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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关公的纹身,必须要纹“闭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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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关公的纹身,必须要纹“闭眼”,如果关二爷纹身睁眼睛了,这表示关二爷要杀人


来自Android客户端1楼2017-08-31 19:00回复
    我叫于水,是阴阳绣的第十五代传人。
    从小学阴阳绣的时候,我师父就告诉过我:阴阳绣,绣阴阳,生死富贵,出入平安。
    意思是用阴阳绣的手法做出来的纹身,可以主富贵、主生死、主平安,用途很大,也很邪乎。
    现在咱们中国改革开放,家家户户都有钱了,很多有钱人为了保平安,花十几万去寺庙里求高僧开光的平安符。
    用途这么广阔的阴阳绣应该有更加广阔的市场才对,可是我师父偏偏不让我用阴阳绣赚钱。
    我师父临死时,一再告诫我,不能碰阴阳绣,会有报应的。
    我师父之所以如此反对,还得从那件“关公睁眼杀人”的事情说起。
    事情发生在我跟着师父学艺的头两年。
    当时闽南治安乱,黑帮多,一位黑社会小堂口的大哥找我师父做刺青,他要在背上纹一幅关公图。
    我师父当时就拒绝了,说这关公不能纹,关二爷是武圣,也是福气的象征,一般人福气不够,背不动关二爷,纹了会出事的。
    我师父还有一句话没说,武圣关二爷也是阴阳绣的一种,纹他相当于要在身上纹一尊阴灵,需要看人的命够不够硬,够硬才能纹,而我师父当时看过那大哥的面相,说他一看就是早夭之人,不能纹关公。
    那大哥不管,逼着我师父纹。
    为这,我师父还和那黑社会大哥的吵了一架,说不纹就是不纹。
    结果那黑社会大哥纠集了堂口不少小弟,把我师父的纹身室堵得满满当当的,其中一个马仔还用顶着我师父的腰眼。
    我师父被逼得没办法,说你要纹,那我就纹,出了事,别找我。
    通常一幅纹身需要很长的时间来做,首先纹底图,然后再上色,由于关二爷的底图很大,光纹这个,就纹了一个星期。
    结果--底图刚刚纹好,那大哥就出事了。
    出的事还特别怪,我师父听说那大哥去澡堂里泡澡,突然沉到了澡堂池子底下,再也浮不上来。
    当时泡澡的不是那大哥一人,他旁边还有不少人,他们见了这情况,纷纷去拉那大哥,可那大哥就是起不来,像是身上压着一个千斤重的石头一样。
    众人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大哥淹死在澡堂里面。
    一直到那大哥泄了气,死得不能再死后,尸体竟然自己漂了起来,当边上的人把他尸体抬到洗澡池子边上,脸朝地趴地上的时候,他背后的关公纹身突然……睁眼睛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2楼2017-08-31 19: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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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大保健店的妹子
      纹关公的纹身,必须要纹“闭眼”,如果关二爷纹身睁眼睛了,这表示关二爷要杀人!
      当时那群社会人,把我和我师父都堵了起来,找我们要一个交代。
      我师父是四处托关系啊,好在有一社会大哥,管好几个堂口的那种,他跟我师父沾了一点远亲,他站出来说情了,说这事本来就不能怪我师父,这事得怪那纹关二爷的人。
      关二爷的纹身,那是一般人能纹的吗?纹了那不是找死吗?
      这位社会大哥说好话,我师父这事才算告一段落。
      后来我师父因为这件事,郁闷了好一阵子,心情恢复后,第一件事就是不让我用阴阳绣赚钱,别哪天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可阴阳绣现在会的人越来越少,他又舍不得失传,所以他还是教了我全套阴阳绣,但一再告诫我不能用阴阳绣赚钱,说这东西给人纹多了,刺青师会有报应的。
      这些年,我的确没有纹过阴阳绣,甚至连一些青龙、海东青、黑虎这些传统刺青我也不碰,专门搞一些西洋纹身,什么圣经图案之类的。
      可最近,我遇到了大麻烦,也活动了“阴阳绣”赚钱的心眼了。
      事情是这样,我爸早年车祸去世了,我一直都是我妈拉扯大的,我还有一个在广州读大学的弟弟。
      我们一家人条件不咋好,就在前两天,我妈感觉浑身打摆子,当时我弟弟刚好放假,他在家里见到我妈这一幕,立马把我妈背到了医院里面。
      医院做了检查之后,说我妈得了严重的肾衰竭,也就是咱们常说的尿毒症。
      治疗这种病,只有两个办法……第一,肾透析,第二,肾脏移植。
      肾透析每次价格还挺高的,我妈上班的地方也不好,她每天在纸厂里面糊纸盒,工资低不说,还没医保,一次肾透析要七八百,一个星期要透析两次,一星期就得小一千五了,一个月六千块的透析钱。
      医生说……肾透析其实相当于是透支生命,透析液在过滤走身体毒素的时候,也会过滤走身上的蛋白质,所以要想康复,只有肾脏移植手术。
      我弟弟说他问了一声,一次肾脏移植手术,需要八十万。
      我只能这几年做纹身攒下来的六万块钱,拿出了五万五给我弟弟,然后让他把妈带到广州去瞧病。
      广州发达,医疗条件也好,加上我弟弟在那儿读大学,有时间照顾妈,我呢,就安安心心的在本地赚钱。
      我弟弟带我妈去了广州,广州那边的说法,和我本地的说法一模一样,不过他们给了一个好消息,说广州白云医院里面,刚好有一个肾源,和我妈的血型,完全配对,所以,可以立刻执行肾移植手术。
      我问那医生,说我现在没钱,那个肾源能保存多久?
      医生说:最多保存四十天,四十天内,没攒够钱,那肾源就会挪给别的病人使用。
      同时医生还告诉我,说这次肾源的机会如果浪费,那下次再有合适肾源,可能要等三四年,长了等上七八年都有可能。
      也就是说,如果我没有在四十天里面,凑齐八十万,那我妈要换肾,得等到好几年之后了,那时候,肾透析早就把我妈的身体,给透支得毫无营养,那时候再换肾,难上加难。
      这事是把我急的焦头烂额的,八十万啊,我不免动了用“阴阳绣”赚钱的心思。
      毕竟我一个月,就那么点赚头,也没啥有钱的朋友亲戚,借钱借不到,唯一有办法的,就是“阴阳绣”赚钱了。
      那天中午,我正在纹身工作室里想这个事呢,一个女人进了我的店里。
      这女人是东北人,叫咪咪,在我纹身室那条小巷子里做“保健妹子”的,长得挺高挑,浑身都是透着一股风尘味,穿着打扮也是,很暴露,低领t恤,白色的包裙,把丰满的包裹得曲线毕露,腿上包裹了一层丝袜。
      她一进来,一屁股靠在我工作室的门框上,一口东北大渣子:老哥,跟你打听个事唉,我这遇到点麻烦,想问问你咋整。
      我抬头笑了笑,说咪咪,你还有啥麻烦?你可是你们店里的头牌,哪天不是三四千的进账?你是张哥的摇钱树,有麻烦跟你张哥说,你张哥绝对给你摆平。
      说咪咪有钱那是真的,这一代出了名的花魁,就连来我店里纹身的混混每次都跟我眉飞色舞的说咪咪活特别好,尤其是那张嘴,弹性十足,光那嘴唇子一秃噜,都能让你嗨!
      我知道那些混混也就是过个嘴瘾,他们口袋那几个大子可买不到咪咪的春。
      “别闹,老哥,真是有事。”咪咪一边磕着瓜子,一边坐我给客人纹身的小上,说:我最近老是做特别奇怪的梦,梦到被人追杀,我嘛,被人砍得一身都是血,吓得老惨了,今天吧,我把事给我小姐妹一讲,她让我去庙里求个平安符。
      我正擦拭着纹身的工具呢,听到咪咪要求平安符,我心里顿时活络了起来,我的阴阳绣也有保平安的功能,我完全可以说服咪咪来做阴阳绣啊!这可是赚我妈换肾费的第一桶金啊。
      我深吸了两口气,调整调整激动的心情,装出一副平常的模样,套着咪咪的话:“那你找我干啥?


      来自Android客户端3楼2017-08-31 19: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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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这么说,我有点忍不住了:那是,咱们闽南这边,刺青就是平安符,不过一般的刺青没那个效果,得纹我的阴阳绣,阴阳绣,绣阴阳,生死富贵,出入平安呐,这刺青你要做上了,我保证比平安符强一百倍。
        咪咪有点迟疑,可能她没听过阴阳绣。
        我见到她反应不大,又欲擒故纵的说:阴阳绣做出来的纹身,最是灵验了,你要不然回去问问你张哥,你张哥铁定知道阴阳绣,不就做个噩梦吗?阴阳绣让你安心入眠。
        “那成,我先回去问问张哥。”说完咪咪掉头想走。
        才走了几步,她突然回过头来,又跟我说:对了老哥,我这事吧,还不光是做噩梦,你看看我的脖子,多了一排牙齿印,你帮忙瞅瞅。
        说完咪咪扬手把大波浪给撩了起来,让我看她的后脖颈。
        我这一瞧,坏了,咪咪的后脖子那儿有一圈青色的牙印,牙印的模样一瞧就不是人的牙齿弄的
        “你确定你仅仅是老做噩梦?我怎么感觉你碰上脏东西了呢?”我半信半疑的看着牙齿印。
        我一说,咪咪立马吓得缩脖子,说她胆子小,让我可别吓唬她。
        我拿出手机,对着咪咪的后脖颈,拍了一张照片,然后递给她看。
        她看了一眼,问我:这牙齿印有什么特别吗?
        我说这牙齿印一个个都是点,如果是人咬的牙齿印,那得是一小段一小段的吧?
        “哎呀!”
        咪咪听出了我的画外音,突然一愣,接着手机从她的手里面滑了下来。
        好在我眼疾手快,连忙扑住了手机。
        好家伙,现在开发商还逼着我全款交房子呢,要再摔一手机,那就太惨了。
        “那……那老哥你是说我惹上脏……脏东西了呗?”咪咪这时回过神了,问我。
        我让咪咪仔仔细细的回忆一下晚上做的噩梦,我师父以前说过,说有些诡异的事情,会让梦变得很奇怪。
        虽然我也不太懂这里面的道道,但让咪咪说出来,我们俩个分析分析也好。
        咪咪点头,立马给我讲起了她的梦境,原来她刚才糊弄我呢,她的梦,压根不是有人追杀她,而是她梦见和一个男模特逛街。
        梦里两人逛到了一条空无一人的街上,她和那男模特都有些“性”急,两人就开始脱衣服在街上“干裸架”。
        干了大半天,她和那男模特激烈舌吻,爽得死去活来的时候,突然,那男模特变幻了脸孔,人脸变成了鬼脸,青面獠牙的,张嘴就冲她的脖子咬去。
        于是咪咪就吓醒了。
        咪咪还说:当时我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脖子上粘呼呼的,也不像是汗,还有一种诡异的香味,就像……就像酒精的味道。
        “这……我也弄不清,不过你这么多怪现象叠加在一起,铁定是撞邪了。”我对咪咪说:妹妹,你信我一句,只要我给你纹个有镇鬼图案的阴阳绣,绝对灵验,什么小鬼阴魂,都不敢近你的身。
        咪咪连忙说:多少钱?
        “一万。”我张嘴就说了一个价。
        要说咪咪是个有钱人,她是店里的头牌,一个月能搞十几万的主,一万的价格,她铁定能接受。
        不过我一说钱,咪咪的神色就变得阴晴不定了,她有钱,但我没想到,她挺精打细算的。
        她跟我说:老哥,你可别忽悠我,我们出来的,虽然来钱多,可也是一碗青春饭,我手里那些钱,还打算过两年回家搞点生意做呢,不容易。
        我说你去找张哥问问,问问阴阳绣有几个人会做?而且我也不坑你,如果做了阴阳绣没有解决你的毛病,我一万块钱,原封不动的退你了,成不?
        咪咪能当头牌,心眼还是足,没直接回我,就说她先回去问问,多问问不吃亏。
        “那行,你先去问问吧,我接着干我的活。”我好说歹说也没让咪咪狠下心掏一万块钱,我也懒得废话了。
        “行,那老哥我先回去了啊。”
        咪咪连忙小跑着回去了。
        她这一走,一下午都没过来,整个下午,我都怅然若失。


        来自Android客户端4楼2017-08-31 19: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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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红莲夜叉
          一万块啊!如果这笔生意我做成了,我妈又能往悬崖里头退一步了,可人家不相信阴阳绣,有什么办法?
          由于被咪咪拒绝,我心情也不是很好,四五点钟就关了店子,回到家,我直接躺在上,抓过被子,捂着头就睡。 一直到晚上十一二点的时候,我被一阵电话铃音吵醒,摸着手机一看,原来是咪咪打的,我忙不迭的划开了接听键,电话里咪咪说她愿意掏一万块钱做阴阳绣,只要有效果就行。
          这真是“柳暗花明又一村”,听说咪咪愿意做阴阳绣纹身,我立马从被窝里爬了起来,骑着我的电动车就往店里赶。
          到了店里,我问咪咪怎么想通了?还以为你不做了呢。
          咪咪一脸的惊容未定,跟我坦白了:老哥啊,我跟你说实话,我下午回了店里就问张哥了,张哥说确实是有阴阳绣这回事,但这阴阳绣,全国都不见得有会纹的人,所以我觉得你……你也……不咋会。
          “没事,没事,说实在的,我也不经常做阴阳绣刺青,最近手法有些生疏,还需要找补找补呢。”我又问:那你既然都觉得我不会阴阳绣,咋还找我来着呢?
          “老哥,我是实在逼得没办法了。”咪咪说她晚上接了一波客人,然后躺在上睡觉休息,结果又做到了那个梦。
          梦醒之后,咪咪老感觉房间里有一只眼睛盯着她。
          刚开始她还以为是一种错觉,可当这种感觉持续了几分钟后,她心里彻底毛了,立马穿衣服出门。
          出了门,她那种被人窥伺的感觉,才彻底消失,她不敢回家,就想着跟我打电话,让我给她做个阴阳绣,帮把她这事给平了。
          “老哥,你说的阴阳绣纹身,给我来一个,只要效果灵验,钱绝对不会不给的。”
          “那成,你先来我店里,咱们好好说说。”我打开了纹身店的门,开了灯。
          我跟咪咪说:你要纹阴阳绣,就得纹“镇鬼类”的图案,这镇鬼类的图案呢,主要是三种,第一种叫罗汉、第二种是菩萨、第三种是夜叉。
          “有什么区别吗?”
          “有啊,罗汉特别阳刚,女人纹不了,菩萨嘛,要纹身人的福气非常大的才能纹,不然还有反效果,你看上去不像特别有福气的人,这两种纹身你肯定纹不了,我只能给你纹夜叉。”我跟咪咪说。
          其实有一点,我不太好讲,纹菩萨并非要福气大,反而这种纹身能让人加持福分,属于百利而无一害的纹身。
          但菩萨有精神洁癖,纹菩萨的人,需要平常行为举止都比较正的人才能纹。
          咪咪是个小姐,在佛门里属于有“淫邪”的人,俗称荡女,这样的人是纹不了菩萨的,一旦纹了,菩萨会觉得你亵渎了她,会怪罪于纹身人的。
          咪咪说夜叉的模样会不会特别丑陋?纹在身上好看吗?
          女人比较讲究颜值。
          我说这纹身纹了,人家也看不见,因为夜叉太恶,需要用“怀”法来纹。
          我们阴阳绣纹身的手法,分为扛、降、背、缠、怀五种。
          扛是把图案纹在肩膀上,常见的有过肩龙。 降是纹在脖子上,比如说汉字之类的。
          背是纹在背上上,常见的满背图案都属于“背”。
          缠就是纹在四肢上,比如缠肘龙、手腕佛业环等等。
          怀就比较“污”了,这种手法,得把图案纹在“心根”上。
          什么叫心根?ru头往上一寸,往下三寸的地方。
          等于是纹在“上胸部”。
          纹在这么的地方,你还管他好不好看呢。
          “怎么会看不见呢?对了,纹哪儿啊?”咪咪问我。
          我指了指咪咪的胸口处:纹这儿。
          “哎哟妈呀,那更得注意颜值啊,这图案要是纹丑了,还影响我生意呢。”咪咪大惊失色。
          我一拍头,刚才怎么没想到呢,咪咪是干啥的?她是小姐,她要是在胸口处纹叉,衣服一脱,不把客人给吓尿了?
          我挠挠头,说其实这图案,也可以做得稍微艺术一点,有一种夜叉叫红莲夜叉,特别漂亮,是个挺英姿飒爽的女人。
          咪咪不信。
          我回忆了一下阴阳绣的红莲夜叉图案,直接抓过了笔,很快勾勒出了一个大概的模样,然后迅速上色,补足细节后,把成图递给咪咪:你先看上一眼。


          来自Android客户端5楼2017-08-31 19: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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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咪咪的诱惑
            咪咪接过图案本,才看了一眼,立刻拍板,说:“可以”。
            “那行。”我抓回了纹身的成图,开始准备纹身的工具。
            咪咪则直接躺在我的纹身上,胸口一挺,硕大的胸浪此起彼伏着。
            “你这是干啥?”我问咪咪。
            咪咪说你不是要纹身吗?
            我说纹胸得脱衣服,不然我咋纹啊。
            咪咪听说要脱衣服,坐起身,直接把自己的低领t恤往上一卷,直接脱了下来,露出了丰满的身材。
            这叫一个实战利器,尤其是她那对大胸脯,感觉要把文胸给撑破了。
            接着咪咪毫不手软,两只手反到背后,轻巧的打开了胸罩后背上的铁钩。
            噗。
            一声闷响,那胸口一对大物失去了“撑头”,往下垮了一点。
            咪咪脱下了文胸,再躺在纹身上,说句:来吧,这下可以了吧。
            “等下啊,我给你找根遮胸布。”
            我们纹身师在接到纹胸的活后,一般都会给客人一遮胸布,怕尴尬,同时也不会让我们纹身的时候分心。
            “别用了,我这身体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用过,还多在乎你一个?来呗。”咪咪似乎想挑逗我,竟然还屈起了膝盖,把两条腿打开到了一个诱人的角度。
            “等会,我先去上个厕所?”
            “去厕所干啥?打飞机去啊?直接干呗?算咪咪姐送你的一炮。”咪咪这不脱衣服嘴上还有个把门的,这衣服一脱,各种骚话就开始往外撩了。
            我去,我还是得出去败败火。
            和纹身人不发生“冲突”是我的原则。
            来纹身的女人,能沾惹得上不?那一沾惹,万一出点纠纷,那还得了?
            上次我一纹身的哥们,就给一女人纹满背,在纹身的过程中,那女人各种聊骚,勾得我哥们直接跟她干了一炮。
            我哥们还说那女的劲儿大,就在纹身上、地板上、桌子上……干得一塌糊涂。
            用我哥们的话说,叫“疯**比”。
            事后,那女人竟然反着讹了我哥们一记,带了好多社会混子,讹了他两万块钱,满背的纹身钱也没给。
            所以我得小心点,虽然我和咪咪知根知底,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心驶得万年船啊。
            我走进了纹身室的里屋。
            也不知道咪咪到底是职业素养还是啥的,竟然开始了起来,哦哦啊啊的。
            她可真不愧是头牌,光是这样都让我产生冲动了。
            我连忙关上了里屋的门,骂道:等着,等哥们出去,一爪抓爆你的咪咪!
            我去里屋冲了个凉,降低了一下自己的生理冲动,同时赤条条的出了洗浴间。
            老实说,我虽然一直都没有打算做“阴阳绣”的生意,但我潜意识里,肯定产生过“靠阴阳绣的赚钱的想法”,我把一些做阴阳绣需要的行头,都搁在了里屋靠墙角的一个木头箱子里。
            木头箱子上的漆都掉了不少,我一打开箱子,里面呼呼的冒出了一团灰,箱子里,一袭黑色的长袍安安静静的躺在里面。
            我双手捧出了袍子,轻轻的叹了口气,说了一声“师父,对不起,形势所迫,不得已而动用阴阳绣赚钱了”。
            说完,我穿上了长袍。
            这身长袍叫“巫萨”,因为闽南语里,管衣服念“sa”,巫穿的衣服叫“巫sa”,后来就直接管巫衣叫“巫萨”。
            巫萨是特别宽的袍子,一套在身上,遮住了身体的所有部分。
            衣服宽大不太好做事情,但做“阴阳绣”,却必须穿巫萨,除了讲究以外,也需要通过巫萨来“认魂”。
            我穿好了巫萨,抱了一面洗漱的镜子出了门。
            咪咪见我穿着黑不溜秋的出来,吓了一条,等看清楚是我的时候,她又捂嘴笑了,说你可真会整景,不就纹个身吗?至于穿成这样。
            我说太至于了,咱们阴阳绣可不是普通的刺青,这可是老祖宗流传下来的“阴术”,很玄妙的,讲究仪式感。
            咪咪又笑了,她对待阴阳绣十分不严肃。
            “得了得了,我也不追究那么多了,赶紧整吧,整完了我还回去接客人呢,这个点是业务高峰期。”咪咪冲我招了招手后,直接躺在了刺青的上。
            我让咪咪先别急,咱得先认个魂,不认,我可不敢直接做刺青。


            来自Android客户端6楼2017-08-31 1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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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阴魂认主
              “认个魂?啥意思啊?”咪咪听到“魂”这个字眼,肩膀抖了一下,脸上的肌肉也抽动着,似乎心里有些没底。 我说阴阳绣不是普通的纹身,是阴灵。
              阴阳绣分成阴绣和阳绣,阴绣的手法比较恶毒,但做上阴绣刺青后效果特别好,几乎是心想事成,不过忌讳很多,你用不上那个。
              阳绣呢,比较正统,做的也差不多是神灵类的刺青,没啥副作用,效果也还可以。
              但不管是阴绣还是阳绣,都得尊重“阴灵”,认魂就是让“阴灵”认识你的过程,如果阴灵愿意上你身保你平安,你才能做阴阳绣的刺青,如果不愿意上你身,那你不能强行刺阴阳绣,不然那阴灵铁定得找你麻烦。
              “哦,原来是这个意思?可老哥,那认魂得咋整呢?”
              “简单。”我把镜子搁在了我脚边,平放在地上,说:我跟你都割破中指,滴三滴血上去,看他的指示。
              “这镜子能做出指示?”
              “当然可以了。”我也不多说话,直接割开了手指,挤了三滴血在镜子上,然后嘴里念叨:愿巫萨不再飘荡,阴魂得以认主。
              我念叨完了,让咪咪也把指血赶紧滴到镜子上。
              咪咪想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受迫于我殷热的眼神,用刺青针扎破了中指,挤出三滴鲜血到了镜子上。
              我和咪咪的六滴血已经滴上去了,我小心翼翼把刚才在里屋裁剪好的“红莲夜叉”的小图案搁在了镜子上:阴阳绣传人鲜血为媒,为夜叉大仙引荐朋友咪咪,如果大仙愿意上她的身,那就附上她的身子,如果大仙不愿意上她的身,就还她的本相。
              我念叨完了,就静静的等着镜子给出的答案。
              过了两三分钟,那镜子里,咪咪的模样略微有了一点点变化,她的眉头,往上拧着,鼻子微微开始发皱,嘴角上咧,给人一幅怒气冲冲的样子。
              “我咋是这副表情?”咪咪问我。
              我让咪咪别说话,然后小声跟她解释,说她现在是夜叉鬼着相了,夜叉都是凶神恶煞的,镜子里发怒的人,不是她本人,而是红莲夜叉。
              我正解释呢,突然,咪咪发出了“嘿嘿”的一声冷笑,这笑声,十分诡异,她像是不由自主笑出来的。
              这一笑,我也有点发懵,心里七上八下的,咪咪则扑通一下跳到了上,把头连忙埋在了纹的枕头下面:“老哥……老哥,我不纹了,我不纹这个纹身了,行不?我老怕了,我这不是鬼上身了么。”咪咪是被自己的笑声给吓唬住了。
              其实阴阳绣的仪式,也的确有些诡异,第一次接触这个,心里有点担心是很正常的,但只要流程没问题,阴阳绣绝对是保平安的利器。
              我劝咪咪:你不做阴阳绣,不怕你背后那只眼睛啊?不怕那邪乎的东西,有天害了你的命?
              “老哥,我跟你说实话吧,我其实知道那眼睛是谁?我也知道那暗中偷窥我的脏东西什么玩意儿,她……她是小白化的厉鬼,来找我麻烦来了,我改明儿请个道士,做个法事也是一样的,就是价格老贵了,得四五万呢。”咪咪这一着急,把老底都交出来了。
              我有点恼了,原来咪咪知道自己犯了哪路神仙啊,她来找我纹阴阳绣,就是因为我价格便宜?
              我心寒啊,但我又舍不得这笔生意,继续劝咪咪:你知道是啥,刚才怎么不跟我讲?现在我请了阴灵,你却当逃兵,这让我咋弄?对了,你那事儿到底是咋回事儿啊?跟我详细说说呗。
              咪咪一五一十的把她遇到的事,说了一遍。
              原来在上个月,他们店里来了个新的技师,那技师不是自愿来的,是被她男朋友骗过来的。


              来自Android客户端7楼2017-08-31 19: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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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尸怨
                那个技师叫白小蝶,店里的人都喊她小白。
                小白的宿舍和咪咪是一个屋,咪咪心不坏,她听了小白的遭遇,特别同情,她跟小白说,这事一来不是长久之计,二来这行当黑,你男朋友都骗你,你还有什么依靠?那不天天受人欺负?不如直接落跑算了。
                刚好小白是个倔脾气,她真把咪咪的话听进去了,隔两天就跑,可每回都被他男朋友给抓回来了。
                他男朋友也真不是个东西,抓回来往“大保健”的屋里一扔,直接抽皮带就打,别的技师过来劝都不管用。
                打完了他男朋友还说如果今年小白不赚三十万,他就杀了小白全家。
                杀人当然是气话,但足以见得,这男人真心是个人渣。
                小白是真心倔,被抓回来,被打,还依然跑,就在一个星期前,她又落跑了,这次她男朋友彻底恼了,不用皮带,改用蘸了盐水的湿毛巾抽。
                那蘸水的毛巾就是一根钢筋棍啊,一鞭下去,皮开肉绽的,然后盐水一沁,把小白疼得嗷嗷叫。
                当天,小白是直接被打晕了的,好在店主张哥喝酒回来了,他这心肠狠的社会混混都看不下去了,他指着那渣男骂:“***再动手就打死人了,你先回去,我明天让几个员工给小白做做工作,能干就干,不能干你也赶紧滚蛋,尽吃老婆软饭,你算个啥球东西?”
                张哥在黑道上认识人不少,那渣男不敢惹,才灰溜溜的走了。
                可那天晚上,小白醒过来之后,觉得生无可恋,跳了市里的涓水河,淹死了。
                我听了小白的遭遇,叹了口气,说这小白是惨,可跟你咪咪有什么关系呢?你最多就是教她落跑啊,你也是好心啊,她不至于变成厉鬼找上你吧?
                “要事情只到这儿了,小白肯定不会害我,问题是她第二天尸体被捞起来的时候,我去看了,她被一白布给蒙着,我直接拉开白布,想看小白最后一眼,可刚拉开白布……我……我!”
                咪咪似乎回忆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了。
                我安慰咪咪,让她慢点说,顺便给她倒了一杯水。
                咪咪接过水,说她翻开了盖小白尸体的白布,猛的看到咪咪竟然睁着眼睛,十分怨毒的看着她。
                她当时就怂了,立马又把白布给盖上了。
                大概过了五分钟,咪咪总觉得小白不可能睁眼睛,于是又翻开了白布,这次她发现小白的眼睛,紧紧的闭着,压根没有睁开过。
                她这才放下心,可就从那时候开始,她就感觉背后老有一双眼睛盯着她。
                刚开始的时候,还只是有一种感觉,心里老是发毛,到昨天,咪咪已经很清晰的感觉自己有种被偷窥的感觉。
                到今天,咪咪已经彻底挨不住了,只要一个人独处,就老是感觉背上扒着个人,那人歪着头,瞪着两只眼睛瞧她。
                咪咪白天本来不想找我纹阴阳绣的,她晚上给一朋友介绍的道士打了个电话。
                那道士说咪咪是中了尸怨。
                本来人生老病死都是很平常的事情,不过自杀的人,阎王爷不收,哪儿死的就哪儿变成孤魂野鬼,怨气很重的。
                那些在河里把小白尸体捞上来的师傅很快给小白盖了一层白布,为的就是遮盖住尸体的怨气。
                咪咪倒好,去了直接一掀裹尸布,就中了小白的尸怨。
                当时咪咪还问道士,她中了尸怨严重不严重。
                道士说:你中了尸怨,就是被厉鬼记挂住了,人家开始只是恐吓你,过一段时间,甚至会害了你的性命。
                咪咪这一着急,立马让道士帮忙。
                道士说要开坛做法,一场法事四万块,到时候看情况是否严重,如果比较严重,还得加一万!
                咪咪嫌道士收费贵,这才来找我的。
                “算了,算了,老哥啊,我不做阴阳绣的纹身了,看着怪渗人的,我找道士去,五万块钱,花就花吧,总比命重要。”咪咪又摆手,说不想做阴阳绣了。
                我正准备开口劝劝咪咪,我这阴阳绣便宜,而且钱也不白花呢,咱阴阳绣的效果,那绝对比开坛做法霸道。
                结果我这还没开口呢,咪咪突然哎哟一声,一头扎到了我的怀里:老哥儿,老哥儿,又来了,小白又来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8楼2017-08-31 1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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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阴阳绣护主
                  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咪咪已经被吓哭了:呜呜……呜呜……我感觉得到,她就在我身后,就在我身后,小白……小白……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姐待你不薄,好吃好喝的都顾着你,你别害你姐们!
                  我连忙望了咪咪身后一眼,我似乎在窗户玻璃上,瞧见了一双模模糊糊的人眼睛。
                  那双眼睛虽然看不清,但我能感觉得到,那是一对女人的眼睛。
                  “我去……还真有这事呢。”我也被吓得有些发毛。
                  咪咪不停在我怀里哆嗦:别害我……别害我……我咪咪除了身,做的全是好事,没干过坏事啊!
                  我紧紧搂住咪咪,说实话,这时我也吓得浑身发抖呢,我自打开纹身店起,从来没瞧见过这么邪乎的事。
                  我抱着咪咪,缩着脑袋,偷偷的瞧着窗户。
                  窗户上那人眼睛,越来越清晰,越来越真实。
                  在我心里急得不知道怎么办才好,突然,纹身室里面传出了一声女人的惨叫声:“咿呀!”
                  听到着声音,我和咪咪都吓坏了,咪咪立马嚎啕大哭,我也紧紧的抱着咪咪身子直打摆子。
                  但接着,纹身室里面又爆发出了一声沉闷的喝声:叱!
                  然后是连续半分钟的沉寂。
                  我低着头,把脸埋在了咪咪的肩膀上,也没看到屋子里到底是什么动静。
                  我就知道,我经过了出生一来,最漫长的半分钟。
                  因为实在感受不到屋里的动静,我偷偷的抬起头,瞄了窗户一眼,这一瞄,我发现事情有变化了,那窗户上的人眼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子。
                  我对那人影再熟悉不过了,他就是我这次要纹在咪咪胸前的红莲夜叉。
                  那人影肩膀上的飘带、头冠、手里握住的降魔杵,虽然这一切都看不太清楚,但从轮廓也能够感觉得出来。
                  “咪咪,咪咪,赶紧起来,咱的阴阳绣发生作用了。”我指着窗户让哭泣中的咪咪去看。
                  咪咪才看了一眼,顿时止住了哭,她指着窗户上的人影,说……那……那……那不是红莲夜叉吗?
                  我说是啊,刚才那“女人眼睛”,就在窗户上,然后肯定是阴阳绣里的红莲夜叉显灵了,赶走了小白。
                  我自己也是头一回单独阴阳绣,第一次发现阴阳绣原来是真有作用的,心里也高兴,一高兴,就话多,给咪咪介绍起红莲夜叉的传说来。
                  我说红莲夜叉在传说当中也是一种恶鬼,是开天辟地的盘古的一个脚趾甲变化来的,这种恶鬼很喜欢吃鬼,吃鬼之前,喜欢大叫一声“叱”,那“叱”是盘古从混沌中苏醒后发出的第一个“声音”,红莲夜叉就是利用这种声音来显摆自己的身份。
                  我说的事咪咪并不爱听,她一直关注着窗户玻璃上的模糊“红莲夜叉”影子,问我:老哥,我这还没纹身呢,咋它就能帮我呢?
                  她怕触犯什么禁忌,所以“它”字说得声音特别小。
                  我说阴魂已经认主了,主人要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他们就会出来护主,现在你瞧见咱们这阴阳绣的神奇了没?你还纹不纹!
                  “纹!纹!纹!”咪咪连应了三声,她对我的阴阳绣,已经十分信任。
                  我这笔生意算成了。
                  我让咪咪坐下来,说:那我就开始纹了。
                  “你随便纹,我发现你这玩意儿,是真灵。”咪咪躺在了纹上,赤身。
                  我点点头,用宽大的巫萨罩住了镜子,说了一句:愿巫萨不在飘零,阴魂得以认主。
                  咪咪问我在说什么。
                  我告诉她,这是刺阴阳绣的一种禁忌,如果在刺青的时候,巫萨飘起来,露出了镜子,这说明阴灵在你身上逛了一圈,发现你还是不适合它宿主,刺青就必须停止。
                  “啊?还有这事呢?”
                  “没事,你只要保持严肃、别大声喧哗,一般都没啥事,毕竟夜叉属于恶鬼,禁忌不算太多。”我安慰咪咪。
                  咪咪点头,跟我说,纹吧。
                  我一只手握住了咪咪的“咪咪”,另一只手拿着传统的刺青银针,蘸上了染料,开始纹底图了。


                  来自Android客户端9楼2017-08-31 19: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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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迷醉的咪咪
                    我发现咪咪似乎特别紧张, 我手感觉得出来,咪咪的皮肤非常紧,不够放松,她整个人也蜷成了一个虾米,估计她还是对阴阳绣这诡异的仪式不太放心。
                    她这种紧张状态下纹的身,不会太好看,因为皮肤一旦松弛下来,图案会变形的。
                    我就和她聊心,转移她的注意力:咪咪,你一个月能赚多少钱?
                    “四五万吧!”
                    “不会这么点吧?”我哈哈大笑:他们都说你一天要赚个四五千,多的时候,听说你一万也搞得了。
                    咪咪笑笑,说的确是这样的,她确实出场费特别高,如果算毛收入的话,一个月得有个十二三万的样子,但到了最后,她只能拿到四五万。
                    我吃了一惊,问:张哥抽了你那么多水啊?
                    小姐店里的子每次都会对小姐抽水,只是抽水的比例,会这么高吗?
                    “哪儿啊,张哥就抽一万多,其余的钱,我拿去资助一些希望工程的小孩了。”咪咪这会儿不紧张了,她笑着跟我说。
                    什么?希望工程?
                    我有点惊讶咪咪竟然还去资助希望工程的小孩读书?这……这……她这是为什么?
                    咪咪说到那些希望工程的小孩,整张脸都洋溢着微笑,她说她小时候读书其实读得挺好的,一直读到高中,家里人不让念了,说一个女娃子,读那么书干什么?没什么用,家里父母逼着她来城里打工。
                    她打工的时候,喜欢上了一个男人,她的遭遇和小白一样,被那男人逼到羊城去身。
                    咪咪倒不像小白,她干了一段时间的小姐,适应下来了,她慢慢的,开始把接客当成了一份工作。
                    不过咪咪又和小白一样,特别的倔。
                    咪咪可不愿意把自己辛辛苦苦,受尽了侮辱赚的钱全部给她那个“人渣”男朋友,她在一个晚上,直接逃出了店,随便搭上了一趟火车,来了闽南这边。
                    “我刚来这边上班的时候,有天在店门口拉客呢,两个七八岁的小姑娘走到我面前,问我:姐姐,我能在你门口坐几个小时吗?”咪咪说:我当时就问她们,你们坐门口干什么呢?
                    那两个小姑娘直接跟咪咪说:你们门口亮,我想在这儿看看书。
                    说完,两个小姑娘又指了指对面一座破烂的民房,说:我们家就住那里,没有电灯,作业写不完。
                    咪咪见了那两个小孩,想起自己没读书吃的亏,当时她就做了一个决定,每个月花一些钱,资助贫穷的孩子读书。
                    说到这里,咪咪的脸上浮现了一抹光辉。
                    她在谈及资助贫困孩子读书的时候,我真心不能把她和一个的形象,在一起。
                    咪咪越说越有神采:我刚开始,每个月只花两三千,后来越来越多,四五千、一万、两万、三万……上个月我花了十万,我小时候就是因为爹妈不让我读书,我的人生就成了一个被人唾弃的角色,现在,我想用我的微薄之力,让这些小孩读上书、考大学,至少不能和我一样,成为人见人骂的渣子!
                    我听得心里有些酸,问咪咪:那你花一些钱就行了啊,为啥后面花了这么多呢?做好事嘛,无非就是个心意,花点就行了,别花太多嘛。
                    我实在不明白,咪咪开始只捐助四五千,后来捐助十万?难道资助这种东西,还能上瘾?她图个什么呀。


                    来自Android客户端10楼2017-08-31 1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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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一章二奶苗玮玮
                      我说当然不会现在要了,等阴阳绣全幅图案做齐了,你看看有没有效果,到时候再决定给不给我钱。 我想:反正咪咪一个月进账十几万的,总不至于为了我这一万块钱跑路。
                      “那真谢谢老哥了,如果真的管用,我到时候还会额外给你包一个两千块的红包。”咪咪说完,穿好了衣服,提着手包,急匆匆的离开了纹身店。
                      我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挺满足的,一幅纹身一万二千块到手,以前从来没做过这么贵的纹身,就算累死累活的给人做个满背纹身,也就两千多块,这阴阳绣是真来钱。
                      我心里做个了算计,多一万二千块,我妈的病就都了一分好转的希望啊,而且阴阳绣赚钱速度挺快的,一天干上两单,四十天里,凑齐我母亲八十万的肾脏移植费用,完全可以的。
                      我掏出手机,把微信和qq的个性签名全部改了,改成:驱邪、镇鬼、改运,求财,一幅纹身帮你搞定。
                      弄完了,我还在微信朋友圈和qq空间里发了一篇介绍阴阳绣的文章,弄完后才收拾东西,回家睡觉。
                      第二天一大早,我起洗漱一番,骑着电动车,扛着一把铁锹,去找棺材土。
                      棺材土就是棺材顶盖上那一层薄薄的土,我得去找个野坟挖一下。
                      其实也可以找人去买,不过买起来贵,还是自己动手吧。
                      我这才出门,咪咪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喂!老哥儿啊,你那纹身真管用,我纹了之后,昨天晚上到现在,我都没有感觉到有眼睛盯着我了,不过我倒是做了个梦,那个梦也挺可怕的,可我记不起梦的内容了,只能回忆是一个人用头顶着我的头,不过更多的细节,真是记不得了,是不是还是小白缠着我?”咪咪问我。
                      我说不太清楚,反正到时候你纹一幅完整的阴阳绣就对了。
                      “那行!明天纹完了,我就给你打钱过去哈。”咪咪现在心情不错,跟我打电话,欢声喜气的。
                      我收了电话,嘿,这一万二算是彻底到手了,虽然还有那个梦的事,但那“梦”……管她呢,应该没事,谁还不做个梦啊?
                      我有点掉以轻心的想到。
                      我放好了手机,又骑着电动车直奔八宝山,才走了没几分钟,突然,我手机又响了。
                      “这谁啊。”我掏出了手机,是一个比较陌生的号码,出于职业习惯,我直接自我介绍:喂!你好,我是纹身师小于,有什么可以帮你的吗?
                      电话那边里面传来一阵略微嘶哑的女人笑声:咯咯咯,于水,老同学,这几年不见,你都当纹身师了?咯咯咯,现在日子过得咋样?
                      “不咋样,混日子呗,你是?”我听这女人说话这么熟络,应该是我一朋友,可我听不出是哪个朋友啊。
                      “忘记了?我苗……玮……玮啊。”女人刻意拉长了音调。
                      我一拍脑袋:哦,苗班花啊,你好,你好。
                      苗玮玮是我的高中同学,我以前还对她有好感,不过她打小就眼高于顶,平常正眼都不瞧我一下。
                      后来听其余知道内幕的同学说,苗玮玮读大学的时候,当了大老板的,后来又被扶正了,成了那大老板的老婆。
                      “记起来了,记起来了,都说苗班花嫁了个好老公,现在是披金戴银的。”我打着招呼,说。
                      “也不怎么好,就是有钱呗,大老粗一个,没什么文化。”苗玮玮才谦虚一句,立马又说:不过我命还算好,你看以前那陈秀丽,长得也不比我差,找了个大学生老公,有什么用?那大学生有文化赚不着钱,天天过的日子,我都看不下去!穷得像条狗。
                      我听到这儿有些不舒服了,你苗玮玮不就是被人包的吗?人家日子差,那至少是靠自己双手赚钱啊,你臭显摆个什么?
                      不过我也不好说出来,为了几句话得罪一个人,划不来。
                      我又干笑一声:唉,人生无常,人生无常,对了,苗班花,你找我有啥事吗?
                      “没事,就是跟你叙叙旧,多少年的老朋友了,对不。”苗玮玮说。
                      她一说,我一听,实际上我们俩关系咋样,我心里清楚,这高中毕业五六年了,你哪怕跟我发过一个qq消息吗?也敢说是老朋友?
                      我咳嗽一声:苗班花,既然是老朋友了,那有话就直说呗。
                      “行,直说。”苗玮玮笑了笑,说:我看你空间里的文章,说那个阴阳绣特别厉害,能驱邪?


                      来自Android客户端12楼2017-08-31 19: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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