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燃退出了那个无聊的游戏, 面前的酒瓶却空了一个又一个。每当听见他倒酒的声音, 徐知岁的心就愈乱一分。
她强迫自己去忽略这个人的存在,可当自己无意识放空的时候,脑海里就会有两个声音在激烈拉锯。
一个声音问:他为什么要自己灌自己?他刚才喝的已经够多了,再喝下去会不会出事?真醉了的话一会儿怎么回去?
另一个声音说:别管他, 要喝就让他喝吧,不是还有宋砚给他开车吗?大不了还能叫代驾。
徐知岁觉得或许自己也醉了,否则怎么会如此心烦意乱?
她迫切地想要缓口气, 拎包起身,去了洗手间。
中途, 她接到了谢书毓的电话, 说谢成业有一份材料让他带给她, 问她在哪。
徐知岁说自己正在参加同学聚会,大概不太方便拿。谢书毓问了地址, 发现离他所在的方位并不远,索性开车给她送了过来。
徐知岁在酒店门口等了不到十分钟, 谢书毓的车就停在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