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我是一棵树。”
“当然,我明白你是一棵树,我有眼睛,但是——你是谁?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我是一棵树,一棵可以说话的树。”
“当然,我明白你是一棵可以说话的树,我有耳朵,但是——你究竟是谁?是谁在说话?”
“是树在说话。”
“这可奇怪了,树不可能说话,你藏于树中 ,是谁藏于树中?”
“是树……是树在低语!你也许不信,但你不能欺骗自己的眼睛与耳朵。”
“不,我可以,没有人相信树会说话,无论是过去,现在,或将来——你不能侮辱一个人的耳朵与眼睛,将传颂的经验视为无物:如此简单。”
“那你在与谁对话?”
“是啊!那我在与谁对话……一定有小人藏于阴影,诱我癫狂,蒙蔽我的眼睛,堵上我的耳朵——我在与谁说话?我在与谁说话!”
“你在与树对话!”
“我已疯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