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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仪本第八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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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P属地:黑龙江1楼2020-10-28 20:25回复
    第八幕:赵嘉蕊,赵徵音
    小余成了昭仪以后,也是个名正言顺的小宠妃,但是赵嘉蕊出于青春期,就把赵徵音当成了假想敌,有一天她碰见赵徵音,就找理由吵架,说些有的没的(关于小余对赵徵音的心思不是很单纯),赵徵音心思本来就比较细腻,看赵嘉蕊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而且之前余阮阮宽慰她之后,就也没有下文了。所以她有点对小余起了疑心。


    IP属地:黑龙江2楼2020-10-28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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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绶º @赵徵音_


      IP属地:黑龙江3楼2020-10-31 18: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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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踏上扶玉正殿的砖时,难免有些犹豫不决,锦缎履底蹭了又蹭,灰尘都被推开一小圈。该不该去找她,找到她又要怎么开口呢?开门见山的一句,陪我一起去看花?不行,这样太强硬了。可平常对余氏说话,客客气气的场合太少了,多的是吵闹任性,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我很少来扶玉正殿,自余氏产下幼子,迁升昭容后,打心里连见一面都不太甘愿。
        这里离晚宁太远了——
        所以,在得知她并不在殿里的时候,心里难免生了脾气和疑惑,去哪儿了呢?并开始埋怨她,从也不知往晚宁走一走,看一看。


        来自iPhone客户端4楼2020-11-03 2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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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国台的物,徵音俱与余娘子共为此选品做筛,来往也便更为频密起来,谈话也不仅聊熏香,女工,书画,更作些海外风土,常与怪诞舶来物为伍,稀奇的为其敲定译来的嘉名,倘之前过于俚俗,不登大雅,也要查典范式。
          今日余娘子不在,徵音例行看过册录,在许内官落后两三步述完事后,徵音原徐行于廊上,沉吟正要答他,目光微放,错落花枝叉隙里,细捻轻声,很放下姐姐架子,微笑先唤道:“意浓妹妹。”


          5楼2020-11-08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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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是赵徵音。
            本打算要回晚宁去了,在扶玉东逛逛西瞧瞧的累,干坐着等余氏更是无稽之谈。这厢脚还没踏出殿门,那边不想瞧的人便上赶着来了。俗话说得好,冤家路窄,老天非要让你不痛快时,好端端走在路上也能绊个大跟头。
            “ 二姊姊。”
            我想,古人诚不欺我也。跟着她笑眯眯,很有乖娃娃的模样,若让余氏看到定也惊奇太阳打西边起,赵嘉蕊今日转了性子。
            不得不说装傻充愣,也是种本事。
            “ 二姊姊怎么来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6楼2020-11-09 21: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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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徵音并未先答她,而是轻轻道:“余娘子这会不在——嗯,妹妹要到会宁去玩玩吗?拒霜花开了有阵子,正是赏的时候。”
              这时徵音又往前散了两步,许内官办事上虽称道不上有多能干——宫中多是这样的人,他们在正事讲求无功即无过,使得他们的主人,因也称不上对他办得事寄得多少希望,倘有日他办得出挑了,反能有后扬之效,倒要为他们计功另眼——此刻,他已观口观心的收住履,不跟上前随伺吩咐,叫他这双重台云纹皂靴糊上浆糊,与正立着的砖石密不可分,做闭耳塞舌的植栽,以不打搅这对天家姊妹的叙话。


              9楼2020-11-09 23: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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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是呢。”
                寻常在扶玉走动时,不带近侍是久久之前养成的惯例,省得他们苦口婆心的规劝,扰了小恶霸胡作非为的好兴致。
                “ 我以为母亲同二姊姊在一处呢。”
                生转了话,并未有应她往会宁赏花一事,实打实心里提不起半分兴趣,相反的,生出抗拒更多。
                我觉得冤家路窄的下一句,当是天助我也。赵徵音身后跟着的内官停在数步之遥,倒方便平常说不出的话,能够搬上台面来讲。
                歪歪脑袋,故作副天真烂漫的姿态。
                “ 原也不是时时刻刻在一处啊。”


                来自iPhone客户端10楼2020-11-09 23: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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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自iPhone客户端11楼2020-11-09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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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动,”徵音目光似嗔,打断着,指往前一动,点在她丸髻绢花的黄蕊上,若小米粒的东珠乱滚在穗上,并不随粉尖而定,“——绢花歪了。”
                    廊前的鹦鹉虽隔丈远,塞听有绝,但它们仍有双天赋犀锐的视瞳。很缓慢的抚回褪低的袖沿,遮上若现的雪脂与玉痕,徵音淡道:“妹妹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太听清。”


                    14楼2020-11-09 23: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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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敛眸,轻巧垂低一些螓首,任赵徵音抚正鬟间欲坠欲落的绢花。唇角含着的笑,将要悄悄攀上眼尾一角,融进深不见底的瞳。
                      “ 我说—— ”
                      慢悠悠拖长了音调,少女未完全蜕化的音嗓,是格外软而轻的。
                      “ 母亲原来没有时时同你在一处,请二姊姊不要生气,毕竟啊…她也不止二姊姊一个好朋友。”


                      来自iPhone客户端15楼2020-11-10 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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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徵音的目光游远,飘过赵嘉蕊的尚未擢高簪鬟的发旋,投向廊下一株矮矮白桂,答的比先时要徐,间歇了段时候:“…李季兰做语,至高至明日月,至亲至疏夫妻,连夫妻还尚有至疏的时候,连枝比翼的誓约也有相违的时候,何况友朋呢?——纵然做朋友到元白那样,有胶漆之心,也不得不乖隔胡越,我想,纵有些笼鸟槛猿,但我与余娘子也不至于到相见何年的地步——人总是需要对比的,”话谈到此,徵音终于拨珠正视,唤道:“不是么,小二十?”


                        16楼2020-11-10 17: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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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破天荒地的,今日格外有耐心,听赵徵音缓缓道出话语,一字不差尽数揽进耳朵里。
                          “ 二姊姊不生气便好啦,这般豁达心胸,到底是意浓求达不到的境界呀。”
                          稍顿,细颦一挑。
                          “ 不过—— ”
                          “ 母亲今日怕是晚归,二姊姊若是无要紧大事,还请早回呐。夜里的风凉,吹冷了心可不好。”
                          抚一抚风吹褶的袖,稍后往来时路退半步。
                          “ 呀,忘了拿母亲备下的酒酿圆子,意浓先行一步了。”


                          来自iPhone客户端17楼2020-11-10 18: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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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仿若充耳不闻外事的佛,悲悯怀慈的神,徵音手游出袖一摆,秀颈微低,矜着点过一下,示意受过这桩姐妹间的话,无论以尊位礼数,或佐以长幼次序,徵音宽宥的仅当受过她的礼,她可以退下了,至于旁的话与论,没有多要置评的意思。徵音转与身后再度缀上来的黄门道:“许内官…你刚提的桩事,姑先照着你的意思办吧。名录我先搁我这放着,明天我看完,着人送还给你。”


                            18楼2020-11-11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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