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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Touching Fire 触火(弗雷德xOF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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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爱情故事。
弗雷德·韦斯莱x原创女主
TRIGGER WARNING⚠️:
#ChineseOFC
#teenageangst
#likeashitloadofteenageangst
#mentalillness
#hinteddepression
#underagedrinking
#suicidal
#explicitaggression
#srslywhywouldyouwastetimeclickingonthis
#prpblymylowestpoint
#extremelyextra
#potentialcharacterdevelopment
#racism
#bythatimeanshesaslut
#theymakeout
#andtheyfuk
#fluff
警告⚠️:
#华裔女主
#原著向
#青春期的无病呻吟有
#精神疾病暗示有
#自杀暗示有
#暴力倾向有
#WCN饮酒吸烟有
#荡/妇倾向可能有
#女追男有
#车有
总而言之就是个小疯子谈恋爱的故事。


1楼2020-07-21 23:33回复
    这么多年没用贴吧度娘食量变大了,啧啧


    8楼2020-07-21 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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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家凑合着看吧,我再想想办法(头秃)。


      10楼2020-07-21 23: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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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楔子
        一九九七,夏
        这不是一封遗书。
        我写过遗书,遗书的目的是为了道别。但这不是我写这个的目的。但这个?“这个”又是哪个?我发现我难以给我接下来要写的文字进行定性。这算什么呢?回忆录?忏悔录?一本秘\辛?恐怕都够不上吧。不过我的确有一些回忆,做过一些错事,有几个秘密,也的确打算把它们都写进来。
        那么,既然不是为了道别,又是为什么呢?
        你看,事实就是,我可能确实是快死了的。但我并不想道别——起码不是这种方式——又或者我干脆就不想道别,反正我也从来不擅长这个。同样的,我也并不想被记住——这么说也有点儿奇怪,倒不如说:我不需要被记住。这样好多了。我知道这听起来挺矛盾的。而这也是我想说的:矛盾。当你意识到死亡是一个如此真实而确凿的未来时,个体的存在就变得异常清晰且模糊了。一方面你清醒地意识到:“我”要死了,要死的是“我”。一方面,如果你像我一样只是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的话,你会紧接着意识到:对于“我”这个概念,这个“能指*”所最终导向的“所指*”,你是一无所知的。
        明明是我要死了,我却连要死的是谁都不知道——一个悖论、一个矛盾就此出现了。
        于是这就是我的目的了。我觉得我有义务向自己尽可能地作出解释。但我必须要知道:当我死去的时候,死去的到底是谁?这个人死去了。于是呢?
        (多有意思啊!遗书看似是死者写给生者看的,实则是死者写给自己看的;而葬礼看似是生者为死者操办的,实则却是服务于生者的。
        我也终于妥协了,这玩意儿姑且就先以遗书论之吧,反正我本来也打算把葬礼细则写在最后的。但像我之前说过的、并要在这里再次强调的:我并不是在道别。在我看来,道别毫无疑义,因为你永远无法定义“终结”,永远无法摆脱——也无需摆脱——所谓的“过去”一切不过换了种方式进行下去,看似改变了,但当你仔细揣摩,又如出一辙。道别不过是人类妄自尊大的又一体现,毫无意义——嘴上说着离别的话,却又揣着让别人“别想大象*”的心思。)
        要回答这个问题,我必须要先回答另一个问题:是什么塑造了我?不同于我们一开始的问题,这一个是我稍加思索便能回答的:我的人生塑造了我。而人生呢?人生是无数瞬间、感官、片段、意象的集合——其中一些塑造了我身上的某些特质,而另一些则反映了这些特质,并最终使我成为了现在的样子。但是值得一提的是,这所有的一切都将无法避免地自相矛盾,想要盖棺定论,获得一个固定的、非流动性的自我认知几乎是不可能的。我能够做到的,仅仅是将它们一一陈列、展现。


        15楼2020-07-22 0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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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先从一些简单的事实开始,这总不会出错。
          我的全名是亚历山德拉·玛丽亚·辛,我是一名女巫,霍格沃茨97级毕业生。大多数人叫我阿莱克斯,少数人叫我阿尔、莱克斯,极少数的时候有人会叫我莱克希或是我的全名;父母有时称呼我的中文名“来兮”;除此之外,有两个人会叫我“小哭包”,其他人叫我“格兰芬多的疯狗”,另一些人叫我“泥巴种”,曾经有人叫我“黄\祸”、“支\那女孩儿”。我出生于1978年10月22日午夜,英国伦敦;现年18岁,净身高5’’7’,净重132磅;黄种人,直发,发色为黑,及腰,瞳色棕黑,单眼皮,凤眼,鹅蛋脸——大多数照片都能将我的外貌描写得很详尽了,但我仍愿做些细节上的补充,只因它们巧妙地在照片中将自己隐藏起来了——我的手非常小,脚也不大,与我的身高不尽相符,总让发现这一点的人称奇;我有许多伤疤、折断又愈合的骨头,一些是因为别人,一些是因为自己,一些很新,一些很旧,还有一些尚待发生;对于自己有个“好屁\股”这一事实,我有着非常明确的认知,并引以为傲。
          我没有兄弟姐妹,父母都是中国内陆留学生移民,我是二代移民,从出生起便住在南肯辛顿一栋带花园的房子里;小中\产阶\级,父亲是大学教授,母亲是艺术家(至今我也没搞清楚她到底搞的什么艺术)。我说英语、口音奇怪的普通话和蹩脚的法语。我很少回中国,算上马上要去的这一次,统共只去过3回;前两次都是为了葬礼。
          如果7年前我没有收到那封录取通知书,现在我多半已经拿着某所罗素集团大学的录取通知书享受高考结束后难得的假期,等着十月份一到就开始大学生活。然而这只是过于理想假设。更有可能的则是我会在几年前就住进医院,靠一把又一把小药片浑浑噩噩地捱过一天又一天——如果我不是已经死了的话。


          18楼2020-07-22 00: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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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深知自己的性格并不讨喜,也没有许多朋友。我阴晴不定、优柔寡断、极端、偏执、绝望、矛盾、因悲观所以伪善、自卑而狂妄、多疑却冲动、暴戾、软弱、怠惰、尖酸、不适时宜的直白、道德感微薄。然而我也信仰爱,信仰美,信仰善,并愿意为之去死。对于我仅有的朋友、我的家人,我的爱人,我也将绝对忠诚,誓死捍卫。
            我曾经非常痛苦,但我这会儿并不痛苦;我曾经以为我再也无法快乐起来,如今我也时常感到快乐;我曾经对爱感到不屑、抗拒、愤怒、恐惧,现在我爱上一个人。
            我爱一个人。
            有时候我觉得这让我不再惧怕死亡。这很奇怪,我一度渴望死亡带来的终结,与此同时又不得不对其感到难以抑制的恐惧。但现在,当我不再渴望死亡时,死亡却也不再可怕了。
            写到这里时我意识到我已经逐渐偏离了主题:我本该讨论生的,而不是死;也不再是限于客观事实的表述,转而表达起更为主观的东西来。但也许是时候讨论些主观的东西了。毕竟,这我主观上对于“自我”的诠释。


            22楼2020-07-22 00: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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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5楼2020-07-22 00: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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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总算发完了。这辈子没经历过这种事。骂人都骂不出来了。


                26楼2020-07-22 00: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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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毫无营养,填坑随缘。人物建模和大纲有也等于没有。楼主今天也没吃药。真诚感谢每一个点进来看这坨屎的小伙伴,你们是真正的勇士。


                  来自iPhone客户端35楼2020-07-22 05: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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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更良好的阅读体验,放上Lof和AO3的链接,大家看需要自取。
                    https://archiveofourown.org/works/25467709/chapters/61775677
                    https://www.lofter.com/blog/yigetangrenderichang?act=dashboardclick_20130514_04


                    39楼2020-07-24 00: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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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一
                      第一章:在霍格沃茨之前
                      一九八九,秋
                      我最早的一段有关魔法的记忆是在5岁那会儿。但父亲说瓶子里的花会着火是因为离蜡烛太近了,风吹的,然后仰头将高脚杯里剩余的红酒一饮而尽;窗帘在身后缄默地垂着——他一次也没有看向我。
                      我们从不谈起这段往事。不过打那以后我没在他面前用过魔法。
                      直到我11岁生日那天。
                      彼时我和克里斯滕正从公车站往家走,然后她突然指着前面说哎呀阿莱克斯你看那边那个奇怪的女士是不是正搁你家门口站着呢?
                      这位“麦格教授”——穿着墨绿色长袍,斜戴一顶尖帽;并且,出于某种原因,让人联想起一只神情严肃的猫——是在突然出现在花园里的。
                      “下午好,小姐们,” 她向我们点点头,言语中自然流露出一股子不容质疑的威仪,“请问你们哪一位是 ‘亚历山德拉·玛丽亚·辛’? ”
                      10分钟之后我、父亲、母亲,还有这位麦格教授,四个人一起坐在客厅。
                      “您是否记得女儿小时候有没有什么异于常人的地方?”她这样问父亲,没有动我们到给她的茶。
                      我盯着父亲。他会说什么?是“没错,女士,她小时候点着过花,但我以为是蜡烛的原因”?还是受了冒犯的“您怎么敢问我这样的问题?请您即刻离开”?
                      “不知道,”他说,没有看我,“我不大记得了。”
                      麦格点点头,转而问我有没有遇到过一些“神奇的事情”。


                      43楼2020-07-29 19: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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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看她,然后又看看父亲。父亲的目光短暂地和我相接,又转了开去。
                        我仍盯着他,突然有种冲动想大笑出声,或是尖叫,跳上桌子把茶杯和花瓶都踢到地上,揪着他的领子摇晃他让他看着我。但我什么也没做,只是盯着他。
                        麦格教授扬起一条眉毛,但没有说什么。
                        一片死寂中,背后的电视机突然响起了声音,然后是收音机——咆哮着某首重金属摇滚,唱片机,烟雾报\警器,电话响了,闹钟跳起来,烤箱在厨房深处传来“叮”的一声,偏厅的钢琴发出“咣咣”巨响——像是有谁将一具尸/体砸在上面,院子里的割草机轰鸣着发动了。
                        一瞬间屋子里所有的灯泡都亮了起来,下一秒又暗下去,紧接着开始疯狂地闪烁不停;吊灯于头顶钟摆一样地打着摆子,尘土落下来,掉进茶杯里。
                        再下一秒茶杯剧烈震颤起来,发出瓷片碰撞的“咔哒”声,茶水泼洒出来。玻璃落地窗在窗框里以高频晃动,像受困的猛兽。地板在脚下震动,从更深处传来什么东西被连根拔起时发出的低沉而不详的声音。
                        父亲的脸色越来越白,余光中母亲微微张着嘴,惊异地看着我。
                        花瓶里新换的花“腾”地一下烧了起来。母亲吓了一跳,惊叫出声。
                        “够了!”父亲喝道,然后他深吸一口气,终于肯直视我的眼睛,“我说,够了,亚历山德拉,可以了。”
                        一切异象在瞬间归于平静,只有花瓶里的花还在兀自烧着。麦格教授用魔杖轻轻一点,火就被熄灭了。焦黑的花瓣落在茶几上,融化在泼出的茶水中。
                        这时我才转向她,然后问:“您刚说什么来着?”
                        本章未完


                        44楼2020-07-29 19: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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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九九〇,秋
                          “你答应过要陪我去切尔滕纳姆*的。”
                          克里斯滕抱着双臂坐在床上,板着脸看我在房间里忙前忙后地收拾东西。这是开学前的最后一个晚上,房间里乱成一团,衣服袜子丢得到处都是,咒语书一本本地摊开在床上,角落里的猫头鹰笼子空着——小混/蛋出去找食儿吃了。母亲近来状态不是很好,所以没有来帮我收东西。而每次父亲问起时,我则会说早就收好了,于是一直拖到今晚还没收拾。
                          克里斯滕美名其曰说要来帮忙,实际上只是想趁着最后一晚好好谴责一下我的背信弃义——就好像她过去六个月一点儿机会也没有似的。
                          “我知道,我很抱歉,我也不想的,”我头也不抬地道歉,把折好的睡衣放进行李箱,又开始四下寻找袜子,有点抓狂,“你看见我那双黄袜子了吗?”
                          “喏,”她从一叠书底下把袜子抽出来扔给我,开始了新一轮的“我还是不敢相信你要去那个什么’霍格挖屎’的巫师学校你一定是被耍了”。
                          “是霍格沃茨,而且——”我抓起床头柜上的魔杖(“黑刺梨木,龙心弦杖心,13英寸,柔韧性极佳,”白头发的老头儿梦游一般地说,“一根战士的魔杖。”我晃晃头,把无关的记忆赶出去),指着克里斯滕身边厚厚的《标准咒语·一级》,松松垮垮地绕了两个圈,一边念咒:“羽加迪姆·莱维奥萨*。”
                          教科书颤颤巍巍地漂浮起来,升到及眉高的地方被克里斯滕一把抓住;后者露出一个得逞的微笑,冲我伸出手。我叹了口气,把魔杖扔进她摊开的掌心。
                          “你知道,你要是想看我施魔法,大可以直接说。”
                          被揭穿的克里斯滕也没生气,躺在床上,用杖尖去卷她亚麻金的长发,懒洋洋地哼了一声:“那还有什么意思?”
                          我不置可否地耸耸肩,走到镜子前观察自己一马平川的胸部,左看看,右看看,然后皱起眉:“你觉得我需要带文胸吗?”
                          克里斯滕从床上坐起来,眯起眼睛将我上下打量了一番:“唔,还是带吧,我表姐开始发育的时候半年就到C罩杯了——那头母牛(她用法语说,翻了个白眼)。带一个以防万一吧(接着又突如其来地哀嚎起来,扑通一声倒回床上)——女校啊!”
                          我走到她跟前,举起两件颜色不同的文胸。
                          “绿的那个,”她冲我左手拿着的那件一扬下巴,又戏剧性地摇摇头,咏叹调一般地说,“我的小莱克西呀,没了我你可怎么办?”
                          “感谢上帝吧?我想。”
                          “去死吧你个没良心的小贱/人。”她冲我比了个中指,一手将枕头砸向我,结果自己先绷不住大笑起来。
                          最后克里斯滕还是帮忙了:书放在箱子最低下;毛衣和牛仔裤放在书上;贴身衣物放在干净的亚麻抽绳袋里;袜子被团成紧紧的小卷,见缝插针的挤在缝隙中;羊皮纸、羽毛笔和墨水单独放在一个塑料盒里;校服放在最上层;另有一个单独的小皮包放钱包和随身的东西;小混/蛋老老实实地关在笼子里;明天一早要穿的衣服搭在椅背上。
                          有时候我觉得克里斯滕像我妈。
                          克里斯滕则认为她更像我太太。
                          但现在看来,两者在职责上实则是没有多少不同的。
                          我们面对面躺在床上,克里斯滕捏着我的下巴端详了半天,然后来捏我的脸,感叹道:“哎,你要是男生就好了,一定像辛教授一样英俊儒雅又多金,到时候我就捡便宜了,从小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别的女生抢都抢不走。”
                          “噫——恶心死啦!那是我爸诶!不过中国男人以前倒是可以三妻四妾,你要真喜欢我爸回头我给你说说,你来当我小妈也是不错的。”我一把拍掉她的爪子。
                          “噫——你才恶心!谁要当你妈!我是说你要是男生——夸你你还不识抬举!”
                          克里斯滕一下子从床上抬起半个身子用枕头将我暴打一顿,我欣然应战;然而刚刚收拾东西消耗了些体力,打了几下就打累了。我们重新躺在床上,一起盯着天花板,喘着粗气,一时间谁都没说话。
                          “如果能早点当你的朋友就好了。”过了一会儿,克里斯滕轻轻说。
                          “什么——哦,现在也不晚。”我说,突然有种不太妙的预感。
                          事实证明我的直觉的是对的。
                          一阵窸窣声,克里斯滕在摇头。半晌后她支吾着开口:“我从没……我从没向你道过歉——”
                          被子底下的我瞬间变得僵硬。“克里斯滕,”我虚弱地说,心跳快得吓人,“我们真的不需要谈这个——我早就不在意了。”
                          “不行!”克里斯滕突然激动地坐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我。我在被子底下缩了缩。
                          “我才不会骄傲道连道歉的话都说不出口,”她说,咬着牙,“我欺负了你两年,你救了我,这就是事实。”
                          尖叫,哭喊,大片大片蔓延开来的血迹,血肉之间露出的白森森的断骨——
                          不是,我想,这不是事实。
                          “你永远都不需要向我道歉的,”我说,拉着她躺下,“睡吧。”
                          本章未完


                          51楼2020-07-30 14: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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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3楼2020-07-31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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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4楼2020-07-31 0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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