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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盲人与心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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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案 cp贝姐
  沈玉竹二十岁那年捡了个女人,那时候她还未恢复视力,不知道那人长什么样,不过人倒是挺凶的,差点要了她的命。
  后来她恢复了光明,知道了她的称呼:Vermouth.
  也许命运早已注定,在她交换留学的时候,再次遇上了这个代号为酒名的漂亮小姐。
  然后……然后她又捡了她两次,最后一次,她彻底瞎了。
  好在,她的酒小姐安然无恙。
一句话文案:我愿用我的光明,换你的未来。
  注:中短篇章,存稿正文完结,请放心食用。
  1.本文为第一人称,较少涉及剧情,有大量原创人物,有大部分原创内容,不喜勿入。
  2.文中有一大堆理论全是胡扯,既不科学也不柯学,请勿考究!
  3.由于第一人称视角有限制,所以部分人物的行动不可能完全写清楚,完结后会补写一部分番外。
如遇吞贴,可至长佩文学网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1-09-30 20:17回复
    一会儿放文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1-09-30 2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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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心盲眼不盲
        “你又受伤了。”
        被一道响声惊醒,我就闻到了屋子里的血腥味,令人心惊胆颤。
        “啊啦,吵醒你了啊,我只是来借点药~”
        女子的声音悦耳动听,有一种独特的魅惑感。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下床后摸索着开了灯,为她翻出了医药箱,然后寻着刚才发出声响的地方靠近。
        “你前面有把椅子~”
        她的语气依旧轻佻,隐含着几分笑意,“需要我帮你吗,girl?”
        “不用了,谢谢。”
        我拒绝了她,伸出脚朝前探了探,在听到椅子被我拨动的声响后将它踢朝一边,估摸着距离差不多了就把手上的药箱递了过去。
        “谢了。”
        她的语气很轻松,听起来状态还不错,如果她能把那已经显得粗重的呼吸稍微控制一下的话。
        “需要帮忙吗?”
        犹豫再三,我还是问出了口,虽然我们之间交情不深,但我也做不到对一个伤者袖手旁观。
        “不用。”她顿了顿,衣料的摩擦声告诉我她已经开始上药了,“小伤而已。”
        “屋子里的血腥味不是这么说的。”
        我叹了口气,蹲下身来伸手朝她探去,却在半路被她捉在了手里。
        “girl,你是想对我耍流氓吗?”
        她语气里的戏谑不言而喻,“没想到你直接对着我的胸来了~”
        我脸上一阵发烫,不知道有没有被她看见,“我又看不见!”
        是的,我看不见,我是个盲人,一个有着六年失明史的盲人。
        也幸好我是个盲人,不然在第一次遇到这个女人的时候,我就死在了她的手上。
        .
        一年前的夜晚,我听见后院有动静,于是带上了自己的导盲杖朝后院探去。
        四年的时间其实已经足够我适应这种生活,再加上引领我的人比较特殊,我已经不需要借助器具就可以应对大部分情况了,新搬来的邻居在得知我是盲人的时候还惊讶了好一阵子,我的生活看起来和普通人无异,只是更加枯燥乏味。
        不知道会面对什么,我至少需要一件“武器”防身,因此,我放轻了脚步朝后院走去。
        一靠近后院,我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这样浓的味道预示着较大的血量,我心下对刚才的动静有了个估量。
        随着我和血腥味源头之间距离的缩短,微不可闻的心跳声和呼吸声也传入了我的耳中。
        是的,我听力异于常人,并非失明后的变化,而是长时间的修炼。
        只有一个人。我做出了判断,继续朝着那个人靠近。
        依据呼吸频率和出血量的估算而言,这人应当是昏迷了,我微微松了口气,却又为自己的运气哭笑不得。
        方才猜想后院附近可能是有黑帮火拼一类才有了那么大的血腥味,结果转头就给我送了个不知名的重伤之人来。
        心知让此人继续待在这里会有很大的麻烦,我只能将她带回屋中再做打算。这样一想,我干脆摸索到他的手腕,为他把脉一番。
        一把脉我才知道,这人是个女子,脉象上来看应该是腹部受伤了,我便为她点了几个穴位暂时止血,将人背进屋中。
        从柜子里拿出几味药材,将其磨成粉撒在后院,很快血腥味便散去了,估计天亮的时候沾染到血迹的地方应该也会消除一些痕迹,不过我并不能看到,只能暂时作罢。
        接下来是我捡回来的这个麻烦人物,不能确定她受的是刀伤还是枪伤,但她已然有了气血亏空之象,我只能先给她补一补再做打算。
        然而我刚把药物炮制好,苦恼着怎么喂给她时,我忽略了她呼吸上的变化,被她突然擒住。
        “你想做什么?”
        她的声音很好听,但语气里的杀意让我提不起欣赏的兴趣。
        “姑娘,我是在救你,”我朝她解释,“你气血亏空,也就是失血过多,需要治疗。”
        她沉默着没有说话,但我能感觉到她其实已经没有力气了,刚才突然爆发已经耗尽了她的精力,不过兔子急了也会咬人,这人若是不信我,真以为我会做什么不利于她的事,难免不会尝试搏命一击,为此,当务之急是让她相信我。
        “你是医生?”
        “我是中医,医者仁心,姑娘你可以信我。”
        她沉默了,也许是点了点头,可惜我看不见。
        “那你是同意了?”我问她。
        她似乎注意到了什么,问我,“你看不见?”
        “你很细心。”我隐晦地答她。
        我劳心劳力地照顾了这位伤者几天,我没问她受伤的原因,也没问她是谁,她同样没问我的身份,我能感觉到她对我的杀意并没有消散,我能理解,毕竟我实在不像是一个残疾人。
        后来不知道她是试探过了还是怎么着,应该是信了我的说辞,之后没过多久就离开了,离开前给我留下了一笔钱,本以为我们不会再相遇,结果就像是上天的玩笑一般,我又捡了她几次。
        也许是我的伤药效果很好,她偶尔会来向我购买,一来二去,我们也算是相熟了。
        她大概是个变声的高手,可惜几次接触下我早已记住了她的一些特征,她曾经用过不同的声音装作别人来找我,但我还是一瞬间就认出了她。
        “你真令我感到危险。”
        她曾半开玩笑地同我这般说。
        我笑而不答,对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1-09-30 2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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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一个可能是杀手的人来说,能被我这么轻易地认出来确实很危险。
          .
          “哦,对,你看不见,也许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你就把我...嗯,摸了一遍~?”
          她声音里藏不住的笑意把我的思绪拉回,羞恼之下我便赌气般地顺着她的话往下说。
          “对,我全都摸了一遍!”我咬牙切齿地对着她道,“从上往下,从左往右,从前往后,全部!”
          她的呼吸微微停滞了一下——应该是惊讶于我的话语,不过她很快就把我堵得不知道怎么回话。
          “那我应该以身相许,毕竟我的...嗯...清白被你毁了,对吗,小医生?”
          我气得不想跟她说话,抓住她的手查探脉象,找到她受伤的地方以后迅速地给她上了药,进行包扎。
          她应该是在憋笑,我给她包扎的时候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动(不是疼痛的那种),后来等我自顾自地翻上床拉起被子准备睡觉时,她笑出了声。
          气炸了!
          我拿被子蒙住了头。
          等她笑停了,她才换了个动作,应该是起身了,我听见她进了别的房间,拿了东西出来处理血迹——血腥味变淡了。
          她上了床,把我的被子扯开,朝着我的脸凑了过来,温热的鼻息打在脸颊上,微微有些痒,我不大习惯,偏了偏头,将脸部正对着她。
          “生气了~?”她笑问。
          “哼。”
          哄不好那种!
          可惜没过半分钟我就真香了。
          “我快回美国了。”她叹了口气。
          “你要走了?”这是我的第一反应,“你是美国人?”
          也是,我应该想到的,她在说话的时候偶尔会有停顿,像是在思索怎么说那个词一样。
          “嗯哼~”
          她应了一声,像是将两个问题一起回答了一样。
          她应该不会再多说什么了,我也不知道能跟她说些什么,虽然我们交情不深,但我还是有些不舍,至少她为我这六年的孤独生活带来了一点生气。
          “舍不得我走吗~?”她可能是从我脸上看出了什么,带着笑意问。
          她的性格真的有些恶劣,喜欢各种逗弄我,但我并不反感,甚至有些羡慕,羡慕这种张扬。
          我犹豫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房内又安静下来,我猜是她被我的反应惊到了,毕竟严格来算她只是我的熟客而已。
          “你...还会回来吗?”我抿了抿唇,问了一句。
          “也许不会了。”
          “也许”这个词很微妙,我猜想她刚才是想直接说不会的,不过在国内待了这么久,她也或多或少学到了点国人的含蓄。
          “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吗?”鬼使神差地,我问了这么一句。
          她沉默了,没有直接拒绝我,良久,她起身到书桌那,拔开笔盖,唰唰地写了什么。
          “等你能看见那天你就知道了。”她说。
          像是鼓励,又像是祝福。
          言毕,她离开了我的房间。
          能看见那天吗?
          .
          后来果真如她所言,她再也没有到过我这,在连续一个月都没再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气息后,我把当初留给她的方便之门关上了,继续我休养的日常。
          我的眼睛并不是不能好,眼角膜受伤只需要换一个就好,不过因为我身体的一些问题,需要进行休养。
          至于别的,我不太担忧,我的家底足够支撑我进行手术,甚至家里人也是不大愿意我搬出来住的——他们觉得不安全。
          她留下的纸条我在她走后就捏到了手里,我的书桌上没多少东西,更何况她还贴心地帮我折了折,我一碰便知。
          怕被人发现这个秘密,纸条我一直贴身携带,偶尔想起她时会拿在手里把玩,摸一摸对折处有没有贴齐。
          转眼便是半年过去,家里也托人来信说时候到了,派人来接我。
          又是耽搁了多日,我才被送进手术室,等我恢复知觉时,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
          事实上没有那么久。
          眼前还是一片黑暗,好在我早已习惯,守在病房里的是我亲姐姐——她的气息我自然熟悉。
          “醒了便好,可要喝水?”
          姐姐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温柔,我出事的时候姐姐才刚成年,不知道这六年过去她又长成了什么样子。
          “要。”
          姐姐给我喂了点水,便坐在床边轻轻柔柔地同我说话,跟我讲了这段时间的一些大事,说到有趣的地方我们便一同笑出声。
          “对了,美国那个叫莎朗的影后,昨天去世了,真可惜啊,明明还不算老。”姐姐说着说着就叹了口气。
          我知道姐姐一直喜欢那个影星,几年前她去美国做交换生的时候有幸看了一次她的现采,然后就被圈粉了。
          “是挺可惜的。”我应了她一句。
          .
          几个月的休养后,我拆掉了纱布,再一次看见光明对我而言来之不易,足足六年半的黑暗生活让我在开始还稍微有些不习惯,不过后来习惯了,毕竟这才是属于我的世界。
          我们家是中医世家,往上几百年在江湖上都是赫赫有名的神医(我阿爷说的,谁知道是不是蒙我的),不过家里确实有很多医药典籍——孤本,上头前些年还派人来谈过,阿爷不卖,因为卖了也用不了,里头的东西是需要内力才能施展的。几次讨价还价后阿爷让步,说只有内力功法才能换,还只能换复印件,上头的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1-09-30 2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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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人无法,去找了古武家族的人拓印了一份,才拿走了复印件。
            然而内力这东西,即便是古武家族的人也没练出来几个,更别说有足够雄厚的内力能够施展那些失传医术了,于是上头费力跑了两趟啥也没得到,阿爷这边反倒是骗来了人家的心法秘籍——虽然在那个家族是人手一本,于是阿爷就大手一挥,凡是家族子弟,练!
            结果没几个人练出内力,最后这一代符合条件的只有一个人——我。
            我能认出那人来也是依靠这一身浑厚的内力为我五感的加成,还有便是每个人身上独特的气息,不然光凭普通的听力怎么可能认出人来。
            说起来,在养好了眼睛后,我迫不及待地翻出了当初的那张纸条,纸张的字迹因为我经常的把玩显得有些糊,不过能看清,上面只有用着漂亮书写体写出的一个单词:Vermouth.
            这应该是个挺生僻的词,反正我那大学毕业的姐姐是不知道什么意思的,我也没说这应该是个人名,于是我就上网查了——在各种意义上的讨价还价后。
            这是种酒名,加香加强型葡萄酒,介绍说挺好喝的,可是那个人给我留名字为什么要留个酒名呢?
            哦,是了,里世界的人或多或少都有个代号的,比如阿爷就医过一个自称“Superman”的人,那这个“Vermouth”也是那个人的代号咯?
            Vermouth,想不通那个女人为什么会有这么一个代号,要不是文化不同,我觉得“皮皮虾”这个代号就挺适合她的,从没见过这么喜欢逗人(我)的家伙。
            想着想着我也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毕竟我们再次相遇的可能很小,于是我就专心学习了。
            六年的失明并没有阻碍我学习的脚步,凭借自小在背诵药典这种魔鬼训练下锻炼到的超强记忆力,我以特招的身份进了帝都医科大学的医学院,而现在已经恢复光明的我学习起来就轻松多了,然后导师就把我和几个主修西医的师哥师姐扒拉扒拉丢去日本东大做交换生了。
            “我一个中医跟着他们西医跑什么?”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多了解点东西没坏处。”我这中西医都通晓的导师道。
            “可我不会日语啊!”
            我试图跟导师讲道理,导师却十分冷漠无情。
            “给你们配了翻译,别怂,干他!”
            ???
            干他?
            导师你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然后我们就被丢上了飞机。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1-09-30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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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两更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1-09-30 20: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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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心盲眼不盲
                其实我没想过我们会以一种双方都不熟悉的方式相遇的。
                到日本已经大半年了,刚好是周末,和师哥师姐外出逛街的时候听说了附近有个高中办学园祭——校庆一类的东西,商量了以后我们打算去凑凑热闹,毕竟在国内这种地方都是非邀勿入的,但这里不同,估计是为了宣传本校。
                才到门口就看到了各种装饰的东西,盛大的像是庆典一般,不过这也算是人家学校的庆典吧。
                “诶,那边有话剧诶,我们去看看吧。”
                就在这时,前面的师姐发现了什么,兴奋地对我们道。
                话剧?我突然来了兴趣,受姐姐的影响,我也很喜欢看话剧和音乐剧,从哈姆雷特到李尔王,堂吉诃德到汉密尔顿,每次观看都能带给我不一样的感受,但自从我失明后,我便再也没有享受过了。
                心动归心动,英语我能听个大概,但这里是日本啊,我我我听不懂啊!
                “简单啊,脑补!”师哥知道了我的顾虑,拖着我和师姐一起进了场。
                脑补?嗯,很好很强大,不愧是你啊师哥!
                等进了场我才发现这里有多热闹!密密麻麻的全是人头,难道这个话剧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我不禁有些期待了。
                旁边有卖饮料的,师哥就把我摁在座位上坐着,自己跑去给我们买饮料了。
                等师哥买来了饮料,馆内灯光也暗下来了,我和师姐伸手一接,差点没炸。
                “怎么是冰的?夏季人体外热内寒,你这么一波冰下去想让我和小师妹胃疼吗?!”师姐也是学过点中医的,直接炸毛。
                师哥蒙圈脸。
                师姐语带嫌弃,“算了算了,懒得跟你解释,坐下来看话剧,别影响其他人。”
                师哥只好乖乖坐下。
                接着幕布拉开,一位装扮成公主的少女双手合拢放在胸前,好像是在祈祷什么的,我听见了日语里的“神”这个词,然后不知道是不是那个神不好使还是怎么的,公主就捂脸在哭?好像是哭吧。
                语言不通真就挺烦的,不过再多待一段时间我总能听懂点的,毕竟都是东亚语系,应该相对好学...吧?
                突然一个大叔就“yo~”了一声,我是很懵的,但会日语的师姐听懂了,偷偷地笑了下。
                “那是他女儿,应该是个女儿控。”师姐感觉到我的懵圈,低声对我解释道。
                emmm...好吧,女儿控嘛,大部分爹都这样。
                接着场景一变,公主坐上了马车,旁边有侍卫护送,迎面又来了一伙人,双方都拔刀了,估计是打劫还是抢压寨夫人什么的。
                念了两句台词,场上就开打了,结果前面一个女孩子突然站起来,特别气愤的喊了句什么,师姐也懵了一瞬,听清楚以后直接捂着肚子搁那笑,师哥日语也不差,就是反应慢,等师姐笑完了他才开始在那憋。
                夹在中间的我真的是弱小可怜又无助。
                “诶哟我去,那公主还会空手道呢哈哈哈哈哈哈!”师姐笑个不停,一边笑一遍跟我解释,连舞台上发生变化都没注意到。
                灯光一打,音乐一放,以我的经验看来,马上就是英雄救美,英雄三下五除二地解决了敌人,拥抱公主,台下女儿控瞬间爆发,抱了有一会儿吧,突然摆出了吻戏的样子,女儿控哪能忍,就要冲上去,结果被旁边的姑娘拉住了,看着要亲上了,突然一声尖叫就响了起来。
                哦对了,叫的那个女的就在我后面,那穿耳魔音差点没把我震聋,我不就看个话剧吗,我也太难了吧?!
                和师哥师姐回头一看,一个戴眼镜的中年男子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旁边是一杯撒了的饮料。
                有几个胆大的一探,叫了几句什么,接着就乱了。
                “这是死人了?”师姐听清楚以后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死人了?!
                我当场就惊了,这日本的治安这么差吗?怎么老有死人?来东京的这几天我几乎每天晚上都要被警车的鸣笛声吵醒,第二天早上的报纸就肯定刊登着谁谁谁破了杀人案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说我能抗到现在不睡觉真是奇迹。
                我是惊了,旁边学西医对法医感兴趣的师哥就有点蠢蠢欲动的了,活生生的解剖素材啊!在院校里他们基本拿不到好的材料的——小白鼠早就被这帮人祸祸得没几只了。
                我和师姐就死死摁住他了,“冷静啊师哥,这不是实验室!”
                你千万要控制住你寄几!
                接着就是报警等警察来了,为了避免麻烦,我们只能等警方查探过现场以后才能离开了,在这期间我和师姐还有师哥就在一旁围观尸体,师哥还有些手痒的,不过师姐能武力镇压,这么一看我和师姐就发现这个人死的有点奇怪,我可以肯定他身上没有外伤,那就只剩下中毒了,问题是这毒也太特殊了吧,发作以后对嘴和手没影响的?
                我是想不出来的,旁边的师哥就想出来了,大概是氰酸钾,我是不了解的,不过这么一出倒是让我明白了导师的良苦用心,多了解点东西确实没坏处。
                警察到了以后开始验尸,师哥兴致勃勃地进行观摩,法医叽里咕噜地说了一串,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小哥打断了,反正后面也没我们什么事了,我就没认真听,反而开始东张西望起来。
                这一看,外面就下起了雨,得,一时半会儿是回不去了,我真的是太心累了。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1-09-30 20: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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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师姐看我无聊,便提出带我四处转转,学点日常用语,我也没什么事做,于是就跟着她转到了后台。
                  尽管发生了命案,后台还是有不少人在忙活,也就在这时,我感觉到了熟悉的气机。
                  我心下一惊,又继续四处张望起来,五感调度到最大,最终把视线锁定在了一个戴眼镜的男子身上。
                  男子面容俊朗,气质温和,但我知道,这根本就是假象。
                  我不知道这个女人是怎么变成这副样子的,难道她以前找我的时候就是用这种“变身术”?而我只对她的声音有反应,所以她确定了我是盲人?
                  这个女人真的很谨慎。
                  至于认错了人?这是绝不可能的,每个人的气息都不相同,我不会认错她。
                  师姐见我一直盯着她看,以为我是对这副皮囊感兴趣了,问道:“看上人家了?我去帮你搭个线?”
                  出乎她的意料,我答应了。
                  师姐便领着我朝着那个人走去,叽里呱啦地说了一堆,完了突然回头问我:
                  “ne?”
                  这句我还是听得懂的,于是我就点点头。
                  我能感觉到这个女人眼镜下的复杂目光,然后她又跟师姐说了几句,师姐就沉默了。
                  她想拒绝我,我大概猜得到,于是我便主动开口:“师姐,能不能帮我问问他会不会讲英语,英语不也是他们的必修课程之一吗?或多或少总能讲一些吧,哪怕是简单的交流也行。”
                  我实在是太渴望了,这样独特的气息,是我黑暗生命中的那几年最特别的存在,如果能单独聊聊,或许我可以知道什么原因让她不得不伪装成这幅样子,如果她有什么困难,也许我可以提供什么帮助。
                  至少在那样无尽的黑暗之中她给过我很多帮助,我也想帮她什么,哪怕是再为她提供一瓶伤药。
                  师姐可能被我这副态度吓到了,愣了一会儿才转述给她,她是能听懂中文的,估计也是被我吓到了,也愣了一会儿,最后才点头答应。
                  也是,不过是个医生和患者的关系,我这么着急未免也太奇怪了。
                  也许是因为他乡遇故知,所以才这么失控吧。
                  师姐又跟她说了些什么,然后给我一个好好加油的表情,回到前面去找师哥了,我不清楚她伪装的原因,因此只能配合她。
                  “要找个地方坐坐吗?听说你也是医生。(英)”
                  她点了点头。
                  于是我便跟着她出了这个高中,坐上她的车去了一家咖啡厅,进了包厢点了咖啡,关起门后尴尬相对。
                  “请问您想和我说些什么呢?(英)”
                  最后,还是她先开口,结果还在装。
                  “我瞎的时候能认出你,看得见了难道就认不出了?”我没好气地道。
                  她沉默了一会儿,最后顶着这副壳子用她的本音说话。
                  “girl,太过敏锐不是什么好事。”
                  我耸耸肩,“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让我在异国他乡遇到一个认识的人。”
                  她无奈地笑了笑。
                  “我看见你给我留着的字条了,”我说,“Vermouth,为什么要取个酒名?你这样经常受伤的人可不要喝太多酒。”
                  她大概是被我逗笑了,“这只是个代号。”
                  我眨眨眼,认真回复她:“所有的称呼都只是一个代号。”
                  所以我并不是那么想知道你的真名,我只需要知道我该叫你什么,我也无意过分打扰你的生活。
                  是的,我本无意打扰你的生活。
                  .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缩在房间里看书,师姐废了那么大力气帮我约到的“情缘”眼看着就要黄了,师姐也坐不住了,直接冲到我房间对着我一套连击,终于把我丢了出去。
                  哈,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服了吗?天真的女人!
                  于是我转身就往街上遛弯。
                  东京的路我确实不熟,不过没关系,谁让我们有导航呢,东走走西走走就进了一家游戏厅。
                  诶嘿,好像没烟味?
                  但我发现我高兴的太早了,真的,游戏厅没有人抽烟的概率大概就和我一天就能学会日语的概率一样。
                  我转身就要往外走。
                  结果我走不了了,后面一声尖叫把我吓得停住了脚步,回头一看,哦吼,又死人了。
                  我真的是#@&%¥
                  多亏了上次遇到了这样的突发状况,我特意向师姐询问了“死人了”“出命案了”这样的词怎么读,毕竟这里的治安真的...一言难尽,万一一不小心成了嫌疑人我找谁哭去啊我?
                  真是人倒霉喝口凉水都塞牙缝。
                  反正离警察过来还有段时间,我不如找个地方坐着等,结果这一找我就发现了一特眼熟的人,那个穿着高中制服的女孩子不就是上次话剧里的公主吗?不知道是我和她有缘分还是她和命案有缘分,换我没几天就又遇到一次早就爆炸了好吗?
                  接着我就看到了一个外国人,对,纯正的欧美人,就是不知道哪个国家的,看起来和“公主”挺熟的。
                  像是察觉到了我的目光,她转过头看了我一眼,莫名其妙的愣了一下,然后对我笑了笑。
                  她这反应好奇怪啊,我们以前见过吗?
                  我回想不起来,只好作罢,转头打了个电话给师姐让她来接我。
                  “怎么跑游戏厅去了,你在哪一家?”师姐听说我在游戏厅有点无语。
                  “哪个地方被警察围了我就在哪呗。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1-09-30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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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回她。
                    “你也太倒霉了吧,行,我这就来,你乖乖在那别动。”
                    我也无语了,心想难道不是因为你把我扔出来了我才遇到这么糟心的事儿吗?
                    师姐到的时机刚好,警方到了排查完嫌疑人了,无关人员也可以离开了。
                    “我让你去找那个医生你不去,偏要跑这来,这下好了,撞鬼了吧?”
                    师姐一到就调侃我。
                    我只好以白眼做答。
                    往外走的时候,我感觉到有什么人在盯着我,判断出位置后,我迅速回头,发现是那个反应有点奇怪的外国女人。
                    见我突然回头,她又对我笑了笑,转头同那个“公主”交谈起来。
                    奇怪的家伙。
                    .
                    后来我才发现,不是这家伙奇怪,是我本来就挺可疑的,也难怪别人盯上了我。
                    也是,从我接触了那个自称Vermouth的来自里世界的女人开始,我的生活便注定不再平静。
                  作者有话说:这里是私设。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1-09-30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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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心盲眼不盲
                      我没想到这么快又遇到了那个女人。
                      .
                      周末一大早我就接到了姐姐的电话,父母听说我老是遇到命案,特别不放心,刚好姐姐受邀到东京做学术交流,就住在我这照顾我几天。
                      “顺便让你姐姐教教你日语,语言不通还敢随处乱跑,你真的是心大!都过去半年多了,怎么还跟个白痴一样?”头天晚上母亲在电话里的训斥我。
                      不是,妈,我真不想来,是我的导师,你们的老友非逼我来的!
                      我能说啥,没办法,受着吧。
                      于是接到姐姐的电话时,我也没多意外,然后就让师姐带着我去超市买点生活用品什么的。
                      我们就到了一个公交车站。
                      车站那我又遇到了一个眼熟的人,一个戴眼镜穿西装的小孩子,至于我为什么记得一个小孩子,原因就是这个孩子看起来特别臭屁,那种一个小孩子装大人装得特别像的臭屁。
                      我在日本遇到命案的这几回都见到过他,不过我没怎么留意过,这回借着等公交车的机会观察了一下,发现他旁边还有个小女孩,那种面瘫小萝莉的感觉,让我瞬间想起了老家隔壁的刘二丫——二丫是小时候玩过家家给她取的外号,她真名叫刘文欣——曾经也是个面瘫小萝莉。
                      不过这个面瘫小萝莉应该是个混血,发色很特别,是那种茶色,眼睛是冰蓝色的,还挺好看,大概这种面瘫小萝莉都天然带点气场吧,看着怪成熟的。
                      公交车没一会儿就来了,车上有个老人应该是感冒了,一直在打喷嚏,这个季节也是流感的高发季节——哈,我居然会用这么官方的说法了,反正注意点就是了。
                      离我们的目的地大概有四站,在下一站的时候上来了几个人,其中两个我还认识,奇怪的外国御姐和...
                      那个说是酒但明明更像皮皮虾的女人——当然,她还在用那副男人的壳子。
                      我注意到了她看见我时僵硬了一瞬的动作。
                      然而,我是没什么反应,旁边的师姐就相当的激动了,一个劲地怂恿我。
                      “你快去啊,你看你们这么有缘分!”
                      哦吼,师姐说这话的时候那家伙刚好在我们后面落座,我听见了她的气息乱了一瞬,我可以想象她面具下精彩的表情。
                      这种风水轮流转的感觉...爽!
                      让你总是调戏我,这回轮到你吃瘪了吧,哇哈哈哈哈!
                      师姐看我没什么反应,直接动手把我的身子硬生生掰了过去,我腰差点没扭断。
                      估计是这么一出吓着这两位了,两个人都有些呆滞地看着我们,我面容扭曲地对她们笑了笑,外国人的嘴角抽了抽,哦,当然,那个女人也没好到哪去。
                      “a no...”那个女人说了句啥,我听不懂,就听清楚了这两个音。
                      师姐就特别兴奋地对她们说了啥,然后突然开始用英语交谈。
                      “她回去以后整天都在看那些理论,就是为了和新出医生你交流交流。(英)”
                      哦,我为什么听出那个音是“新出”的意思?多亏师姐给我疯狂恶补。
                      嗯,所以...
                      师姐我球球你闭嘴吧你看那个外国御姐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
                      等等!这个外国御姐该不会看上了...
                      我的视线在她们两身上来回梭巡,越看越像那么回事,一想到这个女人易容以后还招惹了一朵桃花,现在这么一副样子,我就想狂笑。
                      看她一天吃两次瘪,爽!
                      没等她做出什么反应,前面两个穿的跟二百五似的人突然掏出了两把手枪。
                      啊,喵了个咪的!
                      为什么一出门就遇上这些乱七八糟的事?!
                      我是挖了日本所有罪犯祖师爷的坟了还是怎么的?!这是跟我过不去吗?!
                      憋屈地照师姐的话把电话交了上去,我只能干等着警察来救了。
                      也就是这个时候,外国御姐突然绊了绑匪一脚,然后装作不懂日语的亚子,一顿外语攻击把绑匪搞蒙了。
                      666,我怎么没想到?人家是装的,我压根不会啊,绝对更自然!
                      之后,那个很臭屁的小男孩不知道做了什么激怒了绑匪,被收走了什么东西还教训了一顿,看着特别疼。
                      警察叔叔你们真的好慢啊!动用一下人民群众的力量堵个车狙个头啊!
                      然后我就看着臭屁男孩被收拾了第二次,也不知道是触碰到那个女人哪根神经了,瞬间母鸡护崽的架势就出来了,跟绑匪争论什么。
                      师姐突然转头跟我说了句,“小竹,你眼光不错,爱护弱小,敢于斗争,这个人的品性很好。”
                      “......”那是师姐你不知道这个女人有多爱欺负人!
                      我在心中默默吐槽。
                      没过多久,绑匪突然把她和一男的还有一女的赶到前面去,不知道要做什么。
                      接着车辆进了隧道,我听见后面的小孩对着前面的一个人——从位置判断应该是那个外国人说了句什么,等车辆驶出隧道,后视镜里就出现了一个大大的“stop”,司机反应也快,突然踩了刹车。
                      借着这个机会,Vermouth和另一个被带到前面的人下手了,旁边那个女的也被摁了,外国人不知道干了什么,绑匪没能成功开枪,反而被她一招擒拿干了。
                      看不出来还是个练家子啊。
                      想着也能下车了,我便和师姐一起站了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1-09-30 20: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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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1-09-30 20: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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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1-09-30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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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想我当时的表情一定跟见了鬼似的,以至于姐姐当场就轻轻踢了我一下。
                            “好久不见,你怎么在这?”
                            “来看我妹妹。”
                            她这么说着,我却能感觉到她墨镜下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我身上。
                            姐姐恍然大悟,“我说呢,她的姓跟你一样,原来你们是姐妹啊。”
                            我紧抿着嘴,伸手扯了扯姐姐的袖子,希望她能赶紧带我走。
                            她像是怒其不争地瞪了我一眼,转而笑容满面地对这个女人道:“那小静,我们便先走了,有事再联系。”
                            闻言,我主动非常地拖着姐姐出了房门。
                            .
                            不错,我们确实认识,还很熟,算是另一个程度的发小,不过发生了一些比较尴尬的事,就没再联系了。
                            “小静”名为斋藤静,中日混血,母亲是中国人,很巧,也住在我们家隔壁(记不清哪年搬来的了),所以还是相处了很多年。
                            不过,斋藤静的母亲好像在她一岁的时候就去世了,后来斋藤叔叔重新娶了一个妻子,是日本人,好像叫乌什么香,现在自然跟着斋藤叔叔姓斋藤了。
                            这样看来,这个妹子应该是斋藤静的后母所生,这事儿以前也没听斋藤静提过,我也没怎么见过她,因而完全认不出来。
                            .
                            回去的路上,姐姐依旧不忘数落我刚才的失礼行为,“小竹,你跟我说实话,你和小静到底怎么回事?我记得你以前可最黏她了,她也宠你宠的跟亲妹妹似的,怎么她一离开,你一搬走,再遇见了就变成这副鬼样了?”
                            “姐,你别问了。”
                            我实在不想说,也实在不想回忆,大概我今天只是倒霉了点,明天睡醒说不定又是新的一天。
                            .
                            好吧,我承认,是我过于理想化了,新的一天难道就会是正常的一天?!
                          作者有话说:沈玉竹:硬核抗人.jpg


                          IP属地:云南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1-09-30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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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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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收起回复
                              dd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1-09-30 23:23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