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对歌曲的欣赏,每个人的趣味都不太相同。我喜欢的歌,大都节奏明快,旋律悦人;重金属也偶尔听听,但入耳的就那么不多的几首,“Queen”,“aerosmith” 之类的“华丽摇滚”是耳膜能忍受的极限;有些舒缓幽怨,爵士情调的,初听时很不耐烦,但听久了也会上瘾,细细品味后,发现许多这类歌曲的词写的真是耐人寻味。 在那些浸淫甚深的发烧友眼中,我的欣赏旨趣尚处于待开发的初级阶段。[阿坤]就十分怜恤我的音乐观,认为我的taste颇不入流, 顶多到达“housewife rock”(师奶摇滚)的水平,他判断我是个可造之材,有潜力成为班上下一个“大功率狂”。人各有志,这么多年下来,我终究没能修成正果,一直不知羞耻地,津津有味地享受着我的guilty pleasure. 可有那么几首歌,无论“师奶”,“达人”或“发烧友”,同学们有志一同,琅琅上口,成为某一时期的班歌。 像这首“ I know a heartache when I see one ”,只要收音机里一出现,大家马上丢下手边的活计,跟着[珍妮弗.华恩斯]唱和起来,只待那句“I know a heartache when I see one”一出现,大家便刻意加重“see one”这两个字,把它唱成“洗碗”。如此一来,“看到某某我就心痛” 给改成了“我一洗碗就心痛”---也有那偷懒的,前面都不吱声,只待高潮来临时才启动嗓门,咬牙切齿地跟大伙一块儿“洗碗!”。那段时期,听见宿舍的公共浴室里传出这句歌词,就知道有同学刚吃完方便面,正在盥洗槽里涮洗他的钢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