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王道吧 关注:1,613贴子:2,271

【授权转载】【穿越】待重头(完) BY暂穿马甲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百度


IP属地:天津1楼2010-04-09 21:10回复
    授权书
    爱 21:06:52
    !!!!!!
    废柴   21:07:01
    爱怎了
    爱 21:07:06
    我要待重头的授权!!!!
    废柴 21:07:09
    ???
    爱 21:07:18
    包括番外!!!贴王道吧………………
    废柴   21:07:22
    你要授权?
    废柴   21:07:23
    喔喔
    爱21:07:29
    好不好~~~
    废柴   21:07:31
    贴吧
    废柴 21:07:40
    我偏心爱(喂)
    爱 21:07:58
    OK!谢~~~


    IP属地:天津2楼2010-04-09 21:19
    回复
           剧组的小妹一大早打来了电话,伍京桓咒骂一声接起,只听对方霹雳啪啦的囔囔。
           原来是黎道予的经纪人,想约着请吃顿饭让黎道予向伍导演“问安”。
           伍京桓怎会不知道,黎道予经纪人是个手段高明的家伙,想趁着黎风之势再让伍导的新戏将黎道予更加受大众注目。
           非要让他成为伍导的御用演角对吧!
           就伍京桓“从前”的脾气,定骂个:“好你个黎道予,也敢指使你白爷爷!”
           可是“现在”的伍京桓只说:“小妹,转达一下,我正忙着筹备,黎道予我看好他,最后决赛我会去看他的表现的!”
           说完挂电话,睡觉。
           风流江湖的白玉堂,好好的也被社会磨砺成了八面玲珑的伪君子。
           这才是明哲保身之道,再也不是从前问问刀下的气魄了……
           展昭,若你见了,定会认不出这样窝囊的白玉堂……
           思绪翻转,反倒是醒了,虎的掀被而起。
           干净俐落的梳洗换衫喂猫就开车往山上跑了。
           醒了就醒了,就去看看搭戏的场景吧……
           只是这天奇怪,本是晴朗的白日,怎开始乌云密布,伍京桓开的马自达还在半山腰上,雨就下的滂沱了,对伍京桓来说,这点遮掩视线的雨不算什么,只是潮湿的感觉他很讨厌,耗子嘛!哪只耗子爱淋水。
           雷声轰轰,竟然靠山劈的很近,这可不妙了,山上正搭着新戏的场,一堆仪器也早早移过去了,雷引响到短路可不好,被劈到就更是不好啦!脚下一摧,车飙的更快……
           突然面前一闪,雷霹喇的轰在眼前。
           伍京桓的斯文不见了,白玉堂的江湖性子起来了,大骂:“你奶奶的熊!平日也没发什么雷誓,是老天你愧对我!怎又是白爷爷要受你雷劈!”
           视力转眼回复,这下却真的要把白爷爷的魂吓走了,煞车声还比刚那雷凄厉,原来车前突然出现一个人,伍京桓反应快,车头勘勘触到那个人的大腿就停了。
           更难听的江湖浑话飙出,那人却站在车前傻着,尔后倒在大雨的路上。
           “@#$%,俺没先腿软,你倒是先倒了!大雨天的神经病没看车啊!要死别死在俺尊前!”伍京桓气败坏的下车,出门没带伞,这下真的变成湿耗子了。
           他看向车前的倒下的人,正想着自己又没撞上,对方怎会昏倒,仔细瞧来那人身下随着地面水滩缓缓流出粉红的液体……
           难道是哪个黑道人物被追杀到深山?
           伍京桓蹲下欲搭手测脉,定眼一看……越看越不对……
           那身蓝衣,分明不是“现代”的衣着,一团散发非常人的长度乱披在他身上……
           脉搏的声音,忽然大到自己觉得吵闹。
           突然懦弱起来的手,颤抖的去播开那零乱的发丝。
           他曾经偷赞过那人的容貌,坚毅的浓眉,直挺鼻梁,意外纤长的睫毛,还有适中的嘴唇。
           他曾经揶揄过那人的容貌,笑说正义的南侠,又是这副样貌,被此人所救,那个姑娘不是芳心暗许。
           待他说完,那只猫怎不是气呼呼的模样。
           这容貌他怎么也不可能忘。
           这跟前的人,不是展昭是谁?
           一个白玉堂投胎来了,如今连个展昭也被雷招来了!?
           伍京桓从来没有过这么大的惊吓和惊喜。
           展昭,原来,白玉堂还能再见你一面。
      


      IP属地:天津5楼2010-04-09 21:22
      回复
             早知道不对劲了,前晚,白玉堂带着女儿红敲上他的窗,二话不说拖着正要就寝的他看月亮,喝酒。
             然后一句话也说,一杯一杯,灌自己酒和灌他酒。
             一大个封泥坛也差不多见底了,展昭与白玉堂相识多年,酒量依旧不见长,酒越喝,脸越红,神智也差不多被睡虫迷的七七八八的。
             然后,一脸无事的白玉堂,笑着说:不济事的醉猫。
             搀他回房。
             那床边的人影停滞了一会儿,拿了湿布巾帮他擦了额间的汗,舒缓了他热燥的难受。
             然后轻声说,“展昭,白玉堂是来道别的。”
             道别?你,终究要回空陷岛了吗?
             “展昭,你……”
             那人似乎还要说些什么,良久却未再开口。
             风起了,他也从翻来的窗翻走了。
             隔天,消息来了。
             白玉堂没回空陷岛。
             锦毛鼠至冲霄楼一战,被困铜网阵,万刃穿心。
             白玉堂道别了,一去,再也不回。
             风流潇洒的锦毛鼠,银衫白纱的白五侠,血染重重,死在铜墙铁壁的冲霄楼中。
             好生讽刺。
             展昭也去了,也血染重重的带回白玉堂的尸体,设堂,举丧,盖棺,送终,下葬。
             直到后来公孙先生问他:“展护卫,哭过了吗?”
             他才察觉,哀莫大过于心死,是连泪都没有。
             白玉堂,有时候展昭真真恨你。
             恨你丢下展昭独闯虎穴。
             可是,玉堂,展昭最恨的是自己。
             你是以什么心道别,以什么心去闯,然后以什么心死去,展昭竟然都不晓得。
             你会不会在地下骂道:“好你个展昭,愚钝透顶!白爷爷枉交你这知己!”
             展昭真的驽钝,所以又再去襄阳府寻找你留下的踪迹了,这样,是不是会能知晓一些答案?
        


        IP属地:天津6楼2010-04-09 21:22
        回复
          医院里急诊室走廊,医生跑着,护士也推着仪器推着病床跑着。
          砰着一声,开刀房大门阻隔了伍京桓的前进。
               手术中提示灯亮起。
               护士们认得伍京桓的脸,对病床上穿着古装的人丝毫不惊讶,以为又是因拍戏受伤的演员。
               之前的路上,伍京桓从前的功夫没忘过,疾点几个大穴才止住主动脉切伤涌血,到医院才悄悄解开。
               略略用内力探过,内腑有损,肋骨折了三根,刀剑伤五到八处。
          最恶的,便是肩上的箭毒——
               白玉堂不曾忘,那是千里丧魂箭。
               襄阳王从江湖揽来的麾下的高手范忧使得的。
               展昭,去襄阳王府了吗?
               白玉堂不济,为夺大印,陷冲霄楼死,其令未逮。
               所以展昭去了吗?白玉堂死过,知道那楼的险那杀者的狠,历历在目,这,好像又回到了当时,然后展昭也去了,伍京桓想来,浑身发寒。
               可,白玉堂死来转世在此,那展昭呢?是不是襄阳王那个老贼用了更恶的邪术,请来西域巫师,招雷致展昭轰顶飞烟之死——
               伍京桓捏紧的拳把指甲刺进了掌心,不敢再想,要是一个差错,展昭定是……
               结果雷落了,将展昭也带来了,什么科学什么灵异伍京桓探索不着,但心里,隐隐庆幸着,好个九命怪猫,这般违天,却也不死,老天爷,白玉堂生有五十年头回这般感谢祢!
               或者,这只是个偶然的人,只是个偶然要上山采排的演员,偶然穿了一样的衣服,偶然有个被黑道追杀的身份,更偶然,他有着展昭的面孔,然后偶然到“这边”也有个会用千里丧魂箭的家伙……其实,展昭只存在大宋,死了上百年,让白玉堂在现代孤孤单单在幻想出一个美妙的梦……
               不知过了多久,伍京桓还在胡思乱想,手术中提示灯灭了,病床从另一扇门推出去某间房安置了,医生走向伍京桓,眼神有点奇怪。
               “伍先生……”
               “他怎样了?还好吗?”
               “咳,伍先生,伤患目前没有生命为险,伤口缝合的很完美,只是有点重金属中毒,只能用药物和点滴让个体自身排出,这也没什么大碍……”
               过去江湖最猛的毒,在现代医学眼里也仅是雕虫小计啊,伍京桓喟然。
               “可是……”
               “可是!?”
               “伍先生,你冷静的,因为这种状况事关重大,可能会牵涉到刑事案件……请问伤患是伍先生旗下的演员吗?”
               原来是这,伍京桓脑筋转的极快,立马回答:“喔!他是我的新入演员,本来看他干干净净的……没想到前阵子招惹到大哥的女人,被几个小混混在片场围殴,什么刀啊棍的都用上了,还拿了片场的武器来伤人……唉,年轻人爱冲的性子,这下受了点教讯,也许会收敛点”
               医生一点了然,见惯了这种事,报警反而有点大惊小怪的。
               “原来如此。呵呵,还真有点像电视肥皂剧啊!”
               ……对不起啊,就是我掰的肥皂剧。伍京桓在心中翻白眼。
               好好一个南侠展昭被毁灭形象至此,真够冤了。
               白日里金碧辉煌的楼宇,在夜里蒙上了黑纱,暗处像要跳跃出什么似的,鬼鬼祟祟。白玉堂缓步在此,白衣上沾了点灰尘和血迹,从他闯入至约半个时辰,先后破了百人关、铁箭阵、木宫门、巨石道……越里越险,神情越是凝重,襄阳王养士千日其智其才皆用在此楼,此个铜墙铁壁的冲霄楼!
          


          IP属地:天津7楼2010-04-09 21:22
          回复

                 萤萤大眼一转,脚踩八卦乾坤步,小心的避开又一个狠毒的机关。转入一室,壁上挂满名家山水幅画,白玉堂拍起一旁植着花牡丹的翠玉盆,细土飞起,展扇挥去,细土如雾向前散飞,待静,凭空显出许多密密交错的细线,一牵便又是生死一线,仔细看来远处似乎空了一块可容一人的空间,内息强如白玉堂之人,只在空中换息两回,翻身便到,白玉堂扬起一抹鬼灵精怪的笑容,指尖极快,嗖地银针飞梭,一线未触,叮的一声插在右墙上的小孔洞中,机关又启,缓动之声如枯骨相磨,待停,画影剑一斩,斩尽层层密线,大步流星迈过,犹如皇贵过街嚣张。
                 此室一过,眼前是一个长廊,极小的长廊仅仅可一个人身通过,白玉堂提气在廊上落下三次而过,那三处石板皆陷,四周却毫无动静,火光一照,原来石板旁的缝细皆插上了银针,白玉堂使的一手好暗器,堪能比唐门暗器。
                 再过长廊,标的就在眼前,襄阳王造楼守宝,南海珊瑚屏风,西岭琉璃花,足斤和阗玉、鸡血石,百年鱼肠剑……其中还有藏匿的大印。
                 金银珠宝之所,更是险要凶恶之所,偏偏即是白玉堂这样的人物,也会大意失手,取得大印一刻,地面突然塌陷,白玉堂画影正刺入壁边阻止掉落,屋顶又降下千片刀刃织造成的铜网,铜网极重,利刃划开了皮肤,将白玉堂砸进坑底,长矛穿臂穿腿穿腹穿背穿心,浓血细沫呕出一口又一口,神仙难救。
                 这番连襄阳王也惊动,远处传出喧嚣呐喊的声音与明晃晃的火光……
                 白玉堂悬在数只矛尖上,铜网密密包裹,体无完肤,白衫渐遍染红。
                 展昭就在一旁看着,一动也未动。
                 白玉堂的双眼未阖,缓缓一转,对上展昭一眨也未眨的双眼,双唇蠕动一下,热液复涌,几度,才勉强听到……
                 他说:“展昭,你……”
            后,再也无声。
                 展昭未动,从白玉堂闯楼,越道,破关,陷阵,展昭就如影随形的看着,动弹不得。
                 这,是梦。
                 一入睡,就不断重覆的梦。
                 一个惩罚展昭的梦,让他眼睁睁看着白玉堂万刃穿心而死却束手无策的梦。
                 让他一次再一次的听他讲着一样没有后头的话。
                 玉堂,最后说的那句,展昭还是想不着。
                 是要怨展昭无知,那夜道别原来是诀别。
                 是要怪展昭无查,不及搭救令死于他地。
                 是要恨展昭无情,见如此伤死丝毫无泪。
                 此时此后,梦里数回千回,亦无可寻,只能见你伤死数回千回……
                 令展昭也跟着死去数回千回。 


            IP属地:天津8楼2010-04-09 21:22
            回复
                   鼻间吸吐的味道,好似芒草遍野,西风吹起的味道,但比起秋日暖暖,更加了冰窟漫溢不香不甜不醇不涩的酒味。
                   光线入眼帘仍旧有些刺目,长睫眨眨,蒙眬望见眼前的人,好像还是在梦中,也许是干涩疼痛激出了泪水,凝在眼角,展昭未移开双眼。
                   只道:“玉堂,展昭愚笨,终不知那日你欲说何事……”呕哑嘲哳的嗓音,像切割听者的心肠肺腑似的,语毕又浓浓睡去。
                   伍京桓看着他折磨憔悴的模样,再听此话,鼻间喉头一下子像被塞了成堆的绵花,整个心被死死拧紧,眼眶沾酸红透。
                   半字吞吐不出,徒有细细低咽。
                   展昭,
                   原来皆是白玉堂太过懦弱,一话未完,却害你忧思成伤。
                   原来皆是白玉堂太过自私,一死便离,却害你心伤如灰。
                   原来尽皆是,白玉堂之过,令展昭憔悴如斯,虽生犹死。 


              IP属地:天津9楼2010-04-09 21:23
              回复
                第2章
                展昭再醒,刚是午后,小护士正换上新的点滴,他双眼一眨复眨,望进满是苍白的空间,陌生至极。
                     一旁的小护士看这好看的人醒来,脸颊通红的与他对视,抿不住的嘴溢出娇笑。
                     “敢问……是姑娘救了在下吗?”低哑的嗓音仍旧好听。
                     “噗,姑娘?你还在演戏吗?”小护士听闻这人是在彩排古装戏中糟人殴打,也许是脑袋打到了,戏里戏外分别不清。她按下床边的呼叫钮,通知医生病人已醒。
                     小护士剪裁得宜的短袖短裙落在展昭眼里,旋急冒起非礼勿视四个大字,惹起他一阵害羞惶恐,两颊泛起薄红的别开目光,心里更觉诡然,奇怪又曝露的衣着,展昭闯楼落难,莫不是烟花女子救起置于此所吗?(敢情您是把人家小护士当青楼女子了)
                     “在下……”展昭再问,却被打断。
                     “唉啊,你醒了?”门口步来一个高大爽朗的人物,小护士两头看看养养眼,礼貌性点头就回岗工作了。
                     “有没有哪边不舒服?你失血过多,头应该还有点昏沉沉的吧!京桓去交代点事,等等就回来。”
                     “是兄台救了在下吗?”
                     这人呆了一会儿,大笑道:“回来回来,别演戏了,伍导现在不在这边,不用演了!”
                     “展某并未演戏,兄台何谓?”展昭一生光明磊落,何用装演他人躲匿逃避?又再问:“此处……是何处呢?”
                     该不会脑袋打坏了?此人暗忖。眼一瞥正见医生步进来病房,起身就说:“医生,他脑袋是不是打到了?怎么讲话怪怪的,文诌诌的,还真把自己当成一个古人了?是不是记忆混乱了?”
                     医生向前看看他的瞳孔、唇舌,压试展昭的头部和胸前,问了痛觉和感觉,转过去向那人说:“头部没挫伤,也没有疼痛反应,应该是没问题,如果怀疑也可以做一下脑波和X光测试看看有没有可能的损伤,我帮你们安排下去好了。”右手振笔疾书,又交代了检查时间排定和药用方式就走了。
                     多陌生的环境、多陌生的衣着、多陌生的装扮、多陌生的口语……展昭想问的事如层层浪来,打在岸上却毫无回应。与襄阳王一战未死,厥于冲霄楼,醒后却是处在天翻地覆的异地,无所适从。
                     对方也把自己当成神智昏泯的家伙了吧。展昭冷汗涔涔,他年曾有江湖放荡,置身过暗夜丛林里也没像此时令展昭惶惶不安。
                     “醒了?”又是另一个声音插来。
                     “京桓!你来了!事情处理的差不多了吧!跟你说……”这人英俊挺拔一表人才,却啰嗦的很,见到友人又把刚刚的事重覆说过。
                     伍京桓听了,没多大反应,也只应句:“那就检查吧。”
                     “……唉,他也够敬业的,都受伤了,醒来还念着演戏,可怕的伍导教诲吗?呵呵……这人要用!要用!”
                     伍京桓受不了他的碎嘴:“赵满秋,嘴巴拉链拉起来,病人都嫌吵了!”转眼对上展昭苍白的脸,看似平静,伍京桓却明白底下是多么波涛汹涌,暗暗不舍微微刺痛胸口……
                     “兄台……展某……”声线不稳,展昭已不知如何开口询问了。
                     伍京桓吐一口大气:“你累了吧?先睡会,这里很安全,等你醒了我再慢慢问你,你也可以慢慢问我,养病为先,其他不急。”他拉好展昭的被子,拍拍的举动像给了展昭心安,让他缓缓睡去。
                


                IP属地:天津10楼2010-04-09 21:24
                回复

                       各评审中无不鹰目如炬,落眼如发,什么台风、身手、咬字、情绪表达、外貌……大项又有细列,皆仔细评来,生怕误了这灵魂角色。
                       只有伍京桓,大笔一挥,大项细列皆空白一片,总结寥寥数句。
                  上书,‘眼睛太小嘴巴太宽腰太粗鼻太扁’、‘只会翻只会打不会演’、‘讲话太粗俗,行为太不雅’……种种,更狠的是把演‘展昭月华比武茉莉村订姻’一幕的人大批‘色胚’二字。
                       中场休息,洪大姐抽空将伍导的批卷看来,怒发冲冠,伍京桓含泪委曲道,俺可是实话实说,洪大姐莫奈何,下半场继续。
                       许些演来多少重复前面老套无新,裁判们眉头也开始紧皱,伍京桓打了哈欠,更懒的表达了,两三张审表上只写了‘退下’两字,也算含蓄了(其实他多想只写滚一字)。
                       最后一人,也许是刻意安排,黎小天王压轴演出,评审精神来了,正襟危坐的看着,黎道予上场,双眼一扫,停在昏昏欲睡,正举掌揉脸的伍导演身上。
                       笑笑的荡出一句:“伍导演,可否请你扮白玉堂跟我搭戏呢?”
                       现场一静,一会儿周边细语层层漫起。
                       黎小天王好生大胆!
                  伍导演导戏繁多,即使有明星之势亦不曾下海。(顶多武打替身捐身演出拍个动作)
                       伍导演呆愣半响,没料原来狐狸还有这招,旋即笑的春花灿烂道:“有何不可。”
                       现场哗然。
                  (写的好赶…)
                  ———
                  (我果然功课做的不够多
                  原着里,展昭跟白玉堂的互动有点少
                  展昭出场也没很多,表现来也大概是仗义风范的事,却未细细描写的更深入
                  感觉上说的话也挺少的
                  (好像是电视剧比较多,可是我忘了差不多了…跪)
                  所以为剧情需要在下写出来的可能跟原着的有差,请鼠猫迷见谅
                  除bug一下,白老鼠是盗三宝…俺写成五宝了(汗)
                  还有在小白死的时候是被铜网网起然后被一堆人射死的…也跟在下写的不一样…我应该不会去改吧(汗)…我喜欢自己写的死法(喂)…想砸的人请砸吧(对不起)
                  另,因为工作的关系,回到家大概十一二点,约两三个小时去写(俺总是删删改改想想停停的拖到时间…哭),最慢三点一定要睡(不然不足六小时睡眠…隔天还要工作)
                  所以写的量不能很多,请多见谅…>< )
                  


                  IP属地:天津16楼2010-04-09 21:25
                  回复

                         伍京桓仍旧嘻皮笑脸:“洪姐,若不如此探他深浅,你怎知他的实力如何,瞧瞧,我不过试他一试,嘿嘿,果然还是很嫩……”
                    众人暗赞伍导演本事高强,会导会演,洪姐火眼金睛知晓这哪是伍京桓的本事,分明是他的恶劣本性。
                         “而且,他演的性格怎合展昭?”伍京桓再道,众人面面相觑,回问:“怎么不像?”
                         “只一半像!大家所知,展昭武艺超群,侠义谦逊,又温润如水,举止话语总是彬彬有礼,但是大家却忘了,展昭是人,不可能就这样一直温温淡淡,他的性格虽好,但也亲殊有分,对他人多是仅守于礼,可是对熟识的人,免不了打闹亲昵,展昭虽然不喜白玉堂行事诡诈,却又欣赏他破于死理,羡慕他潇洒自在,打心里便想与白玉堂相交,若是像刚刚白玉堂那样无赖,真正的展昭决不会仍持着恭敬凛然,定要白玉堂随他回去……”伍京桓侃侃道来,目光悠然无定,回想似的,怀念似的,唇角扬起,安适的与刚才判若两人。
                         众人了然,原来伍京桓“爱”展昭透彻至此,其一好奇问道:“那真正的展昭会怎么反应?”
                         伍京桓噗嗤一笑,好笑又无奈的说:“你忘了他“南侠”一称就何而来吗?展昭少时江湖闯荡,接触多少草莽,难免学到一些粗鄙的浑话,虽然他脾气本来就好,也在岁月中渐行收敛,但当时也正少壮,白玉堂一斗气怎不激他热血贲然,他当然会忍不住大骂:‘好个死耗子!脸皮勘比墙厚,展昭好言劝你,不吃敬酒清薄,便要尝巨阙厚辣罢吧!展昭便要替令尊卢兄教训你这不长进的耗子崽!’”
                         伍京桓学了十成十像,就像他亲眼看见(事实上他也看见过了),众人瞠目结舌,伍京桓望了笑的前仆后仰,连道,你们瞧,展昭也是个有趣的人罢!
                         胡闹一阵,又回到主题,本是拔得头筹的黎小天王,被伍京桓一朝点破,瞬间退到终点之后,众人东一句西一句唧唧哝哝迟迟无法下决定,洪澄看伍京桓贼眼转转,叹气道:“说吧,你又有什么鬼点子了?”
                         伍京桓嘻嘻一笑:“洪姐英明,我是想……这戏可否再延个半个月,展昭人选定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交代。”
                         洪大姐无奈批准,众人听两大巨头这般表态亦无异议。
                         此场选角大赛,终是竹篮子打水。
                         参赛者想着,连黎小天王这般出色皆无从出线,心里也没什么不服气。
                         仅有一人,撕碎了蓝色长衫,恨恨不甘……
                    ———
                    (好可怕啊好可怕啊!好怕把猫写坏了!(抱头)
                    写猫的形象总是想了很久才下笔,也努力揣摩努力思考过,怎样才是我觉得对的展昭,也是大家能接受的展昭...
                    可是想来要让大家百分百接受真的不太可能,每人笔下都有不一样的展昭出现,褒有贬有,希望在下的展昭是大部份人觉得OK的...
                    (当然小白也是啊!!!)
                    其实在下写文些许,偏爱这篇,上班偷空也常常在想(老板殴),回家总想要一口气写出来,然后以读者的身份去YY(汗)可惜工作量太多啦(晕)
                    谢谢大家><在下会努力保重身体的
                    (其实俺的性格有点像赵二少...很啰嗦...)
                    啊...三点了(哭)
                    话说小白在宋朝说的最后一句话到底是啥?
                    “展昭,你...”
                    后面是啥?
                    要是“我”打头还好说,或者“我...你...”也凑合
                    偏偏是“你”开头
                    你真好?
                    你好好待着?
                    你好吗?
                    你真好看(爆)?
                    


                    IP属地:天津18楼2010-04-09 21:26
                    回复
                      赵家财大气粗,亦兴许是那来犯的人藏了行踪突击,这方病房的惨烈,外头竟皆无所知,赵二少电话一拨,大批人马从医院后门无声无息的潜入,,补泥的补泥,刷墙的刷墙,切哈蜜瓜的切哈蜜瓜,丢垃圾的丢垃圾,那些晕死过去的黑衣人也跟那张坑坑疤疤的床打包带走。
                           赵二少一指遥控,看着大汉四人一角的搬走床时,一脸古怪,斩新的床搬入置好,赵二少移步过去,悄悄暗喝一声,一掌拍在床面上,然后泪流满面,百斤大床丝毫无动。
                           赵二少揉揉痛麻的掌面,看向正在将曾当过武器的百科全书齐齐排好的展昭,似乎十分喜欢这些丛书,在表皮刮折到的地方用指腹擦了又擦。
                           莫非展昭是个大力士?那将他伤成这副德性的是哪个道上的恐丨怖份子啊……赵二少忍不住猜测发毛。
                           待所有物品回复旧观,赵二少还在不显眼的地方放了台昂贵的空气清净机,美其名是让空气更新鲜让身体更舒活,暗里是希望在伍京桓来之前能将房里淡淡的油漆味滤光光。
                           末尾,赵二少谨慎地巡视,墙面太新便弄点灰上去,床被太整齐干净,还扑上去滚了三两翻,才大功告成,众人彻退,干净俐落。
                      赵满秋心里得意,舒舒服服的坐定,水果叉子叉上哈蜜瓜正要入口,门突然喀咂一开,大步流星走来一人,赵满秋防不胜防,手抖了两下,哈蜜瓜滚落地上,欲哭无泪。
                           “大哥,有水准点嘛!上厕所总要敲个门啊!”
                           伍京桓应他的话,手指一曲就敲上他的脑袋,赵满秋嗷叫一声,看他顺手就把盘上的哈蜜瓜吃了半片江山解渴,眼泪差点掉出来。
                           伍京桓欺负够了,想起今天的事转头正要告诉展昭,眼睛一看,开始觉得不对。
                           展昭被伍京桓直勾勾盯的莫名其妙,他的眼睛打量的明显太过,从上到下扫了几遍,像是里外都被看的透彻,突然觉得坐立不安,低声问:“伍兄……有何指教?”
                           伍京桓没回答,又望了四周一巡,抬鼻闻了一闻,赵满秋看了这举动,暗惊不妙,正要从他背后偷溜而出,伍京桓慕然大喝:“赵满秋你给我站住!”
                           赵满秋一悚便是要跑,伍京桓朝后飞快丢出一个小物,正正打在赵满秋的膝窝处,让他趴啦跌的五体投地,那小物在地上滚了一圈,碰到赵满秋的鼻子才停,原来是枚铜弊。
                           伍京桓满脸不悦:“我警告过你了,你这次又搞来了什么家伙!”
                           赵满秋摔扁在地上暗骂好你个贼眼贼鼻,干干笑着爬起来说:“这……还不是上次那桩生意嘛!人家不小心抢了宇集盟的先,跟欧阳集团签下五百万美金的合作……嘿嘿……哪知宇集盟这么小鼻子小眼睛……”
                           赵家势大,白道黑道皆有交集,赵家老大管白,手腕厉害素有银狼之称,老二管黑,却是手段耍尽,得来一个白眼狼的称呼,赵满秋之名有多少道上大角怨之入骨,见来恨不得拨皮拆骨,持枪警告拿刀恐吓亦皆有之,赵满秋比狡兔还诈,藏身之处不只三窟,常常躲了让人找也找不着,只有一个人跑不掉,赵满秋的好友伍京桓,什么围打什么劫持,见怪不怪,伍京桓曾暗想过,要不是他白爷爷身手没忘,身为赵满秋的好友早死不下数次了。
                           赵满秋委屈再道:“你瞧,这次也没有怎样啊!”
                           伍京桓气极败坏,双手却风驰电掣朝展昭招去,展昭动作亦快直觉就举掌挡阻,一往一来竟开始用小擒拿手拆招起来。
                           “展昭消停!”伍京桓眉头更紧,突然大喝,展昭一滞便被他单手截获双掌,另一手朝后一探,往衣结处一拉,上身的病衫就被他扯下。
                           赵满秋傻愣愣的看展昭曝露出线条好看的肩臂,和分明的锁骨,正要吹声口哨,却被绷带上的红花吸引……
                           “你还说没有怎样!他伤绷开了你知不知道!赵满秋你惹事生非波及他人的本事可真好!”他字字厉然,说的咬牙切齿。
                           “伍兄,展昭无碍……”展昭不曾被如此对待,脸上泛起薄红,急欲想抽回自个儿的手,再道:“亦幸赵兄无伤,伍兄莫再怪他。”
                           “你、你、你怎又为他人不惜自己!明知曾旧伤带病,总猛然行事,让底子更坏身体更乏,现在又带着新伤,新伤不养,怎堪得了,让人、让我……”伍京桓突然觉得又气愤又无奈,心痛难挨,想起过往,口气越急,不觉用上“从前”的口吻,赵满秋在一旁怎听怎古怪。
                           “伍兄……你……”展昭亦漫起违合感,瞠眼欲问。
                           伍京桓刷地站起,丢下句“我去请医生来”,神色隐晦,箭也似的疾走出去。
                           阿紫将傻掉的赵满秋扶起,展昭缓缓将衣结绑上,静会儿,然后说:“伍兄,真是个好人……”赵满秋闻声望去,呆呆的应了声“嗯”,看着展昭苍白的脸,嘴角牵起了个笑容,轻轻缓道:“真像展昭“过去”位好友。”话中,似乎有很多思念,更多的是感伤。
                           玉堂,原来展昭念你,已至望影也难承的地步。
                           原来,这便是,
                           相恨不如潮有信,相思始觉海非深。
                      ---
                      某马甲:伍导演!猫猫送你张好人卡啊!(被白耗子殴到外太空)
                      今天少少的...高潮的中间真难写
                      想着我要武打,我要豆腐,我要让他们有爱一点,写来却一点起伏都没有啊啊啊
                      怎么是赵二的戏份比较多...
                      砸砖不准砸脸...跪
                      


                      IP属地:天津19楼2010-04-09 21:27
                      回复
                             当晚,展昭入梦,从前总有高楼不见,夜闯冲宵的白玉堂不见,满遍血沫染刀尖不见,周身蒙眬,不知何处,夜风一吹,展昭拨去眼前的飞发,天幕挂着一轮圆满的月儿。
                             头上突然探出一颗头,那人高叫:“展小猫!快上来!陪陪你白爷爷!”
                             展昭直觉无奈道:“明明是耗子,却爱晒月亮。”
                             脚步不缓,身形一跃,如云中飞燕,轻巧的落在屋瓦上。
                             “这就是猫不懂啦!月下良景,配上好酒,真真是人生一大快活!诶!你瞧!我还带了陷空岛来的女儿红,便宜你这只喝竹叶青的猫了!”
                             “白玉……”
                             “好个白玉盘!喝!”白玉堂强拗,递过手中喝过的酒盅,就往展昭嘴里灌。
                             展昭被他灌的满嘴满脸,连衣襟也沾湿,几度挥手才拍开,脸红的宛如酒染,展昭瞠眼怪恼他,白玉堂怕是喝过几巡了,沉在醉意,哈哈大笑:“好喝吧!白爷爷的女儿红!”
                             
                             展昭无奈拿帕拭脸,旁边白耗子像被点了笑穴,哈哈不止,展昭忍不住,转头望去便要恼骂,那趴滚的人,脸却不再是清丽秀美,只见那人扬起浓眉,脸若刀削般刚毅,薄唇轻启低低说道:“展昭,你总让我放不下。”
                             展昭愕然,翻身便醒,病房一片暗寂,只有呼吸声响,心头忽觉空荡,脉动如博,他眨了眨眼,轻轻溢出一个名字……
                             “玉堂……?”
                        ———
                        某马甲:间.接.接.吻~vV(被脸红的伍少侠殴到月上与嫦娥姐姐作伴)
                        有没有爱!有没有中秋的感觉!中秋节快乐!
                        猫猫和小白让某马甲越来越难掌握了
                        啊啊啊,妈妈啊,他们自己演起来啦! 


                        IP属地:天津21楼2010-04-09 21:28
                        回复
                          《南侠》评选展昭一角的隔天,黎道予意外落马的新闻刊了大半的篇幅,狗仔厉害,把当天黎小天王的展昭装扮照搭在文旁,‘伍导演移情别恋,黎氏展昭心碎’的副题讽刺性的显眼,内文夸张,大致写道,黎小天王从出道至今对伍导演“至死不渝”,为导演如琢如磨如切如磋,展昭扮举亦是用功许久得来,奈何伍导演当日生变,弃去旧爱,神秘新欢不知为何人,众人揣测,其中是否牵涉内线作业亦有可能。记者当时访问黎氏,小天王气度好,微笑说自己历练不够,有待加强,导演所选之人黎道予会恭喜他,亦会向他学习,大多记者也许皆是黎氏粉丝,打抱不平有之感动安慰有之,黎道予落选却得到更多观众疼爱,大势不减,某家电视台精明,动作疾快,趁势签了黎道予展演新的偶像剧男主角,本家也说,黎道予当日表现不差,将来《南侠》戏中可能会让他参演某幕单元,这可谓是塞翁失马焉之非福。篇末再言,此剧不知何故,又延半月开拍,让伍戏迷失落等待,希望能是千垂百炼成钢……数句收尾。
                               赵二闲来看报,见伍京桓抛弃良人负心之事,急打伍导演电话,疯狂取笑:“伍京桓好个花花公子!这次连男人都参和上了!可怜黎道予啊!哈哈哈!那个新欢该不会是同名同姓的展昭吧!哈哈哈!”
                               伍京桓还在忙碌中,非常冷静的切断赵二电话,洪大姐一旁问了句谁啊,伍京桓笑笑说是个疯狗,洪大姐回句狗也懂打电话,伍京桓再回事上无奇不有,两人搭言便止,转头又各行所事。
                               因戏又多了半个月的准备时间,伍京桓又把戏景巡了一次,改的更像大宋京都和开封,连开封府里展昭房间都是从前万分相像的样貌。设计师送来戏服,伍导演把展昭的衣服挑出,改了些尺寸,拜托服装组小妹照寸用蚕丝绸布再多缝几件里衣私下予他,小妹好奇,问伍导演衣服何用,伍导演面不改色一笑,说当睡衣穿很舒服,小妹没戳破,这些里衣尺寸分明不是伍导演塞的下的。
                               洪澄可怜,这戏一延,大伙的行程便要重排,配角中大明星大演员亦有,如葡萄藤树牵连多人,洪大姐咬牙一一打电话连络通知道歉陪罪,狠下心对自己道,下次,不,绝没有下次,无论伍京桓再怎么哀求,她也不听了。
                               期间展昭还在医院养伤,许是展昭从小练武,加之内力调息,院中悠然无所纷扰,赵二被伍导演恶恶恐吓过,带着阿紫躲匿不知何处,短期不敢再闹展昭,此人不来外犯不来,展昭更加安稳渡过,百科套书看的七七八八,伤也结痂得差不多。
                               伍导演纵使因戏忙碌,仍天天往医院里跑,与展昭讲了许多所听趣事,口若悬河不乏幽默语气,闻者入胜,展昭亦被他逗的直笑不起。
                               入院到此也过有十日,今日正好拆线返家,展昭无处所居,伍京桓二话不说提过展昭住院购来的日常用品,招呼回家,至于那方层叠的精装书山,伍导演神通,只打了一通电话,不下一刻数人进房,动作熟练,打包带走,展昭一看,认出那些面孔,原来是赵二“当日”唤来的“小奴隶”。
                               展昭至医院来,头次出外,车水马龙,高楼林立,近在眼前,伍京桓不放心,频频朝展昭看去,开车时还不断问道,会不会晕会不会想吐会不会难过,展昭微笑道:“伍兄无须担忧,展昭无碍,这就是汽车罢,真比过去的马匹与马车安稳快速多了。”伍京桓松口气,看来百科全书多少也有用途,终让展昭明白了许多事。
                               伍京桓领着展昭进了自个儿的独层公寓,门才开,忽然一个黑影飞扑而来,伍京桓大腿被抓的生疼唉呀叫出,原来是只波斯与金吉拉混种的灰猫,半丝不肯松爪,喵呜喵呜委屈到不行的哭鸣。
                               伍京桓一手拿着行李,一手将它捞起:“乖乖乖,我这不是回来了吗!”像父亲溺爱孩子,面颊蹭着猫脸,拚命道歉。
                               “好可爱的猫。”展昭在一旁见了笑道,接过伍京桓手中的包物,让他揽好小猫,只见小猫不讲理,伸爪又在他颈上划去,让伍京桓抽气嘶嘶叫痛。
                               “是啊,这几天我忙,怕饿着它,请姐姐代为照顾,今早才被送回来,没想到几天不见,它变得这么爱撒娇。喂!松手!”
                               猫咪可爱,展昭尝试的伸手,朝它背上摸去,以为定会被抓伤手臂,没料猫咪却安静下来,伍京桓大奇,小猫向来不爱陌生人,只认伍京桓一人,连伍姐姐也拿这孤僻猫没辙,展昭大胆抚去,它竟还舒服的发出咕噜咕噜声音。
                             
                               展昭不知小猫这方性格,只觉它乖巧温驯,问:“这猫何名?”
                               伍京桓直觉开口,又突然不语,咳地一声,闷闷回道:“你猜!”抱着猫又提过行李往里走去。
                               展昭眨眼,似乎看到伍京桓难为情的神情。
                               伍京桓暗骂自己懦弱胆小。
                               展昭,你要我怎答,
                               白玉堂千千念念多少遍,便是用你的名去唤它。
                               这次我离开你,是风,是雨,是夜晚;你笑了笑,我摆一摆手,一条寂寞的路便展向两头了。
                          ——赋别(截句).郑愁予
                          ---
                          (啊啊……我要改前面……
                          →“整栋楼的人兴许都睡了”,里头安安静静的,衬着外面车声远远啸着,有种脱离的感觉。
                          本来是“家里头的人都睡了”
                          想说小白还是自己住的好,这样之后才能跟单独猫猫同居嘛,奸笑。
                          这次快点却又少少的...(汗颜)
                          开始整小白了(被殴)
                          预告一下
                          27日晚,公司有事,在下要凌晨才能回家,得停一回了...
                          之前好像太甜了,有种写坏了感觉(殴打自己),还是让小白和猫猫悲情一点你们说好否?
                          唉,在下没信心了,要悲又要豆腐,两边不成样 )
                          


                          IP属地:天津22楼2010-04-09 21:28
                          回复
                            伍京桓正收拾着客房,霸道的将想帮忙的展昭推出门外,客房未关就看到展昭在厅中拿逗猫棒陪猫玩。
                                 展昭猜不着猫名,伍京桓却死活不肯解底,展昭好奇地将能想到的皆一一试过,小猫似乎很乐,对展昭说的每一个名称都很有反应,他低喊一声它就高叫一声。
                                 “小灰?踏雪?棉布?长毛?糕饼?”
                                 “喵~喵~喵~喵~喵~”
                                 “……小白?”
                                 “喵~”
                                 “……小白……”
                                 “喵喵~”
                                 “算了,叫你小白可好?”
                                 “喵~”
                                 “小白真可爱……”
                                 伍京桓停了手,从后头直直的勾望着展昭的背影,听他细细轻轻喊着,看不见神情,心头一股闷疼,叹也叹不出。
                                 伍京桓耗子转世终有迷糊,隔日睡醒,蓬头垢面从房走出,习惯使然,拿着猫食盆开口便喊:“猫儿~展小猫~吃饭饭了!”后头微发声响,转头一看,魂魄都吓醒了。
                                 一人一猫,前者身着白色里衣长发未束直直站着,后者绕在伍京桓脚边,连尾巴都缠着撒娇。
                                 伍京桓的脸瞬间炸红,红到连看者都会觉得可怜,他真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暗里头出现Edvard Munch的呐喊者,直叫,白耗子你真真丢脸至极,连姥姥都不认了!
                                 “刚刚伍兄……是在叫小猫吗?”展昭仍问。
                                 “有有有什么不对吗?你你应该听满秋说过,我我我很喜喜欢展昭这个人物,把把自己的猫叫这名有什什么不对?借借借用一下用不着小小小气罢!”伍京桓在世五十有余,生平这般窘迫,羞耻万分,面上烧红,热汗直淌,舌灿莲花成了结结巴巴。
                                 展昭沉默一会儿,笑着便说:“伍兄喜欢便用罢,只是……”
                                 “只、只是?”
                                 “只是伍兄喊来,展昭在梦里隐约听闻,以为是友人呼喊……”
                                 所以,展昭衣衫不整的奔来了。
                                 溺然的语气,轻勾的尾音,梦里听来,宛若千里迷雾悠悠呼喊,恍恍惚惚,远远近近,展昭分不清生死,分不清往今,分不清喜悲,寻声,奔走而来。
                                 然后,终是大梦初醒,黯然销魂。
                                 两人沉默,小猫饿极,喵喵叫的凶狠,伍京桓低身放下食盆,小猫大口啖来嚼嚼有声,潮红缓慢退去,头没有抬,终忍不住轻轻问道:“‘友人’指的是白玉堂吗?”
                                 展昭也蹲低身子,摸着展小猫拱起的背后,垂眸开口:“嗯。”
                                 两人未曾对望。
                                 “我昨天听到你叫……把猫儿叫作‘小白’……”
                                 “嗯。”
                                 寂然,不知停滞了多久,展昭才轻轻开口:“展昭想念他。”
                                 “死了,也念。”
                               
                                 旧时未敢能语,蒙隐难堪直视,今日启口认道,破匣便是倒海。
                                 却终为,相思空有梦相寻,意难任。
                                 伍京桓的心裂开了一大口子,鲜血弥漫,疼痛难挨,脑待轰隆,一字也难语。
                                 展昭缓过抬眼道:“伍兄,用早膳罢。”笑容苍白。
                            


                            IP属地:天津23楼2010-04-09 21:31
                            回复
                              第6章
                              再一日,《南侠》开拍,洪澄忙到此日,忍无可忍,把伍导演抓到了角落,咬烟低问:“伍大导演,都到这节骨眼了,演展昭的是人是鬼还是什么的!我到现在连个影都没见过,行不行啊!”伍导演保密的本事到家,狗仔再神通广大,竟挖也挖不到这方消息,恨然捶手。
                                   伍京桓倒也悠哉,从容笑道:“行!怎不行!洪姐这次怎不信我了!”
                                 
                                   洪澄瞪了他一眼,碎念着自己太宠这得寸进尺的家伙,无奈摆手便走离再确认次开拍事宜。
                                   周遭已无人影,伍京桓就像泄了气的球,蹲摊在地上,连颈也松弯,闷然叹气,一口口再一息息,却冷热都无法吐解。手摸口袋,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想了想揉捏的更烂,对自己发脾气的模样,再度塞回去,从另一边拿出剧组小妹给的棒棒糖,拆来含着。
                              伍京桓口里说的无妨无碍,天塌亦然无谓的模样,其实随日子越近,他便越来越烦躁不安。
                                   伍京桓,你一定是疯了,一定是吃错药了,一定是神智不清了,才会让展昭接演《南侠》,简直混蛋胡闹。
                                   当时黎道予演来,伍京桓也偷赞过,多好的一个展昭,多威风凛凛的一个展昭,多正义使然的一个展昭,模样好,神态好,大家都惊艳得看着,导演的心燃起,多好的一个材料,可是,另一头,早死去的白玉堂看到了,讽刺的,心冷的,疼痛难堪的说,这,不是我的展昭,你,怎能如此坏污了我的展昭。
                                   过尽千帆皆不是。
                                   然后,伍京桓想到了,“过来”的展昭。
                                   除却巫山不是云。
                                   这世界,这社会,伍京桓仍旧太渺小,当齿轮开始运行,抽手便是粉身碎骨,多少人责骂多少工废尽,伍京桓已箭在弦上了,已无退路,往日的义士,至今的导演,展昭,原来白玉堂早变了,渐渐的,变成不认识的伍京桓,喜欢导演着戏剧,喜欢造就戏剧巅峰,喜欢让观众的目光情绪被自己牵引着,多么市刽,多么鄙俗,展昭,一点都不晓得。
                                   白玉堂的冷,伍京桓的热,两头拉扯。
                                   展昭初来,宛若新儿,一切陌生,一切无所知,便要他在大家眼前,在死冷冷的摄影机前,装扮自己,要如今的展昭回忆过去,强演着往事,昔已非今,心也非昔,你,多狠的心,拉着展昭,陪你染缸。
                                   白玉堂厉笑,撕牙裂嘴,面目狰狞,伍京桓,伍京桓,这是你的过,你的错,就像我的死,我的误,这便是诅咒,这便是惩罚,伍京桓将展昭推向齿轮之中,让白玉堂看着展昭再被生生碾磨。
                                   展昭可知,玉堂胆大比天,却最最害怕,因白玉堂之死,累你心中有伤,无药可救,表里腐溃,育脓更疾。
                                   展昭可知,玉堂遇你软弱,却无计可施,只能厉刀狠来,望能除腐去脓,却怕太过,刨心刮骨,再伤一回。
                                   白玉堂,如今,覆水难收。
                                   展昭聪颖,日常诸事指点两下便能推知一二,略能用来,多日在此,也渐能自理,伍京桓晚餐回去,展昭抱着展小猫看电视等门,右手举着摇控器点点选选,节目跳转飞快,伍京桓心仍浮沉,乍乍看来仿佛假相,胡思乱想,恍恍惚惚,展昭见他失魂落魄,不禁轻唤,伍京桓才回神,直望着他,眨了一眼又一眼,展昭亦然回视,站起身朝他走去问道:“伍兄,身体无适吗?”
                                   伍京桓动也不动,垂眼,开口:“猫儿,给我抱抱好吗?”
                                   展昭见他低头看着怀中的小猫,举手便想给他,却突然连猫被伍京桓抱住。
                              


                              IP属地:天津25楼2010-04-09 21:32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