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香燐必须帮我——”虽然自从上次她在旅馆走廊发飙后二人再没说过话,“我想我能说服她。”
佐助茫然地看着对方。“你令我印象深刻。”
“你以为我会没有拼命搜索资料并通读熟记所有信息就将自己弄到如斯田地吗?”鸣人自然地问。
“只是…这提醒我你不再是一个吊车尾了。”
二人彼此相望,鸣人仍然面带微笑。“你仍然是一个混蛋。”
尽管,随着改变,他真的不再那么愤世嫉俗了,但这是如此的不像他,有时候鸣人真的觉得有点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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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一起去浴场。”某晚鸣人要求。
水月喷饭。
“什么?”他问,满脸涨红。鸣人向他挑了挑眉。
“我不是在跟你说话。”金发忍者嗤之以鼻,指着在水月身后走过的佐助,对方垂着嘴角,一个困惑的表情。
“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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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吾,你的煎蛋烤焦了。”香燐大叫。
橙发忍者从白日梦中惊醒,脸上有点红,从鼻子到耳根。
鸣人和香燐哄然大笑,敌对的气氛似乎有点退潮。
“练习令技术变得完美。”金发忍者对尴尬的男人低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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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你真的怀孕了。”水月盯着鸣人裸露的腹部,目瞪口呆。
金发忍者翻了翻白眼,用毛巾擦干头发,同时保险地拉紧挂在腰间的黑色裤子的裤带。
“我的意思是,上次香燐说你…关于孩子的事,那感觉很不同。你真的越来越胖了。”
鸣人弯了弯唇角。
“你正在越界。”金发忍者警告对方。
“你怀孕多久了?怎么可能这么大?简直难以置信。”银发忍者继续说,还用手量度对方圆润的肚子,歪头斜脑,“足月后你一定非常巨型。”
鸣人揪住水月的耳朵将他的脑门撞在离自己最近的那面墙上——也就是他靠着的那面墙。
香燐尝试用咳嗽来掩饰她的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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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鼬会来,然后两个宇智波会一起消失好几个小时——坐在屋顶聊天。有时候能听到二人几乎互相咆哮,天花板上已经有好几个被烧穿的洞。但有时候,可能一两次,会听到笑声,响亮的笑声几乎刺耳,但同时令他们感到欣慰。
鼬从来不进屋里,他最多只走到前廊或门口,过了足足一个半星期他们才最终将他弄进屋里,而且还不是计划内的。某个早上,在重吾准备好早餐后(橙发忍者真是一个好厨师),鼬和佐助在屋顶谈论着天知道他们在谈什么。
忽然,鸣人尖叫了,两个宇智波立马跳了下来,丝毫没想过鸣人天生就是个大嗓门——他会因为一只蜘蛛或者地毯上的脚印而反应剧烈——这曾经发生过。老实说,他的怀孕将他变得如此女人。
金发忍者站在厨房,弓着背,肩膀颤抖着。水月一脸惶恐地直接僵在水槽边,困惑地看着他,过了一会才意识到那个白痴在大笑。金色的脑袋忽然抬起,看到佐助和鼬,他灿烂地咧嘴笑。
“过来。”鸣人说,声音里透着某种无法辨别的情愫。
佐助走过去,看着蜜色的手拉住他的,鸣人慢慢站直,将他们交叠的手按在自己比之前大了很多的肚子的一侧。佐助正想发问,忽然他的手掌感到一下轻微的踢动。
“他在踢我。”
佐助再次感到手掌下的踢动,他极度好奇地盯着鸣人的肚子看。鸣人示意水月和鼬过来,鼬有点犹豫。鸣人让他们全部都感觉了一遍,然后去找重吾和香燐。
“这是对全人类来说最重要的一课。生命就是一切。”他告诉他们。
然后他们马上意识到鼬跨越了他的极限距离。那次之后,他更容易地进入屋里,有时候甚至跟他们一起用午餐,尽管他从来不说话。他经常咳嗽,必须躺下来让身体休息。有时候,他红色的眼睛会变得晦暗、失去光泽、毫无生气。他快要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