上还是没有一丝变化,真的没有心吗…
                “都他娘*的你害的,老子从遇到你就没有过好事儿。你既然有那么好的武功,为什么不保护他们?偏偏一醒来就去找什么破玉佩,现在他娘*的舒心了!”
                虹猫拳头渐渐收紧,看着萧白。
                “这么多人死了,还都是因为你,你他娘*的一点表情都没有,心是石头做的吗?”
                萧白看着他依旧不喜不怒的脸,只觉得心寒,露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哈哈哈哈,真是,我跟一个疯子谈心。”
                爱人?失去亲人的痛?或者,他还有什么可以失去么。
                “怪我,都是我害了你们,我不该来这儿”萧白垂下头,笑得悲凉…
                “走吧。”
                虹猫看着萧白,声音不辨悲喜,有些沙哑,“有些事,有些人,不是你想躲,就躲的掉的。”
                “躲起来,反而给了他们伤害最亲近的人机会。”
                “死得又不是你爱的人,你怎么能体会。”
                萧白目眦尽裂,脖颈上的青筋浮起,
                虹猫眸子阴郁,猛地卡住萧白的脖子,从地上提了起来,漆黑的眸底隐藏着的杀意浮起,从萧白的瞳中清晰地看到了死亡蔓延的恐惧,
                “你怎知我没有体会过,”手臂上的鲜血浸透衣衫从袖角滴落,他面容冷峻,漠然地看着萧白痛苦地挣扎。
                “你跟我走,我教你报仇。”


                161楼2020-06-09 12: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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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花给你们】
                  今年也轮我考研了啊,看了看别人的复习进度,再看我的(暴风哭泣)。有的不能及时回复各位,一部分原因是我把贴吧卸了(下了卸,然后再卸…),老从百度搜再登录,然后就是有点懒(自己躲后面偷偷开心)。
                  现在我又有点想下贴吧了,毕竟不归还挺费心的哈哈,还有就是猴急(啊?护法我没说你啊。),有点存粮就发了。
                  自己潜水的时候追哪几篇文,盼不得楼主天天更新,然后自己一动手,各位太太都是大佬,小弟有眼不识泰山。
                  在下半年还没来,我还能搁家悠哉悠哉复习的时候,还是尽可能更些(不过我估计***子快到头了)。不归进程慢我都要受不了自己,尤其还是悲,都说长痛不如短痛,我这是拿着钝刀子磨自个儿,害,早知道催别人的文就行了,偏自个儿猴急的开篇文(护法,我不针对你,麻烦把刀放下。),真自作虐不可活。虹蓝黑磨了这么久,我自个儿先心累的不行,恨不得一天就给它结局了,“黑小虎看着镜子里自个儿帅气的脸,然后美死了…”也不能这么弄嘞,然后就推到了现在,宫主嗓子不好,眼睛还不行了???
                  真,最惨楼主,没有之一。我对自己都无力吐槽了,现在就是卡中间了,扔了吧舍不得,更新吧没那么精力,这洋工不晓得啥时候能磨完,我真比谁都猴急(护法,把刀放下…)。真特别感谢还有看官注意到不归,因为一直看别人的文,我觉得我的文笔真不咋地,可能是因为对于黑蓝这对cp的意难平吧,心里想着才看得下去。
                  我会努力磨练自己的文笔,争取让大家能看到的时候会有好的感觉,没毁了黑蓝。能不能更新完我也不敢打包票,挺怕自己后面鸽了的,至少是写到好处的时候再鸽也好,如果有机会写完不归了,我立马搬着小板凳催别人的文去,再不猴急了(护法,我…)事不过三,楼主卒,本篇完。
                  (上次删掉了,再发一下,嘿嘿)


                  162楼2020-06-09 13: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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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更文完,视角转到少侠,楼主又在里头挖了个坑,真是,唉。


                    163楼2020-06-09 13: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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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想起,既然已经写到这儿了,我该怎么跟少侠解释宫主的事儿🙂,“少侠,你被绿了???”


                      来自手机贴吧164楼2020-06-09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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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侠,惨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5楼2020-06-14 01: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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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考研加油!如果繁繁坚持下去肯定会追的呀如果有遗憾也没办法啦,期待繁繁上岸后的新文吼吼吼(毕竟一直吞慢刀子也很难过呀 一把老泪QAQ)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66楼2020-06-14 0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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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八) “怎么样了。”
                            他的声音有些沙哑,地上的黑影被月光拉长,宽大的袖袍灌满了风,深紫色的背影颀长而寂寥。
                            无常支在身前的手缓缓攥紧,忽然撩起衣袍,对着面前的男人跪了下去,“教主,属下…无能为力。”
                            男人陷入了少有的沉默,无常看不到他的神情,但他知晓,教主从来不会因为愧疚去补偿谁,若不是深爱入骨,怎会将半生的心血倾注于她。
                            “宫主所中之毒,实属罕见,下毒者定是熟识之人,他知晓宫主的所有运气路数,甚至了解落月之性…这毒分明就是专门为宫主所制。”“毒中一味孤鸿,长年累月,会侵心肺,无痛无苦…”
                            暗紫色的气刃在他手上升起,他右手缓缓收紧,猛地一拳砸在古梨树上,
                            “查!就算把这天下翻过底来,都要给孤找到他!不论付出什么代价!”
                            “教主!”
                            无常忽然抬起头,死盯着那紫色的背影,“你还不明白吗?”
                            “孤鸿无解,你就算找到下毒那人,他也救不了蓝兔。这从一开始这就是个死局,你留不住蓝兔!如果又费劲心力去寻根本不存在的解药,那你和老教主穷尽一生寻找麒麟有什么分别!”
                            “闭嘴!”
                            无常咬住舌尖将滚出的话,痛心疾首地看着黑小虎。
                            他转过身来,走近无常,居高临下地看着无常。
                            “无常,你是谁”
                            无常的瞳孔微缩,怔怔地看着他,良久,垂下了头,“教主身边的一条狗…”
                            黑小虎语气不疾不徐,眸底的黯色一如墨色的夜空,看不清情绪,
                            “你只需要记住,你不过是孤身边的一条狗,孤要做什么,不需要让一条狗来左右。”
                            他走了,无常是谁,黑小虎不知道,只知道,已经在自己身边很久了…


                            167楼2020-06-23 10: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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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琴殇】
                              “蓝…”
                              蓝兔的眉色微紧,顺着声音转过头去,透过轻薄的白帛,隐约看到朦胧的黑影。
                              男人一步一步靠近她,她看着他朝着她伸出手,临近了,却又放下了手。
                              半跪在她身边,他想握住她的手,想安慰她,却知晓一切都是徒劳,低声道…
                              “蓝…”
                              蓝兔身子微微一颤,就要起身…
                              “你疯了?你怎么会来?你不能来这儿,他就在外面”
                              “凌天”忽然握住她微凉的手,蓝兔不得已坐下,警惕地看着被风吹起的竹帘,
                              “你太紧张了,相信我好吗?”他垂着眼睑,看着自己手中如凝脂玉般温润的柔荑,悄悄拢在手心。
                              “我看到他了,跳跳,在乆阳城。”蓝兔没有感觉到他的反常,反握住他的手,抓得很紧。
                              “我相信你,但你要想办法找到他,快去,晚了,我担心黑小虎赶在我们前面找到逗逗…”
                              “凌天”没有动,任由她抓着自己的手,
                              抬起头,看着她瓷白的脸颊,覆在那双极其漂亮的眼睛上的白帛。
                              “你快去啊,”蓝兔推了他一把,声音提高了些。
                              “蓝兔,你看看你自己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蓝兔安静下来,透过冰凉的白帛,看到那张与昔日神情不同的脸,他好像又瘦了…
                              这么久了,她一直倚靠他,总觉得至少有他在,自己就不是一个人。
                              跳跳痛苦地看着她,“我会去找他…”
                              他握着她的手,放在胸口,“算我求你了,别在逼自己了。在这样下去,你会疯,我也会疯。”
                              “玉蟾宫已经没了,不论你相信或不相信…如果你愿意,我现在就带你走,我们离开这儿好不好。”
                              一声清脆的耳光,蓝的手还停在半空,她轻抚上那削瘦的脸颊,语气柔和冰凉。
                              “青光,别违抗我。”
                              侧脸有些微烫,微凉细腻的触感覆在脸上,抚平灼痛和内心滋生的荒唐想法,他应是醒了,她是冰魄,而他,是青光。他们注定无缘,黑小虎能去争,而他,不行。目光所落之处,是如墨般流转的夜色。
                              他站起,转身,背对着她,“我会帮你找到长虹,一定会。”
                              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他看向竹帘外,眼底几分自嘲几分苦涩,“旋风死了。”
                              蓝兔耳畔仿佛响起一道铮然的琴音,韵味悠长回荡在脑海里。
                              “我只要你别忘了,你还是七剑之一的冰魄。”
                              黑影悄然隐入墨色里,独留一抹素白茕茕,衣袂被风卷起,竹影随风摆动。


                              169楼2020-06-23 10: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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