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是一个永远在“偷情”的骚年
■喻方舟
坐着也是无聊,北京的夜色宁静,只有空调鼓动着空气的响动和三米外老总传来的一整天没有断过的电话声,这是下班了许久的时间,我不回家去是因为回去,那也只是一个冬眠的冰窟,在北京的冬日里那是心凉加身凉,还不如寄情在这几百平才一个空调口鼓风的空荡四维里,好歹还有几个为了生存喘息的同类,我只是整个集团的鹰犬,这一整个大的集团唯一的小法务,唯一的律师,面对所有,好与坏,都是我该做的工作。
小时候,觉得花是花,一切都美好。长大了,知道花的许多负评价,美其名不同见解,一切开始迷茫,到底那里还有美好。动心,再也动不起来了。动欲,谁,又是那一个值得一动之人,心也好,欲也好,在一个漂泊无依的城,想念的还是最初的人,最安静的城,科大,宁乡十三中,科大让我痛,十三中是我的乐,科大教会我,十三中养育我,渐渐的,到了一个所有人都有家的年纪,我漂泊无定,又何必如此择决,科大既然让我痛,离开了,自然也就不痛了,痛好了是有疤的,但不去撕扯一切时间都可以转淡,忘不了的是故事,是友人,是同行过的故人,离开的那天我们就永远的分割了,无论我们如何辩驳,我们时空上错乱,红尘里不再做纠缠,可内心依旧想着,就像是一卷录影按下了循环播放。
过往总是在情欲里沉沦,而此刻,曾让我动心的姑娘已经使我死心,动欲的姑娘倒是依旧让我动欲久长。
欲比心久,欲比情长!
从来就不是俗人一个,你也不需要跟我计较那些许多俗人的那些道理,似我这样绝品的男子,是活着在各种各样的年纪的,也小得也老得。唯独是你,是我的欲,不改不变,可为自始至终没有触摸到过你,心里想的念的无法忘记的全是你!你!你!
恋爱需要机会,偷情不需要,既然是偷,就不落那些俗,从来就是在心田里寂静的喜欢,既然是偷,就偷得没有一丝的痕迹,只偷在心里偷在魂梦牵引里。自始,至终就并不是为了彼此占有,意识到一切要开始的时候,一切其实都遗失了。
今年我决定要相亲,选一个温柔善良的女子,不图动心动欲,只为到一个年纪干一个年纪的事,对于你,太矫情,对于动心之人,更矫情,但没有那段矫情的青春,故事就不精彩,人生就苍白,这些矫情就是所有的彩色,所有的哥特式的纯真。
今天开始,我想给我所有的男盆友女盆友写点文字。这些字就是,我拍下来的我们一起演出的那卷录影。
人生的路,成家是两个人,立业是一伙人,治国是同志,平天下是天下志士,后面的事,我得问问枕边人和后来人,至少先有个枕边人,才有后来人,路漫漫,长且远,已经走了,只有一劳永逸的走下去,像是一场朝圣,但其实是一场接力,一场又一场的马拉松。
语言笑貌会消失,文字是唯一可以承载任何智慧的载体。
延续更长的生命的只有文字,我要用我的一身加一生还你一个文字的方舟。
一年的故事,太多,一辈子更多。
我50岁准备来个俗世的休退,
写作,
云游,
继续骗小姑娘,
这是我的道,我的理想,我的主义。
50岁还有25年,我们还得走。
我只是一个永远在天地偷“情”的骚年
真希望我可以安静的一直偷下去,
从偷情,到偷人!
只是苦了宝宝我自己!
你是谁!
谁是你!
只属于我的你!
此刻你,在哪里!
嗨咯,你好,喝一杯吧
茶或者酒
…………
2016年元月,北京的夜真凉
方舟墨于乙未冬末
年关近
可晓风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