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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西郊|畅春园]---皇家园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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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春园以园林景观为主,建筑朴素,多为小式卷棚瓦顶建筑,不施彩绘。园墙为虎皮石砌筑,堆山则为土阜平冈,不用珍贵湖石。园内有大量明代遗留的古树、古藤, 又种植了腊梅、丁香、玉兰、牡丹、桃、杏、葡萄等花木,林间散布麋鹿、白鹤、孔雀、竹鸡,景色清幽。畅春园这种追求自然朴素的造园风格影响了在其之后落成的避暑山庄和圆明园等皇家宫苑。

畅春园中路沿中轴线向内依次为大宫门、九经三事殿、二宫门、春晖堂、寿萱春永殿、后罩殿、云涯馆、瑞景轩、延爽楼、鸢飞鱼跃亭。亭北有丁 香堤、芝兰堤、桃花堤、前湖和后湖。东路为澹宁居、龙王庙、剑山、渊鉴斋、藏拙斋、兰藻斋、太朴轩、清溪书屋、小东门、恩慕寺和恩佑寺。西路为玩芳斋、买卖街、无逸斋、菜园、关帝庙、娘娘庙、凝春堂、蕊珠院、观澜榭、集凤轩等景点。园西出大西门为西花园,有湖泊四处,湖边散落有讨源书屋、观德处、承露轩等建筑,为幼年皇子居住之所。


IP属地:内蒙古1楼2024-06-18 15:31回复
    【细算起来已经有几月不曾见过苗阿繁了,递过去的帖子更是如石沉大海一般,阿绮心中惴惴,于是自个儿往头条胡同走了一遭,刚好遇到苗家阿哥,上前攀谈了几句才得知阿繁入宫去了,苗家阿哥十分热络,问起阿绮要不要同去,纠结半日也点了头,余下并不知阿哥用了什么力气,只是挑了个极好的天气,将自己送进了畅春园】

    苗阿繁!我还当苗家阿哥诓我的,我都住进来几日了也不曾见你。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24-06-21 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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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步步往苗阿繁身前走,到极近处才停下。彼时的苗韶妃已是冷汗满背,双眼一瞬不瞬将眼前的女子盯住,只是瞧着瞧着滚烫热泪夺眶而出,一颗串联着一颗簌簌往下落。苗阿繁也说不清自己为何要哭,突如其来地有什么东西在她心底悲鸣。被阿兄一把推进宫墙里的阿繁,方才亲耳听到了,小阿绮说苗家阿哥,而她向来如此称呼苗盛。】

      :你来见我还是……

      【还是与苗盛做了什么不平等的交易,苗阿繁不敢想,她不愿将小阿绮想得那么傻,更不愿承认自家阿兄狠恶如斯。她已然可以站在这一端将她们的往后望尽,日复一日再无生机,月镜山的小锦鲤应只是误入了此地,万不能留下来。】

      :难道你就没有怀疑过他哄你来是要把你卖了,怎么蠢成这样!


      IP属地:贵州4楼2024-06-21 0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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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阿绮没想到,明明上一刻还舒展着眉眼的苗阿繁,竟然倏尔的落下泪来,这让她的笑意僵在了唇角,一时间竟不知道该不该继续,半晌从微张的口中呢喃出几个字来】

        不好吗?

        【虽然北边风景与西南不同,但是她觉得这里山清水秀,比外面好上不少,精雕细琢的山水与那天地孕育的不同,却也别有一番景况】

        你一个人在这儿不无趣吗?吃得惯吗?睡得好吗?没人与你一道吃红锅难倒不嘴馋吗?反正我是馋的,别人都吃不惯麻椒的味道,一个人吃真是没意思。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4-06-21 09: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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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怎么没回铜仁府!

          【苗阿繁数回压抑,终抵不住低吼出声。于她而言这堂皇富丽的宫殿有什么好呢?她被阿兄送进来,瞧多了那些红颜憔悴猝然离世的美人们,她在家书里对她阿爹撒了谎,她过得一点儿也不好,未入宫时是阿兄迫着学礼识仪,入宫后更是如履薄冰。可眼前的小阿绮什么都不知道,她不知道红墙里藏了个会吃人的怪物,它时刻窥视着鲜活人命,你我便是在“它”爪下扑腾的猎物,永远不知它伺机将吻上谁的脖颈。】

          :苗盛骗你了是不是,他是不是告诉你来找我很容易。

          【是,凭他如今的本事想将小阿绮塞进来易如反掌,可是之后呢?小阿绮,你有考虑过自己的出路在哪儿吗?】

          :确实容易,可你出不去了你知道吗!


          IP属地:贵州6楼2024-06-21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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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寨里的小姑娘大多对这种事情缺少应变的能力,所以阿绮实在是不能理解,为什么苗阿繁的反应会这么强烈,于是她有些不确定的,试探的嘀咕了一句——至于为什么是嘀咕,大概是她怕苗阿繁失控吧】

            在哪不一样吗……

            【大概是听出来了苗阿繁口中对苗家阿哥百般不满,于是阿绮沉默了,大概也是不想深究她们兄妹的私事】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4-06-21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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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样么?自然不一样!可她当如何与小阿绮说起宫闱的可怖?如何才能吓退她,若吓不走她那是不是该动些手段使些法子将她送出去?可苗阿繁至畅春园只这短短半日,根本来不及从长计议再做安排。她的好阿兄,惯会给她出些难题添堵。】

              :罢了。

              【如果这就是小阿绮无法逃脱的一段呢?就像苗阿繁逃不开阿兄替自己安排的这条路,那么她是否能替小阿绮做点什么……至此忽而悬崖勒马,苗阿繁顿住了所思所想。也是在此刻她忽然意识到,在无知无觉间她正慢慢被红墙里的权利规则左右同化。而在这样的艰难夹缝里她竟也选择了信命这样荒诞的想法。】

              :你若要留下日后须……谨言慎行……旁的……旁的自有我替你打点妥当。


              IP属地:贵州8楼2024-06-21 09: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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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阿繁变了】

                【这是心底里唯一的想法,她尚且记着与苗阿繁初遇,她穿着白族特有的衣衫,帽檐的流苏晃晃悠悠的随着她的动作来回摆动,笑起来如寨子里最美丽的孔雀,可是现在的苗阿繁,她穿上了旗装,绾起了发髻,明明同样从帽檐下垂下来的流苏,却平稳的,静默的,即使她的情绪这样波动,也不见一丝一毫的凌乱】

                你别担心,我都知道的。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4-06-21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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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与小阿绮的对话自此戛然。一年三个月零八天,这是她们上一次相聚的时日。苗和记里那一盏用牛角盛的米酒辣口呛人,一路滚烫烧灼却温热了脾胃。久别重逢,这个词儿在苗阿繁梦中应是欢声笑语,可她与小阿绮的重逢却如此潦草荒唐。她们本该予彼此最深刻拥抱,要一遍遍在对方耳边用白语用苗语说着想念与欢喜。可苗韶妃的旗头太沉太重,她也怕脚下的花盆底儿一绊,苗阿繁与小阿绮便成了畅春园里长眠的花草。最终她选择了克制,无论感情还是其他,首先她得斟酌着,从苗韶妃的角度来筛选出于自己最有利的生存法则。】

                  :我会在宫里等你,若你果真下定了决心。

                  【轻轻落下此句,苗阿繁转身抽离。不敢回头不敢再接话,她多怕情感满溢而出,再无法克制她自己浮躁的情绪。】


                  IP属地:贵州10楼2024-06-21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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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阿繁走的十分快,匆匆忙忙的,就这样结束了与自己的这次对话,看着像是害怕什么一样的落荒而逃,实在不能将眼前的这个人与记忆中的苗阿繁重叠起来,导致有些茫然的站在原地愣了半晌,有话在喉头滚过几遭却没有说出口,好容易才消化了这次重逢,虽然与自己所想象的截然不同,但是能再次见到也算好的吧】

                    【阿绮这样安慰自己】


                    IP属地:陕西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4-06-21 09: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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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补2L


                      IP属地:贵州12楼2024-06-21 09: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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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金盘玄于顶天苍中,把抬眼能见的天空光泽染地一片是蓝、一片是白,而低头见了,却是把碧绿的草色染成金黄、灰黑的石地染成杏黄,鲜亮的颜色止跃在大地之间,与我素白的兰指交合在畅春园的丹景之中,伴随团罗扇的起伏,通流在其间的芳醇大气也如精灵般,散风而窜于两股。)

                        (可惜如松煤颜色的墨水无法浅析眼前瑰丽。八月的四九城有时静谧,晌午后,时光走得缓慢,苍老的步伐沉重地按置在兰庭新序里,连孔雀也耷下宾首,在流光里偷息着少存的清风,来抵御困意侵袭。我快步经过廊苑,只带着一旬薄薄的朱熏风落在脚下,毫无作用。若不是承居在天子脚下,我定是柳眉疏皱、趾翘曲起,狠狠地跺醒大地公爷,声讨一句:让不让人活?)

                        (最终罗裙与绣屣定格在观澜榭前,是四处“逃窜”赢得的、暂且阴凉的好去处。我摇着携来的罗扇,柄握在掌中来回搓磨着,不断比对着哪面更好添笔,定时,抬去予身侧的明月咨邀:)是这面好吧?

                        (这才发觉明月趁着无人行走,舔着胆量提了撑裙边,预备在我阶下落座。如剜绞的眼神很快配合着柳叶眉双蹙送去明月眼前,她吓得惊呼一声出来,生生压住,险些跌出洋相。我伸出虚手,很快又翠柔地搭懒在肩前细细的羊角辫尾上,“好意”提醒她。)

                        仔细些,别坏了规矩。

                        (她的撇嘴被乌金的光融进去,又丑又装像,满一副不服气的呈向肮秽地流露出来,还欲评她甚么,透过她却瞥见了另一芳观影——秀玉人儿稚弯了掐腰,好似在拾掇什么?两指便伸入明月翠袖里,尖刺地掐捏她,又软着声低喃。)指不定是哪位妃嫔主儿的,你险些脏了我的脸面!


                        IP属地:广东13楼2024-06-21 20: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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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这畅春园中闲走,是为了见一个人。)

                          (这个人我从未见过,甚至还未去打听她究竟是一个怎样的人,我却已然知晓她今日着什么衣,发间簪什么花。我本该了解透彻一个人后,再趁势而为,可时不待我,只得草草做了安排,让人留意她的行径,她着的衣,她簪的花。)

                          (于是此般先机下,在一声女子惊呼后,我见到了今日的她。她姓扬佳,是皇后的妹妹,我有私心想与她相识,想借她的势,解自己的困。这是一个不太聪明的计谋,而今临着一番考验。姿态端着,步子比平时稍慢些,无他,忐忑使然。)

                          你是扬佳的格格吧?

                          (“你是扬佳的格格吧”,这句话在我的口中、心中反复演练了多次,舌尖自齿间而上至整句话说出安然贴在上颚处,流畅得没有一丝破绽。就像一本书中的精要,得此一句便已升华。在我原本的遐思中,这一切都是合乎情理的,我与她认识、交好,仰赖扬佳的名头,助我自人微权轻到谋得一席之地。可是话音刚落,我就揪到了自己的错处。)

                          (畅春园中数十位贵女,哪有陌生人一眼就能认出自己的呢?)

                          (我有些发憷,生怕她一言点破我的小小伎俩。她是京中玉叶金柯,我虽是宫中贵人,却也只要一句话就能让我的自尊支离破碎,从这里仓皇而逃。顶上的烈日更甚,晒得人更加焦灼,额角已积了些汗,我将腰间的绢帕扯出侧首避她,一是为了拭去汗珠,二则是为了先她开口,将我的漏洞补上。)

                          我是宫里的陶贵人,这是凤仙花,染指甲用的,原本想悄悄行事,结果竟让你撞见了。

                          (目光落在方才采摘的凤仙花时,我已有了新的说辞,适时的无措与此事挂钩表现得刚刚好。)


                          IP属地:重庆14楼2024-06-21 20: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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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月作势要嘀咕的嘴型,被煞刀惑住,咕噜噜地瘪气下去,脚头也跟着不安地遭殃了:她像是受了晖日里难以抵挡的灼热反应,脚头顾不住平坦的纹云版理石砖,竟然晕乎乎地转悠起来,看起来,像要为我跳一支赎罪的舞——却实打实地往一旁跌坐了去。实不知她这般如沾了脏东西的做派,我甚至来不及虚手扶她,便眼瞧着她身子摇摇晃晃地与我矮了一截。)

                            你怎么……

                            (害人精!近日来堆积起淑女的行派,被一声惊呼失去了意义。小扬佳涨红了脸,却并非是因为失态害羞而涨,反是怫郁于明月令己失态而涨,如晒尽火镜东君的“赏赐”,完好地补充了薄点脂粉的危害。)

                            (瞧得,那位秀玉人儿恰聆了声儿,紧着、慢着,步疾又缓地朝这头寻来……兴许是烈日迫愤,看得有些模糊,竟教我分不清来人的态度。葱翠般的指儿点绕着襟前款落着的羊角辫尾,不逊着急忙慌地回应她,而是用迷惑、狐疑的眼神看她,顺而才重新摆另一幅顺从的表情,软滴滴地回答她。)

                            是,您吉祥,我是个健忘脸面的人,今儿教您认出,十分惭愧。

                            (实是游尽灵海中人册,也翻不出眼前的人物,哪里是我认不出呢,分明是未曾见过。却也要承一副卑屈的脸色来,这能隐去不少麻烦。)哦,这地上有许多凤仙花拾捡?(一双桃眼便骨碌地转悠向她来时的地方,左右侦察,再娇娇地定在她面上,露出恰好的笑意。)这难不成是甚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只是贵人太不合时宜,如今烈日正当头,身边也没个奴才给您撑着伞遮阳,如此下去,可容易中暑了。


                            IP属地:广东15楼2024-06-21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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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遭的热浪似是也不愿放过我此番的惺惺作态,缚上我的颈脖,一呼一吸之间惟有自己能察觉的吃力感,促使此时此刻变得漫长。我观她的狐疑,观她的谨慎,料想她亦如是不放过关于我的丝毫情绪。心中念着她看出来了吧,是失败了吧。怀揣着落空的心思,她的声音轻飘飘落下教我心火重燃。我终于摆脱了尴尬的神色,从容了许多与她笑道。)

                              宫中的妙人很多,琴棋书画皆不在话下,而我所长栽培与染甲,自知登不得大雅之堂,所以行事隐秘些。

                              (语气和且缓,恰到好处透露出自馁的意味。话中所言非虚,实属为我这场登台的戏目增色了不少,只是我并非一个极具天赋的戏子,这场戏勿要过长,达到目的即可。而她,像是窥探了我的心思一般,适时为我递出下一句词来。)

                              无碍,凤仙花我已采集够数,现在绕着阴凉处走回去便是了。

                              (我挪动步履走过她身侧,将这一来一回等闲话谈切切实实落成一次偶遇,并非我费尽心机对准了这位高门贵女,于是心生坦然。倏忽我在树荫下驻足回望,避开烈日的炽热,光影斑驳在我身间,不知她是否能辨清我的面容。此刻我想是时候循序渐进,定好下一次相见。)

                              今次遇见格格亦是有缘,还望格格能替我保密,作为回报,日后格格来寻我染甲吧。

                              (身在京中高门的她应当很熟悉这样的姿态吧,做小伏低、言辞恳切的姿态。不知我这般模样在她眼中又与谁重叠了呢。霎那间心底涌出些许羡慕,有的人从出生起就可以居高临下。)


                              IP属地:重庆16楼2024-06-21 20: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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