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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浮生半日】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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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楼事先说明,
     老样子,很雷,怕被雷到的都给我把眼睛捂住……!然后淡定点右上角……
    只发一部分,因为我要同着《疏影》……有些情节是要暗合的……所以还要改改……
    冗长的文笔,看的就忍受吧……
   
    


1楼2010-10-09 22:06回复
    旧时月色,算几番照我,梅边吹笛?唤起玉人,不管清寒与攀摘。何逊而今渐老,都忘却,春风词笔,但怪得,竹外疏花,香冷落锦衣。
                                                                                                 --------序
    上篇,当时共我赏花人【有点文不对题,这个怪不得我】
    天朗气清,湛蓝的略带一丝水汽的碧天苍苍,映着那漫山寒翠,竟生生带出一丝冷意来,逼得人心头微颤。
    身着墨翠色窄身紧袖长衫的女子坐在山石上,触碰着身侧微浮的云雾,修长平淡的眉眼间闪过一丝百无聊赖的神色,似是早已无事可做。身旁的山石上晒着几许零零落落的草药,带着些许微苦淡淡。
    女子看起来不过十五的模样,面容仅止称得上清秀,绝算不得漂亮,然而眼神却是极冷极清的,似是一眼便能看到人的心底,瘦削纤长的身形似是略有些不胜风雨之意,面容苍白,几近透明。
    蓦然,身后有树影微动,她警觉的回首,向四周打量开去。
    然而,究竟是什么也没有,惟留得黑影翳翳,在石上轻轻浮动。
    清冷的目光停在那轻摇的枝柯上,轻扶了扶鬓角,左腕向外蓦然一甩,银链淡芒,如灵蛇出洞,轻轻卷上那微摆的树枝。
    唇边勾起一丝玩味的笑意,她将左手狠狠向下拽去,恶作剧般的神色在原本清冷的眼中,竟是带了些顽皮之意。
    “啊啊啊,不要啊……!”有人影大叫着,疾疾落了下来,然而身手竟也极是敏捷,几番凌空变换身形,在旁的树上点足借力,便纵身轻轻巧巧跃了下来,温和的笑容在面上浅浅逸散开来:“做什么啊……这么凶……”
    那不过是一个与她年纪相仿的少年,面容清朗,带着温然笑意,衣衫上暗紫色的团龙密纹在树影下明明灭灭地晃动着,似是鲜活欲出,手中一管梅枝玉笛,优雅而淡然。
    她方才放下心来,轻轻收了腕上的银链,抬眼看向那锦衣少年,久来独居山中平静无波的心底竟微微漾起一丝暖意,心下蓦然便想起了那一句“谦谦君子,温润如玉”。
    “你……是谁?为什么到这儿来?”朱唇轻启,淡淡的嗓音中带着几分清浅的怀疑,恍惚如青瓷轻触。
    “啊……呃……我是来采药的……”锦衣少年不好意思般挠了挠头,疏朗的笑容中带了些子局促:“在下梅子苏【我要疯了,为什么每次都是梅子酥】,是这山下玄婴谷中玄婴老人的弟子。”【篡改无罪杜撰无罪大言不惭】
    墨翠衣衫的女子眉心微蹙,眼中疑色更甚,她冷嗤一声,笑道:“你当我是傻子?采药采到寒杉树上去,也亏得你编的出来!玄婴老头儿不是说一辈子再不收弟子了么……怎的又收了你?”
    “其实……在下是七年前便拜玄婴老人为师的……”梅子苏尴尬的笑了笑:“姑娘便是林愔姑娘罢?从前听师傅说起过……这山中住着一个心狠手毒……我错了!”他向后迅速一闪,躲过那女子的银链,捂着口,一副悔不当初的模样。
    “玄婴老头儿当真是狗嘴里不吐象牙,也不怕口里生了疮!”林愔冷冷道,神色微恼,却转瞬平静下来:“五年前我寻他修习武艺,他却撇给我几本古书,说甚的也不教。我恼了,便在他的茶汤里下了五毒失心散,害他神志不清了好几日,我便搬进这山中,再不曾出去过。”
    “然后呢?”那梅子苏小心翼翼问道,心下却暗暗赞叹这女子虽年方十五,武艺却是了得。
    “后来?”墨翠衣衫的女子微微一笑,目光中竟有几许苍凉:“后来我便在这山中潜心研读那几本书,每日里采药度浮生罢了。虽则只悟了一半,却也明了了些功夫。如今,也有四五年不出山了。”
    那一瞬间锦衣少年只觉心中涌起了一丝怜惜之意,再不能去。他在她眼中,望见的,是一种孤独,一种深切恐惧的孤独,缠绵入骨。
    望着她苍白的近乎透明的面庞,他忽然有一种冲动,要守护她一生的冲动,免她惊风受雨,孤独伶仃。
    见他看着自己良久不语,她微倦地笑了笑,似不愿再提:“怎的……你不去替他采药?”
    “我……我不识药草……”梅子苏有些不自然道:“我本想向你借些草药,谁知你一见面就是一鞭子……”
    “要甚的草药,说来与我听听。”林愔蓦然打断了他的话,再不让他抱怨下去。
    “泽漆草,甘遂,附子,乌头,半夏,蚤休……”锦衣少年扶指历历数来,头痛般抚了抚额,似是苦不堪言。
    墨翠衣衫的女子似忍俊不禁般轻笑出声来,随手捡了几味晾晒干了的药草,向他掷了过去:“左不过是这些劳什子,那半夏我还未采。”她抬手遥指向那云雾间另一侧的崖壁顶上“就在那崖顶上,有见开着白花的,便是了。”
    “多谢。”接过药草,子苏轻施一礼,提起真气,便要向那一侧山崖上纵跃而去。
    “等等!”她忽然轻声唤道,清冷的声音里竟然有些须颤意。
    他凝住身形,回首望向她,略略有些不解。
    “替我,向玄婴那老头儿道声歉。”她涩声道,语意轻颤:“当年之事……是我之过……”
    “好。”仿佛了然般,他微微一笑,宛如春日暖阳,温润如斯,映得她心底带起一丝暖意,如暖日照拂。
    “多谢。”看着他轻捷的背影,她忽然低低道,声音中带着些淡淡的怅然。
    有彼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
    


    2楼2010-10-09 2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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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这一点,做解释用……后面的以后同步……
      还是老话,怕雷的莫要看……然后原谅我~咪啪


      3楼2010-10-09 2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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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抚额】这篇文你不必担心文风差异……我一个人开篇……写死它……
                    但是我也很雷……所以原谅……


        6楼2010-10-09 2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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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淡定笑】是啊是啊~
                    但总要有人扫雷~


          8楼2010-10-09 23: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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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怨念了……近期内我是不会给你答案的


            12楼2010-10-16 1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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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也许我写了手稿不想打上来……它就是一个坑了……


              15楼2010-10-16 2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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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了……再更一点……应该不会影响疏影……
                还是老话……怕雷的闭眼点右上角红色的叉叉……
                不要打击我冗长的文笔……我已经受够打击了……


                16楼2010-10-28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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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破月来花弄影
                  后来,很久很久以后,再回想时,她竟是宁愿那一日再不曾遇上他。
                  曾经的闲谈曾经的笑容曾经的相逐嬉闹曾经的共看夕阳,那样的单纯无虑,竟是此生惟值怀念的一切。
                  他渐渐开始频频到山中探望她,时而带些女儿家的衣物,时而,却是玄婴老人的一封信。
                  她也不回拒,只一一收下,时时要他带些草药回去。
                  然而他记得,无论他赠她什么衣物,她永远,都只着一袭墨翠色长衫,窄身紧袖。
                  他曾问过她为何,她却只淡淡道:“墨翠,是这漫山寒树的颜色。”那眸中,却闪过一丝不可磨灭的伤痛。
                  不等他回过神来,她却已如常般恢复了淡冷,微掠鬓角,望向那满山寒色,恹恹不语。
                  这才恍惚惊觉她鬓间竟有一丝不可磨灭的灰白,抬手拂之而不去。
                  心下微微一震,少年亮如秋水的眸子中带出几许怜惜与无奈,宛若星沉大海。
                  她……她是心老了罢?心老了,才会生出那般白鬓罢?
                  而她,又是为了什么,如此哀伤,状如死灰?
                  他不知道。
                  诚如他不知道她究竟系何方神圣,为何而居此山中;诚如他不知道她和他的师傅之间,究竟有什么瓜葛,为什么他的师傅玄婴老人在提起她时,会是一脸叹息;诚如他不知道,她究竟年纪几许,为什么,久不出山却对世事了然。
                  她身上,有着太多太多他不了解,不知道的过往,他不明白她。
                  真的……不明白。
                  入冬之时,她邀他于山中品茶,他欣然应允。
                  坐在屋中,窗外纷扬着六出雪花,旋舞着轻盈落下,漫下无穷无尽的寒冷与阴沉,冷意如细密的针尖般,刺痛着他温润的眸子,那样的白茫一片,肃穆而寂然。
                  着一席暗翠牡丹纹彩描大袖衫子的女子斜斜倚在贵妃榻边,青丝以一支梅花银珠长簪松松挽起,月白水纹凌波裙裾随着慵懒的动作微微摆动,更比平日里多出几分妩媚轻盈,令他不由得看呆了去。
                  伸手用黄铜铫子戳了戳炉子的火势大小,信手扔了几片青翠竹叶进去,叶片触到暗红的炉火,发出“呲呲”的轻声旋即焚出一缕竹叶的清香。
                  “看我作甚的。”林愔冷冷道,清冷的声音让他蓦地打了个激灵,不由得转开了眼神去,再不看她。
                  “谁看你了……”底气不足地反驳着,锦衣少年随意拿起旁侧的雨过天青瓷盏,啜了一口热酒,看她动作娴熟的取过茶盏,眸中掠过一丝钦佩与疑惑的神色。
                  “香炷龙涎,茶烹凤髓。这青凤髓是这山中生着的茶树,也可算得上是茶中极品了。”墨翠色衫子的女子揽起衣袖,煎水,热杯,洗盏,碾茶,点碗,又取过一枚茶铫子急急轻搅,“茶王陆羽《茶经》中云,煎茶有备器,选水,取火,侯汤。而侯汤最为紧,其沸,如鱼目,微有声,为一沸,此时适加青盐,并除去表面状似黑云母的水膜,否则饮之茶味不正。
                  “缘边如涌泉连珠则为二沸,先在釜中舀一瓢水,再投入茶末。滕波鼓浪是为三沸,加进那瓢沸水,以蓄茶之精华。因着茶汤重浊凝其下,精华浮其上,所以宜趁热而饮,一旦冷了,便精英随气而竭,渝为凡品了。”清泠泠的声音宛若破冰之水,迷离如梦似幻,听的他微微出神。
                  已而水脚渐露,清香怡然,她将茶汤注入盏中,递给梅子苏,唇角笑意轻扬:“可尝一杯否?”
                  看着青碧明澈的茶汤,锦衣男子不由低低赞了声:“好茶!”接过瓷盏,他抬眼注视向她,眸中疑色更深,双眉微蹙,却几番欲言又止。
                  “你想问什么?”疲倦的声音在耳边淡淡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恍惚。
                  清亮疏朗的眸子中掠过一丝不自然的神色,梅子苏迟疑了几许,终是问了出去:“你……究竟为什么……会久居山中却还如此……”
                  “却还过的如此奢华闲适?”墨翠衣衫的女子笑了笑,竟是苍凉而无奈的,桌边瓷瓶中供着早已开得残败的蟹爪银丝白菊,焦黄得发黑的颜色,微微蜷起,似一点萎靡而焦苦的心。
                  待得茶凉透,淡淡而疏离的微笑忽然浮在了她的面庞上,林愔抬眼看了一眼那锦衣少年,眼中竟有几许沧桑,悲苦:“也只有我……待到人走茶凉后,才会明白所有……”
                  迷离而恍惚的言语中带着深深的倦意,激得他微微轻怔。
                  果然……是有往事么……
                  


                  17楼2010-10-28 2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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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哪……我都悲剧完了……
                    冗长的……咱贴吧里估计就我最冗长了……
                    情节冗长文笔冗长……没笔力矛盾冲突不明显……这一段写的相对偷懒了……


                    20楼2010-10-28 21: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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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期……你别想了……有时间了更文学校不放假了悲剧……【反正不是我悲剧】


                      21楼2010-10-28 2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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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且貌似我刚才更了……


                        22楼2010-10-28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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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复:23楼
                          谢了哈……【你是群里的明河?】


                          24楼2010-10-30 14:07
                          回复
                            哈……无所谓无所谓……淡定……你该知道我是谁吧……


                            26楼2010-10-30 19:17
                            回复
                              你猜对了……我也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28楼2010-10-31 18:47
                              回复