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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转载]断章  BY:寒星漪 Klo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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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权书在等待那篇文章里有
这是Klor大人的授权书:
大人那篇断章是和寒星漪大人一起写的吧
寒星漪大人那边已经同意了
现在是转载到百度焰钢吧
用户名:秋天的娃娃
希望大人同意~


寒同意了那就转吧
XD
断章 (一)



罗伊:Klor X 爱德华:寒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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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德华•艾利克:

记得不久之前,那还是在东方司令部的时候,哈博克少尉带著几近戏谑的笑容问了我一个益智问答题。

[你知道有一种什麽运动,是在上方的很快乐,下方的很痛苦麽?]

我很认真的猜了半天,未果。周围的布莱达少尉同样露出坏心眼的笑容、法尔曼少尉和菲力曹长可疑的把眼睛转向窗外,而赫可艾中尉警告般轻轻将手握拳放到唇边咳了两声。
最後帮我解围的是大佐,他正拿著我的报告,仿佛漫不经心般回答:[钓鱼,钓鱼啦。]
恍然大悟拍了拍手,却引起一阵嘲弄般的笑声。大佐也躲在文件後嗤嗤直笑,直到中尉拉了下枪膛为止。

虽然哈博克少尉说那是正确答案,但唇角令人不快的弯度一直没有改变过。

尤其令我不高兴的是,後来问阿尔方斯的时候,他似乎也知道[正确答案]。但一直支吾著跑开话题,不告诉我。
再後来,我也差不多把这件事情忘记了。

其实益智问答题都是一样,可以有很多答案。
……如果这种情况,也算一种正确答案的话?

在酒吧陋巷深处的阴影中,迷迷糊糊间突然想到这些不著边际的事情。

下身撕裂一样的疼,好像是只有几分锺,又好像过了一世纪。

那个曾经误导[正确答案]的男人是罪魁祸首,他从後方抱著我,手穿过腋下环在一起。那姿势让我想起很久之前在书房捣乱,赫恩海姆把我从混乱的书堆中提抱起来。
人体的温度实在很热,更何况是那个有著焰之称号的人,身体里燃著燃料酒精。
然而我却觉得多少有点冷,空气中弥漫著混合铁腥的气味。那应该是我的血,好像一直顺著大腿在滑落。

指尖的痛楚已经麻木,虽然我抓墙壁抓得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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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伊.玛斯坦:

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只是隐约还记得自己下了班,然後在路上进了一家酒店。
辛辣的味道混合冰块顺著喉咙下流,连大脑都被充斥。

我其实很少喝酒,连应酬上级的时候都只略微沾沾唇。活了二十多年也只醉过两次。

一次是参加老友休兹葬礼後的当天夜里,一次是现在。



真奇妙的感觉,明明思维一片混乱,却还明白自己是在买醉。
连酒保再三劝阻的声音都渐渐模糊起来。

“中尉……不要阻止我……工作已经完成了啊……”

挥动手企图驱赶萦绕在耳边的噪音,然後举杯一饮而尽。
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能感觉到自己还活著。

有什麽声音远远的传来了,聒噪著耳膜生疼。
“什……麽?”
眼前的影像一片朦胧,只觉得有人捉住了我拿著杯子的手。

然後是刺耳的高亢嗓音。
然後是拉出屋外的脚步声
外面的空气很冷,光线昏暗。
身体很热。

……然後我就什麽也不记得了。


眼前晃动著一片火红,恍惚中仿佛又站在伊修巴尔的战场上,炮火的呻吟声不绝於耳。我挥动双手漫无目的的攻击,灼热的气流卷动胸腔,有一种连自己都被焚烧殆尽的错觉。

莉莎……
哈博克……
洛克贝尔医生……
……休兹……

我喃喃的自言自语著,一个个熟悉的姓名和脸庞在脑海中闪过,转瞬间消失无踪。

——血的味道腥涩而甘甜。
双手沾满温暖粘稠的液体,我漠然的看著那刺眼的红逐渐把我从头到脚淹没。

一片红莲中,有人在哭泣,赤色的眼睛看著我染满鲜血的脸,无声无息的指责。
——你杀了我的父母!
你连累了你的部下!你害死了你的好友!

住口!住口!——不要让我想起来!!
不要让我想起来我的罪孽……


“唔……啊…………”
血的味道……好熟悉

灼热炙烫著皮肤,身体很热,可是胸口好冷。



1楼2006-02-17 19:01回复
    大佐在身後抱著我,除了赫恩海姆没有人用这样的方式抱过我。
    同样是专制强势的雄性力量,只是并非父亲带著疼爱的无奈,强行被结合得深入到体内的感觉让我错乱中想起了第五研究所时,被尖刀刺入身体里的恐惧。

    命悬一线。

    变得朦胧的意识却更加清晰感觉到大佐吹息在後颈上的热度。他的呼吸非常混乱(当然我也一样),时而夹杂著低沈的呻吟,当那声音某一刻变得激烈时会偏过头咬我的肩膀(没有机械铠的一边),身体也会更热,并且颤抖。那压抑不住神经绷紧的感觉,不知是不是和我一样在痛苦著(可痛苦又为什麽要继续……?)。

    每当我动一下腰部,大佐都会压抑的叫出来并且更加深入地把灼热部分推进。腿被他拉得很开,疼痛几乎已经麻木,觉得很累,又疼又累快要死掉了。当这种感觉终於化为怒火时,我激烈的骂著混蛋并且收拢身体用全力阻止体内异物的进退(伤口的缘故,这样做差点没疼死),大佐在那瞬间猛然迸出一声颤抖著的叫喊,被吓一跳的当儿身体整个已趴倒在地上,腰被从後面搂著,身体与他紧紧贴在一起,又一道烫热的浓稠液体进入身体,流淌在伤口上我几乎没昏过去。

    然而让我生气的是,我没昏,差点让我昏的那个人反而昏了。

    腰酸腿疼几乎走不了路当然也没办法驮他回去,但看在地下那副眼镜的份上(我捡起塞回他口袋里),休息了一会儿总算扶著墙壁走出去打了个电话去军部让人来接他。

    我是走回去的。
    如果坐车,汽车的震动真会要了我的命。

    +++++++++++++++++++++++++++++++++++++++++++++++++++

    罗伊.玛斯坦:

    清晨的光线透过窗户达到脸上的时候,才有了些许意识。
    然後是电话铃把我吵醒。


    “……喂?……中尉?抱歉……我现在头很痛……啊啊,昨晚喝了一些……不不你不要冲动||||我这就过来!!”

    ……这下子完全清醒了|||

    於是站起来,头晕得很,太阳穴一阵阵胀痛。
    昨晚是怎麽回来的?
    事实上自从酒店出来後,後面的记忆就像一阵抓不住的雾气一样虚无缥缈。

    连衣服都没换就倒在床上啊……抓了抓略微凌乱的黑发,军服都皱了,被中尉看见一定会责怪吧。
    起身准备换下长裤时,手指触到一片干涸的僵硬,低下头仔细看。


    血……迹


    如遭雷击一般,昨夜的梦境排山倒海的涌进大脑。枪林,弹雨,赤色的海洋。
    很痛苦,很沈重。
    所以我抓住了谁,疯了一般的发泄,把自己的痛苦全部转移到对方身上!

    血迹顺著前裆一直延伸下去,连裤缝都星星点点的全是。
    不再鲜豔的红色在深蓝布料上呈现死沈沈的墨黑。一道一道,沈默的控诉自己的暴行。
    天啊…………

    颤抖的肢体,苍白的肌肤,处子贞洁的血红色。
    那是……谁?

    +++++++++++++++++++++++++++++++++++++++++++++++++++

    爱德华•艾利克:

    如果有人问我这15年中最觉得疼痛的事件,我会回答一是人体炼成,二是装机械铠。
    然後到昨天为止有了第三件,混蛋大佐在身体里留下的痛楚,足以令我一辈子不能忘记。

    最终还是被阿尔发现了,虽然我重新炼成了衣服,但下身的伤无法马上好转,一直在流血。
    摸黑洗完澡便失去力气早早上床睡觉,没有注意到流淌在浴室一地被冲淡的血红。
    当他把我摇醒後发现连白色的床单都染上些许斑驳,高大铠甲手足无措的样子其实相当好笑,但我全身酸疼得笑不出来。
    没有给他看伤口也没有说是哪处的伤口,争执半天後弟弟拗不过我只好让我在床上休息。
    在换床单的时候他嘀嘀咕咕被我听见了,大概是说怎麽会这样又不像女孩子一月一次,有听没懂。

    应该算是种暴行,如果用这个威胁混蛋大佐不知能得多少好处。
    但这念头只是一瞬间,一来被他压住不是什麽光彩事情(我一直认为近身格斗肯定是我比较行),二来放在他口袋里的眼镜让我耿耿於怀来著,於是没有这种心情。

    下午时分中尉打来电话说我该去交报告了,而且这一次资格查定已经快到最後期限。
    


    3楼2006-02-17 19:01
    回复
      万般无奈拖著身体走出房门,每走一步都疼到冒汗,好不容易出了旅馆人已经快昏倒。最终结果是趴在阿尔背上让他把我驮去的,隐约感觉到下面好像还在流血。

      现在最不想见的人之一就是混蛋大佐,但还是得见。
      文件抛在大佐专用办公室的宽大木桌上,招呼也没打就转身栽倒在沙发上,比平常更没见长官的样子,但没有人指责我。
      今天他和平常有点不同,干什麽都有点心不在焉。我说的心不在焉不是指他不用心看文件,而是指在中尉的枪口下依然不用心看文件。

      搞不好有点良心不安了?这才像话嘛。
      我窃笑。

      花了平常两倍的时间看完报告,很难得的没有挑刺。
      中尉走出去提交时那男人迫不及待般抓起电话拨号码,说了些什麽我没听清楚,一晚上疼得没睡好,现在已经是半睡眠状态。

      然後被摇晃醒。

      勃然大怒看著那黑发男人,对方难得的神色凝重。於是听他要说什麽。
      听下来几乎岔气。
      刚才那电话好像是打给酒吧老板,问他昨天喝醉以後的事情。那老板回答是一个金发金眼披红披风的小矮子(我等下非得去拆了那屋子)把他拉到屋外去了,这麽明显的特征毫无疑问只有我钢之炼金术士一人。

      “是你吗?”
      “是啊。”
      “那然後呢?怎麽样了?还有没有见到什麽人?”
      “……你什麽也不记得吗?!”
      “是啊,喝醉了。你知道些什麽吗?”

      ……
      啊啊。
      没有证人,当事人也不记得,我是白白让人欺负了不成。

      “钢?”
      “不知道……拖不动你,我打个电话叫军部的人来接你就回家了。”

      偏过头,窗外残阳如血,就算铺天盖地过了一会儿也会被夜色洗清。
      真没价值。

      +++++++++++++++++++++++++++++++++++++++++++++++++++

      罗伊.玛斯坦:

      很快的过去了几天,完全没有任何头绪。难道是在做梦?虽然依然对此疑惑,但繁忙的工作能让人忘记任何事情。

      所以当一张资格调查表摆到面前的时候才想起今天是炼金术师评定的日子。


      “不知道这次总统阁下又会想出什麽新花样呢。”
      我百无聊赖的自言自语。手中惯用的钢笔被翻倒著转来转去。

      “在那之前,希望大佐能先把这些文件批完可以麽?”哢嚓,手枪上膛的声音。

      无比黑线的坐在办公桌前强打起精神,虽说上面那句是商量的口气,可某位名义上的部下手里的枪可不会跟我谈任何条件。
      ……我到底是吃错什麽药才会找霍可艾来做副官的啊啊啊|||


      就在为自己默哀的气氛下,副官清脆的女中音响起;

      “听说今年的评定方式,是近身战呢。”
      “近身战?”
      “相当於双人擂台格斗之类的……总统阁下希望能看到国家炼金术士在战场上能发挥多大的作用吧,我想。”

      厌恶的皱了皱眉,低头去看文件,难得闲适的心情一下子烟消云散。


      “——还有,钢之炼金术师爱德华,今早拜托弟弟递交了一份假条,说不能参加评定。”
      “……据我所知,他们不是还在中央吗?”
      女副官摇摇头,眼里流露难得一见的担忧神色;“好像是患了病!”

      啧……虽说一年不合格不至於丢掉资格,但这种时候实在是不给面子呢,推荐人兼上司的我才刚刚调回中央。

      “下班後,你去看看他吧。”我继续看著文件,头也不抬。
      “没有什麽大事的话,劝他过来一趟。”

      +++++++++++++++++++++++++++++++++++++++++++++++++++

      爱德华•艾利克:

      我把床单从头包到脚最後用炼金术把它炼成合拢在一起才制止住赫可艾中尉的关心行为。
      虽然这样真的很对不起她,但没有别的办法。
      估计如果不是铠甲,弟弟已经急得满头大汗了。然而在我的固执下他只好一边道歉一边送中尉出了门。

      开门关门的声音响起後我打开床单一溜烟进了浴室,身上的红斑,肩膀上齿痕历历在目控诉那一晚遭受的暴行。
      虽然走路已经不是问题,但一做剧烈运动还是很疼。

      什麽时候不用战斗查定偏偏这次,混蛋。

      隔天早上风尘仆仆来到中央司令部,很难得的居然没人。绕著办公室看了一看,桌上一本书引起我的注意,於是走近打开。
      


      4楼2006-02-17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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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篇超级H的啊/////
        不过真的很好看嗷嗷~
        大人快点转吧~


        11楼2006-02-17 23:14
        回复
          “……你想睡是可以,之後怎样可就不能怪我了。”啼笑皆非的口气,却没有开玩笑的意思。猛的被吓醒。

          伸手握住较之前更加坚硬的部分,张口含住尖端。然而任凭怎样努力也不可能完全将它吞下,只能伸舌努力舔吮根部。
          耳边听到大佐的呼吸变得更加浊重,抵著喉口的部分粘粘渗出液体。为了不被呛到,我努力压紧喉咙往下吞咽,那东西,居然还能在口中扩张它的直径。
          被撑得很难受,想要慢慢吐出来,大佐却突然抬起身体,推入更深处。

          “什……!咳……”
          “别吐出来……”他的声音嘶哑得厉害,混杂著低沈喘息,“否则我不负责後果。”

          ……混蛋。
          可是,好像真的很难受的样子。

          被呛得从胸腔里咳了好几下,我只能紧紧往里吸吮,然後用力转动舌头。这好像让他很满意。伸手抚摸我的腰,忍不住一颤。
          尖端渗出的液体越来越浓稠,我学他的样子,用双手握住下方球囊微微搓揉。
          牙齿滑到尖端裂缝处,慢慢陷下去刮搔内里,後方声音猛然激烈起来,躺在他身上,能感受到胸口的起伏的剧烈。

          几乎毫无预警,浓浊的液体就喷入口腔深处。用力吞咽了好几下,依然有些白色丝线顺著嘴角滑落。
          火热浓稠,好像吞下了燃在他体内的火焰。

          “咳……!”
          “乖孩子钢……第一次,算是做得不错了。”
          大佐的声音依然嘶哑,但就算不想承认也好,镀了油脂般低沈得很好听。

          被他搂过肩膀,我抬起头。
          绵软湿润,云朵般的温暖触感覆在了嘴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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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伊.玛斯坦:!各自都吞下的属於对方的体液,在唇舌相缠间慢慢交流。!身体互相磨蹭,舒服的让人不想停下来,钢的皮肤犹如丝绸一样滑顺,充满少年的特有清香。!如此美味的身体,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也从来不曾想过会和这孩子进展到这样的关系。 那是如同灭顶一般的悖德快感……! 为他披上睡衣,我想起来到这里来的主要目的。!〃钢。〃情事後的严肃神色让他一时之间反应不过来。 我抽出文件夹里的纸张,用最认真的态度说著公式化的官调;!〃上次的考核,你居然通过了。〃!金色杏子不明所以的眨著,疲惫使他的思维敏捷性降低了不少。!〃你知道这意味著什麽吗……〃 我皱著眉头,总统果然完全没有打算放过钢;头脑优秀身手出色的钢之炼金术士爱德华。!〃内战爆发的时候,国家炼金术士就会被征去前线……〃!幼小身体在一瞬间僵化呆滞,我把他用力抱在怀里,在耳边轻语; 〃……机密文件已经下来了,一个月後中央将调军队去里奥尔围剿反叛势力……还有伊修巴尔的余党。〃 〃应征名单里,我们两个都有。〃! 一时间高昂的体温在瞬间冷却下来了,他伏在我胸口不说一句话,钢铁的手指却几乎要把军服的前襟拧碎。 我几乎要遗忘了,金属的温度冰凉而且淡漠。!
          +++++++++++++++++++++++++++++++++++++++++++++++++++

          爱德华•艾利克:

          冰冷的呼吸吹袭著发丝,方才还火热的空气,像是被什麽冰冻起来。
          搂抱在背上的手指,修长而温暖。然而想起那皮肤下流淌的一腔血液会是点燃战场的油火,我开始觉得不舒服。

          伸手推开抱著我的人,拿起衣服穿上。
          流淌在空气里的热度玻璃般支离破碎,刚才的温情其实不曾存在。
          我很清楚。

          这是逃不过的业障,也是当初答应的条件。
          军方的狗。

          这冷冰冰的机械铠上,终於也要沾染上血和硝烟的气味了?
          或者…………

          不,我不能。
          我要回来,一定要回来。

          阿尔,阿尔阿尔阿尔。

          答应过要帮他恢复身体的。

          “钢。”

          毫无波动的声线,然而机械铠上仿佛传来了体温。我回头,深黑色的视线直直刺进眼膜深处。
          “你不要想些无谓的事情。”
          我一震,咬紧牙关狠狠瞪那男人。
          “一旦上了战场,不是你死就是我死……”他伸手,摸上我的脸,抚开纷乱发丝。“记得你弟弟在等你。”

          他不知什麽时候又把发火布带在手上,那东西永远弥漫著淡淡的硝烟味。
          令人恶心。

          “废话。”啪的打开他的手,“不用你管这些。”
          修长的眉微微皱了起来,那是我很熟悉的模式。
          “弄清楚你的身份,钢。这是对上司说话的态度吗?”大佐半转过身去,拿起外衣,“……虽然平常是无所谓,但一旦上了战场,我的命令就是绝对。”

          哪怕是杀人。

          我轻轻托起自己钢铁的右手,视线落在掌心然後结冰。

          “——这一个月内我会如常……不,尽可能帮你寻找生体炼成者和贤者之石的消息。可能的话……不过,也别抱太多希望。”

          一个月?
          一个月内能帮阿尔恢复身体,我就不必再做军方的狗?
          不过不用抱太多希望。
          呵。

          身後传来远去的脚步声,我回头,冲那背影说:“多谢了。”
          大佐微微停了停,然後背对我挥挥手,关上门。


          23楼2006-02-18 10:56
          回复

            “觉得很讨厌吗?”
            “……”
            大人说话怎麽都这样,没头没尾我怎麽知道指哪茬。

            看样子那男人以为我默认了,洋洋得意继续下去:“虽然我早想到会是这样……但没料到会亲眼看见哪。”

            ……看见?
            莫非……

            “那天国家炼金术士考核,你身上的痕迹大家也都看见了。只不过,玛斯坦大佐居然会在战场上这样做,太担心你的安危了还是不甘心你没在他队上?”

            ……呃。
            全都猜错了。
            虽然我也不知道真正原因就是。

            “这麽说,阿切尔大佐,你打算以这个来威胁玛斯坦大佐吗?”
            “爱德华想我这麽做?”他回头看我,连眼睛都像蛇。

            看来刚才擦脸和血的动作还引起不少误会。
            不过,我也不知道这算多严重的事情了,不过就是抱了抱嘛。

            “该威胁他呢,还是顺手卖个人情……?”
            “不管怎麽说,大佐他只是抱了抱我而已吧?”我试探。
            对方眉毛一挑,回头看我:“没错……只是抱了抱。就算被人知道了,说辞也有很多,你提醒我了。爱德华,我很喜欢和你这种聪明人说话哦。”

            ………………
            可是和你说话倒真累人啊,阿切尔。
            一半以上听不懂。

            前方跑来阿姆斯特朗少佐,双腿并拢,行礼。

            “阿切尔大佐,玛斯坦大佐的小队已经进入里奥尔。”声音还是那麽抑扬顿挫。
            阿切尔回头看他:“那麽,有什麽问题吗?”
            “他现在正下令小队所有人撤出城市静观其变,并由我来通知阿切尔大佐不要进入。”

            这命令下得真古怪,连我都是一愣。

            “怎麽?抵抗激烈到玛斯坦大佐也受不住了?”
            “不,没有抵抗。整个里奥尔完全没有人在里面。民居里也不见有人。”

            我和阿切尔对视。
            确实有问题,换句话说,傻子也知道有陷阱。

            “难道就这样停住?”
            “找玛斯坦大佐的意思,现在已近黄昏,不如全军留在城镇外能够随时应变的距离扎营,观察一晚上再行动也不迟。”

            那男人明显有点拿不定主意,他侧过头询问我的意思。
            “爱德华觉得呢?”
            “……摆明了叫人往里头跳的陷阱。反正现在里面也都没人了,早进去迟进去也都一样吧。”
            “很有道理。那麽就这样做吧。”

            ……话说回来,我什麽时候成了这蛇男的军师。

            虽然不觉得自己是投向哪边为哪边卖命,但似乎有些事情糊里糊涂的,在不知不觉间会变得很大条?
            什麽时候该会一会大佐,问问清楚才是。

            阿切尔安排全军扎营,我转身拉住阿姆斯特朗少佐,偷偷问:“少佐,大佐的军营在哪里?”

            +++++++++++++++++++++++++++++++++++++++++++++++++++

            罗伊.玛斯坦:

            我躺在床铺上,但是一直睁著眼到夜里。
            也许是因为身处战场,神经格外的紧绷。

            数年前的战争给我带来的除了职位就只剩下无穷无尽的梦魇,直到现在,一闭眼仿佛还能看到焦黑的残肢,仿佛还能闻到刺鼻的皮肉烧灼味。
            这一次战争又将给我带来什麽呢…………

            带著一丝冷笑,我的意识逐渐开始模糊,最近实在是太累了。



            朦朦胧胧中,一丝凉意灌进来,有谁从下面掀开了我的被子。
            被夜风冻得冰凉的肢体钻了进来,蛇一般滑行;凉凉的皮肤缠上颈项。

            ……谁?!蓦的睁开眼,昏黑的室内什麽也看不清楚,有个重量跨坐在身上。一惊之下迅速伸手去摸枕边的发火布,唇却忽然被什麽压住覆盖。

            冰凉柔软……怯怯的抵转揉研,湿凉的肉块一点点舔湿干燥的嘴唇,就好像是在品尝什麽,那香气熟悉无比。

            “…………钢?”

            抬手搂住细致的腰,这感觉绝对错不了;但确认後比没确认更加疑惑。
            “你怎麽会在这……唔……”
            唇再一次被堵住,已经没有先前温度那麽低。这一次吻的更深入了些,口腔内唇舌交缠,水音悱靡,令人怀念的模式。


            “现在是半夜……钢……你什麽时候这麽大胆了?”
            细细的舌顺著我的嘴角吸吮溢出的汁液。现在视线稍微适应了,我看见钢穿著军服俯在上方,眼睛在黑暗中透著微光。

            他把头埋在我颈间,四肢缠上身体。
            发丝垂在皮肤上,很痒。
            


            39楼2006-02-18 10:59
            回复
              因为大佐的警觉,前一天无人进入镇内。
              於是斯卡现身,引得大量军队深入追击。

              这是里奥尔的自卫,是伊修巴尔的报复。

              死去了多少人?

              我呢?

              背後传来麻木的疼痛,缓缓举起左手,在黑暗中,放到离眼睛极近的地方。

              却被突然抓住。

              从确实存在、有血液流通的肉体上传来坚实而冰冷的握力,那的确是活著的一种感觉。然而,活著,却很危险。
              下意识开始警惕,用力闭了闭眼睛好习惯眼前的黑暗。右手动了动,空荡荡的摩擦感提醒我关节以下已不存在了。

              “谁?!”

              黑暗中传来的沈闷笑声,居然很熟悉。

              哢吱一声,整个空间徒然亮了起来,但,我并没注意到这是哪里。
              眼前的人,吸引了全部注意力。

              高大身材,散乱胡渣,四方眼镜。

              天堂,有可能是这麽黑暗的地方吗?

              一时混乱得不能自已。

              “嗨~……”

              无比熟悉的面孔上,露出格格不入的阴邪笑意。
              有若被谁倒了一头冷水,我猛然清醒过来。

              “恩维!!”
              “啊哈,钢小矮子,好久不见了。”

              虚假的身形渐渐剥落,下意识闭上眼睛不去看那景象。

              “啧啧啧……真危险啊不是吗?就差一点点。”

              睁眼,面前的黑发少年挂著永远虚假的笑容,向我卖人情。
              不喜欢欠别人的,就算明知是陷阱也只能跳。

              微微抬头,一把甩开他的手:“……你怎麽会在这里?”
              “好不容易救了你,别那种口气嘛。”
              “……救我?你是怎样从那个炼成阵里……”
              “看这里还不明白吗?如果不是格拉特尼一口吃掉你脚下的地面让你掉到这里来……”

              原来这是地下,难怪这麽黑。
              我四处看了看,是个刻意挖出来的空间。

              “……这是你们……?”
              “不,是里奥尔那些人类做的。”
              我回头看他。
              “里奥尔的人们都躲在地下了?!”
              “嗯哼~~怎样啊,你想告诉军方?”

              胃部扭曲般的一阵疼痛,我瞪视,没有回答。恩维看著我,觉得很有趣似的咯咯直笑。

              “啊哈,如果重要的人柱死在这里,[我们]可会伤脑筋透了。更何况……”他站起身来,把手里的打火机啪哢一声灭掉。“[那个人]还不想让你死掉呢。”

              眼睛无法跟上明暗落差,一时间什麽也看不到。
              有远去的脚步声,然而我摸过去时,却依然是厚厚的土壁,不知道他是从哪里离开的。

              “混蛋……”
              不管怎样,总得先离开这里。
              想合掌炼成,却忘了没有右臂。

              ……
              真麻烦。
              好多年没画过炼成阵了。
              而且用左手,很不灵活。

              好不容易刻完,把手按在那些凸凹上,嘶啦声过去,眼前尽是眩晕的日光。
              +++++++++++++++++++++++++++++++++++++++++++++++++++

              罗伊.玛斯坦:

              树林的尽头,我站在突兀的悬崖上,向下远望。

              黑色的厚重云层下,里奥尔镇的方向血色已褪,建筑物间延伸著的沟壑排列出巨大的炼成阵。
              那种熟悉的构成式,我在钢的炼金笔记里看到过。

              冠以贤者之名,事实上却是用鲜血浇灌而成的红色石头……


              一切都明白了。

              为什麽会挑起这场战争,为什麽城内会没有人,为什麽斯卡会出现。

              我全明白了
              可是已经晚了


              为什麽没有能早一点察觉——


              深深呼吸一口冰冷空气,混合著胸腔中凝重的滞浊,心脏跳动声通过脉络一点点传递过来。
              我还活著……

              …………钢……

              我张开口,却发不出声音。


              山谷下,湍急的河流拍打岩石,宛如雷声沈闷。

              手指关节已经僵硬,一根根舒展开来,手中的物体落到地面上,敲出一串清脆的响声。

              我只觉的膝盖发软。


              明明说过,不会再让任何人死去了……

              一滴水滴落到手背上。
              下雨了?
              我抬头看天空。

              黑色的云层在上空翻卷,发出无声的嘲笑。


              终於渐渐想起来心痛的感觉。
              那种仿佛穿透五脏六腑,仿佛失去半身的痛苦。

              而终究,上天就连悲伤的时间也没有留下给我。




              “这里!一个!”

              嘈杂声从一边树丛里响起,几个穿著里奥尔平民服装的人浑身荷枪实弹,向我包抄过来。

              ……是民兵的游击队吗……
              我面无表情的举起右手。

              手背上的图案著实吓了那几人一跳,他们相互递了下眼色。


              “——砰!”
              离我最远的两人首先开了火,与此同时近处的人抽出匕首扑过来,闪身躲避的同时,枪火不断擦身而过。

              ……很好的判断力。
              综合远近距离同时攻击,就算是炼金术师也往往措手不及。

              但是这一招我在伊修巴尔的战场上并没少见过。


              避过当面而来的利刃,抓住对方的手腕俐落的反身一扭,肩关节处立刻传来骨头的喀嚓声。
              左腿向後踢在来人的小腹上,在他吃痛弯腰的同时切掌在後颈劈下。

              捡起地上的匕首投向远处,穿透一名狙击手的手掌把他钉在身後的树干上。

              一片呻吟声中,我转过身右手捏指冲著最後一个人。


              睁大的眼瞳中写满惊恐,双臂剧烈震颤,斜跨著长枪的身体还不到我胸口高。
              那是一个小孩子。

              我的手不受控制的抖动起来。


              烙印在记忆深处的赤红双眼在冲著我一遍一遍的凄厉哭喊。

              不要,不要让我想起来!
              不要看我的脸!!





              “————砰!”
              “砰砰!”





              尖锐的枪声如雷灌耳。
              应该是游击队後援,从孩子身後的树林里射了冷枪过来,一共三发子弹。


              左肩上传来剧痛,然後是右腿。

              而最後一发…………


              我低头看自己的胸前。

              左边胸腔上衣服破损,冒起一缕青烟。


              那是心脏的位置。




              人们经常说,在临死的时候眼前会浮现出以前的过往片断。


              枪林,弹雨,红莲狱火,无尽的血海。

              我看到在洛克贝尔医生夫妇的尸体面前哭泣的自己。
              我看到休兹葬礼上漫天洒下的洁白花瓣。
              我看到莉莎红著双眼对我说请一定要回来。

              我看到,金色的光芒从一片赤红中透进来。

              血的味道腥涩而甘甜。



              就好像做了一个长长的梦。

              原来这就是死亡……




              “——————大佐!!!!!”


              在缓缓向後跌入一片虚空里的时候,跃动的金色跳进我的视线。

              那是我最後看到的景象。


              46楼2006-02-18 1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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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断章 (十二)



                罗伊:Klor X 爱德华:寒星漪

                +++++++++++++++++++++++++++++++++++++++++++++++++++

                爱德华•艾利克:

                “少佐,大佐在哪里?”我跑上前,拉了拉拦住半条通道人体肉柱的军服衣角。

                对方回过头来,表情相当精彩,外加涕泪涟涟,逃都来不及。

                老鹰抓小鸡的姿势,整个人被揽到他怀里,石头一样的筋肉几乎把我挤碎成泥。
                ……到底那里帅?
                眼前昏暗的同时,混混乱乱想到了偏爱筋肉男的老师伊兹密。

                好不容易一步三颠簸踉踉跄跄走向队伍前方,浑身疼痛下居然还有人在队伍里细细碎碎说著“这小豆丁平安无事”之类,一股成型的烟直往脑子里冒,随即蒸汽状喷出。
                “谁?!谁在说我是超级矮子小得看不到的豆丁?!!”
                回头暴吼一声,万籁俱寂。全队军人立正冷汗,也没人搭腔。冷冷一笑想炼点逼供的刑具出来,奈何右边一动无法上抬,这才记起没了手臂。

                好狗运的家夥们。

                骂骂咧咧往前继续走。

                “喂!看见大佐没?!”
                “啊,钢之炼金术士大人,请问是哪位大佐?”
                “……还有几个大佐?”
                “哦,玛斯坦大佐在队伍最前方。”

                ……只剩他一个大佐了?

                下意识,不想去问伤亡情况。

                那麽说,现在他是军队最高指挥官。
                最高指挥官冲在最前方,想什麽呢,又不是突击兵。真不像大佐会做的事情。

                唉,只剩一只手臂,连走路也不大好平衡。
                可恶啊……混蛋斯卡,毁了我好几次手臂,几次差点要了我的命,和你有什麽深仇大恨来著。
                里奥尔的人也一样,居然全都帮著画那种大逆不道的阵。想想我们艾尔立克兄弟找石头找了好多年,最终得知这种阵法时可还是放弃了啊。
                我也不喜欢军人,可是军人也有家,就像那个留下老婆孩子挥手扬长而去的老好人。

                一整个里奥尔镇的巨大炼成,有多少老婆小孩会为此而哭泣?
                混蛋,有种你们去杀了大总统才是。

                虽然我不认为伊修巴尔里奥尔都是些坏人,但全是直肠子。就像上次去沙漠,抓了我还以为他们想要赎金。
                ……啊呀呀?
                罗斯少尉不知过得怎样了啊?
                说起来,混蛋大佐在那次事情里好像还欠我一拳。
                从小到大,也没几个人敢那麽打我爱德华的脸。

                ……唔。
                这麽说,为什麽我现在要去找大佐呢。
                不是他那一队的。
                应该说什麽也没想,回到地面第一件事情就想去见个面。

                ……而且。

                为什麽那时候我要去救他。

                并不是看见了才想到救,而是没看见时想到去救。
                如果不是为了救他我早就从捷径跑出城外了。
                如果不是为了推开他我一口气早就跑出炼成阵了。

                那种情况下,的确碰到谁我也会叫他快逃,可是从迈开的第一步开始,好像下意识就是要去找大佐。

                为什麽呢……
                我没我自己想象的那麽讨厌他麽?

                那个性格相当欠扁的人。

                前方闪过人影,如果是军队未免队形太过杂乱。定睛,那褐色皮肤毫无疑问不属於亚美斯特利斯人。

                旧恨新仇一起算吧。
                没右手,我从断裂的右臂掰下一块金属片,飞快在身边石头上刻出阵形。手掌一拍,长长钢矛握在掌心,舞出闪亮弧形。
                弯腰扫腿,前面几个背对我的人全数倒下。长矛夹在手肘间一用力晃过肩膀,好几个人被我扫开。一把长枪抵到眼前,空出手掌啪的拍了上去--以防万一手掌上画了好几个炼成阵,其中之一就是从斯卡那儿学来的分解式。

                手枪解体,手持碎骸不知所措的居然是个和我差不多高的小孩。打消暴揍上去的念头,一把揪住他的领子:“你们在偷袭谁?!走在最前面的大佐吗?”
                小孩惊慌失措没有回答,眼睛却朝不远处草丛斜瞄了一下。几乎同时,几声枪响从那边传来,我丢下他,飞快的跑了过去。

                --居然在草丛後方不远处,就是悬崖。
                真是阻击的好地点。
                然而让我忘了一切心惊肉跳的是,好几个褐肤人包围中,让我找了半天的男人,正从悬崖边缘往後倒下。

                心脏狂跳,一口气堵得喉咙发疼,我不清楚自己是叫了,还是没叫出来。

                跑上前,想抓住他--
                


                47楼2006-02-18 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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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钢忽然的坐起身来。


                  “——你又流血了。”
                  他一脸严肃。

                  我低头看见肩上的绷带中隐隐渗出血丝。


                  “啊,没有上药的话很难愈合的吧。”我苦笑一下。
                  “没有别的办法吗?”
                  “有倒也有……”

                  示意他离开一段距离,我用戴著发火布的右手掸向左肩。

                  就要弹指的那麽一瞬间——钢的身影飞扑过来,手腕被按下。


                  “你疯了?你要干什麽?!”他怒瞪著我。

                  “没有药的话,用火烧伤口就能止血。”我看著他的眼睛。
                  “虽然会痛一点——但这样不容易感染。”

                  他就好像在看疯子一样的看著我。

                  “别开玩笑了……你!”
                  “我是说真的。”


                  金色头颅剧烈摇动,他拆开我的绷带。

                  “不用这样……你这个笨蛋,让我来!”

                  他低下头去的时候,我睁大了眼睛。

                  舌头轻软的碰触著伤痕,留下一片濡湿,创口被柔柔舔舐著异常舒服。


                  简直就像小动物一样的疗伤方法。
                  亏他想的出来。

                  湿润的声音在狭小空间里持续的响著。

                  过了很久钢才抬起头,舔去嘴边沾到的血迹。
                  伤口还真没有再渗血,似乎也不怎麽疼了。

                  “怎麽样,很有用吧!”他得意的挑高下颚。


                  不安分的左手打算脱我的裤子依此类推处理腿上的伤口时,被我抓住纤细手腕。
                  他不明所以的抬起金眸看我。

                  我的眼睛在昏暗的空间里一定亮的吓人。


                  “——钢,你在玩火。”
                  “什……”

                  抓著他的手按到身下,孩子的脸立刻不争气的红了起来。

                  “你这个————色情狂!整天都在想些什麽啊!!”

                  “唉唉,太过分了,我可不是对谁都会这样啊……”


                  扣下小巧头颅含住他的唇吸吮,柔软肉块怎麽咬都品尝不够。

                  “……来吧……”
                  难耐的呼吸喷薄在细嫩颈间,我引导他的手拆下腰间皮带,拉下链条。
                  钢低头看著被强迫握住的高昂炙热,面红耳赤。

                  “乖孩子……”

                  像是被蛊惑一样,我微笑著看那孩子渐渐跪下,金色头颅埋在了双腿间。


                  +++++++++++++++++++++++++++++++++++++++++++++++++++


                  爱德华•艾利克:

                  呃。
                  好……好恶心。

                  比第一次在约萨克岛上,用刀子剖开小白兔还要恶心。

                  虽说老师是教过我们类似的技巧,但真刀真枪的干,还真不是一般的恶心。

                  “……喂,疼的是我好不好。”
                  “真、真是恶心透了……”强忍住反胃的感觉,在弹头终於叮的一声落到地上後,我大喘一口气,用衣服炼成的绷带包裹上去。
                  大佐脸色苍白但依然露出啼笑皆非的表情,歪著头看我忙上忙下。

                  “你很熟练嘛。”
                  “唔,小时候被教导过非常多的生存技巧。”

                  包括唾液能在某些非常时期起到消毒作用的小知识。

                  不是第一次尝到血的铁腥味了,为了疗伤而像吸血鬼一样舔别人的血倒还真是头一次。
                  想起小时候,手指被锐利的东西刮破,妈妈也这样轻轻吮著我的手指头,会不会也有这种感觉?

                  “想什麽呢?”
                  大佐用他没受伤的手扶起我的下巴,眼睛里淡淡写著不满意。

                  “小时候妈妈也是这样吮我弄破的伤口噢。”
                  不满意消失了,换成嘲笑:“哈啊?这麽大了还会想妈妈?”
                  “会想。”我从不以此为耻。
                  大佐抿嘴微笑,淡淡的微笑不是嘲笑。

                  想为他处理腿上的伤口,却被抓住手臂。
                  上方温软湿润的嘴唇缓缓降下来,我不由自主闭上眼睛。

                  好软,好热。
                  甘甜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

                  第一次被混蛋大佐强行亲吻时,我只觉得唇舌也都针杂般刺痛,酒精的苦味充塞了整个食道,没有比那更难受的事。
                  为什麽由同一个人,可以有这麽大的差异?
                  脑子发晕,连身体也变得热热的。

                  一贯来讨厌。
                  可是如果说我对大佐带有喜欢的情绪,那末一定是指这个了吧。
                  ……也许是?

                  “……来吧……”
                  低沈声音仿佛诱惑著什麽,只有在这种时候,才会发出的声音。
                  混蛋大佐。
                  低低骂了声,低下头,舌尖顺著火热轮廓勾画。

                  好像比平常更热。

                  故意伸出牙齿轻轻啃咬在激昂的筋脉上面,接吻一样吸吮赤色的皮肤,感觉它在手中变得更加坚硬。
                  


                  50楼2006-02-18 1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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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好长!!!!!!!!!!!


                    IP属地:上海52楼2006-03-05 10:28
                    回复
                      同上……………………MS没有完。= =
                      (痛苦地等待ING……)


                      53楼2006-03-13 23:34
                      回复
                        阿~楼上两位对不起哦
                        因为最近比较忙所以会迟一点更新呢
                        如果真的要看的话,第一页有网址


                        54楼2006-03-15 17: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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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鼻血啊~~~~~狂流啊狂流~~~~~~~~~~


                          55楼2006-03-31 1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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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h一会回来ttp://cq.netsh.com/eden/bbs/742883/


                            IP属地:安徽56楼2006-05-15 17: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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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文偶看过完整版,在动漫领域.

                              但是说真的,偶觉得前半截还行,后面截就差强人意了.

                              然后,通篇H,感觉上就上为了H而H那种,感觉有点不爽.


                              57楼2006-06-04 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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