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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纶同人oO】『搬文』<剪影时光>中篇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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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里……发过这篇文么=V=
不要说不认识我。能起这么抽风标题的除了茉莉花还有谁啊。


1楼2010-02-10 14:48回复
    没有阶段性发完请不要插楼。
    ——————————————————————————————
    剪影时光
    我们可以从对方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若是我们与对方之前存有爱。时光的痕迹便会自动显影,然后被我们轻轻地剪在身上,便捕捉到彼此的影子。清晰地渗透出自己的模样。
    唯一不同的,是期间必定隔着时光的大段空白。透析着爱情的暗质。
    ——楔子
    [壹]
    与出生时间相差无几的同龄人相比,他算是挺特殊的一个。你知道吗?在那个年间的孩子一般都没有什么文艺的好名字,例如“长征”、“建国”之类,低俗一点的“进才”、“富华”什么的,甚至还有类似于“狗剩”,“铁蛋”之类——其实根本不算是名字。一个代号而已。那一年是1964年,他刚出生。
    怎么说呢,正是国家萧条之后振奋经济的时候。
    他叫唐禹哲。禹哲,确实不像其他男孩的名字有时代特点。
    出生的家庭在当时还算殷实。不过他小时候也可以说是历经折磨。
    两岁的时候差点被丢进府南河——因为什么都不懂的他什么都不懂地坐在了一枚领章上头,而那枚丢在床铺上的领章上面清晰地印着毛主席的头像。母亲打了他一顿叮嘱他别说出去。可他懂什么呢。不知怎么这件事被外面的人知道了,还好那时候闹得不算厉害,还没有几年后的“毛主席就是太阳”的理论,所以逃过一劫。
    唐禹哲回忆这事的时候也不理解当时的情况。更何况当时的他只是个孩子。
    那时候他喜欢到处玩,在成都的大街小巷都有他的足迹。当时的成都城里有一个疯疯癫癫的女人,带着一个与他年纪相差无几的男孩子。他和好友汪东城最喜欢想方设法地捉弄那个疯女人。在1970年夏天的开始。
    汪东城神神秘秘地告诉他,从大人那里听来的呢,是这个女人是外县的,因为克死了她的丈夫而被婆婆赶了出来,连孩子都没有要,受刺激大了就疯了,再后来就来到了成都讨饭。唐禹哲想或许她疯得不厉害,可当那疯女人看着他的时候没来由地害怕,于是他便朝她扔石子。每当这时候,默默地跟在女人身边的男孩子就转过头看他。
    眼神干净得没有杂质。没有愤怒和憎恨。
    这种眼神叫唐禹哲产生了一点点愧疚,可也只是一刹那罢了。刚怎样捉弄还怎样捉弄。后来更甚了竟然开始欺负那孩子。
    他就这么玩过了入学前的时光。1971年,全国很积极地打倒“走资派”“反革命”。父亲好歹是书香门第,舍不得让他和街坊的孩子一起玩,学得粗鄙之极。于是把他送到了文翁石室念书——那是成都一个很有名且很有历史的私塾。老师是一个老革命,据说参加过抗日战争,经历过重庆轰炸。唐禹哲就在他的教育下学习国语、算术和常识。
    也是他刚入学的那一年,疯女人死了。
    好像是被红卫兵推到河里的。成都的府南河,在某个夜晚淹没了她。大人对此深感抱歉,还私下讨论女人死了那孩子怎么办。
    唐禹哲的母亲算得上是成都城里很有爱心的人了,况且他家光景也好,于是女人与丈夫一拍即合——把那个小孩子接到家里来当做他们的养子。
    他们叫家中一个老妈子去找那个男孩,唐禹哲冒着被老先生打手心的危险跟去了。
    找到男孩的地方是杜甫草堂。那时候下着很大的雨,又在秋天。成都的秋天是下一场雨降一次温,空气里悠悠地散着凉气。唐禹哲看到他时他在睡觉。倚在草堂大门外的一角,双手抱着自己的肩膀,小小的身体缩成一团。
    隔着伞和屋檐落下的两道雨帘,他看着那个男孩。脏兮兮的,身上有乱,倒有些流浪儿的味道。虽然他本来就是。然后唐禹哲跑进雨里,又跑进草堂的屋檐下。
    当他固执地跑上那一级级的对他有些高的台阶时,他也从此跑进了那个男孩的世界。以至于多年以后当他成为男孩的全部世界时,他发现那时候的少年像极了现在的他——那么执着,执着得近乎固执。
    唐禹哲俯身在男孩子面前蹲下。那一刻,浑身脏乱,脸上手上的伤口和淤青红肿,长长的睫毛轻轻抖动着秋天的程度那种湿润空气里的水珠,身上似乎有些受潮,这些小细节拼凑成他记忆中的男孩子,残破,不完整,但他心疼。那孩子睡得很舒服的样子,脸上被冻出的酡红趁着苍白的额头、鼻尖和嘴唇。
    尽管蓬头垢面,但却足以让唐禹哲心疼并且记得一生了。那是他最初遇到他时,他的模样。是真正地,“遇到”时。
    老妈子赶来时想要伸手推醒男孩,唐禹哲按住她的手,摇了摇头。
    于是一老一小都在杜甫草堂屋角的冰冷地方,看着一个孩子,他在熟睡。
    


    2楼2010-02-10 14: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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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禹哲凝视男生的眼睛:“听谁说的?”“就赖大叔啊。我们经常买他的汤圆,他说听人家说汪叔叔也是。”吴庚霖看他面色凝重,小心翼翼地拉拉他的袖子,“哥你怎么了?”
      “阿布,”唐禹哲看他的眼神笃定,“你是愿意相信我呢,还是愿意相信他们?”
      “大家都这么说啊……”
      “可是我不这么说。阿布愿意相信我,还是愿意相信他们。”他又问了一次。
      吴庚霖犹豫了一下,终于对上唐禹哲的眼睛:“我相信哥哥。哥哥不会骗我的。”“嗯,你听我说,老师和汪叔叔都是好人,不会是什么反动派。别处去乱讲话,不然把你丢进府南河里。记住了吗?”唐禹哲眼神极其认真。
      沉默了一下,男生突然笑起来:“你才不会丢掉我呢,对吧?哥哥对我最好的。”唐禹哲听了也不由笑了起来,捏了捏他的脸:“是啊是啊,最喜欢阿布的。走,我带你去武丨侯祠看看开了没?”
      ——你看,他更愿意相信的人是我。是我呢。
      [贰]
      府南河很静,像成都这座城市一样。静静地流淌着流淌着,汇集了浣花溪的水,天上落下的雨水,是这座城市最古老的符号之一。而到了文化大革(百度你想干嘛)命结束后,唐禹哲再面对这条河,感慨又加深了——这条河,这十年,埋葬了多少人。
      这时已经是1978年,他刚十四,回到成都。
      重新面对了满城的风雨飘摇,满城的芙蓉花。
      他们一家刚从重庆回到成都。七年以前知识分子挨到批斗的实在太多,家里不得不决定离开成都到重庆的一个在当地很有名望的亲戚家里去避一阵子。这一走就是七年。而他在没有见到吴庚霖,也是整七年。当时走的时候没有带着这个深信他的弟弟。尽管他声嘶力竭地哭着央求父母一起带着弟弟,父母却一反常态怎么也没有同意。
      一路上,唐禹哲哭得非常难过,而后他没有一天不想念着吴庚霖。直至今日再面对这满城的芙蓉花。他觉得今年的芙蓉开得异常妖艳,像是所有的鲜血都泼在了花瓣上。
      庚霖一定恨死自己了。因为承诺过不会离开,去哪儿都带着他。
      “禹哲?回家了,想什么呢。”母亲打开紧闭的宅子大门,灰尘扑面而来,呛得他狠咳了几声。眼泪无声地淌下来,可是因为太呛人的空气?确实,太呛人。骨子里的思念从四周散出,从地缝里溢出,呛人得紧。
      如他所想。灰尘散尽之后,人去楼空。
      偌大的院子里飞卷的只是败落的芙蓉花,干枯的梧桐叶子以及大粒大粒的灰尘。而那个本应在此的少年,去了何处?母亲向父亲唠叨着应该打扫一下这个院子,唐禹哲走了两步立刻转身就跑——哪怕父母意识到他想干什么,一声一声地凄厉地呼喊。
      回来。
      没有目的地在成都的街道上跑,路边的人都不解地看着这个英俊的少年,飞跑。
      乃至于他已经跑出很远,一直来到琴台路才停下来。青石板,嵌在墙角的幽绿的青苔,悠然自得地趴在门口晒太阳的老猫,像极了从前。
      他记得以前的秋天他和吴庚霖最爱来这里,看芙蓉泛泛,金乌西沉,然后买一碗汤圆吃饱了再回家。他知道吴庚爱吃芝麻馅的,吃得满嘴芝麻香然后满足地笑起来。唐禹哲用手撑着膝盖,大口喘气,大颗地掉眼泪。他想念他,非常地想念他。
      只是那个少年,是否至今犹在?走的时候成都那么动荡,死一个死两个几乎理所当然。那么他的少年,让他疼惜如斯的少年,他还在不在?还能不能听他说一句,“对不起”?
      “唐……禹哲?”
      


      4楼2010-02-10 1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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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诶~~~~~~~~


        7楼2010-02-10 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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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8楼2010-02-10 1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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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喜欢看奈奈子的文评> <
            写的时候总是在想,阿布离开成都辗转到上海,那么是受苦很多呢?还是天降贵人呢?
            然后我选择了后者。
            他小时候受了那么多磨难,遇到贵人帮助他过得很好。
            他也需要教育,也需要上学。
            这样他才可以有见到禹哲的希望。否则真的是想见一面很困难。
            唐禹哲很想他。他也很想唐禹哲。
            不过多年之后,当年的孩子长得愈发漂亮清秀,仍然让那个美好的笑容留在自己脸上,方便了禹哲能够认出他来。
            那个年代很动荡……我问过我外公好多话……才搞清楚……


            10楼2010-02-10 15: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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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呀~ 真好呢
              茉仔果然还没有被后妈风灌满
              依旧是温暖的趋势
              那个年代确实很动荡啊
              无硝烟的战争
              希望两个人最终可以在一起
              (已经不会再说什么一直在一起了 那么动荡的社会没点故事我才不信..)


              11楼2010-02-10 15: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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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从来都不后妈啊喂-V-
                两个人最终也许会在一起吧。如果他们够执念的话。
                不过奈奈子我可以剧透给你他们俩并没有最终在一起=V=。


                12楼2010-02-10 15: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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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我最喜欢这种文了,阴暗忧郁的年代。
                  奈奈说的对,无硝烟,无战场,有的是人与人面对面的绝望。
                  茉莉花茶我佩服你TAT。
                  说实话我想写民国时期的文。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终究太过虚假,爱情不需要太多东西,互相深爱,互相伤害,被逼离开,有头,有尾,有过程,就一切安好。
                  岁月就应该这样子,小温暖,小忧郁,小平静,小动荡。


                  13楼2010-02-10 15: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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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很佩服我自己[挠头]
                    我从1964年写到了2010年嘿嘿。
                    无战场,无硝烟,只是人心的动摇。
                    这就是那个时代。


                    14楼2010-02-10 15: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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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什么是慎入~~~


                      15楼2010-02-10 16: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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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惹得呐,都怪你。”
                        “哈,”男生发出非常奇异的声音,“没出息!”唐禹哲顿时愣住。
                        很过了一段时间才想起来,在他们的年纪都以一位数计的时候,自己面对第一会在面前哭泣的吴庚霖,不就是丢下那一声“没出息”吗。想到这里不禁莞尔。
                        这件事——他们原来早就认识——被室友辰亦儒知晓后,之乎者也地调侃了一番。辰亦儒是念西方文学的,张口闭口莎士比亚孟德斯鸠陀思妥耶夫斯基,让本来文科不好的唐禹哲也沾了些书香气,用吴庚霖的话说就是“不错,总算不至于满身土木气”。
                        再过了段安逸日子,就到了国庆回家省亲的日子。吴庚霖不得已会去上海那个家庭,唐禹哲也不情愿地坐上回成都的火车。
                        一路上正式从北到南的秋色一览无余。过了秦岭就有了满目绿黄的归属感,下过雨的天上白云既有厚重感,是他从小到大十八年都极为熟悉的成都平原的云。他在想象满城芙蓉,定是欣欣向荣勃勃生机的吧。
                        家里在暑假的时候搬入了新住宅,父母非常高兴地张罗新家的装修工作,唐禹哲把从小念过的书都从宅院里搬进去——他实在不忍心丢弃它们——也因为这个和父亲吵过一次。那些书实在是太多,堆满了书架。从那个时候到现在已经有三个月了。他现在满心欢喜,闭上眼睛就看见吴庚霖的微笑,然后他也笑起来。
                        父母见了他自然很开心,帮他把行李从火车站运回家里。母亲更是爱心泛滥地少了一大桌子菜。
                        饭桌上的一家三口其乐融融,母亲不住地给他夹菜,一边夹一边话不住:“哎呀一个多月怎么收成这样哟,学习也不至于这么用功这么拼吧。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啊……”“你打住吧。”父亲用筷子敲了敲碗边,“禹哲用功还不好啊。回家就好好吃点东西补充体能啊。对不对?”唐禹哲点了下头,大口扒饭:“北方的面食是不太习惯——”他笑着说,想起了在北大食堂里吴庚霖用不太标准的夹着四川口音的北方话说:“啊唷我好想吃阿姨的红烧豆腐和抄手。海味抄手最好吃了,还有汤圆汤圆~这么啥好吃的都不合我口味。”
                        然后唇边的微笑弧度扩大了些,母亲毕竟心细。她用手肘撞了撞唐父,两人对视会心一笑。
                        儿子果然长大了呢。
                        “禹哲,在学校怎么样呢?已经学了一年了,有什么打算?”父亲示意唐禹哲听一下,“一夜已经成年了,该对未来有个规划,我像你怎么大的时候——”唐禹哲低头扒饭,憋出几声沉闷的单音节,男子不耐烦地再次敲了碗边。他抬头,“啊,还早呢。再说吧。现在不是国家包分配工作么。”
                        母亲见唐父抓不着边儿,索性亲自开门见山:“怎么当爹的。儿子,爸妈也不是老迂腐老顽固,你就给我们说说,是不是在学校里——瞧上哪个姑娘啦?”
                        男生一口饭差点儿没喷出来,他把碗筷一放,“爸妈我吃饱了。”
                        临了回房间时,回头看看饭桌旁的父母亲:“爸你们多想了。真没有,还小呢。”
                        翌日唐禹哲去了杜甫草堂。从小就没有好好瞻仰过的地方在今天总算可以一处不漏地看一回。他像许多外地的游人一样,看着诗圣故居里的对联、青松、腊梅,想象着几百年前的茅草屋下,杜甫如何吟咏《茅屋为秋风所破歌》。
                        原来成都的风也可以那么遒劲,天也可以那么漠漠吗?
                        “哥,这一句怎么念?”身边站着一对小兄弟,弟弟指着一句话。小大人看了看,拉过弟弟的手,“这一句,‘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么?这一句说的呢是希望有许许多多的房子,为什么这样希望呢?是因为……”唐禹哲听着他俩说话,不觉地笑了出来,垂在身体一侧的手仿佛被什么力量拉住了柔软的温度覆在手心里,耳边似乎也响起了那个清澈的声音。
                        吴庚霖最喜欢拉着他的手,指着书上的一句古文问,“哥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出草堂之后,他在街上闲逛。从人民公园门口走过,没有停留。一直走到了锦里。他走过装饰华美的牌坊,径直去包了几包成都特色得甜食小吃,像花生糕桃片糕(其实我对这个不是很有研究…这是我小时候爱吃的=V=)什么的零食,装好之后就回了家。
                        他记得吴庚霖很喜欢吃。
                        省亲时间一个星期。刚好是国庆假完。他坐火车回到北京。
                        那些小吃赠了些给辰亦儒,余下的尽数送给吴庚霖,让男生很开心地吃了三天。唐禹哲有事没事就把吴庚霖叫到宿舍来,有时候谈下学习生活,更多的时候使他们什么也不说,就这么坐着,想什么话都可以为对方知晓一样。
                        唐禹哲有时候会给吴庚霖讲一下成都的变化,然后看着男生听得迷迷糊糊昏昏沉沉最后直接睡倒。于是他就笑。
                        庚霖,庚霖。你还在的啊。
                        真好。
                        似乎是刻意忽略掉了什么,也许是不经意间就忘记了。
                        他以前喊他阿布。


                        17楼2010-02-10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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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15楼
                          ……因为这个这个背景那个比较特别害怕不是很被喜欢……


                          18楼2010-02-10 1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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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背景。。。
                            很讨厌那段时期呐。。。
                            LZ文笔真好。。。


                            IP属地:辽宁19楼2010-02-10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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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想那段时期
                              也是...
                              还真的不能在一起的样子
                              不过如果是老了
                              也有一段跨越时代的回忆
                              真的很美好
                              两个人相见
                              在一个学校
                              说起来大东哪里了?
                              辰亦儒果然到哪里都是一副文绉绉~ 嘿嘿
                              那个动荡的年代不会还要当兵吧?
                              好像不用了的样子
                              是不是赶上文革了后来?
                              我对历史学的乱七八糟的...不是很了解那时候的事...
                              不过现在真的很美好啊
                              只是看起来禹哲的父母还不知道亚纶跟他相遇了
                              总觉得他父母对亚纶...不是很友善的样子
                              错觉么?
                              不过那时代人说话真好玩
                              “瞧上哪个姑娘啦?”啊~ 真可爱~
                              两个人说的话也很像当时的感觉
                              带着时代味儿
                              之后该出现点事故了吧~
                              


                              20楼2010-02-10 2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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