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往迎来南北客吧 关注:37贴子:2,654
  • 12回复贴,共1

【第八幕】

只看楼主收藏回复



IP属地:四川1楼2024-02-24 00:27回复
    我是应关,我是应关:
    【和卓霍加剧本第八幕】
    【辜月时,朔风吹进幽州,冬云连海,枯木栖风。开斋节后,牛街的熙攘热闹似乎余音未绝,蒸黎笑语仿佛仍流动于街衢,烟火十里。自庆礼后,理藩院甫得三两日余暇,转眼年尾的忠孝节在即,不日又当敛衽躬操诸事,友睦回藩。】
    我们理藩院就是劳碌的命,这才歇了几天啊。啧啧【言谈赏笑,视线却未从回报上挪开。逐字细看,落目于文末的那常住人口的子数,眉心骤然夹凝,忧心不打一处来。移文授示与身侧的小和卓大人】
    你瞅瞅,这是目前有司上报统计的回额数。的确激增的厉害啊。


    IP属地:中国香港2楼2024-03-06 23:33
    回复
      叶何应关大人。【同他简略的寒暄被“啧啧”与“瞅瞅”中断,微微弯曲的眼眸在隐藏笑意的间隙,同样给予他更胜渺茫的勉励。】索性没有闹至盖德尔夜。
      冬日果然是最忙的,开斋节,那达慕、拉波堆庆……然后就是……【例数着,绵绵不断的,所有的词汇都在映照他的“才歇了几天”。冬月,一个被节日金纸包裹着的季节,点缀般悬挂在冬青树的枝头。说话间,目光落在了惨白的宣上,是他劳碌的命运。】
      【我初一次同这位理藩院的叶何应关大人共事时,带着某种好奇,在眨眼间会很仔细的观察他的言行。陌生的感觉中会滋生出莫名的熟悉感,理藩院仿佛是我同回部最近距离的所在,仿佛唯它领略过喀什噶尔的风,天山的雪,是风雪中禹禹独行时忽然出现的友人,但错觉永远只是错觉,于回部而言,没有理藩院更好,兀自的作自己的汗国,圣人一样在大地上谦虚恭谨的行走。】
      【他是锁链状的绳子,一头拴在回部,另一头握在陛下的手心里。越这样想,越觉得灰暗暗的。我从他手里接过那个厚厚的册子,一页页的翻过去,熟悉的缠文,有一些陌生但认识的满与汉文。】
      真厉害。【发出了感慨。】我尚不知,原来聚集在此地竟有一百二十六名之多了?


      IP属地:四川3楼2024-03-07 13:07
      回复
        我还是应关,我还是应关:
        嘿呦,您是懂的,今儿可算是遇到个明白人!【他懂理藩院的辛苦,不由也生了句喟叹】
        【和卓小大人是回纥质子。然国朝早已不循旧例,学那五霸七雄互质宗亲以明友诚之好。说是质子,只为彰显其地位尊贵——那可是皇贵妃的侄子——并非当真是王子入京。】
        【千百年来的教训警示后人,藩族间只有靠利益巩固,兹有干戈,任是谁的嫡子嫡孙都可牺牲。这个道理,别人如何看我不清楚,理藩院却是当做前车之鉴。今处置蒙回庶务,盖铭记“恩泽厚施,小惩大诫”为八字真要。是故我对这位小大人——仅是说他年纪小——格外客气。】
        嗯,可不是么!【俟他览读邸报时,将上个月阿赊晒好的陈皮从瓷罐中摘了一枚,就着桂圆、枸杞和白牡丹,拿滚水那么一冲,嘿——真叫一个馥郁扑鼻】来来来,尝尝这茶。白牡丹可是驰名江南的白茶,还有这陈皮,乃是我夫人亲手晒的。快尝尝,理气开胃,健脾化痰,秋冬喝这个好处多着嘞!
        【趁他接茶,瞄及上面交错使用的满汉文字,多了个心眼儿】小大人啊,哪里看不懂的,尽管说,可别跟咱理藩院见外。
        【继而我也端起为自个儿沏的那盏,吹了吹热气,眼睛一闭如同再说:你算是问到对人了。一指后面】不只是聚集在礼拜寺附近,你看后面,加上附近周边的工匠艺人已经有二百三名。


        IP属地:中国香港4楼2024-03-09 01:06
        回复
          【他说话很有趣,与理藩院的周大人也很相似,我有时想或许这是理藩院内不成文的习俗,都默默的遵守着,正是仰赖这份有趣,身躯也变得活络了起来,被暖风慢腾腾的吞噬着。】
          【手心里捧过一盏热茶,同他讲谢,他说是江南的白茶,我低下头,慢慢地拿鼻子细细嗅着,枸杞,红红的漂浮着,陈皮的气味很独特,柑橘的时光被凝固了,一股子鲜活的曾经。我惯常的用伏砖茶、普洱更多一些,来北京城几年食的更淡,也偏好饮绿,白茶很少见,所以也觉得新奇,我专心致志的看着,并没有看出一朵“白牡丹”。】
          拉依苏的药茶也喜欢用陈皮,但它更用茴香和玫瑰花,也有很不凡俗的气味,等到冬日的时候,送您府上也谢夫人的陈皮。
          【被茶香侵袭着,热热的饮下,身躯暖融融的,这种景致下脑子会不自主的开始恍惚走神,这理应是一个供以“懒懒散散”的某天下午才对,天边是蓝的天,白的云,一恍惚就是一整日蹉跎……放下了手中的茶盏,认认真真的捧起公文细细的回神。】
          劳您费心了,满文、蒙文都还好,汉文看的要格外慢些。【我小时候阿塔寻人教我汉文,等我抵达北京城才察觉汉文的“博大精深”,艰难苦恨我同同窗们一道儿苦熬着。一抬头,看他,刚教吹开的白色雾气挡在他的面前,闭眼的神情,变得模模糊糊。】
          二百三十?【公文华沙华沙的翻阅着,对于人口而言这个数字其实并不庞大,但只要想着他们聚集在礼拜寺的附近,堆积着又蔓延出去,就觉得是一笔极糊涂的糊涂账。】
          【我一个字一个字的看过去,一个词一个词的读过来,烛火映照在惨白的纸片儿上,昏昏黄黄的,又一个字一个字的惊醒,把懒散都吹散。那一圈昏黄,很像日落的投影,但更加的像一段儿历史的切片,安拉将它们凝固的模样裁作一片,一小截陈皮一样送到了我的手里,我双手捧着,面带愧疚的看着,等着安拉痛斥我曾经的袖手旁观。】
          怪道如此,礼拜寺附近已经没有房子够他们居住了,所以渐渐地,人们杂乱的住在一起,两个世界的人交道,总是得磨合的。【鱼同飞鸟是很难交流的,我感叹着。】但这磨合太激烈,齿轮咬着肉,淌着血。


          IP属地:四川5楼2024-03-09 19:31
          收起回复
            【茶产自福建松溪县。绿叶夹着银白色毫心,如同干花,遇水后,绿叶托着嫩芽,宛如蓓蕾初放的牡丹,因而得名,自然不是真拿牡丹晒干了烹煮。于啜茶间隙暗窥小大人的神情,虽说他入京时日不短,可不知是否已喝得惯这苦涩的味道,尤其是听他说起故乡的茶里要加茴香,愣是睁大了眼睛。或许应该叫笔帖式去牛街买一碗酸奶酪就好了。心里嘀咕着,煞有介事地问道】
            茴香?这是煮锅子,还是煲汤呢。有趣,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我夫人尤其好探究膳食的药理,我定要与她说说这回事,到时候好好尝尝拉依苏的药茶。
            【其实,满人入关前喝的是糊米茶,是将稷米炒糊冲水饮来,亦或食用各类浆果制成的甜汤。刻下手中的茶,实则是汉人杰作。他们自天地馈赠里撷取这一味,始于神农,闻于春秋,距今也有四五千年了。有趣的是,女真定鼎中原,却一夜之间举国饮之。移乡易俗,顺带将满、回两部也纳入陆羽的经训里。长久以来,我皆很是疑惑满人将自己纳入华夏的彻底,甚至含沙射影地将意思蕴在赓续的话中】
            慢慢看,慢慢学。咱们大清国旁的人才没有,通识满文、蒙文的都算稀罕,唯汉家的学子多如牛毛。你们翰林院不是养了一大把么?随便抓一个,都能给你讲得头头是道。
            【和卓小大人生得风月异域,眉目深邃,五官犀利,月白肤色更衬出几分生人勿近的清冷,属实是位俊俏的厚生。我暗忖着,如此高贵的家世,又生得这般动人,若不入赘天家做皇廷快婿,也应俦配王姬、贵女。总归是不愁青云远沓,问仕路遥的,何苦在庶务上这么较真儿、执着呢?】
            您看得还真够细致。上一位如您这般精明强干的回事专吏,还是去年才振缨挂冠的徕远清吏司郎中。【见微知著,从这些琐碎分支的实证里,细针密缕地析条出一跟线索,一端将这些痕迹串连,一端则指向事件的本来面目。不可置否,他很敏察】
            没错。【我点了点头,接上他的掐断,再现这乱局的始因经过】人多杂居,便易有是非。衅端久了,则积为仇怨,尤其是宗教习俗间的差异,最难调和。久而久之产生摩擦,从口角演变成斗殴。若不及时制止,酿成稔乱也未可知。


            IP属地:中国香港6楼2024-03-10 04:18
            收起回复
              【我这时才将目光短暂的挪倒些微嘀咕的话音里,很浅的一目里,藏着深深的笑意。】还有藿香,肉桂和……
              【顿了顿。】荜茇。
              【真是锅子。他说起锅子,缓且慢的诵念着这一串儿草药,“药茶”的气味忽然很具象的浮现在面前,黄铜山里的云雾绕,我想着,佐一些盐,往里涮牛涮羊大抵也不会太错,是顾也一笑,迁途的疲倦好似忽的消失,遥远天山寒冷湿润的风与炙热的沙土侵袭着面庞,故土的留恋安拉的赞许都躺在这些草药里。】
              所以汉人不是喜欢说“茶汤茶汤”。那这样看,我是奉对了礼,届时,就请夫人揭示药茶的奥秘了。
              【他说起“稀罕”,仍旧是笑着,像品茶,要饮下这一口,末了,舌头才会察觉到微微的苦,再然后是回甘。掀开眼皮看了看,又沉沉地想,话中似有一串儿清亮的回音,但我想他为人爽朗,或许只是一句随口,正因这一想又使我陷入沉思——若只是他一句随口,也太令人绝望,忘却来路的人,活着与死并无异同。】
              【一段儿空白而后。】大人说笑了。【我这时才察觉他们说文人杀人是不用刀的,他说的话很轻柔,面庞仍然带些微松散的笑意,但他的话很像利剑,等我回身时才察觉世界已经被捅出一个又一个巨大的窟窿,汪汪的吐着血。】
              【我应该给予他某些似有幻无的安慰?譬如翰林院仍然有许多通晓满、蒙文字的古老化石,一片叶子,拍在石头上千年万载的腐烂着,等着某一日忽然教人翻出来,嚯的一看,是尘封的过往,届时,也如今朝看龙骨字,你不识它,它也不识你,一个一个的猜,古往今来,一个巨大的轮回往复——尚轮不到我来。】
              仰赖同僚,我如今已经是决然的“一头雾水,满头的道理”。
              【这庙堂明晃晃,宽敞敞,不知道点了多少烛火,才足以拱卫这般灿烂星河,我只是在看蜡烛能照到的字上,却分心的在想这些事情,所以没能察觉到灼热所带来的不适感觉。】
              正鹰……什么关来远……【忽然的一串词汇令我察觉到了陌生,像极了诵念的经文,我细品了两下,才察觉出大约是坠着措辞的冗长官职。】哦,是官职。
              积为仇怨。【感慨着,轻慢的呢喃。】随着陛下的宽仁,还会有缠人抵达这里,源源不断的,贵族伯克们都还好。【想亲近的人自然会有亲近的举措,但更主要,他们——我们拥有自己的礼拜场所,不必再一次于北京城中远征,自然不会有愁绪。】但……工匠、艺人们恰如星河里的一盏小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亮在了何处。
              叶何应关大人,为了安宁和睦,我们是否……同皇帝陛下请求,先短暂的划出一个狭小的区域,供穆民们可以安放自己的信仰,虔诚的、一心一意的作安拉最顺从的信徒罢,不要被驱逐不要作随水飘零的枯黄叶子。
              隔阂虽然不会消弭,但随着时间的流淌,缓慢的互相认识,从陌生的、狰狞的面庞变得熟悉,而且互相通晓脾性,一点儿时间,一点儿的和睦下去。


              IP属地:四川8楼2024-03-12 01:34
              回复
                我是应关,我是应关:
                嗯,这配料,听着就香。
                【什么香?自然不是茗饮那般的馥烈峭拔,而是锅子的汤水香。说起锅子,汉人的锅子以巴蜀和百越两处最具特色,川渝人喜用牛油辣椒爆炒,鲜香麻辣,用它涮煮切成片儿的脏器倒是比肉吃得更有滋味,蘸料是辣子油碟,吃不得辣的可淋上醋。而两广的清汤锅则是主打一个鲜,活鸡现斩配上花胶、红枣等吊出高汤,再用来煮菜煮肉,打边炉时,佐以清单的小米辣豉油,边喝汤边吃肉。而满人祖上传下来的酸菜白肉锅子,就更朴实了。啧,想想竟有些馋了,愣是打腮帮子洇出口水,喉咙滚珠,又咽了下去。】
                我是说....这料多了,茶汤自然就香了——【不知回部的药茶里,可会煮肉和菜。然实在不好问出口,生怕触碰藩族的忌讳。这话说来本只想掩饰方才的“不雅”,却不料另勾起些念头来,嘴上便没了把门儿的,滔滔不绝讲起】
                就比如,每一味药材之间互相勾浸,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如风云际会,草木相生,待烹饪好了,汇成浓郁的一锅,谁还能分得清这汤是陈皮的汤,还是荜茇、肉桂亦或是藿香的汤呢?
                哎——要我说,藩治之道,正如这锅子之道。若万族有乐,萃聚一堂(汤),则吾心何忧啊!
                【不知这一番“歪理正说”可有将我那声咽口水给遮住,悻悻打量着小公子似懂非懂的神色。也是难为他,徕远清吏司这几个字刚掰扯明白,又被我灌了一锅迷魂汤。清咳两声,打算越过这个话题】
                那什么,刚刚说到哪了?【假模假样抄起计数的册子复翻了翻,如又窥得什么了不起的真谛,一拍桌子】啊呀,可不是么,大人说得在理啊!你瞅瞅这......还有这......
                【这几处并没有什么特别,单单希望他扭转注意力,忘掉刚才的种种。】这几个地方,藩部人口最是密集,数月来的统计表明,打砸冲突也最频繁。混居的确会带来很大的问题,若是回人们聚住在一起是会减少摩擦,只不过......
                【捻了捻胡子,摇着头道】大宗下还有小宗,信仰终究有所差异。到底是文化隔阂没有消除,即便如此,矛盾还是存在的。
                【许是我这番话触动了他,刻下小和卓倒是陷入了某种沉思。深邃的眸沉下去,如一块和田玉丢入夜幕下的深渊,更看不清了。安静了良久,我打着哈哈】方才说那徕远清吏司,是专责回部扎萨克及四川土司政教的人。和卓大人于此倒是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有没有兴趣迁入理藩院啊?


                IP属地:中国香港9楼2024-03-12 23:15
                回复
                  【是一段儿极丰富、浓郁的口感,缠人爱极的东西,譬如饮食譬如曲乐都一如缠人炙热性格的本人,一张喀什噶尔的地毯,教藤蔓与花卉缠绕的景致下容不下一丁点富裕的空白,爱如熊熊烈火,憎也浩浩滔天,广漠天地中浓墨重彩的一笔。我只是同他说药茶,思绪却散的很远,含糊的混迹在驼铃中的一段儿艾捷克,悠悠远去。】
                  【他再说藩治之道,我听的莽撞,却犹如古远时的一句“治大国,如烹小鲜”,我这时才察觉他原也不只是诙谐,深沉奥妙闪烁在他的眉梢眼角,是教汉人文化侵染了的鬓角,也如孔孟老子一样说话,说藩丨治不只藩丨治,要讲锅子,从一盏汤开始。】
                  受教了,叶何应关大人。【真可怖,只从一口锅,能有这般谈吐出这样的文章,但他那一锅万族有乐的汤,也的确教我听的万分忐忑,届时,迁徙至此的穆民会不会也叫异教徒吞噬了,分不出“荜茇还是肉桂”,这道汤于皇帝陛下而言是有益处的,但于“荜茇肉桂”而言呢,我仍然虔诚的同他至礼。】
                  【岌岌可危的只是他们?没有我们?我们又是谁?头发已经剃掉了,衣服已经更改了,但仍然叫侵袭了面庞,祖先窥见了面庞,也有少小离家的错觉。】
                  您的学识犹如筛海之尊,令霍加受益匪浅,我会再好好的想一想。
                  【伟大的至主安拉,请指引我通往至正之道。】
                  说到……【将册子翻了翻。】大宗下还有小宗,穆民中也有缠//穆与汉//穆之别。【但文化的隔阂很难消除,不是被信徒圣征,就是被异教徒所吞噬,一切的一切都不过是图为粉饰一场你死我活的战争。】
                  信仰终究有差异,心却可以近一些,请汉人尊重穆民,需要请他们先通晓我们的崇敬,让穆民理解汉人的愤慨,也需要知晓他们的愤怒的原委,大人,这项事情先预先的交给礼拜寺罢,这项事虽然难,却也是阿訇与我等的诚心祈愿。
                  【他说起理藩院,同我解释那个拗口的官职,面庞上又恢复了方才轻松的笑意。】倘若真有一日能跟随大人学习,是霍加的幸运。


                  IP属地:四川11楼2024-03-13 16:59
                  回复
                    【我想他在京城居住的时日,定然有诸多的不便之处。虽则身份尊贵,可到底周遭尽是与他异类的同僚、邻里。所为山川异域,风月同天,打底只是文人刻画的一种隽永而美好的结局。倘若这真的可以实现,便也不必置理藩院于六部之外,柔怀庶邦】
                    如果大家可以摒弃成见和隔阂,互相尊重的话,很多事情就很好办了呀。【叫这话臊得不行,讪讪笑着,用茶水遮掩,又扯上理藩院内南来北往的陈年趣事与他燕谈。】加油吧,小大人!往后有问题,常往理藩院来,左右也不是外人了。
                    【静潭中落下石子,荡出涟漪,乍看去不消一会儿就散了,可其实不过是波纹渐弱,最终超脱了人的肉眼,以难识别的模样,继续着摆荡。】
                    我毕竟长你一轮儿,盐吃得多了些——【就像佛家的道理,业是消不尽的。那么藩与宗的谐好、主与民的敦睦,是否也是个永无可能实现的悖论?我也被自己绕进去了,苦笑着摸摸光亮的额头】
                    ——吃多了也不好。吃多了口苦,得来点甜的,最好是....茶汤!用杏仁粉、黑芝麻粉冲泡,再洒上糖桂花、红糖或者白糖等八种调料,搅合起来是黏糊糊的一团。嘿!鱼市口有家茶汤李,百年老字号,今儿衙门落钥,我请你去喝一碗!


                    IP属地:中国香港12楼2024-03-13 21:25
                    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