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鸡刚啼三遍,太傅便接旨进了宫。流云将他送出门后,就到后院准备习武。刚活动了筋骨,就听到断断续续的呻吟“救命啊…死人了…”声音已有些嘶哑,猛然想起那位好看的少卿还吊在柴房。微微一笑,放下手中的剑,推开房门,就看到吊在房梁上像熏肉一样的阮宝玉。“哟,少卿大人,起得挺早嘛。”阮宝玉本是闭眼哀嚎,听到有人进来就识相地安静了。门口的流云长身玉立,薄薄的曦光勾勒出流畅的线条,紧身练功服干净利落,趁得愈发英挺。脸上带着嘲弄的笑,露出洁白的牙齿,温润许多。“这位壮士,虽然你长得不丑但还是比不上韩大人的,你可不能逼良为娼。”阮大人很正经地警告来人。流云顿时脸色一黑,本想破口大骂,又想到那日被他轻薄,不免有些丢脸。心下一转,换上一副浪荡的笑“逼、良、为、娼?”一字一顿“好句子,我就是逼了”缓缓靠近阮宝玉。阮宝玉本就吊的不高,脚尖恰好挨不到地。流云比他高了半个头,现在凑近,正好可以暧昧地贴到他耳后。“怎样?”温热的气息喷到阮大人脖颈里,忍不住一个哆嗦,突然转过了头,在流云鼻尖轻轻一舔“那我就欲拒还迎。”流云一惊之下后退,不防脚下一绊,摔到了地上。那厢眨眨眼,露出个无辜的表情,又舔了舔嘴角。坐在地上的流云顿时脸色血红。“你…”“怎么?”“无耻!!!”“是你调戏我的。”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