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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载]当本传邪拥有沙海邪的记忆(再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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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穿越重生##瓶邪#
虽然上一篇没写完
但是突然想写重生文
所以我又来开新篇了[吐舌]
其实不算新篇,因为已经在别的平台发了嘻
这篇保证不坑!
因为我终于高考完了!
(另一篇就随缘吧嘻嘻)
老福特(K)和817论坛都有更(张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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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是食用说明:
非传统意义穿越(十年邪穿本传)
瓶邪不拆不逆
佛系写手,酷爱改文
ooc致歉
2~3天一更(多催更有动力)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24-06-19 21:32回复
    开搬!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24-06-19 21: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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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壹
         与君初相识,犹如故人归。
        ——题记
      ————————————————————————
        “吴邪~吴邪~”
        “谁?”
        眼前一片黑寂,我的耳边响起一道声音,那声音忽远忽近,听着让人感觉头皮发麻。
        我应该是不认识这个人的,两个原因,一是这个声音太过苍老,我并不熟悉,二是我身边没有人会这么恶心的叫我。我试探性回了几声,对方似乎没有搭理我的打算。
        在我说话的同时,那声音就戛然而止了,周围重新归于沉寂,没有任何声响,也没有光,我只能感受到无尽的黑暗。
        一刻,两刻…我意识到现在应该做点什么,却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我好像…感应不到自己的四肢了?艹,这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被拐进什么地下组织了吧?
        我感到一阵剧烈的头疼,这种痛感硬生生将我的思绪扯停了。下一秒,我所处的空间忽然爆亮,我被这强烈的光刺的睁不开眼。
        与此同时,周围响起了号角声,好像是从远处传来的,头疼的症状在减轻。等适应了一阵,我睁开眼睛。
       借着光,我发现四周不知什么时候飘起了蓝色的雾,接着我被眼前的景象震惊了。面前是两座巨大的建筑,像一左一右伫立着的高楼,亮光是从这两座建筑的中间穿透过来的,除此之外,而光线照不到的地方依旧是一片黑暗。
        我没法看清这两座建筑有多高,其实现在这么一看,这两座建筑更像是一扇敞开的巨门,门作为界限将这个空间分成了两半,一半光明,一半黑暗。
        庞大的景象让我一时没有了别的想法。我注意到眼前的白光中,出现了一道黑影。是一个年轻的男人,其实我只能看到他的背影,但他挺拔的身姿足够我做出判断。
        在我看到他的那一刻,我忽然觉得胸口闷闷的,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同时身体像是被谁给控制了,我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我第一次从自己身上感受到这么强烈的情感。焦急、伤心、郁闷、悔恨…各种复杂的情感交织在一起,一股脑在我的脑中爆发,我完全承受不住,于是我又开始头疼,疼的忍不住蜷缩起身体,甚至连细微声音都发不出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四周又暗下来,大门不知被谁给关上了,我不再头疼,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失重感。
        好累…好累…什么都不想管了…
        脑中被这种想法占据,我整个人不停地往下坠,坠向无尽的深渊…
        下一刻,我惊醒过来,先是感到一阵天旋地转,梦中的那种头疼似乎延续到了现实,同时身上多了一种撕裂的痛感,我忍不住咬牙,冷汗直流。
        缓了一阵后,眼前的景象慢慢清晰——白色的天花板,不断滴水的点滴瓶…我的身体好像被固定住了,完全无法动弹,能看到的东西也很有限,不过没猜错的话,我现在应该是在医院。
        梦中的片段在脑海中快速流失,但我并不在意,呆愣了很久,我的意识慢慢清醒,慢慢记起了先前发生的事,忽然有种劫后余生的感动,我…得救了?我真的从那个可怕的地方活着出来了?
        记忆里最后的片段是我坠崖的样子,该说是我命硬吗?从那么高的悬崖摔下来,我居然没死!我现在激动的想跪下来好好感谢一番上苍,尽管如此,我依旧只能维持着一个姿势动弹不得。
        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我的情况应该不容乐观,全身那种不可忽视的疼痛时刻在叫嚣,也许我现在应该找人来看看我是否还健全。
        然后我就发现,我发不出声音了!怎么回事?别是这一摔把我的语言系统摔坏了吧?
        我开始慌张起来,好在没过多久,几个白大褂出现在我的眼前,他们告诉我不必紧张,这是剧烈脑震荡造成的后遗症,不会维持多久的,我这才松了口气。
        经过医生的讲述,我大概知道了前因后果。简单来说,当地的某个村民在鱼钓的时候发现了躺在河边血淋淋的我,他吓得赶紧报了警,然后我就被警察送到了这里的医院抢救。
        据说当时发现我的时候,我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做过简单的处理,但要是再晚一些,我依旧是小命不保。
        看来这次能获救并不是偶然的幸运,不过到底是谁给我做了紧急处理呢?按理说在那种情况下,应该不会有其他活人了…
        脑子里的刺痛感告诫我现在并不是适合思考的时候,我只能安心在这里养病。
        过了半个月,我勉强能说话了。那些警察来看过我几次,问我具体的情况,我胡乱编了个登山失足的理由搪塞过去。
        除了警察和偶尔来检查情况的医生,其余时间我基本只能盯着窗外发呆。全身粉碎性骨折,这病没十天半个月是好不了的。
        之后我又在病房里修养了两个月,等到能勉强下地活动了,立马打电话给王盟,叫他带上现金过来办出院手续。
        这么久没联系家里,二叔他们该着急了,我可不能拖太久,再让他们逮着我小辫子唠叨。
        回了杭州,安顿完家里的事,我开始调查查一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24-06-19 21: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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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了杭州,安顿完家里的事,我开始调查查一些秦岭的资料,并从一个美国笔友那里知道了烛九阴的存在。
          总的来说,烛九阴应该是一种生活在地脉深处的蛇类,古人将他们从地下深处引出来,就是为了猎杀他们来做成蜡烛,其中原理应该与其生活环境有关。
          可惜现存的资料太过有限,结合我自己能查到的信息,对于秦岭,尤其是那棵史无前例的青铜树,我能知道的少之又少。
          我不服气,去请教了二叔,居然连他也不甚了解。二叔说要知道青铜树的真实来历,需要经历一段历史的沉淀,到头来还是没什么进展,我只好就此作罢。
          过了一个多月,我收到了老痒的信,从这一刻起,我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24-06-19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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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贰
            信的内容包括秦岭一行的目的和物质化的真相,我看完不知道说什么好。信里夹着一张他和他妈妈的照片,仔细看总觉得这照片透着一股妖气,也许是心理作用吧,我想。
            事情出在收信的当天晚上,我又做了一个梦,这让我再次想起在秦岭的经历。
            梦里还是那扇门,周围依旧有蓝雾和号角声。这次有一点不同,站在门前不是那个年轻人,或者说也许他也在当中,我看到密密麻麻的人影,列队整齐站在同一块地方,我依旧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更别提看那个人的脸…
            梦到这里就结束了,醒来的时候是强烈的头疼感,还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我沉思了几分钟才想起来,我在秦岭的医院里也做过一样的梦!
            是巧合吗?还是我的身体出了问题?
            一开始我并没有太在意,直到第二天,第三天。我连续三天做了相同的梦,而且每次醒来都头疼的不行。
            我开始怀疑,也许那一次头疼,不只是因为外伤,这件事情,会不会是阴谋?
            太匪夷所思了,真有人能控制他人的梦境吗?那对方的目的是什么?给我传递信息?还是单纯让我睡不好觉?如果是前者,恐怕对方过于高看我了,这个梦几乎和我的生活扯不上什么关系,我也看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如果是后者,那这家伙也太缺心眼了。
            我第一时间想到了老痒。我开始频繁做梦是在收到他的信后,但他在信中告诉过我——“按照我的计算,这种力量也许会在你身上残留好几年,但是十分微弱,你几乎感觉不到。”
            我是个唯物主义者,如果是在他找我之前,我压根不相信什么所谓的力量,但自从和他去了秦岭,的确发生了很多奇怪的事情,他的话,我姑且信个百分之七十。
            可按照他的说法,这种力量不可能对我造成这么大的影响,难道中间出了什么问题?
            再联系“老痒”是不可能的,现在一想到他我就浑身起鸡皮疙瘩,而且他既然这么说了,现在的情况就属于他的意料之外,以我对他的了解,恐怕他也摸不着头脑。
            我上网查了些资料,找到几个相似的例子,不过就能查到的资料来看,没有一例和我一样存在头疼的状况。
            思来想去,我决定再观察几天,毕竟就这两天也看不出个什么来,也许只是凑巧因为我最近压力大才这样。
            事实证明,事情的确没有那么简单,一周过去了,我被这个梦缠了整整一周!
            这几天我做了各种尝试,比如白天进行大量的运动,晚上睡前喝一杯牛奶等等,这些都不能停止我重复那个梦境。
            我的精神一直紧绷着,几乎没怎么休息,困到不行的时候,打个盹的功夫都会做梦,身体简直快被摧残的一塌糊涂,这已经完全超出常理了,我得去医院做一次检查,实在不行就开几片安眠药试试。
            当天下午出了结果,身体各项指标都没有问题,检查半天,医生给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可能是上一次的遭遇让我的某部分大脑皮层受到了损伤。
            但重复做梦加上头疼的具体原因他们也说不上来,而且这类症状在科学上并没有被赋予专门的名称,也就是说,这番话完全可以说是他们不切实的猜想。
            这些医生先是对我的检查结果表示惋惜,随后又说要请几个专家过来,想留我做进一步的测验,我拒绝了,这件事我不想闹大。
            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小时候爷爷喜欢给我讲故事,他的故事里真掺着点假,假掺着点真,当时我还太小,听的一知半解,只觉得有趣,全当是神话故事听去。
            后来去了七星鲁王宫这些地方,亲眼看到那些匪夷所思的东西,我开始重新揣摩那些故事的真假性,或许曾经我觉得极其玄幻的东西,有可能是真实存在的。
            老九门那一辈中,有个人精通奇门遁甲,擅长机关,懂风水,甚至还能给人算命,这个人的名号在当时的九门中那是响当当的,这位人称神机妙算齐铁嘴的齐八爷,在爷爷的故事里,有关他的部分总是尤其奇幻。
            爷爷说,这个人曾经仅用一面铜镜就赶走了所有对他图谋不轨的人,我问他是怎么个赶法,他告诉我,齐铁嘴做生意的堂口上挂着一面铜镜,这铜镜正对着大门,人进门就能照到,它能照出人的心,是好是坏,齐铁嘴全都清楚。
            但凡有不怀好意的人上门,只要照了这面铜镜,夜里就会频繁做噩梦,这些噩梦往往会呈现人内心最恐惧的东西,如果那个人不打消歹念,就永远不可能睡好觉。
            做噩梦的人一开始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梦做的多了,以为是被恶鬼索魂,请来各种道长做法都没用,等到精神被拖垮了,去找齐铁嘴求助,齐铁嘴就告诉他们“心无杂念,万事可消”,那些人一下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也不敢再有别的心思。
            当时我全当成故事来听,是一点儿也不信,现在一想,居然和我的情况这么相近!我突然有个荒缪的想法,有没有可能,有人对我的住处动了手脚,就像齐八爷那样,利用某种特殊的东西来达到他的目的。
            回了吴山居,我立刻叫上王盟把里里外外搜了个遍,甚至连附近的胡同巷口都没放过,结果找了半天,愣是连根烟嘴都没找着。
            本来下午就回来的晚,等我放弃找下去的时候天也暗的差不多了,我打发走王盟,简单吃了顿饭,上了二楼休息。
            二楼的杂物室原本是用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24-06-19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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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楼的杂物室原本是用来放一些不怎么值钱的古董,后来我接手了铺子,嫌家里店里来回跑麻烦,就干脆改成了卧室。
              我吃了半颗安眠药,往床上一趟,迷迷糊糊就睡着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24-06-19 21: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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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叁
                这一次我没有做梦,醒来感觉精神头好了很多,真是难得睡了一次好觉。但还有件事得解决,我得查出让我重复做梦的源头。
                这件事情极有可能是人为的现象,这意味着我可能会再次遭受这种奇怪的事情,我现在真的不想再被这些奇怪的梦折腾了。
                今天没什么生意,我干脆关在房间里研究,我翻出老痒的信,开始复盘整件事。这几天的梦里,最让我奇怪的一点就是那个男人的身影,梦里几乎每次一见到他,我就会有很大的情绪起伏,可惜每次我都无法控制自己的行动。
                他到底是谁呢?我翻遍了记忆,找不到一个符合条件的人,之所以说的这么肯定,是因为我能感觉到那个人的气场,即使是背影,我也能感觉到那个人有很强大的气场。
                我敢说连家里最有威慑力的二叔都难与之相比。等等,气场…
                这么一想,有个人倒是有可能,但他怎么会出现在我的梦里?我一个正值壮年的大好青年,做梦没梦着什么大美妞就算了,怎么还成天梦到一个男人?如果真的是他,那简直太莫名其妙了…
                我和闷油瓶虽然有过命的交情,但我们的关系还不至于到夜夜梦到对方的地步,又不是演什么偶像爱情剧。
                而且说到底这种交情也许只是我单方面的想法,毕竟闷油瓶这个人向来不爱跟人打交道,做的事情也总是让人捉摸不透。
                我思考的时候喜欢拿着点东西把玩,在我无意识翻弄老痒寄过来的照片时,我忽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这张照片的柔韧性不对劲,以防万一,我翻出了几张自己的照片做对比,发现果然不一样,这照片相比普通的照片来说更硬一些,不过只有细微差别,不仔细检查很难发现,好在我平时拓本做的多,对这种东西比较敏感。
                我找了把剪刀把照片剪开,在这中间发现的东西有些出乎我的意料,居然是张青铜片!这张青铜片很薄,表面有一些模糊的纹路,看样子年代很久远了。
                这东西应该是直接从什么东西上切割下来的,边缘有明显人为的痕迹,没跑了,肯定是有人专门把这东西寄到我这里的,不过它有什么用呢?它会是我重复那个梦的原因吗?
                有待调查,现在我该做的事有两件,一是找个靠谱的人来看看这东西,二是查一查这个快递。
                我始终相信老痒不会这么费尽心思的做这些事,不管他是不是正版的老痒,我都能感觉到,他并不是真的想害我。
                所以我要查这个快递,对快递动手脚的肯定另有其人,我严重怀疑这封信中途被人截停过,并且在那时候被动了手脚。
                在此之前,我要去找一下大学时关系较好的一位教授,他是搞文物研究的,也包括调查一些古时候的奇闻怪物,比如古代的迷香啊,不知种族的奇怪面具之类。
                张教授在业界是出了名的一把好手,之所以能跟他攀上关系,其实有我爷爷的一份功劳,总之都是些陈年旧事,这里就不再赘述。
                来来回回又花了将近一天时间,结果却有些不尽人意。现在我只知道这张青铜片大概是来自西周,教授说这上面的纹路应该被人打磨过,依稀能看出是祭祀用的东西,不过太过模糊,他也并不是很确定。
                我问他这上面有没有粉末之类的东西,特别是那种能致幻的,或者能让人重复做一个梦的东西。
                “这个…”他思考了一会儿说:“据我所知,历史上出现过一种能致幻的迷香。”我瞬间提起十二分精神,听到他继续说:“据说唐朝的时候,有个人就是借用这种迷香来控制一个人的梦境,让那个人去帮他完成某件事情,不过嘛这个故事出自野史,具体存不存在还不能被证实。”听到这,我心里叹了口气。
                张教授推了推他的眼镜:“怎么,你有什么发现?说来听听,我帮你分析分析。”他饶有兴致地盯着我看,这老家伙对我算是知根知底,他肯定也知道我来这里的目的不简单。
                我赶忙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没有没有,嗐,跟您说句实话吧。其实这东西原本是我朋友的,他平时挺清心寡欲的一个人,自从收了这东西之后就老做春梦,所以他怀疑是这个青铜片有问题,就托我来问问。”我想他一定不会相信我连续一周都梦到了一个男人。
                张教授半信半疑地看着我:“还有这种事?”
                “是啊,您就说奇怪不奇怪。”我赶忙应道。
                他又拿起那片金属仔细看了看说:“这东西应该是纯铜制品,上面没有其他成分。”
                我又问他那有没有什么风水的说法。
                “不好说,这金属片一看就是从什么东西上割下来的,有没有邪性还得看看它原本是什么样的器物。”他忽然冲我笑了笑说:“不过,我倒是有个方法能知道它有没有别的特性。”
                “是什么?”我瞬间来了兴趣。
                张教授笑眯眯地看着我的说:“你晚上把它放枕头边,看看夜里做不做春梦不就知道了。”
                一瞬间想到先前还在胡扯偶像爱情剧什么的,我脸上一热,随后立马收敛了情绪告诉他就别逗我了。
                这老头真是,一大把年纪了,还是这么爱戏弄人,和当初一模一样。
                之后我向他道了谢回了吴山居。
                这东西我肯定还得研究,我有预感,我会频繁做梦和它脱不了关系,而且它是我目前唯一的线索。
                不管怎么说,把它送到我身边的人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否则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24-06-19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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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管怎么说,把它送到我身边的人肯定没安什么好心,否则他就不会把它藏在老痒的照片里。
                  不过这个人会是谁呢?仔细想想,我应该没有什么仇家才对。我虽然混古董这行,但顶多只能算半吊子,而且做的不是大生意,加上我的背景,一般人不会轻易来找茬,更不会有什么人愿意和我树敌。
                  所以做这件事的人,要么对自己的力量很有自信,要么就单纯是个蠢脑子,不过这也不是绝对的,这一行的水说复杂也复杂,形形色色各路人,发生什么事都有可能。
                  我觉得张教授说的方法也不是不可行,于是晚上忽悠王盟把青铜片带了回去,等明天天一亮,就知道是不是这东西在作祟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24-06-19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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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肆
                  结果出乎意料,王盟没有做梦,事实上一夜安稳,什么奇怪的事也没有发生,不知道是不是安眠药的缘故,我也睡的很安稳。
                    我重新端详这张青铜片,总觉得上面的纹路很熟悉,现在才想起来,这纹路和我之前在秦岭看到的极为相似!先前老痒就是靠着那棵青铜树实现了“重生”,我就不信这东西完全没问题。
                    愁思了半天,我决定晚上再带着这东西睡一次,反正大不了就把它给扔了,应该不至于在百米开外还能影响我吧?而且目前看来,安眠药能够停止做梦的现象,所以我是比较放心做这个测试的。
                    下午店里来了位熟人,准确的说是熟人的亲戚。来的人叫做秦海婷,是海叔的亲戚,才十七岁就已经是古玩界的老手了。
                    这丫头性格古灵精怪的,几句话说明了来这里的目的,一个是把上次卖鱼眼石的钱给我,一个是来给我送份请帖。
                    “我海叔后天也来杭州,参加一个古董鉴定会,他说让你也去,有要紧事和你谈”
                    “后天?最近有些事忙,我不知道有没有时间啊,他怎么不在电话里说?神神秘秘的。”
                    其实我是不想去,古董鉴定这事太无聊了,对行内人来说就是一帮老头子的聊天会,其实哪有那么多典故,是真是假,几秒钟就能看出来。
                    最终促使我做出决定的是这丫头的一句半吊子话——“俺叔说,和那条青铜鱼有关系,不去自己后悔。”
                    我问是什么消息,她又说不清楚,搞的人心烦,最终我只能无奈答应。
                    晚上我带着青铜片睡了一觉,原本已经做好再次面对那个男人的准备了,结果我愣是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虽然没做梦,但睡醒了却还是感觉很疲惫,吃早饭的时候流了鼻血,我只当做是最近熬夜熬太多了,身体有些撑不住。
                    算了,这件事之后再查吧,先休息几天,等养足了精神再继续,而且我已经叫王盟去查快递的事了,应该很快会有消息。
                    隔天老海到了,我把他带到酒店里,几杯酒下肚,看气氛差不多了就开始套话。
                    “说吧,到底查到什么了?”
                    他咂了咂嘴,嘿嘿一笑,从包里拿出一沓旧报纸递给我,“看这个。”
                    这报纸上有张大号的黑白照片,不是很清晰,但能认出是一条蛇眉铜鱼,边上有很多像佛珠一类的小件文物。
                    这条鱼的样子和我手里以及三叔手里那条不一样,海底墓里墓道雕像额头上有三条鱼的浮雕,这一条应该就是最上面的那一条,也就是说,现在三条鱼都现世了。
                    我问了老海有没有什么其他信息,一番话下来,这事竟和九门中的人扯上了关系。
                    陈皮阿四是老时长沙有名的土夫子,老瓢把子,和我爷爷是同代的人物,也是九门中的第四门,听说现在已经九十多岁了,在“十年浩劫”的时候瞎了眼,之后再也没出现过,也不知道现在是死是活,不过他的名字在我爷爷嘴巴里还是响当当的,可见这个人必定有些本事。
                    老海给我讲了陈皮阿四早年瞎眼的经历,原以为这老家伙又想唬我,听到后面才知道这也是陈皮阿四得到蛇眉铜鱼的契机。
                    整件事听下来,越发让我觉得这条鱼不简单。老海提到的拍卖会,卖的就是这条鱼,居然标出了一千万的天价,一千万,神经病才会去买呢,我手里还有两条,要真有人买,我岂不是发达了。
                    陈皮阿四的故事中有个人让我有些在意,那个让陈皮阿四瞎眼的苗族人,这个人这么有本事,身上还有麒麟纹身,不知道和闷油瓶有什么样的关系。
                    招待完老海一行人,我去了二叔的茶馆,在那里遇到一位不简单的老头,事实上厉害的不止他一个人,在场的几个人谈吐都不一般。
                    之所以说那个老头,是因为我看到了他的面相,他的面上有一道极其可怕的伤痕,自眼角划过鼻梁骨到另一只眼,这…这是!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不巧让他们搭车走了。好在先前废了一番力,从他们口中探到了一些消息。
                    我所经历的所有的一切,都和明代的风水大家汪藏海脱不开关系,听完他们的解释,我瞬间觉得七窍都通了,所有想不通的事情,全都一起从脑子里涌了上来。
                    七星鲁王宫、西沙海底墓、广西浮屠的“镜儿宫”,这些地方全都因为一个人产生了联系,那就是汪藏海!
                    蛇眉铜鱼,藏水聚气之地的大龙脉,这一切的布置都是为了云顶天宫,那座所谓的通向天堂的宫殿。
                    想通了一些事,晚上回家睡觉也舒服了。醒来是第二天中午,一看请帖,拍卖会已经结束了,不出我所料,没有人拍下那条鱼。
                    吃过午饭,我收到了一个令我十分惊讶的东西,那是一个六角铜铃,和我在七星鲁王宫见到不太一样,上面的纹路更精细,内部已经被塞满了松香,重点是这只铃铛看起来非常新,它的原主人应该十分爱惜它。
                    收到这个快递的时候,我第一反应是最近怎么总发生一些奇怪的事。我看了看快递单,寄件人那一行写着关根两个字。关根…听起来似乎是一个法号,真搞不懂,居然有人会取这种名字。
                    我还想多做研究,但已经计划下午再去茶馆一趟了,看看能不能等到那个人,就顺手把铃铛放进包里,等回来再继续研究。
                    半路三叔那边的店里却打来了电话,又说有人找我,我心说该不是老痒又出现了吧,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24-06-19 21: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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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路三叔那边的店里却打来了电话,又说有人找我,我心说该不是老痒又出现了吧,七上八下地开车过去,走进店里一看,只见一个人坐在客座沙发上。我眼睛一酸,眼泪差点下来,立即大叫起来:“潘子!”
                      没错,是潘子,自从上次之后我就没再见过他,两人在三叔铺子里坐了一下午,一阵寒暄之后直切主题。
                      “小三爷,恐怕你得跟我走一趟了。”
                      我一愣,心说怎么回事,该不会是出事了?潘子说三叔找人给我留了话,要我去长沙一趟。潘子的表情很严肃,而且他看起来非常急,看来是刻不容缓了。
                      当晚我就跟着他上了去长沙的绿皮火车,潘子魂不守舍,从头到尾什么也没交代,只说到了就知道了。
                      直到三个小时后,火车突然停住,我本来已经很烦了,突然被潘子一拍肩膀,一转头他已经一个打滚翻出车窗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1楼2024-06-19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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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伍
                        我赶忙屁颠屁颠跟上,一路东奔西跑上了一辆皮卡,这车看起来竟像是专门在这里等我们的。
                        等车开上省道,我才缓过来,骂道:“你搞什么飞机?”
                        潘子抱歉地笑了笑:“别生气,我也是第一次这么狼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招惹上的,不知道能不能甩掉。”后来经过他的解释,我才知道我们被警察盯上了。
                        我心里一下五味杂陈的,我的爷爷,今年到底怎么回事,早几个月我还是小商贩,突然变成盗墓贼和粽子搞外交就算了,现在又成逃犯了?人生真是太刺激了…
                        好在有惊无险,几经波折,我们还是按照计划来到长沙附近福寿山一带,和一个光头碰了面,看潘子的态度,这个人身份应该不低。
                        后面一番交涉,我们在这儿睡了一晚。早上光头的车来接我们,我一看车里,发现座位上已经坐了个人,走近一看,顿时下巴都要惊掉了,心说他坐在车里干什么,难不成他也是五人中的一个?别太离谱。
                        潘子认识陈皮阿四,还很是恭敬地喊了他一声四阿公,我只能一头雾水地跟着上车。
                        到了火车站,一行人上车找房间。原本路上我还在奇思妙想剩下的人选会是谁,结果一进房间整个人都呆住了。
                        一个吃方便面的胖子、一个常年没睡醒的闷油瓶…好吧,好歹找了个靠谱的。
                        整个旅程有两天,白天我和潘子、胖子三个人正好炸金花,再不然就是看看报纸翻翻手机,等天黑了就各自睡觉。
                        我的床位在车窗左侧,也在闷油瓶下边,这里的床几乎都是上下铺。
                        还好我是下铺,要不然夜里弄出点什么动静,指不定在斗里被他怎么虐。
                        因为一直奔波的关系,我很快就睡着了。
                        ……
                        眼前一片黑寂,又突然一阵刺亮,蓝色的雾、号角声、排列整齐的军队和那个男人,他们动了,随着号角声走动,走向门外的世界。
                        那个男人在队伍的末尾,这一次,他转头了。他在看着我,看清他脸的那一刻,我瞬间起了感觉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这个人…居然是闷油瓶!
                        而且,这座千年冰山现在居然在对我笑!我突然有种熟悉的感觉,我好像跟这个人认识了很久…
                        我们好像在很早以前就认识,这段相识的岁月超出了我们实际相处的时间,而且我们之间似乎存在着很深的信任感…这太奇怪了,先不说认识了多久,我和闷油瓶之间能有这样的信任感吗?或者说,闷油瓶能对一个人产生这样的信任吗?不清楚。
                        我只知道下一秒,我的身体又被那种莫名其妙的情绪给控制了。不过这一次我切换成了第三视角,也就是说,我看到了自己,这个人确实是我的模样。
                        好吧,我并不想承认这个人就是我,因为他现在正哭丧着一张脸,似乎想要阻止闷油瓶出去,自从成年之后,我就没再这么哭过。
                        没等我反应,我被某种力量强制拉回了身体里,我一惊,再一睁眼,面前赫然一张大脸,我靠,我暗骂一声。
                        仔细一看,又有些尴尬起来。面前这张惊为天人的帅脸,正是闷油瓶的。我坐起身,发现后背都湿透了,想起刚刚的梦,我突然有些心虚,手足无措挠了挠头,一时不敢跟他对上眼。
                        看窗外,天亮的差不多了,我问闷油瓶:“怎么了?小哥。”他盯着我看了几秒说:“你做噩梦了。”
                        “啊?哦,对,那啥,最近睡眠质量不太行哈哈。”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突然就结巴了。
                        他又看了我几眼,眼神里似乎透着不赞同,等等,奇了嘿,我居然还能读懂这闷神的眼神,不过他到底在不赞同什么?
                        闷油瓶一个翻身消失在我眼前,他又回了他的床位,看来是想睡个回笼觉,也不知道他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看着我的,希望他没看到我什么丑态。
                        潘子的床位已经空了,我左看右看没瞧见人影,猜测应该是去找人谈事了。我到现在才有空注意,胖子的呼噜声真是打的震天响,亏我居然能一觉睡到天亮。
                        我看了看闷油瓶的床位,这个人居然睡觉都戴着帽子,呼噜声这么大,也不知道他能不能睡着。反正我是毫无睡意了,干脆去走廊上呆着,顺便抽根烟。
                        这一次做梦,我既不头疼,也没有被梦里的情绪影响到现实的心态,甚至还看到了那个男人的脸。
                        真没想到,我之前的猜想就这么被印证了…事实上我到现在还很震惊,老子一个新时代大好青年,居然连续一周做梦梦到自己的好兄弟,正常人会这样吗?
                        要是被闷油瓶知道了,指不定会以为我是什么变态吧。好吧,也许我现在应该庆幸,至少不是什么少儿不宜的梦。
                        不过这次我身上没有带那张青铜片,为什么又会做这个梦?这个梦到底预示着什么呢?为什么那个人是闷油瓶?又为什么“我”会想阻止闷油瓶出去?那个地方到底是哪里?
                        还有三叔,这一路过来,先是跳窗逃跑,又是遇到陈皮阿四,明显说明这次的事情不简单。
                        我总觉得陈皮阿四的事情不是巧合,三叔这个老狐狸,向来不做没有规划、没有把握的事情,更重要的是,他从不做麻烦事,这让我更加好奇,他到底在计划着什么?还有他现在人在哪里?
                        原以为我已经抓住了整条锁链的核心,现在看来,该不知道还是不知道,依旧是一脑子疑问,想到这我深深叹了口气。
                        “小三爷,小三爷?”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24-06-19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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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转过头,看见潘子站在我旁边。
                          “想什么呢?叫你好几声都没反应。”
                          “哦,没什么。你刚刚干嘛去了?”我收敛了思绪问他。
                          “去附近看看,最近逢过节,车上查的严,咱们可得悠着点。”他凑过来小声对我说。
                          我点头应过,两个人又回了车厢里。
                          谁也没想到,早上刚提个醒,夜里就来事了。那个光头居然转头把我们卖了,潘子气的咬牙,没办法,几个人只能趁着人流摸黑逃出山海关火车站,来到一处公园里。
                          我们互相看了一眼,所有人脸色都不好。真是出师不利,才不过两天,光头就被人逮了,还亲自带着雷子来逮我们,就这义气,还三十年的老关系,看来三叔的眼光也不怎么样啊!
                          我们蹲在草丛里休息了一会儿,陈皮阿四看了看我们,突然冷笑一声,用沙哑的声音道:“就凭你们这几个货色,还想去挖东夏皇帝的九龙抬尸棺,吴三省老糊涂了吗?”
                          我们的心情都很不爽,突然给骂了这么一句,一下子更郁闷了。白天胖子就和老头起过冲突,这会儿直接破口大骂,好在有我和潘子劝着,这事儿才算完了。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3楼2024-06-19 21: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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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
                            一通交涉,我们跟着陈皮阿四的车到了二道白河,同行的人里多了几个陈皮阿四的伙计,不得不说,他们还是有些本事的,现在全国查的这么严,居然还能弄来那么多装备。
                            四天后,我们来到横山林区比较靠里的营山村,卡车能开到这里已经是极限了。
                            我们在村支书家住了一晚。夜里我接了个电话,是王盟打来的,一看时间,晚上十点。
                            因为屋子里人多,有几个已经睡下了,我不得不忍着寒意到屋外去听。
                            这会儿正值冬季,又是在山里,大风呼呼作响,吹的人直哆嗦,我打了个寒颤接起电话。
                            “怎么现在给我打电话?你最好有什么重要的事。”
                            “老板,上回你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一些线索,这不是想马上来告诉你嘛。”
                          经他一提醒,我才想起来还有这档子事,就让他赶紧说,说完我要睡觉了。
                            “老板,这事儿被您说中了一半,快递中途确实被人动过,不过呢,我感觉这事儿白查了。”我一愣,立刻让他有什么事都如实招来。
                            他故作神秘道:“我呢,稍微动用了一点人脉,沿着这运输的路线一路查过去,你猜怎么着,我发现这快递在长沙一带被停滞了两天。
                            这快递在长沙的一个仓库里存了两天,说是当时运送的路线发生了山体崩塌,因为清理路段需要时间,才不得不暂停运送。
                            那边是一个小型仓库,平常负责看管的只有三个人,一个登记出入的,一个记录货物信息的,还有一个负责整理货物的。
                            我托人查了一下那个进出名单,因为临过节,出入的人并不多。除了管理人员,那个时间段只有两个人进去过。
                            那两个人是当地的缉毒警,据说是当时在查的案子里有人将毒品伪装藏进了那批快递里,于是他们就要求进行货物检查。
                            我估计呀,你的快递就是那时候被打开的,不过两个警察能做什么呢?再说了,这年头谁还敢冒充警察啊,你说是吧。”
                            我听完总觉得这事哪哪都不对,怎么会这么巧合呢?想了想又问王盟知不知道那两个警察叫什么名字。
                            “嘶,那个带头的叫什么根来着……对,叫关根。另一个好像叫汪承。”
                            我一听眼睛都瞪大了,关、根,嘴里念叨着,是这个人没错了,肯定是他把那张青铜片寄给了我。我想起上次收到的快递,那铃铛到现在还在我包里放着呢。
                            不过他到底想做什么?先是照片,又是铃铛,这些都是和青铜有关的物品,正常人不可能平白无故给我寄一些看起来无关紧要的东西,所以这个关根肯定知道我去了秦岭,再不然也应该知道我之前接触过什么东西。
                            这么说的话,警察的身份应该是假的,如果他真的是警察,大可以直接抓我去蹲篱子,而不是在这里给我寄幸运礼盒。
                            而且看样子,这个人还来头不小,竟然敢借着警察的名头干这些事,我很想知道他还了解我多少事?他的真实目的又是什么?这整件事情没头没尾的,现在想来,我愣是一点头绪也没有。
                            或许我应该更慎重对待那枚铃铛。我问王盟能不能搞到他们的照片,他抱怨道他哪能有那么大本事啊,监控他倒是想过,可惜那监控偏偏还坏了。
                            我就知道没这么简单,想了想吩咐王盟去查这两个人的资料,只要有名字,肯定就会有信息,尽管我知道这多半是徒劳,如果连警察的身份都是假扮的,那名字大概率也是假的。
                            但俗话说的好,有胜于无,假设他足够嚣张用了真名,我就有机会抓住他的尾巴。
                            挂了电话,我打算直接回屋睡觉,转头却看见一个人站在路边,一动不动地看着远处。
                            村支书家处在半山腰上,这里的交通明显艰难,几乎每一条能往上走的路都是贴着悬崖的。
                            我走过去站在他旁边,捧着手哈了哈气,抬头望向他一直看的地方,乌漆麻黑的,什么也看不见,又开口说:“小哥,这么晚了还不睡啊?”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我也不尴尬,接着问:“你也是我三叔夹来的喇嘛?”
                            嗯,他应了一声。
                            我一下心安了不少,现在至少可以确定,最强战力是站在我这边的。虽然我知道小哥就算是陈皮阿四的人,也不会对我们不管不顾,但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如果是三叔的人,做起事来还是要方便许多。
                            这边正奇思妙想,那边就听到闷油瓶说:“你不该来。”
                            我笑了笑:“人都到这儿了,还说这些干什么。”
                            他接着道:“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我当然是不可能回去的,可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他,就呆在那里什么也没说。
                            我们陷入沉默,四周只剩下风声,在凛冽的风中,我似乎捕捉到了一丝很轻的叹气声。
                            过了很久,在我怀疑自己可能会被冻死在这里的时候,闷油瓶忽然转过身面向我,说道:“明天开始,一切跟紧我。”随后又补充道:“早点休息。”
                            我心里高兴起来,一个哦字还没说出口,就见他头也不回地进屋去了,我赶忙乖乖跟上。
                            第二天,我们找了一个当地的朝鲜族退伍兵顺子做向导,九个人、十四匹马浩浩荡荡地就往林区深处赶去。
                            长白山的风景很美,举目望去,山的每一段都有不同的颜色。前半段路程我还有心情欣赏这些大好风光,可越到后面,我就越直觉不对,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4楼2024-06-19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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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越直觉不对,这路怎么感觉越走越熟悉了?
                              我仔细想了想,确定自己以前绝对没来过这里,那这种熟悉感又是哪来的?我还在苦恼,胖子忽然拍住我说:“我们有麻烦了。”
                              我接过他递来的望远镜,一看才发现不远处有一支很大的马队,他们似乎打算在湖边修整。
                              领队的是一个女人,我一看忍不住骂了一声,mad,怎么这个女人也来了这里?那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在海南的阿宁。
                              我一个一个看过去,没看见三叔,不过三叔如果撂在他们手里,估计也是被绑了关在帐篷里。
                              有人在问怎么办,陈皮阿四笑了笑说:“来的好,说明我们的路没走错,继续走,别管他们。”
                              


                            IP属地:广东来自Android客户端15楼2024-06-19 2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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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期跟原著重合度较高,后期应该就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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