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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授权翻译】同人《维达与帕德梅的五次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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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nfiction同人翻译,无授权,本人第二次翻译,如有不足之处还请谅解 ,欢迎指正
以下是正文:
Five Times Vader Sees Padme《维达与帕德梅的五次相见》
作者:nspx
“如果维达的心里还有一点善念,那一定就是帕德梅”
分级:M级-英语-虐心/浪漫-安纳金·天行者,帕德梅·阿米达拉-单词数:3007-发布日期:2015.4.5
状态:已完结-ID:11161853
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的气味,他的肺一直都在在灼烧着;他的口腔充斥着灰烬的味道,他的视线被乌云遮蔽了。光线很微薄却如此扎眼,甚至比塔图因的恒星还要耀眼,这令他觉得——他觉得自己可能正在死去了。
有那么一瞬间他对此感到愉悦。
但他不该死去。他不能死去。他必须拯救帕德梅,他必须拯救——
帕德梅。
她还好吗?她还活着吗?他的小女儿怎么样,她们都活着吗?他必须马上知道,总该有人告诉他如果他们——
他们用尖刺和刀片捅着他,他在尖叫;他被如此之大的痛苦吞噬着,这痛苦比他母亲死在他怀里的时候还要多,比帕德梅的背叛带给他的还要多(帕德梅,他的帕德梅,他的光),比欧比旺的背叛带给他的还要多,比在穆斯塔法上看着世界燃烧的痛苦还要多,这是他从未经历过的痛苦。他挣扎着,他搏击着,他必须救她;他需要知道她是不是——
但接着她就出现在了他的上方,微笑着,就像她在那些平和一些的岁月时一样地笑着——在战争之前,在幻视之前,在他们还是安纳金和帕德梅,在他们还在坠入爱河时。
那时他想要站在高高的屋顶上喊出对她的爱,就像鸟一样自由,带着他从未有过的笑容——她是这么说的,她的微笑浮现在脸上,发出一声着迷的轻叹。
“我们已经结婚了。结婚了,安尼。”
她如此明媚地笑着,几乎令他的胸口因愉悦而上下起伏,心跳漏了一拍;她如此灿烂地笑着,有一瞬间他似乎忘记了他们是绝地和议员,这种快乐只是短暂的;他忘记了他的愤怒,忧恼,忘记了战争,混乱和毁灭。
他将自己的额头贴在她的前额上,亲吻了她,她与他双唇缠绵交织着,似乎想要努力记住这样的感觉。当他退开时,上气不接下气,咯咯地笑着。她惊叹于他这样是如此可爱,如此年轻张扬,无忧无虑,与她天造地设。他忽然严肃起来,用有些嘶哑的声音轻声说:“我会永远爱你。”
她的双眸像科洛桑的夜幕一样亮了起来,他知道她懂了。
他有那么一会儿一动不动了,沉溺于这一瞬间的美好;所有明亮的笑颜,绯红的脸颊,卷曲的长发都点亮了她的脸庞。他们又一次在爱情的海洋里嬉笑迷失了,他只觉得一切如梦似幻,思考着自己是不是已经长逝。毕竟她真的如天使一般。这样,死亡似乎也没有那么可怕了。
但是她的脸在痛苦中扭曲了,纤细的双手握住了她的喉咙,她逐渐喘不上气了“别—不要,请—请不要这样”。他忽然想要把整个乱七八糟的银河撕碎成一片一片,因为有人竟敢伤害帕德梅,有人竟敢她一根指头。
然后他又记起他正在烈火艰难地挣扎求生,浓烟模糊了他的知觉,遮蔽了他的视线,恐惧正在他的心里张牙舞爪,令他如此痛苦,让这一切停下来——
他在尖叫,试图找到自己的声音,试图挣脱束缚,但他的肺部的空气正在被挤压出去,他只能无助地胡乱翻滚着,一切都令人感觉生疼生疼;他需要知道哪里才是现实,他需要知道她是不是还活着,他在原力感应中感觉不到她,他真的好担心好担心,万一帕德梅没有活下来——
他又被困在了一片静止中。黑暗在他的身边降临,又一次。


1楼2020-06-13 21:51回复
    翻译水平挺好呀。如果要帮忙拿授权就说一声,我过几天去问问


    IP属地:湖南来自iPhone客户端3楼2020-06-13 2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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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楼2020-06-14 0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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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告诉了他帕德梅的死讯;他的新盔甲沉甸甸地担在他的双肩上,他的血管中跳动着火苗,口腔中弥漫着烟尘,包围他的还有愧疚,如此之多的愧疚。
        透过猩红的镜片,他看到皇帝正在微笑。令人遗憾的是,过了很久,很久,一个人在冥想室里的时候,维达才使自己确信皇帝关心且永远不会伤害自己。
        透过猩红的镜片,他看到帕德梅站在皇帝的身边,抽泣着流着泪。五道深紫色的手指印在她的喉部两侧排成一列;他四周的原力场剧烈地震动着,一圈圈荡开来,他想要毁灭——毁灭欧比旺,还有每一个剩下的绝地,因为帕德梅死了——这都是他们的错,他们无耻**地抛弃了他——
        皇帝说:“似乎,在你的愤怒中,你杀死了她。”
        在整间屋子颤动的时候,帕尔帕廷哈哈大笑。
        每次他闭上双眼的时候,她就浮现在他的面前。他始终被战争,死亡和硝烟纠缠着。每次他试图得到一点点睡眠的时候,她就出现在那里,被一片白光笼罩着,身着天蓝色的丝绸长裙,头发轻柔地卷曲着,俯视着整个城市。有时她在流泪(“你从来没有到我的坟墓那里看我,安尼。你甚至一次我的坟墓都没有去过。”)其他时候,她很安静,用疲惫,失落的眼神看着他——
        “我尝试过了。”他想要对她怒吼,想要抓住她的双臂,摇晃她,让她明白整个银河里没有什么可以让他阻止她的死亡。
        “我尝试着保护你了,我尝试着拯救你了,我尝试着做得够好了。”他想要这么告诉她,但是她不在那里,她已经很久没有在那里了。
        她已经死去了。
        ——在其他的时候,她很愤怒。帕德梅不经常发怒,至少不对他发火。但这可能只是因为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太过短暂(他经常回忆他们在一起的时光)。她对民主的缺失感到愤怒,她对奴隶制感到愤怒,她对整个共*和*国*和分离势力感到愤怒,她是对这些事情感到愤怒,而不是对他所做的一切,从来不是;但当她以这样愤怒而不安,激动而惊惧的状态出现在他眼前时,他只想把自己蜷缩起来,远离这个世界。
        “你杀了我,”她咒骂着,她的声音中有一种恶毒,显然很“不帕德梅”的东西,令他的寒意爬上脊梁骨,“你杀了我们,你杀了我们的孩子。你是一个杀人犯。”
        他知道他是,原力在上,他知道他是一个杀人犯,做过许多可怕的事情,这些罪行在他的整个人生中都一点点蚕食着他的内心。忽然,他很庆幸面具遮盖了他的脸,因为他不想要她看到他的虚弱,他不想要她看到她的话是多么地使他受到颤动。
        “不,”他尖声说。“这不是真的。”
        他跌跌撞撞地起身,机械手臂握向一片虚空,他的装甲使得他不得不以那种恒定的节奏呼吸,一成不变。他忽然希望欧比旺在那时就结束他的生命,他希望——
        “从我的脑袋里出去,”他粗重地喘息着,“这简直就是一场——”
        噩梦。
        她似乎能读取他的思想,不过或许这是因为她本来就是他思想的一部分。


        6楼2020-06-14 13: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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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于本人最近忙于学业。。。所以可能等个两三天继续翻,望谅解


          7楼2020-06-17 2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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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头歪向一边,抛给他一个残忍的笑容,她的眼中燃起一团熟悉的火焰;她以尖锐而甜美的语气说,“绝地不会做噩梦,安纳金。”
            他猛地惊醒,他们马上要出发去贝斯平了。
            他总是只有在明天才休息——或者在他死后,反正也都一样。
            皇帝说:“我的学徒,时候到了。”
            是,师傅。维达深深地鞠了一躬;时候到了。
            “准备好我的飞船,”他一离开皇帝的听力范围就命令道,“我要一个人去。”
            他不会给自己招惹太多的注意;他的想法仍是一个被保存得很好的秘密。
            飞船很小——能源板令人感到熟悉,而引擎发出的声音令人安心。飞船后方有一个R2单元格欢快地鸣叫着;人们会背叛他,但机械不会。他很久以前就意识到这一点了。
            “已经过了十年了,安尼”帕德梅在他进入超空间状态的时候对他说,他差点因为不适应而跳起来。她总是在他脑后持续地出现。
            “我们的孩子今天该十岁了,”她温和而又忧伤地微笑着。她站在他的身后——如果他还是安纳金,而她还是帕德梅,真实的帕德梅的话,她将会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轻轻抚过他的头发。
            “别这么做,安尼。你的心中还有善良,你可以挽回一切的,你可以拥有一个家。”
            他咬了咬舌头。他还有任务要履行。
            她一直在那里,在他脑海的后方,在他双眼的角落里。
            (他不由得怀疑自己是不是永远也摆脱不了这一切了)
            他以创纪录的时间到达了艾顿(原文是AETON,应该是星球名,但是根据星球大战中文网,艾顿的英文名应该是Aaeton,故而不太理解,有没有大佬帮忙科普一下),将飞船停泊在了某个僻静的地方——他用原力隐藏着自己,藏匿在这座人口密集城市的阴影中。当他走过时,人们没有转头;当人们看到他时,他们没有交头接耳。当他身处黑暗时,他是不可见的,因为他们本来就融为一体。
            黑暗是他的密友。她残忍邪恶,需要巨大的牺牲才可以换取,但她已经是他仅剩下的一切了。
            离第二次大清洗已经过了五年了,更多的原力敏感者已经出生。维达知道杀死力敏并不能让原力从宇宙中消逝,皇帝亦然,但他们不在乎。原力是不会被毁灭的。它曾经,现在和将来都会将宇宙万物联结在一起。它是永恒的。
            那些幼徒仅仅是大清洗中附属的牺牲品,即使他们再微不足道。
            (“天行者大师!天行者大师!看——天行者大师?你在做什——”
            他们尖叫着,他则屠杀着。这是唯一的办法。)
            他一挥手,门就开了;房间里空无一人,散架的家具落在地上。他可以感觉到他们——母亲和孩子,就在楼上。他可以感觉到那个小孩的悲痛和恐惧。
            他们知道他来了。
            那些叛军。
            (他笑了,心里的负担减轻了一些。)
            他缓缓走上楼梯,他机械般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他可以感觉到那位母亲对他熊熊燃烧的怒火——这不会救她,他想。叛军除了一点小麻烦之外什么也不是,他们只是让事况变得比应该的更艰难一些。
            (难道他们看不到吗?难道他们无法开口吗?这是唯一的办法。这是他们剩下的唯一的办法了。)
            书房里有一扇暗门,沉重而泛着金属特有的冷光,维达像打碎玻璃一样易如反掌地用原力打开了它。门后是一件小房间,他听到一声轻语:“妈妈,我好害怕。”,然后他听见了短促的吸气声。
            女人站了起来,用颤抖的手举起爆能枪,她美丽的脸上显露出一往无前的决心和彻彻底底的痛恨。这令他想起帕德梅和他们一起肩并肩斗争的日子,令他想起她有多么厌恶一切黑暗的事务,令他想起,要是她有机会的话,一定会在格里弗斯的脸上啐一口。然后他就意识到,这个女人很可能像帕德梅一样有一个丈夫,这使他很愉悦,因为这个银河系里有某个人将会感受到和他日日夜夜所经受的一样的痛苦。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站在那里整整一分钟了,只是呆呆地看着她。当她尖叫的时候,眼泪从她的脸颊上滚滚而下,她哆嗦着说:“滚开!现在离开这里!”
            傻姑娘,他不会走的;这可不符合他的作风。
            “他们会杀掉你的!”她歇斯底里地嘶吼着,她颤抖得如此厉害以至于差点因为拿不住住爆能枪而被打败。“他们会找到你,然后杀了你的!反抗军——他们总会终结你的!你不会有好下场的,西斯!”
            她开枪射击了,她射偏了,小孩大声地哭着。
            他抽出了自己的光剑,刺眼,血红,就像塔图因的日落一样。他出击了。
            她砰地一声倒在了地上,有那么一瞬间——在某个时间的小裂口里——她是穆斯塔法上的帕德梅了,在他身后,他听见了一声恐惧的,悲痛欲绝的声音“这可能就是我,安尼。这可能就是我。”
            她喘息着,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用力地摇着头走到小孩的前面:“你不会杀这个孩子的,安尼。这本来可能是我们的孩子,”她哽咽着说:“你不会杀——”
            他的光剑同时刺穿了帕德梅和那个孩子。
            当他睁开双眼时,她不在他的前方了。她站在他的身旁,双手在腰部旁攥成两个拳。她打量着他的杰作,因为愤怒而说不出话来。
            他沉默着。我难道可以回头吗,帕德梅?我难道可以被拯救吗?你难道能拯救我吗,帕德梅?你能吗?
            她注视着他;她的眼泪在脸颊两边干涸了,眼神闪烁迟疑。
            “你这次真真切切地失去自己了,维达尊主。”
            最后他好几周都没有看见帕德梅。他不想念她。他没有感觉。


            8楼2020-06-20 2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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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她再次在他面前出现时,他正在攻占纳布。
              她本来应该不再存在了,但上帝啊,她又出现了,似乎在他干下这一切后并不憎恶他,他简直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我们的儿子,安纳金。”她说,“你必须保护我们的儿子。”
              “皇帝想要得到他。”维达回道,“他想要训练他。”
              “这样你的儿子就可以取代你了。”她指出。和帕德梅讨论这方面的经验感觉有些怪怪的。“他想要将我们的儿子诱入黑暗面。”
              维达已经冥想了一个小时了,这使得帕德梅的影像消失了。
              “黑暗面就是他的归宿。”他告诉她,“只有在黑暗面中,他才能真正发掘自己的潜力。”
              “你不相信这些,”她平静地说;她总是能一下看透他:“没有人属于黑暗面。”
              “我们可以一起统治”维达坚持道:“我们可以让一切井然有序。”
              “就像你曾认为你可以解决皇帝一样。”她讥讽道:“你的愤怒使你盲目,以至于不能看清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忽然她的目光又柔和起来:“在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安尼?你说过你要解放所有的奴隶,而不是再次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他闭上眼睛,不愿意继续下去了。
              (“你对于他们的感知很强烈,尤其是……”维达犹豫了一下“你的妹妹。”
              “你有一个双胞胎妹妹。”
              一个女儿。他有一个女儿。)
              大笑声把这些想法从他的脑海里抹去。
              “你心中的仇恨让你变得强大,”皇帝说道,缓缓踱下台阶。而维达在片刻之前正是从这台阶上摔了下来。“现在……履行你的使命吧,取代你的父亲,站到我身边来。”
              维达现在手无寸铁,完全被更强者支配。他料想自己很快就要死了。他知道如果是他手里拿着光剑,又被承诺可以得到整个银河,他一定会出剑。他会加入皇帝。
              但是卢克——纯净,仁慈的卢克,一只手被袖子遮掩,他的眼睛——他的眼睛望着他,就好像他对于他至关重要,就好像他们是两个平等的个体,就好像他可以被拯救。卢克说:“我感觉到了你内心的善良。”听起来他好像真的这么相信,好像这可能是真的。
              他扔掉了武器。坚定的说:“永远不会。我永远不会加入黑暗面。”他语气里有一种既感人肺腑,又愚不可及的坚决。
              “我是一名绝地,像之前我的父亲那样。”
              维达不知道是该担忧还是骄傲,因为他身上没有哪怕一点绝地的影子,他甚至没有一点点善良的地方——他的儿子这么做等同于自杀。


              11楼2020-06-30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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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些日子比较忙,不过好在我又回来了~


                12楼2020-06-30 14: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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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么就这么做吧……做一名绝地”
                  皇帝唾弃着吐出了最后一个词,仿佛那是毒药。
                  “如果你不能加入我们”他轻蔑地说,“那就被我们毁灭吧。”
                  维达站在皇帝一边,看着原力闪电从他的指尖涌出,卢克倒在了地上。
                  “父亲,求求你。”他呻吟着,在痛苦中抽搐着,“求求你,父亲。求求你。”
                  “安纳金。”她的声音穿过卢克的尖叫回荡在他脑中。他狂乱地在他的师傅——现在,还是吗?和卢克——他的儿子,他的至亲血肉,那个凝视着他,好像他配得上一样地称他为父亲的男孩之间来回抉择着。
                  “安纳金!”她尖叫着,他感觉晕乎乎的,但现在刻不容缓——“救救他。”
                  “现在,年轻的天行者。”皇帝微笑着,安纳金感觉什么在他的胃里翻腾起来,“去死吧。”
                  当他伸出手去举起皇帝并毁灭他的时候,他似乎感到原力中的裂谷正在合拢。现在不再有痛苦,不再有愧疚,他的前方一片光亮。
                  他倒下了。他的儿子过来,扶住了他。
                  空气中弥漫着金属的气味,他的肺一直都在在灼烧着;他的口腔充斥着灰烬的味道,他的视线被乌云遮蔽了。光线很微薄却如此扎眼,甚至比塔图因的恒星还要耀眼,他知道自己正在死去。
                  卢克跪在他身旁——他的儿子,他可爱的儿子,他怎么能够原谅他?他怎么能够在自己干下这一切之后真诚地原谅他?
                  安纳金轻声说道:“帮我把面罩摘下来。”
                  “但你会死的。”卢克摇摇头,脸上有一种真真切切的悲痛。
                  “现在……没有什么可以……阻止它了。”他鼓励着卢克,呼吸对于他逐渐变得艰难,“只要一次……让我用我自己的眼睛看看你。”
                  卢克犹豫了。他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炽热而蔚蓝,那是经历了沙尘暴后天空的颜色;安纳金看着卢克,仿佛他是银河中的第八大奇迹一般。卢克摘下面罩,安纳金不禁微笑起来,他感觉到了光明,比几十年来的都要明媚温暖。
                  卢克有他的眼睛和帕德梅的鼻子。卢克有在辽阔的沙漠中造就的,饱受日光亲吻的皮肤。卢克。
                  “现在去吧……我的儿子,”他喘息着,“让我留在这。”
                  他的声音在支离破碎。
                  卢克摇了摇头,他就像他的母亲一样固执。
                  “不。你要和我一起走。我不能把你丢在这里。”他说,“我是来拯救你的。”
                  “你已经这么做了,卢克。”安纳金轻语道,用他的眼睛看着儿子,“你是对的。你对我的看法是对的。”
                  “告诉你的妹妹……”他进气已经比出气少了“你们是对的。”
                  他时限已至,他感觉到了。卢克说:“父亲。”
                  “我不会离开你的,父亲。”他发誓说,但是原力已经在呼唤安纳金了。
                  他的肺部停止了工作。
                  他被温暖包裹着,阳光在他的皮肤上留下温柔的触感。
                  他发现自己身处纳布,赤裸着双足,站在茵茵绿草之中。他重新变得年轻了,在穆斯塔法之前,在帝国成立之前,在他的愤怒和不安全感腐蚀他之前。
                  帕德梅站在他身旁,他们十指相扣。在他的记忆里,再不能找到比现在更祥和的瞬间了。她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
                  “安尼,”她微笑着,“你回来了。”
                  他露出笑容,亲吻了她。有一些明亮,纯净,美好的东西奔流在他的血管中。
                  他又可以呼吸了。他自由了。


                  13楼2020-07-05 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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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翻完了!


                    14楼2020-07-05 10: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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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的很虐啊...泪目


                      IP属地:陕西15楼2020-07-10 10:53
                      收起回复
                        翻得很棒啊,我最怕翻一楼这种比较文艺的了……这文真是一口又一口的刀子,不过最后结局的画面真的很有感觉。


                        IP属地:宁夏来自Android客户端16楼2020-08-17 0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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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哭了……


                          IP属地:重庆17楼2021-05-08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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