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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蓉·王道】【长篇万年坑】《此岸尘寰》(历史向 cp白蓉卫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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暑假开坑最有爱了~先汇报一下期末情况:语文年级第一,英语全班第三,数学垫底了。。。
不过无论如何,暑假来了吼吼吼!!开坑必须的吼吼吼!!
这个坑已经暗自掂量很久了,至于为什么把凤麟都往后放而把卫练搁上来,那是因为……我实在抑制不住对卫练的喜爱了……所以在这篇文里基本上是白蓉卫练平起平坐的……
本文主历史风,微仙侠风,融入N多古代传说,不知道合不合大家的口味。。。
就扯这么多,开更!——



1楼2012-07-07 17:00回复

    楔子
    战国时期,百家争鸣颇有不可挡之势。待到秦始皇统一六国,虽是竭力平定六国百家,却定不住人心之所向。其中便有一支白氏御鸟部族,与另一家相斗数千年。其中端倪,暂且不提,只说至千年以后,两支后人只存下白氏后人,天赋异禀,就连白氏祖先也无可媲美。他生的蓝发蓝眸,出生时百鸟来朝,雪凤屈膝,便是白氏一族所称的“凤凰神脉”。只是这麟死凤亡的世道,能否容得下他,还要另当别论。
    你道另一家后人究竟何如?难以述说。况且即便存得他,与白氏相斗,也不过是徒增业孽罢了。然而白氏却察觉到这个乱世即将步入最为风雨飘摇的年头,急切地想要寻找那家后人,如此一来,两家联手,方能共同挨过。苦寻多年,终究没有一点儿线索。
    两家究竟能否停止斗争一致攘外,还要看这靡常天命如何戏弄他们了……


    2楼2012-07-07 17: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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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周氏大将
      念端师徒已住下三日,白凤却似乎是打定了主意不搭理蓉,两人偶的撞见,白凤也总是抱着手臂离开,面庞上稚气与傲然交加,大人看了未免想笑,但蓉从来不这么认为。
      “师傅,这个地方,我一天都不想呆下去了!我们这就走好不好,到时候让白凤把凤凰血送到医庄就可以了。”
      念端乌黑的眸子看了看她,温柔地笑,答非所问:“今日是红莲公主将笈之礼的第一日,你可去韩宫中游乐一番。”
      “韩宫?那种地方我怎么会进得去?”
      “和白凤一起去。”念端拍了拍她的肩膀,仿佛指望着那柔弱的双肩挑起一副不知何来的重担一般。
      “什么?和白凤那个死小鬼去?!”蓉说的理所当然,仿佛白凤根本不是只比她年少一岁,而是至少十岁。
      话虽这么说,蓉可是奉她师傅的命令为圣旨的,去是一定要去的,只不过看到白凤那一副一切尽在掌控之中的鬼模样……
      白凤你小子绝对不要想让我去求你!
      她心中暗合妙计,便不再与白凤说上只言片语。倒是白凤心急了,看上去是巴不得她赶紧去求他带她同去,在后花园将蓉拦了下来,有意问道:“你不想去赤练——就是那个红莲公主的将笈宴会?”
      蓉瞥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去?我又进不去韩宫。”
      “那你,没想求我?如果你要是求我的话,我说不定——”
      看着白凤一脸势在必得的样子,蓉干脆利落地回道:“切,我才不稀得求你,不会是你害怕有人欺负你,要让我陪吧?”
      “你这死丫头……”白凤的怒目迎上了一双清冽的眸子,他顿足离开,留下拊掌大笑的“死丫头”。
      待白凤出了府去时,蓉早已跟在他身后,离他七步远,竟是没被白凤发现。见门口侍卫向白凤行了个礼,齐声叫道“白统领”,白色身形很快消失在宫中。她刚要溜进去,便被拦住了:“姑娘何人?”
      蓉凤目一横:“我和白统领是一起的,怎么,没听说过?”
      “那,待属下去请统领。”
      蓉心想这可万万不能,到时候当着这么多人在白凤面前失了面子那怎么得了,忙拦道:“站住!你们不信我?”
      两个侍卫齐齐抱拳:“此乃宫廷宴会,大王亲自吩咐,非王族人士、朝廷重臣不得进入,决不能有丝毫差池,属下也是奉命行事,还请姑娘谅解。”
      她顿了顿足,又要纠缠时,前将军不知从哪儿踱出,豹眼一瞪,冲两侍卫怒喝道:“混账!端……蓉姑娘是白统领的人,还敢造次?”
      二人躬身,连称不敢。蓉总觉得前将军的话有点儿不对劲,但又不好言说,毕竟还是要靠他把自己带进宫里的,也就不再计较,紧跟着前将军步入富丽堂皇的韩宫。
      蓉本来已经想好一套借口,在前将军提出要带她去寻白凤的时候说出,但是他竟从始至终都对找白凤只字未提,只是一路上随口问她几句“姑娘和尊师在韩国住的如何?”、“白统领的伤可有起色?”,要么就是看似漫不经心的客套话“姑娘衣着打扮果然不凡,此玉和装束极为相配”、“姑娘可要小心,韩宫颇大,不要迷了路才是”。
      走了许久,蓉总算是忍不住了,看上去坚韧刚毅的前将军怎么那么多废话,和他在一起还不如去找白凤,再者说了,自己来这里不是和他闲聊,是来参加红莲殿下的将笈大礼的,在这儿乱转算怎么回事?于是蓉郑重其事地躬身一礼:“多谢将军,还未请教将军名讳?”
      前将军回礼道:“末将拙姓周。”
      “周?可是当朝陛下封号的周?”
      前将军低头行礼:“姑娘说笑了。姑娘的谢可不敢当,姑娘是统领的人,末将理当相助。”
      蓉撇了撇嘴,声音里多少带了点儿愠怒和无可奈何:“周将军,我不是你们白统领的附属品,只是他的医师罢了——说起来,他还是我的病人呢。”
      “末将失礼了。只是,白统领和姑娘……”前将军诡秘一笑,稍纵即逝,隐藏在铠甲之中,
      “姑娘的玉,可要好好保管。”
      “怎么?这玉有什么特别?”
      “没有,末将不过是想,白统领或许会很喜欢这块玉。”
      他喜不喜欢跟我有什么关系!蓉感觉这个人真是不可理喻,便说声“告辞”就离去了。
      刚转入第六个(也许是第七个,她记不清楚了)花园,蓉就开始后悔,前将军说的没错,韩宫真是太大了,一不小心,就会迷路——比如她现在这样。但是这个花园和别的花园却又不同,别的花园不过都是些凡花,只求奢靡艳丽罢了,这里的池塘种的只有满满的红莲,如同一团团烈焰一般,荡漾在微有波澜的池水中。蓉是喜欢莲花的,但她更喜欢白芙蓉,那种娇艳而又淡雅、高贵而不张扬的模样。她走进了荷塘,想细细玩赏一番,不料其中游来一条银白色的水蛇,她倒退一步想要转身离开,身后又传来了蛇的吐信声——竟是一条火焰赤练王蛇!
      正当她手足无措之际,三枚白翎和一条红色链剑将将在她眼前相撞,蓉额前的碎发被一阵清风撩起,只听身前的白凤清清朗朗道:“赤练,闹得很开心嘛。”


      4楼2012-07-07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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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章 玉宇凤凰
        应答人身着粉色长裙,缥缈如仙,一双琥珀色的眸子印着调皮却并无恶意,她扫了一眼赤练蛇,那蛇便乖乖地退回去,盘在她腰间:“看来白大统领是心疼了,我不过是要和这个妹妹玩玩,没有要害她的意思。倒是你,要保护好你的人呦。”
        赤练?这个人到底是谁?蓉给白凤递过去一个疑惑的眼神,却被对面的少女捕捉到了,狡黠地扇了扇长而浓密的睫毛:“妹妹可真是可爱,不知道我是谁么?也罢,白凤,父王叫你去见他,什么事情,一去便知。妹妹就在我这儿好了,我会照顾好她。”
        白凤这次给她甩了一个“不用担心”的眼神,她只觉又是一阵风,再看,白凤已然消失。
        “看起来白凤这小子还没告诉你我是谁,就把你带来了。”少女没好气儿地说,“他总是这样。你是叫做蓉对吧,既然你是他的人,就随着他叫我赤练吧——反正就算你一本正经地叫我红莲殿下他也会纠正你的。”
        “你们韩国的人都是月老转世吧?我不是他的人!”蓉不大喜欢这个赤练,那是性格上彻彻底底的排斥,白芙蓉厌恶红莲花的妖娆,红莲花轻视白芙蓉的清泠。
        “妹妹别生气,就算是在我生辰上,给我一个薄面。再者说了,”她琥珀的眸子晶莹剔透,不含一丝杂质,“很快你就会知道‘那件事’了。”
        见蓉半晌不语,似乎是不想理会她,赤练便另提一个话题:“妹妹这玉,好生别致。”
        “谢殿下夸奖。这块玉没什么特别之处,只不过是从小便有的,就一直带着。”
        “那,妹妹不知道这玉是从何而来的喽?姐姐倒是略闻一二。”赤练转过身去逗弄王蛇,见蓉绷着脸的样子,也就娓娓道来。
        “这块玉,是在璞玉上直接雕上图案的,而且露出美玉的地方也极少。这是因为,玉里封印着极大的力量,若是完全除却表面的砂石,常人根本无法控制住它,就是碰一下都会受不住那种力量,内力深厚者虽不致当场毙命,也在身子里种下了祸根,内力必然全部被毁,还会落下残疾,或是在身体上烙下吸收人精魂的图腾,无须多久便必死无疑。只不过妹妹贴身带了这么久仍是无恙,说明妹妹必定是它的主人,除此之外,还有一个人……”赤练有意顿了一顿,继续不急不缓地说,“白凤是御鸟者中的‘凤凰神脉’,凤凰非梧不栖,我想你是知道的,所以——”
        低沉的嗓音贯穿了赤练的话语,即便是外行,也可闻听知晓是个内力深厚之人:“红莲公主,微臣得罪,殿下您已经说的够多了。”
        赤练不仅不觉得尴尬,反而出乎蓉意料之中地冲她幸灾乐祸地笑了笑,朝远处宫殿屋顶上的锦衣男子毕恭毕敬地行了个礼,叫声白世伯,就一语不发。
        蓉定睛看去,那从屋檐上一跃而下的不是别人,正是白家的主人,白千鹄。她暗自心想:自打嫁入——啊不对是住入,都是这群人闹的,脑子都糊涂了——暂住白家以后,就不曾与早出晚归的白千鹄打过照面,只是在内院与他曾擦肩而过,了得他也没有再见过自己,什么时候他会知道我是谁?但既是赤练对他也如此尊敬,何谈自己这个暂住他家中的门客呢,便也行了个躬身礼:“白大人,有礼了。”
        “姑娘多礼,”白千鹄点了点头,算是受礼,正当蓉以为他要与赤练细谈之时,他却忽然话锋一转,道,“犬子近来对姑娘多有得罪,还请姑娘见谅,莫要同他一般见识。我已训诫犬子,不得再对你无礼,姑娘可以放心。”
        蓉疑惑地望了望赤练,毕竟她知道得还是很多的,若不是白千鹄打断,恐怕自己现在就不用在这儿打哑谜了,可是赤练只回给她一个波澜不惊的神情,她只好对刚刚飘然而落的白千鹄搪塞起来:“白凤公子并未对小女有丝毫失礼之处,可是小女做的有何不对,还请大人见教。”
        “不,不,”他微笑着摇摇头,却仍有一种威压萦绕在她身侧,“既然姑娘宽宏大量,我也就不必妄加担心了。只是我有一事要提醒姑娘:不要靠近我们白家后院的第九重内室,除此之外,白家任由姑娘逗留玩耍,切莫见外。”
        待那阵威压气息渐渐消失在云霄中,赤练才张口道:“我知道你想问,但是什么都别问,我们所有人也什么都不能说——哪怕你去找父王,他都不可能告诉你。和你说的已经够多了,看在那小子的份儿上,就告诉你好了,否则谅你的好奇心也会让你拉上白凤去一探究竟……那个内室里,有白家的凤凰图腾,若是你进去了,可是会惹祸的。”


        5楼2012-07-07 17: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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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 嗜血妖剑
          “丫头,赤练她跟你说什么了?”白凤不知何时缓步踱出,淡然而笑,那模样,全然不是原来的冷漠戏谑,好像……他严肃了许多,对她的态度,仿佛也发生了十分微妙的转变……
          ——这家伙吃错药了吧?蓉在心里咆哮道。
          “没什么,和韩王跟你说的一样。”
          不料她随口的一应,白凤的面色竟陡然变了,比先前更加苍白,他双拳紧握,呢喃道“一样……”
          蓉伸手托住白凤掌上的一只锦雀,轻轻拨弄着它的尾翎。屋檐上,一片落叶飘然而下,还没来得及反应,白凤便从锦雀的身上拔下一根漂亮的羽翎,手指轻弹,精准地射中了那片落叶。
          “白凤,你究竟是怎么练的扔羽毛?”
          “我跟你说过了,这叫流风术,不是扔羽毛!”
          “可这就是扔羽毛,谁知道你的什么流风术?羽毛和风有什么关系?”
          “羽毛总是随风而动,只有掌握风的动向,才能驾驭风,继而驾驭羽。至于身法,练到一定地步就变成了轻功,叫凌羽步——这都是我们白家的秘技,谅你也不懂。”
          “哦,白统领这么厉害,为什么还会叫人把腿伤的那么重?”
          两个孩子气的斗嘴,从这一天起就开始了,她口才不如白凤,便常常拿出杀手锏来——白凤的腿伤。而他又是最受不了别人瞧不起的,争吵便愈演愈烈,蓉虽比他长一岁,孩子心性却是更甚,往往硬要逼着白凤给她道歉,闹到最后,反将自己闹哭了。再说白凤,他固是区区十一岁,可也不愿让自己欺负蓉的“丑事”传将出去,也就勉勉强强地设法让她破涕为笑方罢。
          自此他渐渐在心中勉强承认,他其实很乐意蓉在身边的。他天生异象,在他成为禁军统领之前,别的孩子畏于白家的权势,往往是敬而远之,一旦撞见他,总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巴不得立刻抽身。白凤从前进入韩宫参加筵席,韩国四公子讽他“妖孽怪胎”,被他教训了一顿,韩王虽没有说什么,白大人却是狠狠责罚他一番。白凤自尊心极强,从此不喜与人接触。然而孩子的天性是遏制不住的,蓉是第一个不惧他、不鄙他的孩子,虽然经常玩闹得过火,但仍然避免不了两个孩子的感情日渐深厚。
          “你少敷衍,我不管,你要教我那个什么流风术和凌羽步。”
          但见他坚决地摇了摇头:“不可能。你是医者,没必要学这个。”
          蓉上前一步:“你害怕我修炼以后会超过你?”
          白凤却没迁就她,转身离去,如清风般轻柔而坚定的话语飘渺而来:“你没必要知道。”
          此时正值初春,满眼新黄嫩绿之际,不知何处一缕红光晃得她眼睛微涩,血腥之气弥散而出,蓉正是不知所措,念端老成稳重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卫庄大人,请现身相见!”
          “念端先生果然不愧为镜湖之主。晚辈多有冒犯,敢请见谅。”树丛掩映的小径中,一名青年剑客信步踱出,那红光的来源想必就是他腰间的那把剑了——此时它已被安放在剑鞘之中,安静、淡漠。蓉却不寒而栗,这剑,这人,俱是带着难掩妖气,而这妖气,正是医者最为忌讳的嗜血之妖。
          “大人不必客气,不知何事要寻小徒?”念端一手揽住她的肩膀,声音依然让她安心。
          卫庄瞟了一眼她那略有恐惧的表情,道:“我想,此事蓉姑娘还是回避的好。”
          念端扶在蓉肩上的手加了力道,却颌首说:“如此甚好。蓉儿你便——”
          “我不!”蓉不知何处来的勇气,只是强烈的感觉,她必须知道,这件事情她必须知道。
          “蓉儿!”念端不怒而威,更别提如今已不再是平日里的愠而不怒了,但端木蓉依然倔强地昂首,后退一步,挣开念端的臂膀:“我不!”
          念端紧跟而上,扬手欲打。卫庄却抢先了一步,“唰”的一声,又是一次红光闪现,只不过这次,与她近在咫尺,她甚至能感受到鲨齿散发出的炙热的血气……
          鲨齿稳插在地,与她的脸颊不过三寸。殷红的液体滴在她裙裾上,一抹白影从天而降,冷冽之气将将把她与血气隔开,竟是白凤倾尽内劲拦在了她和鲨齿之间!
          “卫庄,你给我让开!”
          “怎么?白凤,你未免急得太早了吧。我并没打算过要伤她。”卫庄面无表情,好像他方才只是不小心将鲨齿掉落在地,“在红莲殿下的将笈大礼结束之前,你最好给我老实点。”
          “在我的命结束前,你最好对她老实点。”白凤此时面对的似乎不是韩国第一剑客卫庄,而是禁卫军中的一个小卒子而已,轻蔑、冷淡、不容置疑。
          忽的一抹倾世倩影如一团淡粉色的雾一般停在黑与白不远处,她的声音微颤,却带着高贵和威严:“住手。”
          卫庄仍如卧虎似的眯着眼睛打量来人,虽如此,也收了鲨齿,众人只觉方才身侧的威压全然消失,轻松了许多,但见卫庄言道:“红莲殿下,‘臣’本以为,你会比这些小鬼有用一点,不料……”
          “卫庄大人!”前将军的语气带着前所未有的决然、杀气,仿佛凶神恶煞,让人不敢逼视——这竟是那个对白凤都毕恭毕敬、低声下气的前将军的言行,“紫姑娘她在等你。——还有!”他看着卫庄面色微变将要离开,突然怒喝一句,“大人,你最好还是恪守规矩。”
          待众人看着卫庄背影渐渐走远,蓉拉住白凤向她伸来的手,站起身来,问道:“那个卫庄是什么人?”
          “韩王座下的剑客,鬼谷传人。”白凤似乎没想说太多,迅速地松了手,一声清亮凤鸣后,他已是不见踪影。
          “喂!”蓉断喝道,“白凤你倒是把我带走啊!”
          “不用着急,”仍是那不急不缓,如蛇行一般的声音,“等到将笈之礼的最后一天,白凤他自然会带你前来,到时候就算你不愿意,他也会把你给绑来。小美人儿,那天记得穿的漂亮点。”


          10楼2012-07-08 1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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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幻仙女01
            @萧风玉雪
            @_一袖殇默_
            更文拉拉拉欢迎围观


            11楼2012-07-08 1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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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殇默姐我给你看我新作的海报,别剧透了行么。。。我勒个去我这哪里叫伏笔啊。。。伏笔伏笔要埋伏着啊,伏久者飞必高嘛,你你你……
              目前只有白蓉一版的,卫练的还有合影的还没做出来。。。凑活一下吧

              


              13楼2012-07-08 1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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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咱别剧透了好不好。。。。。。。。。。。。。。。。。。。。。。。。。。。。。。。。。。。。。。。。。。。。。。。。。。。。。。。。。。。。。。。。。。。。。。。。。。。。。。。。。。。。。。。。


                15楼2012-07-08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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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_一袖殇默_
                  殇默姐我要更文了


                  17楼2012-07-20 15: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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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祭酒莲歌
                    结果不出赤练所言。
                    东方渐渐泛白时,白凤一脚踹开闩上的门,打算简单粗暴地把被子一扯人一拎就出发,却见她牢牢地拽着被子死活不动,口中骂着:“你个小淫【白蓉王道】贼给我滚出去!!!”
                    见门外有初醒的仆人暗暗捂着嘴笑,白凤霎时面颊发烫,甩下一句“快点起来”就出了门去候着她,半晌,屋内一点动静都无。无奈,白凤心神一动,一群鸟儿叽叽喳喳地扑向覆着丝绢的雕花木窗,把丝绢戳了个千疮百孔,这回别提是蓉,整个院子哪里还有人能睡,忙都蹙着双眉起了床——从此,这招成了白大统领叫醒赖床的蓉的杀手锏,当然免不了别人背地里一通骂声。
                    “死白凤……”蓉在白凤第二次破门而入的时候正努力地想把那件羽纱衣套在自己身上,“喂,既然来了,就帮我把腰带束上。”
                    “我说你这丫头到底有没有……有没有那个……”
                    “有什么?”蓉似乎并没明白他的意思,好像这仅仅是一件平常得很的事情——很久以后,白凤才知道,原来使唤自己是最让她开心的事情,只要能使唤上他就绝不自己动手,无论是什么事情——“那不都是你母亲太瘦弱了,我怎么可能穿得下她的衣服嘛。说到这儿我倒想起来了,我又不是没有衣服,你为什么把你母亲的衣服拿给我穿?”
                    白凤此时却突然出神,久久不语。蓉举起手,狡黠地在他眼前晃来晃去,却被他捉了住,紧紧地握着。
                    他的指尖寒冷如冰,她的柔蛦温润如玉。
                    只此一握,他唯愿冰包裹住玉让她永远不受伤,她只望能让玉温暖了冰永远不孤独。
                    去的路上可就热闹非常了。白凤下了决心,死活不和一群皇亲国戚坐在一起。后来还是赤练给漏了出去,那时候有无数人企图将自己的女儿嫁与白家为妻,于是白凤每次同官场之人接近,无论是在宴席上、赴宴的途中或是朝堂上,总会有如此声音响起:“白公子,小女仰慕公子神通已久,不知何日有幸得见?”弄的白凤不胜其烦。更有一次,一位大臣小心翼翼地赔笑着蹭过来道:“白公子,属下家有一美貌小妾,年方二八……”当时在旁的赤练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大臣忽然住了嘴,恍然大悟地打量着赤练点了点头,嘟囔着“祝贺祝贺”就退了去。不知为何,蓉听着总有些别扭,但她丝毫没有表现出来。毕竟,“吃醋”在秦朝还是不时兴的。
                    结果很简单,白凤和蓉一道乘凤前往皇宫,念端和白千鹄同乘步辇。
                    蓉的表情活色生香:“白凤,今天到底是什么事情?”
                    回答她是一座冰山:“你已经问了三次了,赤练的将笈礼。”
                    “那么我是不是应该换一个问法:那天韩王找你说什么了?”
                    闻听这坚定的语气,白凤不禁回头,只见对方一脸正气,大义凛然,正在斩钉截铁地同他说话。
                    “你是知道了?”
                    “我当然不知道,否则我为什么要问你。”
                    白凤暗舒一口气,又是一脸戏谑:“哦?那我倒想请教蓉姑娘,究竟何人,竟能把我白凤管的这么牢靠。是我母亲?我夫人?还是……”
                    蓉一听到“我夫人”三字忙背过了身去,呢喃一句“死白凤”便绯红了脸不语。可是他的戏耍似乎还没结束:“哦,那看来都不是。莫非是我的丫鬟?”
                    一语未了,蓉早已张牙舞爪地扑了上去,白凤却出人意料地不躲不闪,纤长的指间夹着的银针早已在他无瑕的面庞上刻下一道血痕。
                    “你……你武功废了?”蓉抓住他的手腕就要把脉,却被甩开:“胡说。”
                    “那你脑子坏了?”“丫头,有你这样伤了人还这么理直气壮的泼妇(注①)么?”
                    蓉片语不发,眼泪却滚落下来。白凤大窘,心说这丫头今天吃错药了吧,没说重话没擒拿她竟然还哭起来了。倒也无法,总不得让她红着眼睛赴宴,便犹豫着将手附上她的肩膀,嘴里也不知说什么好,就这样愣着。
                    哭了半日,蓉总算是停住了,抽噎着望着他脸上的伤口,眼看着她又要哭起来,白凤忙开口道:“喂,你是不是把所有人都看的跟你一样胆小了,这点小伤算什么。不过若让别人看见……再有下次,我可要重重地还手了。”
                    蓉忙不迭地点头答应,又行少时,这才渐望见韩宫宫墙。
                    筵席在赤练的宫殿举行。白蓉二人算是到得早,又等了多时,人已到齐,韩王也已落座,将笈大礼这才算开始。
                    若不是白凤及时搡了搡她,恐怕蓉真要睡过这段将笈之礼了。依然是一段冗长虚伪的溢美之词,无非是歌颂韩国风调雨顺、赤练美艳惊人。
                    韩王用爵敲了敲桌子,满座寂静:“今日有两件事,一是本王爱女莲儿的将笈大礼,二嘛……罢了,莲儿先为众卿献上一段舞。”
                    只见赤练优雅躬身应了一声,又转向席间众人轻盈欠身,蓉只听得身旁一个身着盔甲的男子咂了咂嘴,听来十分恶心,悄悄给白凤使个眼色,却见他也鄙夷地望了那人一眼,不知是会意还是二人心有灵犀,拉起蓉便另挑了个座位。蓉不愿耽搁看舞,行色匆匆,落座后才发现自己根本是多此一举——
                    赤练的舞根本没有任何起手式,就那么平静地站着,紧接着她挥起红绸,莲步轻挪,红绸中的歌声徐徐透出,正和着鼓的节拍:“八月莲绽,皓月既望。有美人兮,随君归乡……”她逐渐加起速度,红绸也上下挥起波浪,偶的在其中露出一双略带娇娆的琥珀眼儿。最后,鼓声到了最为酣畅淋漓之时,赤练的歌声蓦然停止,红莲停止绽放,众人眼花缭乱之际,直觉眼前划出一道晚霞,定神细看,竟是红绸卷着个物事。收舞之际,青铜爵已经被她举起。
                    “好,好!果然是莲公主!不知,末将有没有荣幸把这朵桃花献给公主?”这下,全场的目光便都集中在那个身穿铠甲、出言不逊的人身上。
                    “他是什么人?”蓉低声问道。
                    “姬无夜。”不知是否蓉多了心,白凤这番话在她听来,分明带着些恨意和……杀意?
                    注①:在古代,“泼妇”并非贬义词,而是中性词,形容女子热血、不拘小节。此处是白凤调侃蓉不稳重、鲁莽的话,没有贬低的意思。


                    18楼2012-07-20 15: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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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排版好和谐。。。


                      19楼2012-07-20 15: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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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首歌,姚贝娜的《画情》,个人认为和这文里的白蓉挺配的。。。
                        @_一袖殇默_
                        殇默姐忘了通知你了


                        20楼2012-07-21 1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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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端木姑娘
                          姬无夜大步向前,径直走到赤练身侧,将刚刚从席上折下的一朵桃花别在赤练鬓上,后者的桃花眼蒙上一层厌恶,后退一步,强笑道:“那,本公主多谢将军了。”
                          姬无夜紧跟一步,执起赤练的手就将爵中美酒倾入喉中:“‘八月莲绽,皓月既望’公主可是如此唱的?呵呵,既望既望,佳人若无英豪陪伴,何有情思‘既望’?”(注①)
                          说时迟那时快,蓉身侧同时冲出两个黑影——竟是卫庄和前将军同时把剑架到了姬无夜的脖子上!
                          “卫卿周卿这是做什么!公主的将笈宴上岂能见血?况且,”韩安怯懦的声音停顿了片刻,“如此也是对白卿和夫人的不敬,更是对白将军的不敬!”
                          此话似乎说动了二人,卫庄依然像个没事人似的把鲨齿收了回去,朝白千鹄郑重抱拳。前将军的怒火似乎更难平息,还是韩安再次怒喝一声“退下”,方才恨恨地收回沾了血珠的佩剑,转身离去。
                          白将军?白卿?夫人?
                          不说是对王权的不敬,反倒是对“白将军”“白卿”“夫人”的不敬?这韩王安未免太昏庸了吧?
                          “白凤,韩王说的是你父母和你吗?”
                          白凤直视着宫殿的飞檐出神,不语。
                          等等,白凤的母亲不是已经去世了吗?那夫人是……
                          “本王如今宣布第二件喜事,白千鹄乃韩国重臣,忠心耿耿,诸位都是有目共睹。其子白凤,如今身为禁卫军统领,虽为少年,却也是武功超群,轻功盖世,甚效其父。”
                          然后呢?最重要的呢?蓉忽然觉得用不着答案了,她已经隐约猜出——
                          “特赐镜湖庄主念端二弟子为妻,另赐少夫人姓氏‘端木’。值此世态多变,便于三日后白府成婚!”
                          姬无夜一走,白家便是朝中最为显赫的地位。群臣齐齐躬身贺道:“恭祝白凤公子,恭祝端木姑娘。”
                          蓉——现在应当叫她端木蓉了——脸色苍白,不知所措。她不明白为什么韩安有资格给她赐婚赐姓,她并非韩国人氏,念端也不是,他怎么会有这个权利?但是她的目光落到念端身上时,心就安定不少:师父怎会容许如此荒唐的事发生?
                          但是接下来的一幕却让她惊得险些倒在白凤怀中。念端目光平和,声音洪亮,起身向韩王安行礼道:“多谢大王。”
                          原来,从来都只有她一个人,愚蠢得什么都不知道!
                          端木蓉不知自己是怎么回白府的,似乎是同念端一起乘马车回去的。一路上,师徒二人什么也没说。
                          接下来的三日,白府忙碌之中带着些喜气。白府仆人不多,便由禁军代劳,张灯结彩。礼品已经陆陆续续地送来,堆在她门口,端木蓉却半步未踏出房间。
                          笑话,简直是笑话,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就成了婚?!
                          这几日,一切的一切都说通了。白凤一定早就知道这件事,韩安和他商量的也无非这些,所以他会转变的那么大。
                          但是,他是那种轻易屈服于权贵的人吗?
                          ——哼,那群官宦的嘴脸,我早就看够了!在权贵面前卑躬屈膝,阿谀奉承,要我这样,还不如死了!
                          不对,韩国没有一个好东西!她愤愤地撕了手中的红嫁衣,独坐屋中。
                          三日光阴,终究在她眼前一挥而过。
                          既然躲不过,那就走为上策吧。
                          端木蓉费了好大劲儿才登上窗棂,看白凤当日拆了这雕花木床竟是简单非常,怎么一到自己这儿,木条就坚硬如铁?她在心中暗骂了半天,骂韩安,骂白府,骂做窗户的人,骂白凤,骂自己没好好修习内功,犹豫着,终是没敢骂念端半句——那是一种由心底散发而出的,绝望?
                          无奈,她开了门,搬起门前礼物中最大的一个木盒,其中俱是华丽珠宝,竟是韩安送来的。端木蓉毫不犹豫地向窗子砸去,一股气浪竟将木盒抛落在地,珠宝洒了一地。
                          她正向窗外张望究竟是何人所为,却听得身后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蓉儿,你太让为师失望了!”
                          注①:“八月莲绽,皓月既望”本意为:八月的时候莲花绽放,月亮在十六日时明亮。既望:每月十六日。姬无夜错把“既”解为“即”,意思就变成了“八月的时候莲花绽放,就看着明亮的月亮”因此,他以为赤练的歌中有女儿情思的意味,实际上这是一首祝贺新婚夫妇的歌曲,“有美人兮,随君归乡”意为:有个美人,同新婚夫君回家乡。
                          [另:下章白蓉小洞房呦~]


                          22楼2012-07-24 1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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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良宵红烛
                            这一句不要紧,端木蓉这些天来所有怨气同时爆发而出,她用这么多年来从未对念端的不恭语气怒吼道:“到底是谁让谁失望,师傅你搞清楚!”
                            念端却不恼,只是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几枚银针瞬间飞向端木蓉身上几处大穴——效果立竿见影,后者登时连动都不能动了。
                            “蓉儿,你莫怪为师,等到礼成之后,白公子自会告诉你的。为师点你穴道也是无奈之举,明日自会解开。”说罢,不顾端木蓉怨毒尖刻的眼神,携起她的手,几乎是拖着她走向灯火通明的大堂。
                            红绸高悬,烛光四起,龙凤影壁似乎有了生气,游走在墙面上。歌女唱起的《桃夭》久久不停:“桃之夭夭,灼灼其华……”
                            端木蓉撕了嫁衣,无法,只能穿着羽纱前去。呵,她料定白凤绝不会老实地穿上一身吉服,果不其然,在一片刺眼的烈焰之中,她望见了那个显眼的白色身影,守丧戴孝似的……
                            念端已带她到了大堂,郑而重之地把她的手交给白凤,自己径往右首上座去了。
                            大礼并没有她想象得那么复杂,传统俗礼统统蠲了,给白氏祖宗上过香,再给白千鹄、念端作个揖便可离开,留下席间众人观戏看舞。
                            端木蓉还抱着必死之心随白凤来到紧邻白府后花园的一间房中,也无暇观赏飞檐上的凤凰浮雕和檀木之香——那房间统统用檀木制成,暗香浮动,好去黄昏。
                            皓月悬在梧桐梢头,雪凤静静地栖息其上梳理羽翎,偶尔发出轻声鸣叫。
                            白凤将门掩上,解了她的穴道,斟一盏酒,递与端木蓉:“喝了。”
                            端木蓉满腹狐疑地打量着杯子,却听得他又道:“你,还用不着我下毒。”
                            见心事被他一语道破,端木蓉赌气般地举起酒杯,一饮而尽,重重坐在床上,无意间瞥见他一脸玩味,后悔不迭:这不是上了他白家的床么!
                            白凤独立在门口,看似没有靠近之意,只是反问一句:“你,不想知道为什么?”
                            “我不想知道小人的心思。”
                            “哦?这么说,我是小人?”
                            “没想到还有机智高傲的白统领能问到我的地方。”
                            “呵,那你岂不成了小人之妻?”他放肆地大笑几声,转而专注地凝视着端木蓉有意避开他的眼睛,“丫头,你可别让我搬出人妻之道那套来,听与不听,由不得你。”
                            端木蓉霸道地一跃而起:“离我远点,谁是人妻,那不都是你们联合起来的诡计么!”
                            “我们?”“少装傻,韩王跟你说的是什么?”
                            白凤噗嗤一笑,眼神中多了放心和宠溺:“原来是这个,告诉你也无妨。不过是韩安要给我和赤练赐婚,被我父亲还有周将军驳回去了,最后韩安认定了卫庄。”
                            “哦?”端木蓉心中有些不快,“那他们为什么驳回,韩王又为什么要给你和赤练赐婚?”
                            此时白凤眼中俱是不屑:“韩安想留个人陪他一起死在这儿,到时候秦军来了,便让尚公主(注①)的人前去赴死。紫女么,到这时候也顾不上了。我父亲不过认为这样不值得,而且我还有更重要的任务。”
                            “什么任务?还有,我不想你们王宫里的人,才不知道那么多,紫女是谁?”
                            “端木姑娘果然是贤内助,怎么这么关心此事?”见端木蓉一脸愤怒地要反驳,忙接着说下去,“任务么,比赴死难些,复韩。至于紫女,”端木蓉紧张得握起双拳,却听白凤道,“怎么,你在紧张什么?”
                            “你少废话。”
                            “紫女是卫庄青梅竹马的女人,是被抓住的秦国奸细。夫人,还有问题?”
                            “你不许叫我夫人。”端木蓉尽量一板一眼地说完这句话。
                            “夫人,你我天生本应是仇人,如今却成了如此关系,不过是互相利用罢了。”一语未了,他本染上玩味的语气兀地冷冽,“如果你背叛我,后果,你知道。”
                            接下来两个人开始争论应该谁睡在床上的问题,最后白凤乖乖让步,跃出房间去,掩身于树枝中,绿叶掩映,皓月美满,在窗纸上映出一个倚树少年的剪影。
                            注①:古代娶公主只能说“尚公主”,因为没有人能高于公主的地位。


                            23楼2012-08-05 1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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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倾榕


                              29楼2012-08-06 18:28
                              收起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