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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复:【鼠猫现代】痴心换情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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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小节上部分补图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1楼2021-08-18 22: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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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也被吞了吗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3楼2021-08-18 2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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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吞了,大大!!我来的没有太迟吧


      IP属地:江苏来自Android客户端24楼2021-08-22 2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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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
        一年中总有那么几天被赋予了特殊意义。
        为了今天,白玉堂早已提前半月做好了调休。
        展昭不知道这人在密谋什么,从昨晚call机一响便出门打电话,到今早天刚亮就在家里打扫卫生,面对如此反常的行迹,他看破不说破,转个头阖上眼又睡去。
        然而感觉刚入睡,就被这个活力充沛的精神小伙儿从被窝里提溜了起来,直往厕所里推。
        “快,赶紧的收拾一下自己,等阵带你出门。”
        白玉堂说完,见展昭还愣着,便自己动手,搓了泡泡往他脸上抹。
        展昭没躲,任由他折腾,惺忪着睡眼问:“一大早的,出门干什么?”
        闻言,白玉堂给了个大白眼,顺势拉开了厕所的百叶窗。
        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下来了,只剩一道夕阳挂在远处,即将被通街亮起的霓虹取代。
        可即便如此,展昭还是感觉身心俱疲,瞪了一眼作俑者,再问:“去哪?”
        “当然是——保密啊。”白玉堂丝毫不畏惧某人投过来的眼刀,大笑起来。“还别说,你老了的样子,看起来居然挺和蔼的哈哈哈。”
        被这聒噪又嚣张的笑声吵到睡意全无,展昭斜眼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整个下巴都被糊满了白色泡泡,再戴个红色帽子就颇有圣诞老人的气质。
        “我老你就不老?”他挑了挑眉,抓了一把泡泡就往白玉堂嘴边涂去。“别忘了我们可是同年的。”
        “同龄又怎样?你比我大几个月,就是比我老啊!”白玉堂笑着,幼稚鬼似的直接用脸往展昭背心上一蹭干净,转身跑了出去。
        展昭拿着剃须膏却发现死活挤不出来,而旁边赠送的脱|毛膏倒是少了一大瓶还没合上盖子,他顿时觉得自己的额角不可抑制地抽了抽。
        于是快二十年了他才发觉自己有起床气这个毛病:“白玉堂!你拿什么糊我脸上!你回来——”
        白玉堂只管躲,展昭一路追,俩人从客厅蹬沙发蹦回了卧室的床上,逮着个机会,展昭一把将白玉堂掼倒,厚软的被褥顿时凹陷出深深的弧度。
        “下次你是不是要拿洗发水给我用?我看就该把这脱|毛膏全抹你头上!”展昭跨|坐在白玉堂腰上,作势要将脱|毛膏往他头上倒去。
        “好了不闹了。”白玉堂用力一个翻身,箍着展昭的双手将他压在身|下。“我今天可是精心打扮的啊。”
        展昭的眼睛很明亮,似一对黑珍珠,此刻看得白玉堂心里有股邪|火兵分两路,噌噌往头上和下|身蹿去。
        他难耐的舔|着嘴唇,忍了忍,哑声说:“收拾收拾,准备出发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8楼2021-08-29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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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
          大约是心中有所期许,今日的香港令白玉堂感到特别亲切。
          拥挤的街巷连摩托都难以通行,绕远路时,他不由得想起了几年前,初来乍到人生地不熟,愣是每天早出晚归到处游荡,急于把自己搓|揉进这个城市里。
          “来香港你后悔了吗?”蔡叔当年的话仿佛还回响在耳边。
          究竟是什么让自己深陷于此?白玉堂也曾不止一次这样想。
          当时的他回答:“既然没什么盼头,自然也不会与现实产生心理落差啊。”
          但不可否认,少年时曾为它的繁华和绚丽所吸引,随后又因它的残酷和血腥而奔命,不过现在——
          白玉堂看向后视镜,城市依旧繁忙,霓虹灯依旧闪烁,夜晚依旧靡|乱,风吹散了展昭的头发,挡了那双好看的眉眼,却遮不住里面的光。
          现在,仅此而已。
          “看你这一脸春|色的表情,在怀念之前的风流史啊?”在机车的轰鸣声中,展昭的打趣清晰传来。
          白玉堂反笑:“虽然我很想承认,但是展昭,你吃醋啊?”
          “笑话,我干嘛要——”
          展昭话没说完,被一个急促的油门打断,他下意识伸手抓着前面人的腰身,随即感觉到衣服底下的肌肉一阵阵颤动——这家伙居然在偷笑。
          于是他毫不客气的拧了一把,“很熟练嘛,看来以前没少用这招对付女仔。”
          “手下留情啊豪杰!”白玉堂吃痛哀嚎,车身也跟着晃了晃。“你的命这么值钱,我可赔不起啊。”
          展昭却笑:“你这车改装得不错,车技还会差?”
          “以前玩塞车时找人改的,不过么,玩车也是在玩命,我早从良了。”
          说话间,车拐过个街角,在一幢老旧的居民楼停下来,白玉堂拔了车钥匙,领着展昭往里走。
          一边上楼梯,白玉堂一边继续说:“所以为了防止你觉得我在糊弄你,我打算自证清白。”
          展昭问:“怎么证明?”
          白玉堂:“眼见为实。”
          刚说完,二楼的灯忽明忽暗地闪了几下后,视野陷入了一片漆黑中。
          展昭:“……”
          白玉堂倒是早有准备,从兜里摸出个小灯泡,轻车熟路地踩着一旁的花盆,三两下便换好了。
          走廊重新被照亮,他半开玩笑地解释道:“放心,不是带你进|窑|子。我不过是觉得,之前我们几次相遇总是意外频频,所以想找个机会好好跟重新你认识一下。”
          展昭:“重新就免了吧,已有见闻。”
          “啧,过去的就留在过去,”白玉堂强调,“我更想让你了解我的现在。”
          展昭:“我都没说想要了解你啊。你这不讲理的习惯什么时候可以改改?”
          白玉堂不管不顾的说:“可是我想啊。我现在拥有的,我都想分你一半。”
          说着,已经走到了走廊尽头,白玉堂抬起下巴点了点右手边:“我住这。”
          “现在里面几乎也搬空了,就不带你进去了,没什么好看的。”于是他去拍另一侧的铁栅门。
          展昭沉吟:“所以你是想告诉我,你从对门搬到了这里?”
          紧接着,门内传出一句不耐烦的声音:“来了来了!别拍啦,门都快拆了!”
          展昭一副戏谑的表情:“哦,还藏|娇?”
          白玉堂很想说,眼见为实不是这么理解的。但还没来得及开口,里头门一打开,他便被人嫌弃:“哇,阿哥,说好今晚过来吃饭,现在都几点啦,你预定的是明年的饭吗?”
          白玉堂顿时感到难以应付,只能求饶:“好啦好啦,婷婷妹,我这还带着客人呢,能不能给我留点面子啊。”
          婷婷探着脑袋在门口望了望,又看了看他身边的展昭,最终一副无可奈何的语气叹道:“唉,我就知道相信你是一件多么不靠谱的事,惊喜白期待了——我阿嫂居然是个男人。”
          说着,她自顾自向屋里吆喝:“阿婆,你阿堂同他男朋友来了!”
          展昭一挑眉:“看来不止我觉得你不靠谱。不过——”
          话音一转,他微微眯眼审视着白玉堂:“你又胡说八道了什么?”
          “天地良心,我只说带人回来吃饭。”白玉堂摊手,顺势搭着展昭的肩拉他进门,得瑟笑起来。“不过现在的妹妹仔倒挺能会意的啊。”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9楼2021-08-29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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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接上)
            招呼了展昭坐,白玉堂见家里有些过分安静,便问:“你细妹嘞,怎么没看到人?”
            婷婷正握着锅铲进厨房,随口回:“她啊,中午说去同学家玩,到现在还没回来。”
            白玉堂好奇:“哪个同学的家长会收留她?”
            “唔知喔,这段时间是这样的啦,放学以后都不让我跟着,有时候成晚也不回家。”
            白玉堂还想继续问,却注意到颤颤巍巍拄着拐杖的佝偻身影走来,他伸手扶了一把,忍不住唠叨:“阿婆,有轮椅干嘛不用啊,这东西借不上力的。”
            “不吉利,不吉利。”老人家笑呵呵的说,“系啦阿堂,昨晚婷妹讲你要带女仔来,她叫什么名字?”
            “呃……”他倒是忘了老人家耳有点背。“阿婆,是男仔,叫展昭。”
            “哦,都好,都好。”老人家不知道听没听进去,远远地就朝客厅招手。“来……小展。”
            展昭被白玉堂的眼神示意,握着老人家伸过来的手,却有点不明所以,直到感觉手心被塞了个东西过来。
            “阿婆没什么能给的,过年了,包个利是给你们开个彩头。”
            展昭拿着这“压岁钱”久久愣住,直到被白玉堂推了推,才稍微回过神来,机械性地道了声谢。接着他看到老人家背后的墙,上面挂着一本老旧、已经撕到底的日历。
            展昭忽然意识到,今天是腊月的最后一天,农历除夕。
            “别杵着了,快去洗手吃饭吧。”白玉堂的声音里满是笑意,“啊对了,冰箱里还有蛋糕,不知你们这边有没有辞旧迎新的讲究,总之,等会一起许个愿吧,展昭。”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0楼2021-08-29 2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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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1.
              当夜晚渐行渐深之时,便显得闪耀的星点愈发醒目。
              白玉堂从自家冰箱里拎了啤酒上到天台,看见展昭半身倚在围栏边上,斑斓的灯火照映着他的侧脸,似乎正缓缓溶解着他身上的冷清。
              听出脚步声,展昭转身朝他走去,“我看下面还挺热闹的,刚才婷婷吵着要去逛花市你不肯,应该不只是为了躲在这要跟我喝酒吧?”
              白玉堂就地坐下来,不置可否:“小孩子么,这么晚了还不睡觉,该长不大的。”
              展昭一看这笑容就知道他又在跑火车,干脆说:“好久趟过晚上的路了,一起下去走走啊。”
              “今晚有酒也有月色。”白玉堂赖着没动,甚至拍了拍自己旁边的地板,“同我坐一阵咯。”
              展昭看他像是有话想说的样子,便自己开了罐啤酒,坐在一旁百无聊赖地喝着。直到听见身旁似有似无的声音:“从小到大,我喜欢在高处的感觉,不是为了能看到多远,纯粹是因为……”
              呢喃的话音缓缓停了下来。
              却有人替他说完:“因为能够离地面远一点,更近天空。”
              怀里被抛了个冰凉的东西过来,白玉堂回头,看见展昭的嘴角似笑非笑地提起。
              “之前有段时间,我也经常一个人上天台待着,一待就是一整天,谁也找不到我。”说着,展昭举起手在空中虚虚抓了抓。“抬头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离天很近,不自觉地想去触摸,可是回过神来发现,即便再往前多踏一步,也只是落到地面而已。”
              展昭晃了晃自己手里的易拉罐,似在隔空与白玉堂碰杯:“所以,我知道站在高处的感觉——那种,一了百了的感觉。”
              对,就是这种绝望,无法继续在暗无天日里苟延残喘的窒息。
              白玉堂握着还冒寒气的啤酒罐,感觉不仅指端,就连心尖都被冻得生疼。
              “啧,真是令人又爱又恨的共鸣啊。就像看着这世界上的另一个自己。”
              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外面的喧嚣似乎也被阻隔,耳边只剩下彼此的呼吸。
              白玉堂的手无意识地轻扣易拉罐的拉环,先出声道:“展昭,刚才你许了什么新年愿望?”
              展昭摇头:“没有。不管是目标还是心理安慰,我都用不上。”
              默了默,他又问:“那你有没有考虑以后,等六叔那些钱还完了,你打算做什么?”
              “做什么啊……”展昭仰着头,仔细思索后,缓缓一笑。“还是做自己舒坦些。 一切由着本心,干想干的事,去想去的地方,以及——”
              月光倾洒在他身上,似乎连发尖都变得透彻、柔和又孤寂。
              白玉堂忽然有一种强烈的念头,不想把遗憾留到明年继续。
              “展昭,有句话我……”
              他急切地开口,却被展昭的手势阻止了。
              展昭将那半句说下去:“爱想爱的人。”
              此刻那双柔情的眼眸中清晰地倒映着自己,白玉堂的心狠狠悸动了一下。他才发觉,自己那所谓的一厢情愿的遗憾,太过多余和可笑了。
              “如果硬要说的话,这算不算一个愿望?”展昭故意逗他,“哇,你这表情——来,给你机会继续说。”
              “啧,我想说的话被你抢了,”白玉堂虽然在抱怨地叹着气,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开心。“那我只能换一种方式了。”
              展昭挑挑眉,等着下文。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1楼2021-08-29 2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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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上)
                白玉堂:“把手伸过来。”
                展昭便依言伸过手去,一副“看你能玩出什么花样”的表情。
                白玉堂拉开那易拉罐盖子,将圆形薄片拔去,再用火机烧了烧接口处之后,他把这个简易的指环套入展昭的左手无名指。
                “新年快乐——既然愿都许了,礼物自然不能少。”他说完,还没等展昭发表意见,自己盯着这个寒酸的小玩意儿先笑了。“等哪天我有钱了,给你换个大的,在上边镶个亮瞎眼的大石头。”
                “白玉堂,你哄小女孩呢?”展昭也笑,怼了他一胳膊,“真把我当小白脸了?”
                “嘿,我哪敢啊,我可怕你刀子伺候。”白玉堂咧着嘴闪避了一下,随即正色起来。“虽然这玩意儿到底有些俗|气,可我还是想给这感情一个交待。”
                说着,他回头看展昭,而展昭也在看着他。白玉堂注意到,展昭正在轻轻地转那枚廉价的“戒指”。
                “你真的想好了吗?”展昭抬起自己的左手,“这个。”
                “哈哈,我白玉堂说出去的话就是泼出去的水。”他拍着胸脯信誓旦旦,“而且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来的道理?除非对方不要咯。”
                却看展昭的眼神如深海一般沉静,白玉堂忽然没了底气:“不、不是吧……你还真那么嫌弃啊?”
                展昭没开口,而是像下了什么决心似的,一口气喝尽剩下的啤酒,将罐子一丢,起身向他伸出了手。
                “跟我去个地方。”
                白玉堂没有问展昭要去哪,任由他拉着自己跑过热闹的大街、穿过拥挤的人群,也无暇顾及旁人的目光和周围的事物,紧紧握着那只手没有落下半步。
                在来到一家隐|秘在街角二楼、里头泛着红色灯光的小店,白玉堂看着门口招牌上硕大的“纹|身”二字,此时展昭的回应已经不言而喻。
                展昭侧过头来,扬了扬眉:“试试?”
                大抵是运动过后,又或者是这灯光原因,他一贯苍白的脸竟红润了起来,白玉堂觉得此刻的展昭像极了一颗樱桃。
                哪怕是涂了剧毒的樱桃,白玉堂也不畏犯险地想尝一尝它的美味。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他爽快一笑:“好啊。”
                从店里出来,街上倒计时的人声正在呐喊。
                冷风吹了一脸,手上还有些轻轻的刺痛感。
                “你摘不掉了,白玉堂。”
                漫天烟火在天际炸开的时候,白玉堂听见展昭的声音在耳边,低沉又温柔,像那夜一般充满了蛊|惑。
                “这辈子你都逃不开我的手心。”
                白玉堂觉得自己有些醉了,方才跑的时候还蛰伏的酒精延迟似的现在才冲上他的大脑,迷乱了他的神经。他一个转身,左手扣在展昭后脑,将他按到墙上堵住了他的双|唇。
                “呵,谁逃谁是孙|子!”
                白玉堂从鼻腔里笑了声,接着扯开展昭的衣领,宣誓似的在他锁骨咬了一口,复而用舌|头去舔|上边的牙印。
                “嘶……”
                风从领口灌进来,以及皮肤上的酥|麻|感让展昭全身颤|栗。他推了推埋在自己颈间的那颗发|烫的脑袋,笑骂:“喂,你属|狗|吗?”
                白玉堂闷闷“嗯”了一声,往下吻去。他的双手已经攀上展昭的后|腰,钻进衣服里,摸到了那已经掉了痂的嫩|肉,指腹轻轻划过,继续朝更隐|秘的地方探去。
                白玉堂吻过之处似有烈火烧过,直到把全身都燎着,让展昭有些站不住。他五指一收,微微用力,扯着那一头扎手的短发,将人从自己胸前拉开些了距离。
                白玉堂看到他的眼睛里充满|情|欲的水汽,浑身的血液跟着沸腾起来,便又想吻上去,头皮传来的刺痛却让他再不能凑前半分。
                白玉堂不解地哼声,随即他听到展昭喘着气在笑:“流|氓耍上|瘾了么你?这大街上的,回家先。”
                ————TBC————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2楼2021-08-29 2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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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发了28—32楼,能看完整吗?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33楼2021-08-29 2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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