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个角落,某一个人,被洗涤的相守,渴望着拥有的坚贞,在虚弥里等待。望向彩虹的方向,那里有牵牛,隔着银河远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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尘世里迂腐的精灵,留着辫子,腰间挂起一顶发黄的葫芦。内里嗡嗡作响着,犹如春天采蜜的蜂蝶。你争我夺,只为一抹花香,竟然还是看不到的,那些被风带走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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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前面,触角灵敏,分得清南北西东的样子,无所顾忌的翻飞。一会跳起来,一会蹲下去,一会撞出个春天,一会又衔来带枝的寒冬。分明的样子看不清脸庞,只有聒噪才能将身躯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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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在后面,畏畏缩缩,方向全无,甚至哪里有块饴糖,能让世界发光的甜,都不曾寻获。褪化的双翅爬的很累,连蠕动都在滴血,找到一片枯叶,停下来吧,就在那里,随着它飘落,随着它落地成沙,随着它把世间的绿色循环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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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是这样,我们把深刻融化,固守的痛压得喘不过气,却还心有冀望。那里有个一模一样的星星,五彩的,辉映交相。你的黑白掉了色,透出斑驳的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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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花失心,流水起浪,情里不怕是苦难和波折,怕只怕千折百转,最后还是孤身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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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冬二又二,笔于孤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