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里糊涂的睁开眼,动了动身子,身下难言的部位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身为一个GAY,不用想也明白发生了什么。
高南顺用一只手遮住眼睛,适应了一会满目刺眼的阳光,自嘲的笑了一笑,靠,点真背,不就是喝了一杯酒嘛,竟然莫名其妙的就被上了。四下看了一下,酒店,人没了,床头柜上是厚厚的一叠钱。
咬着牙,站起来要去冲个澡,一走动,顺着大腿流淌下一股热流,红红白白的,高南顺暗骂了一句:操,真把老子当卖屁股的了,连个清理都没有。
洗澡的时候,对着满镜子青青红红的一身斑点,饶是再自制,高南顺还是大声地咒骂了几句,甚至连对方的八辈祖宗也通通的问候了一遍。
出了浴室,坐在床上穿衣服的时候,又看到那叠红色的钞票,靠,卖身钱啊,虽然看不上那几个钱,可是,不拿人家也不知道,留着纪念纪念吧。揣着钱一瘸一拐的出了酒店,出了这个让自己破了处的地方。
朴兴秀吹着口哨,开着那辆招摇的悍马,一路晃回军区大院,破例的探出头,对着站得笔直的小警务员敬了一个童子军礼,吓得小孩都忘了回礼,一直到朴兴秀的车都看不见了,这才着急忙慌的回了一个军礼。
朴炯植敲开门的时候,就看到朴兴秀一脸荡漾,双脚翘在大办公桌上,不怀好意的凑上前去,一脸淫荡的围着朴兴秀转了一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