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san:“不如我们用这把锋利的小刀割开胶布吧?”
mitzi:“什么?...你有把刀?...”
susan:“是的,但是很抱歉,我刚刚才想起来我够不着它...所以‘就让我们忘了这把刀,想想其他的方法,好吗?’”
mitzi:“噢,A小姐,你真是个讨厌的家伙...我是真的相信你有把刀了。你不应该开这种玩笑的...这很残忍。”
susan:“我没有开玩笑,我骗了你。而你骗了我关于那套橇锁工具的事,不是吗?你根本就没有什么橇锁工具...”
mitzi:“你凭什么说我是个骗子?!?我是真的够不着那该死的橇锁工具!!!是真的!!!”
susan:“...真的吗?”
mitzi:“是。但很明显我的话还不足够使你相信!听着,等这件事结束后我就会把那橇锁工具给你看的...如果我们没有被切成碎片,装进塑料购物袋里,然后被倾倒进垃圾堆,的话。”
susan:“或许不会那样的。说不定他只是把尸体扔进河里。又或者是埋到树林里。应该不会...切碎的。”
mitzi:“总是会有那么一个乐天派...”
susan:“...他有伤害到你吗?”
mitzi:“那个混球紧握拳头给了我见鬼的一下...我现在还有点头疼...但我想我应该没事的。A小姐你呢?”
susan:“我?再好不过了。但把这位令人讨厌的不速之客处理掉的话我会感到更愉快的...”
mitzi:“你说他会不会来...弓虽女干我们?”
susan:“不,他不会的!别担心,我会解决的。我们只要等他回来。他们迟早都会犯错误的。”
mitzi:“A小姐?...很抱歉我让你心烦了。我不应该那样逼迫你的。还有那只马克杯,对不起。”
susan:“没关系。那都过去了。”
那么...有什么好主意吗?
mitzi:“没有...我什么都想不出来。对不起...那你呢?你觉得我们该怎么做?”
susan:“我们该杀了那个欠艹的混球...”
mitzi:“用什么来杀?...我们都被绑起来了!难道你要用脑袋来把他撞死吗?”
susan:“如果没有其他方法的话我会那么做的!!!”
mitzi:“别这样,我们要做一些听起来更合理的事情啊...我不想死在这儿。不要就这样死去。”
susan:“我们一起用力的话或许能把这根水管拉出墙外?”
mitzi:“...这能帮我们些什么?”
susan:“别再问愚蠢的问题了,来帮我一起拉。”
水管拉断了...水喷了出来
mitzi:“好极了!这就是我们需要的...一个冷水澡。”
susan:“你知道吗,我以前很喜欢花...就像其他人一样,或者更甚...有个家伙...我从一开始就应该告诉他我对他不感兴趣...但我没有。或许我其实对他有兴趣?在某种程度上来说,或许...奉承会是一个好词语(flattered will be a better word。不对请指出= =)。那是十年前的事。我现在甚至都不怎么记得他了...他每周都做那样的事情,因为他知道eric出去工作了,而我独自一人在公寓里。所以,每周五晚上我都会收到快递送来的花。”
mitzi:“eric是谁?你的室友?”
susan:“我的丈夫。他是一名的士司机。每周末都要去工作...而我还在休着产假。zoe,我们的小女儿,那时只有六个月大。或许...正确来说应该是五个月二十八天。她现在本应十一岁。但是,那个星期五的晚上,快递送来了一大束(我所见过的)最美的百合花。通常,我都会把花扔了...但不知怎的,我很喜欢它们...它们看起来非同寻常...非常令人震惊...而且看起来很昂贵。我站在那里着迷地看着它们。一开始我甚至都没听到电话响...但接下来那声音就变得大而清晰了,就好像是把我从一个奇怪的梦里叫醒了似的。而我知道,那一定是他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